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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温舒辰已是看不清那人的面庞,眼中水波迷朦,却是再没有力气解释与她。
  庆启冲到城墙之上,一把扯住身旁的统领叫嚷,一并被惊动的还有温舒辰。
  “射她!城楼下那个黑衣女人!朕要她死!”庆启一手指着稚离命令道。
  “皇…皇上!下边的百姓太多了!万万不可啊!”那统领稍有迟疑,已被庆启执剑砍翻。
  城墙之上,温舒辰突然就猛烈的挣扎起来,抬头望着被吊起的手臂,温舒辰竭力抽了几次手,仍是死死被吊着。
  城墙之下,稚离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见温舒辰突然挣扎了起来,正敛眉,看见温舒辰朝她大吼,“阿离!快逃!!!”
  庆启手中举着剑,怒气冲冲向守卫的士兵吼道:“给朕射杀下面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
  士兵们仍是迟疑之间,庆启已是挥剑滥杀起来。
  挣扎无果,温舒辰抬头仰望手腕,两手腕间的铁链被吊在一个铁钩之上,定然是无法挣脱的。温舒辰咬牙握住自己左手的拇指,此时已有些官兵搭起了弓箭。
  再不得犹豫,狠心一扯,那拇指已脱出了关节,左手从腕上的铁套中挣脱而出,人便顺着城墙摔了下去。
  当看到温舒辰摔下来时,稚离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看也不看士兵们高举的弓箭,冲了上去。她那么恨温舒辰,可当她知道温舒辰死期将近时,不眠不休赶来皇城,却只想一同与舒辰走这生命里的最后一程。
  才接住了温舒辰,温舒辰已将她手中的剑夺了过去。
  温舒辰竭力推她,城楼之上,箭雨呼啸而至,稚离才猛然醒悟,那柄“霜兮”该是她的剑,温舒辰手中银雨纷落,与箭雨撞出满天火花,却不能久撑。
  “走啊!”温舒辰竭力喊了一句,却再也挡不住身前陆续而发的箭雨,眼看,一支箭朝稚离飞了过去,温舒辰只能飞身去挡,最后的的意志被榨干,温舒辰起再也撑不起剑的重量。
  手中的剑被一只手掠过,那近在咫尺的箭矢被挡开,错愕之间,已顾不得其他,心烦意乱,稚离却只能抱住那女子逃开。
  “别让那两个贱人跑了!!!”庆启目眦欲裂,恨不能跳下城楼去追,骂骂嚷嚷,却看着那黑衣女子抱着温舒辰疯狂穿梭在奔逃的人群之中。
  怀的人大口大口呕着黑血,却要极力将自己推开,稚离恶狠狠裹紧那人,骂道:“放不下你的后位?”
  “你带着我逃不远的!”温舒辰眉头紧锁,身上的痛楚令她颤抖不已。“你走啊!”
  “你给我闭嘴!”稚离心烦意乱,将近三年的光阴里,她一刻也未停歇,刻苦钻研温氏功法。直到今天才猛然反应过来,是舒辰命怜儿将温家的功法密谱和这柄霜兮送给了她。
  “温舒辰!你欠我的!这么死太便宜你了!”稚离咬牙望着前路,已是穿云之势,无人能及。
  却没有等到那人的回复,低头望去,温舒辰已没了反应,静静地缩在她的怀里,躺在一片殷红之中。
  “混蛋!谁准你丢下我的!”稚离骂骂咧咧,眼前被泪灼得生疼,脚下的步子更加迅猛,如一道残影在城中穿梭。恶狠狠将那人困在怀里,已是发了疯一般,飞冲而去。
  情绪的失控,令她腾不出手去擦眼前的模糊,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冲势太猛,却见温舒辰要飞出自己的怀抱。
  稚离忙又将那人扯回怀里,才一转身,已是摔在了地上,滑出老远。眼冒金星,稚离被摔得背过气,只能紧紧护住怀里的人,生怕再被她逃开。
  低头望着那狼狈不堪的女子,稚离无助哽咽,“起来啊!混蛋!我还没骂够!还没恨够!”倔强擦了擦眼泪,身后已有骑兵追了过来。
  “你就连黄泉之路也不要同我一起是不是?”稚离紧紧搂着那人,眼中却已是一片绝望,“要死就死在一起吧!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缠着你!”
  眼前,突然有一个庞然大物遮天蔽日而来,飞身跨过两人紧缠的身影,向骑兵撞了过去。
  仍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听得远处已是乱做一团,人马哀嚎,尖叫不断,稚离抬起头已望向了那个庞然大物。
  那对金色的瞳孔同样打望而来,盛气凌人,却是最初遇到温舒辰时,在濛山里见过的那个怪物。
  那匹浑身漆黑如暗夜般的骏马,不知比普通的马大了几倍,金色的瞳孔看得人心里发毛。眼看着那庞然大物朝自己走了过来。
  害怕温舒辰受伤,稚离已紧紧将那人护在了身下。那匹骏马却不留情,一口咬住稚离肩头狂甩,丢得老远,竟是将温舒辰护在了身下。
  那匹马含情脉脉拱了拱温舒辰,暴躁踱着步子,又轻轻朝温舒辰怀里蹭去。
  当下傻了眼,她那时一直以为是自己走运,才被这个黑家伙从熊掌之下救了下来,原来只因自己当时穿着温舒辰的衫,被它错认了主,所以在救下自己时,当这个庞然大物发现自己不是温舒辰,才会失望离去。
  转眼,身后又一队骑兵冲了上来,稚离顾不得害怕,一把捞起温舒辰已翻在那匹马的背上。
  死死扯住鬃毛,那马挣扎了一下,已转身四处冲撞起来。
  “求求你,救救舒辰!”稚离吼了一声,害怕温舒辰被摔下马,只能一遍遍祈求着面前的大家伙。
  那家伙,嘶吼了两声,转瞬便飞驰了起来,脚力大得惊人,风驰电掣,所踏之处皆是炸裂,稚离竭力稳住舒辰的身形已是吃力,没有缰绳,没有马鞍,只能凭借两臂的力量死死扯紧鬃毛,也不知驰了多久,当稚离筋疲力竭时,那匹马已将她甩在了身下。
  这一摔稚离险些背过气,昏头转向揉了揉热辣辣的后背,忙又去寻温舒辰的身影,却见那匹马,紧紧挨着温舒辰卧着。
  心中焦急,稚离翻起身想要去查看舒辰的状况,那匹马又警觉站了起来。一双高傲的金色瞳孔,正警惕瞪着稚离,不耐烦刨着蹄子,眼看就要暴动而起。
  稚离语无伦次红了眼眶,“你这样会把她害死,让我来,我带她去寻医…”
  那匹马生气得吼了吼,又低头去蹭温舒辰,在温舒辰怀里嗅了好久,突然就咬着温舒辰的肩头要走。
  “她承受不住的!”稚离眼疾手快已是拦在庞然大物面前,生怕那匹马再伤到温舒辰。
  管不了那么多,稚离只能冲上前去将温舒辰扯进怀里躲开。温舒辰身上冷的像一块千年寒冰,伸手朝她颈间脉搏探去,微弱的似乎就要消失不见。
  眼中的泪光闪烁,“舒辰!舒辰!不要害怕!”
  稚离慌张揉搓着温舒辰的手臂,当满是血污的袖口滑落,见她小臂上哪还有块好肉?稚离将自己的衫子披在温舒辰身上裹紧,心又止不住开始滴血,“你不是说不疼?骗子!快三年了你还是那个骗子!”
  “阿离…”那女子微弱的吟了一声。
  “我在,你不要害怕…”稚离赶忙又将温舒辰揉进怀里,手足无措,却只能一遍遍握着她冰凉的指尖揉搓。
  什么都顾不上了,稚离将温舒辰背在背上,狂奔而起。放眼张望,见山下的峡谷之中就有一座小村落。
  九月的天气不算寒冷,稚离背着温舒辰趔趄,幸亏有霜兮开路,曲折的山路才没有出现岔子。不消半个时辰,已是飞奔进了小村落之中。
  “医师!医师!”稚离边行边吼,好奇的小童,都迎了上来,大人们眼疾手快,匆忙将孩子们驱得老远。“求求你们!村里可以医师?”
  众人窃窃私议,对着那满身是血的两人指指点点,稚离陷在重重包围之中,心情焦急,一连吼了几声,周围的人却仍是冷眼围观着,并没有伸以援手。
  却在此时,有一老者在簇拥之下,迎了上来。
  “里长,就是她们。”一男子毕恭毕敬搀扶着老者上前。
  “里长大人!求大人开恩施救,堂姐已是命在旦夕…”稚离将温舒辰紧紧抱在怀里,生怕遇上不测。
  “先去我家中吧!”里长撑着拐杖,脊背弯曲,几乎就与地面平行,雪白的胡子好似盘根错节的树须一般,一行人在簇拥之中,进了一处院落。
  偏厢破破旧旧,一道柴门晃晃悠悠,像是许久不曾有人住过,幸而倒也还算干净,不消片刻,已有人携了棉被褥子进房,将舒辰安顿在榻上。
  赶忙奉上银两,谢过那送来被褥的村妇。焦急之时,里长已幽幽开口,催促了村子里的年轻人,“常三儿,去镇上请王婆来瞧!”
  “哥儿,我堂姐难以久待,托哥儿想想办法!”稚离赶忙又打典与那壮汉重金,那汉子眼前一亮,赶忙应承下了答道:“姑娘放心!明儿个一早,定能回来!”推开人群,那汉子已是跑了出去。
  厢外,人头攒动,皆是凑热闹的村民,吵吵嚷嚷,想要好好说话也是不便,里长只得挥挥手,将村里人驱散,关上门,欲要好好说上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温舒辰养的那匹良驹终于出场!
所以说日久生情没那么容易断的,不管稚离承不承认,她还是喜欢温舒辰。
也没有大家说的黑化,恨是一定会恨的,那是险些丧命的仇,温舒辰捅稚离一刀,稚离骂温舒辰几句解恨不过分吧?稚离只是觉得温舒辰深谋远虑,最后就谋算了这样一个结局,有点气她不爱惜自己。
    
    ☆、生死边缘
 
  “姑娘,村子小,没有医师,常三儿麻利,有了姑娘打典,定是竭力,只是…”那满头白发的里长扭头望了望温舒辰,“那姑娘的伤,不像是寻常的磕碰。”
  稚离倒也无法掩饰,出了这样大的危机,庆启岂会纵容自己带走舒辰?“里长大人。”稚离将一张银票虔诚托与那老者身前,“我与堂姐定不久留,求大人帮忙禁口,只待我表姐转好就走!”
  看那老者面上警惕,稚离赶忙将银票塞进里长怀中,跪了下来。“大人,求您了…”
  那里长自然知道事有蹊跷,可这世道,谁知落魄的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更何况,两个女子,能有多大的危险呢?目光瞟了眼银票上的数额,果然再未多言,便要出门安顿。
  行至门前,老者指了指稚离的衣着,幽幽开了口:“姑娘,村里娃儿多,你莫要吓坏了娃娃们。”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稚离赶忙倒头便拜,一直待那老者出了门,稚离才擦了擦眼泪,起身冲去了温舒辰的身旁。
  舒辰的身体仍是冰寒,稚离一连叫了许久,那人都未转醒,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想要照料她也办不到,稚离只得将温舒辰安顿好,说与她:“舒辰,等我回来,你要等我…”
  咬咬牙,稚离紧了紧怀中的人,恋恋不舍,可不敢再拖,穿上披在温舒辰身上的黑色外衫,掩盖去血渍,急忙出了偏厢去想办法。
  不敢走得太远,生怕那人醒过来时,寻不得自己会害怕。才是出了偏厢,看热闹的村民仍在院外张望,里长已是不知了去向。目光寻去,望见那抱来被褥的村妇,忙追了过去,求她凑足了需要的物什,忙碌了好一阵之后,才又回到了温舒辰的床边。
  伸手暖了暖温舒辰的指尖,依旧冰冷,呼吸更是微弱得似有似无,低头去掀那黏连在身上的血衫,伤口处再一次连着血痂被掀了起来,疼的温舒辰连连瑟缩。
  “舒辰…”看着温舒辰痛苦的模样,稚离心疼极了,却什么都做不了,无助间,只能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紧紧抱住那人,怕她乱动时伤到自己。
  身体上的疼痛令温舒辰崩溃,哪里都疼,随着阵阵心跳,每一丝痛楚都钻心入骨,身体就这般高烧低烧不断,虽是睁不开眼,想要放弃,耳边却总有那人的声音幽怨苦楚,不停地喃喃耳语。
  就算是浑浑噩噩,半梦半醒,温舒辰仍能听见稚离的低声啜泣,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却也不忍阿离慌张害怕,开不得口,便死死扯住那人衣衫,想要回应她的温暖。
  这段时间里,两人皆是狼狈,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这般苦熬着。可拖累阿离至此,令她崩溃垂泪,却绝不是温舒辰本意,这样想着,心中的愁闷便又窒息而来,将她拖入残恶的梦境中,令人绝望。
  左手拇指上的痛楚实在难忍,温舒辰伸手去摸,想要看看拇指是不是仍未复位。才动了动手臂触到了疼得失去知觉的拇指,手已被一抹温暖攥了住,如何也不肯她再动。
  温舒辰喃呢了许久,稚离都听不清楚,她已是虚弱到了极致,就连开口都困难,稚离只得一遍遍安抚着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医婆马上就会来,趁着她清醒,喂下些清水米粥。
  可才是没坚持多久,人又昏了过去,夜里起了高烧,身上冰寒刺骨,冻得舒辰一直打颤,身体不受控制,手脚抽搐到发木,却只记得身旁那人不停的哭,苦苦纠缠着,将所有的温暖都给了自己,说了许多许多,噩梦连连,竟是在凌晨大早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皎白的肌肤晃眼,带着再熟悉不过的温暖气息,温舒辰还是想要摸摸自己受伤的拇指,倘若不归位,只怕会阻断血脉坏死,于是,手掌才是离开了温暖的肌肤,便又被一只手捉了去。
  疲倦抬了抬眼,见稚离一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正关切望向自己。
  “谁准你乱动?”她的声音仍是含着委屈幽怨。
  令温舒辰心疼到无法呼吸,欠她的,又有什么好狡辩呢。撑了撑身子,想要不再拖累眼前的人,却又被她压回了怀里。“你再敢乱动我不会饶你。”
  手撑了那人腰际,却是一片温暖细腻的肌肤,呼吸一窒,忙又推了推身前的人,可力气太微弱了,却是如何也动摇不得丝毫。
  稚离皱眉不解望着温舒辰,眼中又是担忧不已,却赶忙将温舒辰撑了起来,“是不是哪里疼?”
  温舒辰目光移去,见那人未有衣衫遮掩,手已触上了稚离腹上那道狰狞的疤痕,目光中一片沉痛,泪水又倾泻而出。
  稚离松了一口,还以为温舒辰又是哪里难受,再次将她拉进温暖的怀抱里,躺下歇息,却不解恨地凶与她,“那伤口日日疼,夜夜疼,你可曾对我有过歉疚?”稚离能感觉到那只手如触电一般震了一瞬,心中才有些许的恨意消散,可对温舒辰的恨仍是无边。
  却是不知,这一句话令温舒辰急火攻心,脸色憋得涨红,喉头一哽,又是吐了许多血,霎时,满目血光,人已昏了过去,由着稚离如何哭喊也叫不醒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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