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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近代现代)——时有幸

时间:2020-11-24 10:52:15  作者:时有幸
  乔总在跟别人攀谈,见到是他,吊儿郎当道:“不是说自己应付不来这种场合?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祝荧道:“我要走了。”
  男人旁边的那个Alpha有些眼熟,祝荧乍看没认出来,过了会,才后知后觉。
  那是好多年没再见过的梁简。
  这位高中校霸已然没了嚣张的气焰,不再横行霸道,眉宇间还是有些桀骜不驯的影子。
  他一下子就认出了祝荧,道:“怎么你在这里?”
  乔总解释:“他的硕士导师就是你叔叔,平时很青睐他,搞得他学了这么些年,学得最好的就是端架子。”
  “摆谱端架子这种事,他可不用学,还有攀附权贵,也是高中就无师自通了。”
  祝荧道:“让开。”
  梁简说:“我不介意和我叔叔分享你高中时候的事迹,仗着裴慕隐的偏袒,教他把人摁进了课桌椅。”
  “我如果人品败坏,你可以直接向T大举报,我没空听你嘴上逞能。”
  祝荧说完就要走,却被梁简拉住了胳膊。
  Omega的胳膊纤细匀称,没什么肌肉,触感很抽象,居然像一阵微凉又轻缓的风。
  “衣服都换好了却不去泡温泉?”梁简问,“乔总看样子对你很感兴趣,你不该抓住机会么?”
  祝荧道:“和你们泡在一个池子里的话,我觉得不太干净,暂且算了吧。”
  他和梁简的过节算不上大,归根结底,也就是自己打断了梁简做坏事,被不可一世的公子哥记恨在心。
  这点小摩擦发酵多年,如今倒是依旧互不顺眼。
  “你是不是不敢脱衣服啊?”梁简道。
  祝荧一直把自己的刀疤藏得好好的,犹如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这些年除了医生,唯有室友和方逸辰见过,再接下来就是裴慕隐。
  他不想让旁人知道,因为心虚,所以连质疑都会感到烦躁。
  他有些慌乱,在收拾好表情前被梁简捕捉到了。
  “看看你腺体上的牙印,身上肯定也留着不少,还敢来这里。”
  被梁简这么一说,乔总看到祝荧后颈层层叠叠的标记,白皙修长的后颈上布满了红痕。
  乔总说:“哟,谁留的?之前装什么清高,还他妈搞禁欲那一套,实际上这么……”
  “怎么了吗,我留的。”
  裴慕隐站在走廊尽头,似乎找祝荧找了很久,现在对方进入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将Omega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尽管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看向梁简,可梁简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悻悻地松开了拦住祝荧的手。
  确认祝荧没受伤害,裴慕隐撩起眼帘:“是我咬他,又不是他咬我,他和你装过什么了?有必要和你装?”
  乔总当裴慕隐是祝荧的男友,估计也是T大的学生,没钱没背景,仗着年少不懂事,敢和自己这么说话。
  “你们他妈的是什么玩意,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万,拿到以后吓得手软,又怂着退给老子。”
  裴慕隐一开始没听懂,后知后觉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
  他快被气笑了,指节的伤还没结痂,这下又拳头发痒。
  而祝荧默契地预料到了他想干什么,抬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示意不要在这里动手。
  “你来干什么?”祝荧问。
  裴慕隐别扭道:“你导师给我发了邀请函……”
  “既然是来给他女儿庆生的,就不要折腾出什么见血的事情来。”
  梁简没想到他们还有联络,在自己的印象里,不该老死不相往来?!
  高中时裴慕隐就不好招惹,现在更加难以得罪,他看乔总气得干瞪眼,又不敢与年轻力壮的Alpha正面硬碰硬。
  “算了。”梁简也拉住乔总,“早知道你们认识,我该告知你千万别小瞧了他。”
  裴慕隐道:“你如果有这闲工夫,先教教他怎么管住自己的脏手,少去骚扰别人吧。”
  他说完就带着祝荧往外走,路过空着的屋子时,直接将人拉了进去。
  移门被合上,挂了“有客”的牌子,他不由反抗地顺着祝荧的手腕往上滑,撩起了祝荧宽大的浴衣袖子。
  祝荧感觉到温热的掌心摸过肌肤,挣扎道:“你有病吗?!”
  裴慕隐盯着被梁简隔着衣料摸过的那处,道:“我看我是病得很严重,别人碰你一下都不行。”
  他道:“刚才在找你的时候,我听你同学聊天,说要催促你赶紧来下水。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有疤?还敢在公共汤池里脱外套?”
  有伤痕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即便形状可怖,也无关紧要。
  但祝荧身上的关乎流产,现在看来,孩子的亲生父亲还跑得没影,着实不该露在众人面前,以免牵扯出更多的议论,以至于缠上谣言。
  况且,以祝荧之前的表现来看,这个Omega也想捂成隐私,不愿意被太多人知情。
  “我……”祝荧道。
  他看裴慕隐一脸焦急,缓慢地眨了眼睛,淡淡道:“你太用力了,我有点疼。”
  裴慕隐放开了他,但撑着胳膊堵死他的出路,将他困在墙边。
  祝荧感觉裴慕隐有很多话想说,安静地靠在墙壁上,等着对方开口。
  是会说出满腹疑问索要解答,还是分享和周涉的打架心得?或者继续数落自己的不当心?
  然而——
  “孩子的父亲是个人渣吧?!”裴慕隐愤恨道。
  祝荧猛地抬起头,怔愣地盯着他看。
  裴慕隐语气很酸涩,道:“你的伤没被缝合好,腺体也恶化成了那样……他让你这么危险地怀孕,却一点也不上心,找的是什么破烂小诊所,合不合规估计都难说。害得你病恹恹的,他到了现在居然连鬼影都不见一个。”
  他问:“难道你还被旧情忽悠着,不觉得他是人渣?”
  片刻后,祝荧的眼睫忽地弯了下,不清楚是出于什么心态,神色似是嘲讽,其中还有些真实的笑意。
  他仿佛在叹气:“你说是就是。”
 
 
第30章 
  之前转学去了X大,裴慕隐在四年半里修完了本科和硕士的学业,在紧凑的日程中偶尔要去社交。
  有时候是河边的草坪,有时候是傍晚的酒吧,同学三三两两聚着喝一杯。
  他们会带着自己的伴侣,在讨论课题之余,聊起感情。
  观点经过深思熟虑,经得起所有角度的审视,如同一道只存有“真善美”的程序,供人鼓掌认可。
  而裴慕隐每次一边点头,一边想,你们在装个什么劲?
  反正他不要当程序,因对方燃起的欲望也教他注定当不了程序。
  他的爱情不讲规则,只会遵从内心。
  想到那个名字就会开始狂跳的心在证明着,祝荧给予的从不是点到即止,而是偏执失控。
  去天堂或者到地狱,就是不断地冲破以往的承受范围。教自己感叹“还能那么开心”,亦或者“原来可以这么痛苦”。
  裴慕隐在分开的这些年里,总会觉得痛苦。
  在最初,他停用了和过去相关的所有账号,生怕自己回头。
  接着,他开始了漫长的自我拉扯。
  他自认为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出走过一次后,和家人的界限划得分明,并没什么不舍。
  而在失恋这件事上,裴慕隐却走了很多年都没走出去。
  或许是没有彻底得到过,所以会不甘心。他想,但有很多事情就是要有瑕疵的,自己必须得学着接受。
  整整五年,时间没教他学会接受这点,反而在勾出来时,情绪反弹得更严重。
  那个会给他买夜宵、摔跤了也不说的祝荧,给某个不知道姓名的傻逼生过小孩。
  本来属于他的爱意转移到别人身上过。
  裴慕隐顿了很久没想好措辞,最后道:“为什么要找个不懂得珍惜你的人。”
  这话的语气是肯定的,比起疑惑,偏向于抱怨和不平。
  祝荧反问:“当时怎么分得清那个人到底珍不珍惜自己?”
  问完,他又说:“你不也一样,还没看清我,就敢和家里撕破脸了,搞到后面像个笑话。”
  裴慕隐道:“你那时候笑过吗?”
  “笑啊。”祝荧说,“到头来我的心意都没被确认,挺戏剧性的,不过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我经常有不太现实的感觉。这样也好,我总算没那种感觉了。”
  他不用试图理解裴慕隐的世界,不用再被动接受裴慕隐的浪漫,是惊喜还是惊吓,都与他遥远了起来。
  而裴慕隐则不会再买旧款的打折货,也不会逛临期的打折区。
  和廉价有关的形容词本就不该与他挂钩,包括清贫的恋人,他在抛下后重新回到了原有的轨道。
  裴慕隐咬牙切齿道:“这样也好?”
  “你不会觉得我要和你复合吧?”祝荧道,“喝酒讲了几句醉话,结合期干过点糊涂事,裴先生千万别自作多情。”
  裴慕隐烦闷道:“我没有,你也没有那最好,我们都没负担。”
  “从没觉得你会有负担,断绝来往断得那么爽快,谁也找不到你。”祝荧意有所指,“我为谁生过孩子,这能让你好奇多久?八卦欲过了两周就该散了。”
  裴慕隐蹙了下眉头,没意会到前半句的深意。
  他难得没有装作淡然,否认:“这不是好奇。”
  身形修长的Alpha比祝荧高了半个头,祝荧微微抬了点下巴,才能与他对视。
  裴慕隐道:“那时候我怕你怀孕,很谨慎,比你自己更上心。”
  这点无可辩驳,验孕出两条杠时,真是比中彩票的几率还小的事情被自己赶上了。
  祝荧抿了下嘴唇,沉默地听他继续讲下去。
  “那个人呢?他就这么消耗你,不负责任地抛下你,要不是他玩消失,我看到他一定会揍他,揍到他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不该碰的Omega再停下。”
  “什么?”
  一旦开了个头就无法收拾,裴慕隐感觉胸腔内有嫉妒和仇恨,还有求而不得的酸楚,快要满溢出来了。
  他再也撒不了谎,遮掩不了自己。
  在迷雾般的祝荧面前选择赤裸,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可是、可是——
  他还是喜欢着祝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会手足无措的。
  裴慕隐脑子里一团乱,道:“也没什么,我就是还会心疼会吃醋,会想知道这些年有谁抱过你,你心里又放过谁。”
  “你明明心里很清楚,就是不承认。”他道,“耍我是不是很好玩?”
  这个单纯如白纸的Omega,有时候却恶劣又狡黠。
  重逢的第一眼,就在引诱自己步步靠近,祝荧的眼里全是自己,继而昭告着他并不属于任何人。
  即便再次见过他的风情,感受过他的体温,都无缘他灵魂的每一寸。
  祝荧道:“不好玩,你越线了。”
  “你不就等着我越线吗?哪句话你不想听?”
  祝荧的睫毛颤了颤,说:“除了骂他是人渣,别的都不是很想听。”
  裴慕隐:“……”
  “偶尔我就想做点不聪明,但自己下意识想努力的事情。查出来肚子里有孩子,我舍不得流掉,我希望能把他好好养大。每次别人给我分析利弊,追问我原因,我都嫌烦。”
  祝荧顿了顿,道:“可能在你们眼里,我该过得小心翼翼。其实不是,我也会约束不住自己,有想冒着风险去争取一下的东西。难道很难理解?”
  裴慕隐不免情绪恶劣,尖锐地说:“听你这么讲,是还喜欢他。”
  “至少怀孕的时候,我做梦都在想他哪天回来,发现自己当了爸爸,以及我有多么爱他。”
  “别说了。”
  祝荧歪过脑袋,轻轻地笑了下:“有时候我就是很傻的,能把自己弄到很糟糕。”
  裴慕隐听不下去他对别人的真情流露,不禁后退了半步,却被抓住了手腕。
  祝荧继续说:“你想知道我心里都放过谁,我不是在给你解答?”
  裴慕隐问:“那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我多一点?”
  说完他就觉得不自量力,祝荧为那个Alpha做了那么多,而自己只不过得到了短暂的留意。
  他不想听到答案,抢先道:“算了,当我没问过。”
  祝荧道:“你总是很任性,私奔的时候没想过家里有意报复怎么办,和我爸私下联系的时候,也没把我的感受摆在第一位,好像这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他用的力气很轻,松松地握着裴慕隐,却让裴慕隐仿佛卸下了浑身的力气,没有一点反抗。
  大概被裴慕隐所感染,祝荧正想说,即便对方的浪漫随时会超出自己的承受范围,他当时依旧很沉醉。
  不管是被保护还是被伤害,去天堂还是去地狱。
  他的感情从没有多一点或少一点,唯有“只喜欢”和“最喜欢”。
  就这样,他被怀疑被逃离,到头来还被问这种可笑的问题?!
  但祝荧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那扇移门被侍者忽地拉开。
  唰啦——
  祝荧忽地收回手,和裴慕隐保持距离,再看向闯入的人。
  其他宾客已然聚在一起,侍者以为这里面没人,琢磨着尽早打扫收拾,却不想居然有一对Alpha和Omega?!
  他被裴慕隐的阴沉神色吓到,道歉后匆匆退了出去。
  裴慕隐望着移门被重新关上,却没回头再去看向祝荧。
  他道:“给你添过那么多烦恼,难为你有心包容了。”
  祝荧面无表情,指甲掐了掐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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