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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近代现代)——时有幸

时间:2020-11-24 10:52:15  作者:时有幸
  雨夜过后的清晨,裴慕隐坐在温暖干爽的车后座,听朋友对祝荧说尽了难听话。
  而自己让他滚。
  ·
  寒假将至,期末周本就比平时更忙碌,祝荧因为住院多耽搁了几天,所以日程安排得格外紧凑。
  脱掉病号服的第二天,他就在实验室和图书馆两头跑,去食堂买饭都不忘琢磨论文。
  排队的时候,祝荧打开手机里同步保存的文件,仔细地核对数据。
  另外一旁有同学在偷瞄他,惊讶于Omega的漂亮之余,交头接耳地议论他腺体上的牙印。
  因为他们越聊越起劲,虽然没恶意,但吵到了祝荧看论文。
  祝荧歪了下脑袋,问:“好看吗?”
  他语调平平,嗓音清脆悦耳,也没责怪的意思,不过还是让那些同学有些怯。
  如愿地得到了清净后,他继续看文件,修正了几个不够严谨的地方。
  食堂饭菜重油重盐,不过胜在价格便宜,食材也新鲜。祝荧点好打包带走,回实验室的休息室里吃。
  师兄道:“小祝,大病初愈别太逼着自己。”
  “小毛病而已。”他道。
  “哎呀,你这吃的都是什么?白菜炒粉丝,肉沫豆腐,只吃这点怎么行!”
  祝荧想替自己的饭菜反驳,敞开着的门外,出差回来的导师拎着公文包走过,经过这间屋子时停了下,转而看向他们。
  导师听到了师兄的咋呼,看了下祝荧的中饭,也觉得不够丰富:“正好,晚上给你们改善下伙食。”
  “我明晚要和乔总应酬,今晚还出去吃吃喝喝!祝荧是需要补充营养,我是酒水过剩了。”师兄感叹,“实验室的课外活动有点多啊?”
  “哪个乔总?”导师道。
  “快四十了,稍微有点发福,上次过来的时候,和祝荧很聊得来。”
  祝荧心说,那不是真的聊得来,前几天他都塞给我五百万了,比起和我谈项目更想和我睡。
  出于人情世故的顾虑,他欲言又止,终是没有摊牌。
  “哦,我和他是老朋友。”导师道,“待会问他一下今晚有没有空,要不然换一下时间,你明天也就不用安排了。”
  祝荧不太自在地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米饭。
  等导师走远了,他也收拾好餐盒,打算继续上午没做完的事情。
  祝荧学习时很专注,一投入进去就是一下午。到傍晚,他被同学喊了好几遍名字,思绪才缓缓从实验中剥离。
  同学道:“晚上教授请客吃大餐,你为什么不期待呀?我兴奋一下午了!”
  祝荧一边脱下手套,一边说:“中午比较饱,没想着吃。”
  他换下白大褂,伸了个懒腰。恰巧窗外有雷声响起,他收回了胳膊,转头看向窗外。
  午后的阵雨在半小时内越下越大,他从屋内望过去,远处的湖泊和矮山在雨中淡化成茫茫一片。
  祝荧不喜欢这天气,潮湿的雨季总是关联着不好的回忆,以及腹部的痛楚。
  “小祝,你带伞了么?没辙了,咱俩只能淋过去了。”同学问。
  祝荧道:“把书遮在头顶上挡一挡吧。对了,你是不是换过衣服?好像和上午穿的不一样。”
  “哈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因为教授说他邀请了江家的人,我是江楼心的粉丝,所以特意捯饬了下。”
  同学腼腆地挠了挠头:“不知道他今晚来不来,我经常抽空去听音乐会,主要是为了看他拉小提琴,感觉他很可爱。”
  祝荧会意:“他的确长得讨人喜欢。”
  不过他对江家的印象并不好,今晚注定是在餐桌前煎熬,白白浪费时间。
  “我下午特意去买了一盒礼物,万一他来就送给他……被我忘在储存柜里了!靠,你等等,我马上回去拿。”
  “时间不早了,你尽快。”祝荧道。
  他在里面等了会,倍感无聊地来回走动,再推开大门,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凉意。
  抬头一看,他发现裴慕隐撑着长柄伞,站在不远处。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却也迟迟没进来。
  裴慕隐张了张嘴,轻声道:“突然降雨,我想你可能忘了带伞。”
  祝荧没计较他的借口找得有蹩脚,道:“我带没带伞不要紧,你昨晚不是说要买机票回去?是忘了登机吗?”
  他目光下移,注意到了裴慕隐的手,骨节分明的手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还泛着红,是不久前留下的。
  祝荧愣了下,再被飞奔回来的同学勾住了脖颈。
  同学气喘吁吁,抖开略微生锈的小雨伞:“谢天谢地,我在柜子里找到了备用伞。咱们凑合着挤挤,快去赶地铁吧,时间要来不及了。”
  祝荧被拉到伞下,再听到同学疑惑:“咦,不对啊,你腺体上为什么突然有那么多牙印!”
  冬天太冷,祝荧自从身体被弄垮后,一直特别畏寒,衣服穿得很多,衣领又高,所以遮挡住了标记。
  此刻同学与他贴得太近,无意看到了偶尔随着动作露出来的一点痕迹。
  祝荧把衣领往上拉,淡淡道:“本来想结合期各取所需,没想到遇到了一个不听话的Alpha。”
  他转头看了裴慕隐一眼,没吭声,就像对待陌生人般,头也不回地与同学去赶地铁。
  路上,他的手机收到了推送消息。
  ——《裴家接班人与另一男子深夜街头斗殴》
  整篇报道都在写豪门勾心斗角,以及怀疑被揍的男子身份不简单,也许两人有巨大的利益矛盾,能教裴慕隐做出这么冲动的暴力行为。
  大家猜测着他们为钱财,为地位,或许为了长辈的器重,有理有据地洋洋洒洒了几千字,在评论底下还在争辩不休。
  祝荧一手握着地铁的扶手,一手关掉页面,头疼之际,在心里啧了一声。
  实际上就是为个Omega。
  作者有话要说:
  小裴:为了老婆!
 
 
第29章 
  这篇稿子没掀起波澜,五分钟之内,祝荧看着相关报道被撤光。
  打了裴家旗号,暗示着周涉的身份,即便私生子并非出轨的产物,终归牵扯到了一些阴暗面。
  眼里容不下半颗沙子如裴家长辈,给公众的形象向来完美到虚假,确实会迅速插手。
  祝荧默默嗤道,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玩不起。
  随即,他疑惑,不知道裴慕隐要为这次打架付出什么代价?
  时至今日,裴夫人应该不会再随便撒气,毕竟她的儿子成长得很快,是需要被忌惮的大人了。
  他家讲究权势至上,利益永远摆在第一位。讲感情讲道理都是浪费精力,想要不被操纵,只能让自己变得不好得罪。
  祝荧想着,在某些方面,裴慕隐看似被金钱和权力束缚,实际比以前更加肆意自由。
  他不爱做假设,不过有时候难免幻想,如果他们是这时候遇到的,而不是青涩又没自保之力的十八九岁,可能结局会不一样。
  “我给江楼心买了香薰蜡烛。”同学搭话,“棉花糖味的,我看过采访,说这是他的信息素味。”
  祝荧问:“闻自己的味道,会不会有点怪?”
  同学懊恼地拍了下脑袋:“靠,我没想到这茬,怎么办?”
  幸好品牌的连锁店开在酒店附近,同学拎着礼物去调换,冲着各种各样的气息犯选择困难症。
  “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你们Omega大多会买哪种?”
  祝荧垂着眼睫,看到一种木质调的款式之后,忽地记起了顾临阑。
  他道:“他的话,我觉得会喜欢檀木的。”
  “真的吗?”
  “反正喜欢过,现在我也说不准。”祝荧道,“要不然你送自己的信息素味?”
  同学很害羞,急忙摆手:“那样太自恋了!那个,店长你帮忙把檀木的包起来吧。”
  多折腾了一刻钟,他们两人到酒店时刚好赶上约定的时间,将导师的姓名报给了前台侍者。
  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央垂着水晶吊灯,酒店内部在夜里亮如白昼,迎宾的Alpha们毕恭毕敬地立在两旁,等候着贵客光临。
  就在侍者确认过两人身份,领他们进去时,中间的那扇大门开了。
  同学被吸引了注意力,不禁停下来往那边张望,连带着祝荧脚步微顿。
  祝荧顺着同学的视线看过去,江锡牵着许砚正扭头说着什么,大概两人没达成共识,江锡一直在劝说,而许砚则蹙着眉头。
  在进里侧的贵宾电梯间时,许砚抬起头,恰好看到了祝荧。而祝荧微微偏过头去,不太想与他对视。
  他们擦肩而过,祝荧径直走去了宴会间。
  “是江楼心的爸爸啊。”同学嘀咕,“长得不像,看起来好清冷。”
  祝荧的关注点在别的事情上,道:“他没来,你的礼物似乎送不出去了。”
  “只要他是单身,我一直有机会送。就像那些找尽机会凑近你的Alpha,但凡你没结婚,我看这事没完。”
  这么说完还沾沾得意,同学心情颇好,开始冲祝荧八卦:“你是被哪来的Alpha标记了?属狗的吧,那么会咬!”
  当时他从实验室风急火燎地跑出来,留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裴慕隐。
  只是裴慕隐看着清贵,气质与周围大多数学生不同,于是他没细想,自然而然地当成了来洽谈合作的宾客。
  祝荧嫌他吵吵嚷嚷,没有明说,接着坐在僻静的角落里。
  今天是导师女儿的生日,导师请了许多好友过来,意义并不止庆祝,更多的是社交应酬,还有帮学生扩充人脉。
  没到两分钟,祝荧收到消息,导师带他去认识了几个业内地位极高般的人物。
  “我早就想把你介绍给他们了,正好有这个场合,但是要带没办法只带你一个。”导师道,“当老师不能太偏心。”
  祝荧有些抱歉地说:“谢谢您,但我不太会打交道。”
  “我跟他们提过你,还有那份关于缓解易感期的样品,他们也对你特别好奇。到时候他们问你什么,你实话实说就行,答不上来的我帮你接。”
  好在那些人讨论的都是些专业领域的话题,祝荧接得流畅,没什么问题。
  有位前辈在赫赫有名的研究所工作,聊了几句后,爽朗地向祝荧抛出了橄榄枝,让他实习时可以好好考虑。
  “市面上那三家垄断抑制剂的企业都和我们所有合作,我们只顾埋头研发,不用管其他的,比其他地方要省心多了。”
  导师说:“我还想他能留在学校里,你这么着急挖走?”
  前辈哈哈大笑:“你包涵一下,我们这里人才缺口太大了。”
  祝荧敬了半圈酒,再回到了自己的角落里。
  因为腺体上有临时标记,所以没再像往常那样动不动就疼,整场下来都轻松自在。
  至少在宴会散场前,他都在庆幸裴慕隐咬了自己的后颈。
  半小时后,他换上了干净的浴衣,坐在汤池的入口处陷入了呆滞。
  ——为什么吃完饭不直接散伙,要留在这里泡温泉?
  因为导师热情做东,之前又特意引荐了自己,祝荧觉得提前溜掉不太合适,只能在这里坐立难安。
  浴衣的领子太低了,在他穿上去以后,那些暧昧的痕迹暴露无遗。
  何止是暧昧,简直明晃晃地昭告着自己不久前经历了场怎么激烈的情事,被Alpha翻来覆去地标记了多少次。
  祝荧磨了磨后槽牙,想把裴慕隐抓过来,将Alpha的脖子也啃成自己这样,教人感同身受一下。
  “你怎么还在这里?”许砚问。
  他刚刚从浴场里出来,穿了一件质感极好的白色浴衣,身材没有因为接二连三的生育而走样,瘦削得仿佛翠竹。
  祝荧硬着头皮道:“不舒服,不想去……”
  说完,他又感到不对,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耍赖皮。
  和撒娇似的,越回味越不自在,耳根都烧了起来。
  幸亏许砚听惯了江楼心的发嗲赖账,对此没什么感觉。要是换上裴慕隐,指不定如何理解,再如何回应。
  “那就回去休息吧。”许砚道,“他们应该会去大汤池,到时候要你下水……你可能不太方便。”
  经由他提醒,祝荧想起来那道丑陋的疤痕,并不能坦然展示给别人看。
  祝荧还没来得及面对这类问题,在选择逃避时就觉得后背发凉,匆匆站了起来。
  “祝荧。”许砚叫住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问了出来,“那个孩子你生出来了吗?现在在哪里?”
  祝荧瞬间记起被裴母扣在医院里的日子,几乎是起了应激反应,整个人都僵住了,单薄的后背紧紧绷住。
  他很难不警惕,即便是许砚。
  “你们想干什么?”
  “单纯地好奇,我没什么恶意,你大可以放松点。”许砚道,“横竖江楼心也不是裴慕隐的未婚夫,我们之间没有冲突。”
  祝荧道:“当时也没有,可你就看着我被关起来。”
  “不说就算了。”许砚无奈地笑了下,再说,“我没办法插手别人的事,如果是你,你也不会放走朋友盯紧的人。”
  “我会的。”
  祝荧看许砚愣住,重复了一遍:“我会放走,那个人明明没犯错,不是吗?为什么要把他当成小偷,每天绑在屋里监管着?”
  “要是我束手旁观的话,那就成了帮凶。”他道,“我会看不起自己。”
  他不欲与许砚争辩,恨不得下一秒就离开,省得被人逮着,极力要自己脱掉衣服泡温泉。
  到了拐角处,他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那位“五百万”。
  “乔总。”他道,“不好意思,麻烦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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