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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近代现代)——时有幸

时间:2020-11-24 10:52:15  作者:时有幸
  “你的标记太难覆盖了,也不会自然消退,遇到等级太高的Alpha也是个麻烦事,我特意去做了清除手术。”
  他道:“真的很痛,我都分不清它和剖开子宫哪个更痛。你刚才标记我的时候,我躲了下,就在想自己是不是又要清除一遍。”
  裴慕隐鲜见地沉默了很久。
  他似乎在触摸到那道疤以后,就被抽空了与祝荧对话的力气,也将其他的矛盾暂且抛去了脑后。
  可是他很想说,祝荧可以不用再洗去自己的痕迹。
  他想陪他度过每个难熬的结合期。
  过了会,祝荧道:“不过临时的也好,终生的也罢,我刚才问过医生,他说我很难再被真正意义上的标记,腺体就算被某个Alpha咬破了也没妨碍。”
  裴慕隐咬了咬牙:“那真是太好了。”
  祝荧道:“这时候惹怒你是不是没什么好处?”
  他的发情没有彻底结束,腺体处于紊乱之中,还在失控地散发着诱人的信息素,淡淡地萦绕在鼻尖。
  原本纯净的玫瑰香味再度沾染了薄荷味,自然地融合在一起,似乎由始至终都只有裴慕隐一个人拥有过他。
  “你觉得这是惹怒我?这不是好消息么。”裴慕隐面无表情道,“反正不用负责,哪天我走了都不需要跟你打招呼。”
  祝荧道:“我们现在本来就不是可以说这些的关系。”
  经过下午的情事,他傍晚自己洗了个澡,现在懒洋洋的,头发蓬松柔软,散发着靡丽又散漫的气息。
  沐浴露应该碰巧是薄荷味的,和裴慕隐的信息素有点类似,意外地满足了Alpha那份过于霸道和别扭的占有欲。
  他道:“不做的话少来病房晃悠,互相耽误时间。”
  裴慕隐问:“不做的话你还想找谁?”
  “找谁都可以。”祝荧缓缓道,“出去的时候就不劳烦把门关上了,省得我待会还要去开。”
  下一秒,他看着裴慕隐出去,顺便很不听话地关上了门。
  碰撞的响声在楼道里有了层层回音,祝荧闭了闭眼睛,失力般地躺回了床上。
  实际上展露伤疤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否则他会选择在学校住宿,用更低廉的价格睡着上下铺用着大澡堂。
  从来不是奖励或者教训,对他来说是一件冰冷的事实,有个小生命曾被他无力放弃。
  ……裴慕隐现在估计是另一种方面的无力,该气急败坏了吧?
  祝荧说完那些话以后,有种扭曲的爽快,以及情绪过于强烈导致的筋疲力尽,沉淀下来后又觉得这种情绪闷得心脏乱跳。
  他昏睡了两个小时,在睡梦中求得片刻舒适,醒来再度承受着发情的煎熬。
  祝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于是吃力地想要起床。
  第一次因为太过虚弱而没能成功,他跌回了被窝里,又试了一次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想去外面的护士台找人打安眠针,一打开门,却看到裴慕隐在楼道的通风口抽烟。
  隔着缭绕的烟雾,祝荧半眯着眼睛,似是犯困又似是疑惑。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明知故问。
  裴慕隐张了张嘴,像是早已准备好了狡辩的措辞要背诵,最后却道:“你赢了。”
  在这里的两个多小时里,他想了很多有的没的。
  问了江楼心有没有联系上祝荧的室友,江楼心说没有,早已打扫好了客卧准备给泡泡睡。
  这片区域有单独的安保和门禁,在挂断江楼心的电话之后,他问了工作人员要了监控视频的实时链接,盯着空荡荡的区域发呆半晌。
  没人过来,连野猫都没有。
  要是来了会打架吗?他想完觉得荒谬,明明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年纪,怎么在祝荧的事情上总是产生偏执到近乎幼稚的想法。
  这么纠结着,反倒没注意时间的流逝,原来自己在外面徘徊了很久。
  “赢家的待遇并不是很好。”祝荧说,“被子不自觉踢掉了一半,也没有人及时盖回去。”
  话说回来也是,别人提前半个月预约商务都不一定能见裴慕隐一面,而他让裴慕隐白白浪费了那么久。
  他感叹:“走的时候都等不了我说完一句话,现在再等,时机不对了吧?”
  裴慕隐不以为意:“这种事情常有,有的时候没了理智谁还管这个。再说现在怎么了?”
  没有盼到最坏的可能性,他看着孤零零的祝荧,有些略微的得意:“一个Alpha和一个Omega,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分分秒秒不都是时机?”
  ……
  只是和祝荧做爱这种事情,裴慕隐他而言并非享受,除了快感累积,其中夹杂了太多的东西。
  用力逃离过又被牢牢吸引,求而不得却偏偏还能抚摸还能亲吻,甚至做更深入的举动。
  他的感情一团炽热却又一团糟。
  但这次,祝荧没上次那么紧绷,痛苦得到了有效的缓解,会在不经意间地舒展眉心,露出松了一口气般的表情。
  他似乎不再顾虑那么多,把裴慕隐当成了一味药,用来治病而已。
  与过往挂钩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在暧昧到能够暂时忘却彼此身份的场合也不合时宜。
  裴慕隐吻他眉心的美人痣,又吻他渗着薄汗的后颈,他的脸在枕头里埋着,看不清具体的表情。
  被捞起来强制地面对面的时候,裴慕隐看他视线微微涣散,意乱情迷地偶尔发出很轻的呜咽。
  祝荧在床上很容易掉眼泪,十八岁是这样,到了二十四岁还是这样。
  裴慕隐心说,感情经历那么丰富,怎么这种时候还和白纸一样?
  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装清纯也能装这么像……
  “原先打算找谁?他也能让你这么舒服?”
  “是不是没这么舒服,所以不喊他来了?”
  祝荧咬着嘴唇不肯回答,被欺负得有点狠了,被迫面对着问题。
  他道:“这不重要。”
  他还说:“你介意的话可以不用和我做,随便你。”
  裴慕隐去摸他的刀疤,虽然心里对此感到恐惧,但那里似乎有魔力,即便是自虐,也想借着昏暗的睡眠灯再瞧两眼。
  祝荧拍开Alpha的手,不肯给他看。
  因为信息素紊乱症的加重,他的结合期估不准时常,好在这里持续了两天就散去。
  以前有一次来了足足半个月,害得祝荧把自己反锁在房里许久,迟迟得不到标记于是几次陷入虚脱。
  就裴慕隐那股劲,他怀疑如果还这么漫长的话,自己可能要由于被标记太多次而导致晕过去。
  发生了那么亲密的事,还在短时间内不止一次。
  发情热淡去以后,两人却恢复如初,好像什么也没做。
  身体的接近并没拉近心的距离,他们隔着半步坐在医生面前,半步之间恍若存在着一条银河。
  “我真的必须出院了。”祝荧道。
  值班医生很诧异他腺体此刻的稳定,说:“你们的信息素匹配度真高,对你的症状能有很大缓解。”
  他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和裴慕隐道:“早干嘛去了,对你的Omega贴心点,也不至于有这事。”
  拿到了出院单,裴慕隐想送祝荧回去,却被冷淡地拒绝。
  祝荧道:“方逸辰前段时间去旅游了,今天刚回来,等下会来接我。”
  “你和他还有联系?”裴慕隐有点惊讶。
  在他们分手前,祝荧和方逸辰的交集多是出于自己,他记得这两人只是普通朋友。
  说不上有多亲近,总之没到特意赶来接送的程度。
  他没多心,认为祝荧那么孤独,有朋友能聊天也好,省得哪天真的无声无息地和外界脱节了。
  “我比较方便,你也不用在这里多等。”裴慕隐道,“让他回去吧,刚旅游完不该休息几天?”
  祝荧道:“可他给我带了纪念品,我想马上就拿到。”
  裴慕隐身形一顿,不太自然地望向他。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传递一种能教人吐血的信息:
  ——你管得着吗?
  “他说东区开了家很好吃的餐厅,我也很好奇。”祝荧道,“他已经订了位置了。”
  裴慕隐深呼吸了两下,眼前这个Omega身上还有自己的味道,却要和另一个Alpha去吃饭。
  当然,比起腹部有道给其他Alpha留下的疤痕,吃饭似乎不值一提。
  裴慕隐没说再见就走了,肚子里冒坏水,心说,你最好不要又那么快有结合期,我一定晾着你去和别的Omega吃饭。
  他到地下车库时,正好方逸辰的车子缓缓驶入,两人打了个照面。
  方逸辰毕业了没继承家业,在一家事务所里当律师。他高中时浮躁顽劣,此时没了那股靠不住的大大咧咧劲,看上去像模像样的。
  他看到裴慕隐也是一愣,表情不太好看。
  那种敌意不过瞬间,被他迅速地掩藏了起来,与老朋友油嘴滑舌了几句俏皮话。
  裴慕隐装作无意地问:“你和祝荧最近变得很熟?”
  方逸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哪有哪有……”
  没等裴慕隐压下心里的酸意,就听到紧跟着的否认:“不是最近,这五年来往一直蛮频繁的。”
  方逸辰道:“我趁你不在就默默接近他了。”
 
 
第27章 
  气氛是在一瞬间紧绷住的,方逸辰坐在车上,裴慕隐拿着车钥匙站在不远处,彼此观察着对方的动向,又全都没率先迈出下一步。
  火药味很浓,大多是来自裴慕隐。刚才那句有争夺意味的话语很容易激发Alpha的攻击性,何况是他这样占有欲强烈的性格。
  其实比起和方逸辰刨根问底,他更想直接返回楼上。
  问问祝荧,问问那个Omega到底有什么本事先和周涉牵扯不清,再和方逸辰有瓜葛。
  最重要的是,到底发生过哪些事情让他趁虚而入?
  直觉告诉裴慕隐,这份答案会揭开很被掩藏在唇齿之间的真相。
  可是他没有去。
  于是方逸辰问:“哥们,让个路?”
  裴慕隐道:“提醒你一句,离他太近不太好,省得我的信息素味呛到你。”
  “哦,是那股薄荷味?我以前闻到过的。”方逸辰咬牙道,“他做了清除手术,是我在陪同人员那栏签了字,还有……”
  他一边说,一边开车门要钻出来。
  他见到裴慕隐就记起祝荧有几次命悬一线,小诊所里的危险通知书很简陋,一看就是网上随意搜出来某份参考文档然后打印出来的。
  他还有在这种纸上写过名字,因为裴慕隐不在,就他妈因为裴慕隐还在气头上!
  然而裴慕隐抬脚就踹在分量不轻的车门上,力气丝毫没收敛,直接使得半开的门被粗暴甩上。
  与此同时,方逸辰也被推了回去,后仰着栽在驾驶座里,差点重心不稳摔到了副座。
  碰撞发出“砰”的一声,整辆车都似乎在颤!
  方逸辰这次见裴慕隐见得太突然,都没做好心理准备。不是谁都能像祝荧那般从容,他此刻连指责都骂不出几句花样话。
  他本来不打算在这里起冲突,但在这种时候红着眼睛,张口就要大骂。
  就在此刻——
  “你们在干什么?”
  祝荧冷冷地站在电梯间,被巨响给惊扰,用手捂着一只耳朵,另一只手提着行李袋。
  他有点不耐烦,没去看裴慕隐也没去看方逸辰,目光落在被蛮横对待过的车门上。
  确认不需要维修后,他道:“预约了五点半,现在五点了,又是赶上下班晚高峰,你和他在这里掰扯什么,是打算迟到吗?”
  虽然他松开耳朵以后低头拿出大衣的手机,动作轻快地确认过时间,依旧没往那边投去视线,但显而易见是和方逸辰说的。
  裴慕隐一直望着他,就算不去面对也足以感受得到,祝荧却自然而然地无视了。
  如果非要说些什么的话,他估计会讲“你在发什么疯”,或者“少弄出这么吵的声音来吓人”。
  横竖不会是什么好话,只是裴慕隐还会盼着他能开口。
  可祝荧没有任何理睬,因为怕冷,所以裹着很厚的衣服,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笨拙。
  步伐轻盈得如同一阵风,飘到了方逸辰的车上。
  他坐在后座,在汽车发动后见裴慕隐没走,就缓缓降下车窗。
  ——这个场景其实很讽刺,至少在祝荧眼里,莫名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当年裴慕隐就是这样,坐在后座冷眼旁观自己被取笑,甚至因别人泼的脏水而动摇、愤怒。
  祝荧撩起眼帘,蝶翅般的睫毛微颤,语气却很平:“记得把泡泡送回来。”
  裴慕隐道:“不送会怎么样?”
  “那我让室友把泡泡的寒假作业送过来。”祝荧道,“现在幼儿园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别耽误了孩子。”
  说完,他想起了什么:“不过我室友应该这段时间在结合期,应该要和他的约会对象消失好几天,手机估计打不通,那到时候再说吧。”
  正常但凡长了双眼睛,就会被裴慕隐的脸色给吓住。
  脸色实在太差了,知道的还当他们是旧情人,不知道的说不定要以为是老仇家。
  就往常的待遇来说,别人即便没有被热情到一种狗腿的程度,也会朝小裴总嘘寒问暖几句。
  祝荧偏偏没当回事,不担心也不愧疚,扭过头就地把车窗升上去了。
  这辆车的升降装置和其他车不同,按钮在不太显眼的角落里。他做得如此熟练,能证明自己肯定坐了不止一次。
  在和裴慕隐擦肩而过的时候,祝荧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很多情绪。
  他在开出医院时才说出疑惑:“他怎么好像在嫉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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