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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园葵

时间:2020-11-25 10:22:22  作者:园葵
  赫连倾一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既与在下有关,便无事不可与人知。”
  “这……”魏如海未曾料到赫连倾会如此不配合,此时也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事已至此,他勉强压下心中不悦,虚一拱手,道,“老夫敬佩赫连庄主光明磊落,只是别有用心之人要做的那些见不得光之事,总得在个合适的地方,容老夫细细告知。”
  赫连倾不置可否,端着茶盏细细品茶,似是对魏如海的话毫无兴趣。
  魏如海心下没底,抹了抹两撇油胡,本来就浮肿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线。
  “方才老夫见到陆夫人急匆匆地离开,才知道原来今早赫连庄主是陪着母亲一道来看比武的。”说话间他拿起茶壶为自己添了一盏凉茶,唏嘘道,“十五年前之事……唉,无论如何,赫连庄主如此恭孝,实在是感人肺腑。”
  魏如海看了眼面色如常的人,心下一横,试探道:“怕只怕赫连庄主孝敬错了人,一片孝心被人白白糟蹋了不说,若是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赫连倾面色一沉,一反刚才的云淡风轻,眸中带怒地问道:“你说什么?”
  果然陆柔惜才是赫连倾的底线。
  于是魏如海放下心来,稳稳地将那盏凉茶一饮而尽,转着佛珠道:“酉时燕云楼,恭候赫连庄主大驾。”
  说罢将茶饮尽,将茶盏轻轻一搁,志得意满地带人离开了。
  然而坐在原位的人哪还见半分激动之色,俊极的眉眼间只余淡淡冷意,唇角一抹冷笑稍纵即逝,隐没在帷帐下微风拂过的阴凉里。
  预选第一日,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白云缪自觉一切尚在掌控之中,因此面对眼前人的慌张神色毫不动容。
  陆柔惜两手绞着帕子,胸脯不断起伏,尖声道:“他一定是发现了!”
  “稍安勿躁。”白云缪扶着她的肩膀,将人按坐在椅子上,挥退左右。
  “他想杀我!他一定是想杀我!”陆柔惜却没他那般冷静,一双美目愈发怨毒起来。
  “放心。他若当真发现了,你早就没命了。”
  “白盟主倒是说得轻松!”
  “怕成这样,可不像媚女鹰梨婆。”
  “你、你懂什么?还不是活命要紧!”
  “不准对我用媚术!”
  “不用你也招架不住!”
  “今日让你查的,可都清楚了?”
  鹰梨婆闻声一顿,一把将身前人推开,抓过外衫一裹,瞪着白云缪的双眸尽是怒意。
  “你疯了?!”白云缪冷不防被推后几步,稳住身形怒道。
  鹰梨婆边系衣带边愤然道:“白盟主好强的定力!这种时候还想着问这个!”
  “哼,”白云缪阴沉着脸,又问了一遍,“查清楚了没有?”
  “若他没说假话,便不是你们之前猜测那般,依我看,赫连倾与那个小暗卫也只是主仆关系。”鹰梨婆皱了皱眉,又十分不屑地道,“即便赫连倾有断袖之癖,睡了自己的属下,又如何?你们世家名门暗地里更下作更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在少数,我实在不知查这个有何用处。”
  “他对你说另有心仪之人?”白云缪眯眼问道。
  “且是个女人。”鹰梨婆站起身来,凑到白云缪眼前,魅惑道,“我实在不知男人有什么可玩的,哪比得上女人……温香软玉抱满怀。”
  白云缪掐住那杨柳细腰,解释道:“大概律岩知道,那个侍卫或许是赫连倾的弱点。”
  “不过,无论那主仆二人是何关系,只要不影响到我的计划,便无关紧要。”白云缪得意地笑道,“在我看来,你才是赫连倾真正的弱点。”
  “哼,若有一日我要死在了赫连倾手上,我一定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鹰梨婆诅咒道。
  白云缪却不恼怒,只低声道:“自你服下幻颜丹那一刻起便没有退路了。”
  他近乎虔诚地摩挲着鹰梨婆的脸,声色迷醉,“你用了陆柔惜的脸,就算什么都不做,他也不会让你活着。”
  “你!”鹰梨婆怒目横眉,面容露出几分扭曲之色。
  “嘘……”白云缪甚是可惜地松了手,安抚道,“放心,我自会在他杀了你之前先结果了他。”
  “白盟主说话可要算话!”
  白云缪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头,道:“这个表情可不会出现在陆柔惜的脸上。”
  鹰梨婆恼怒地挥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进怀里,贴着耳边叹道:“她可真美。”接着却是面色一冷,缓声道:“难怪我父亲会那般着迷。”
  鹰梨婆却轻动着娇笑一声:“哼,陆柔惜不会的东西,我可都会,白盟主可别眨眼!”
  赫连倾的五个贴身暗卫中,韩知匿影功练得最为出色,因此至灵州后,大部分时间他都易容改装隐没在人群里,守在赫连倾要他监视的人身边。
  今日陆柔惜在比武场的一番试探十分蹊跷,韩知原本只是被派来查探一番,并未料到伏在白云缪的房顶时,小心翼翼地调动内力所听到的竟然是一片淫靡之音。
  夜幕未深,韩知表情未变,身如枯叶,气若扶风,伏了半晌,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中,唯一有用的便是“鹰梨婆”三个字。
  韩知垂目想了想,旋即离开。
  白府,赫连倾住处。
  “鹰、梨、婆?”
  赫连倾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声音毫无起伏,面色却仿若寒冰。
  “是。”韩知眼见着一层血色漫上座上之人的双眼,只能跪在原地承受着那浓重杀意带来的压力。
  体内真气浮动地极为迅速,赫连倾紧闭了双眼,呼吸转换间压制住窜起的怒火,调动内息,真气跟着渐趋平静。
  即便早已清楚那女人是假扮的,但在得知是那样一个令人作呕的妖人顶着记忆中的那张脸时,出离的愤怒情绪几乎将赫连倾淹没。
  而一日当中两次濒临走火入魔的状态,却更让赫连倾心惊。
  韩知跪在堂中,除了禀报探得的消息,丝毫多余的声音也无。直到赫连倾出声让他退下,才又屏息凝气,悄无声息地隐回暗处。
  赫连倾怒火攻心,气血翻腾,不得不打坐调息。
  直至月上中天。
  收功吐纳片刻后,赫连倾只觉胸中郁气难除,当下也不掌灯,换下沾了汗气的衣物,出门往恒莱客栈去了。
  想起白日里那张满是担忧的脸,赫连倾不觉勾了勾唇角,暗叹一口气。
  眉宇间却未松动半分。
  一路上,张弛和赵庭跟在暗处。
  现下早已过了酉时,见自家主人不急不缓地出门,也不像是去燕云楼赴约的样子,直到一路跟到了恒莱客栈,两人才恍然大悟。
  可谁也没料到,一路上赫连倾慢慢散去的怒意竟再度被挑了起来!
  “你说什么?”赫连倾蹙眉看向倚靠在门边的洛之章,冷声问道。
  “小罗去了芙蓉苑。”洛之章耸了耸肩重复道。
  赫连倾恢复了不见喜怒的样子,双眸的寒光却刺得人浑身不自在。
  洛之章将一丝心虚掩饰的极好,他几步走至桌边,为赫连倾倒了一杯茶。
  然后坐下补充道:“想必他是没料到庄主会深夜来访,才让庄主您扑了个空。”
  赫连倾闻言眉头一皱,心下添了几分不耐。
  洛之章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十分不要命,所谓“扑空”虽是事实,但此举几乎是在试图撩碰眼前人的逆鳞。
  可为了在原本就郁闷的人心口多添一层堵,他还是“冒死”说了下去。
  “不若庄主在此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去把人给你找回来。”洛之章心里很清楚赫连倾对眼前的状况有多不满,却不知道赫连倾在来之前便已动怒,更不知道眼前人今日两次险些走火入魔。
  不然怕是也要骂自己一句“胡闹”了。
  赫连倾面色越发冷凝,并未同意让他去找,只问道:“几时去的?”
  洛之章想了想才离开不多时的人,露出一副思索面色,回道:“天还未黑时便有个女子在此等他了。”
  见赫连倾无甚表情,他又接着道:“一个叫穆怜儿的女子。”
  穆怜儿?
  赫连倾眯了眯眼,周身散发出一股危险气息。
  洛之章心下忐忑,但又忍不住有一种报得“断酒之仇”的亢奋。
  “说了什么?”赫连倾又问。
  “这……”洛之章犹豫道,“庄主莫怪,在下只知道她是来找小罗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赫连倾懒得与他多费唇舌,起身便欲离开。
  “庄主慢走!”洛之章在他身后送了几步,咧唇道。
  赫连倾倏然转身,吓得洛之章笑容僵在脸上。
  只听那人蔑声道:“管家心情不错。”
  洛之章暗叹一声糟糕!竟是得意忘形了!
  好在赫连倾没工夫与他计较,只留他一人僵在原地,为刚才的一番添油加醋生出几分后怕来。
  ——————————
  今日轮到白云缪念诗了,谁的责任谁念诗,有人念诗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白云缪的戏看不看皆可。
  白云缪道:“我开始念了。”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好多遍,不得不念诗了,对不住大伙儿。
  仔细阅读文案简介是个好习惯。
 
 
第60章 泄愤
  罗铮今日没等赫连倾赶他就乖乖地回客栈了,却没料到会在自己房里看见之前救过的那名女子。他看着等在房间里的不速之客,眉头紧皱,露出深深的不耐烦。
  洛之章在门口站了片刻,解释说:“我见这位姑娘守在门外等你,内心颇为不忍,便自作主张让人进屋内等了。”
  罗铮并未理他,只冲着穆怜儿问道:“姑娘有何事?”
  穆怜儿见他面无笑意,语气也十分生硬,心下颇有几分失落,怎的离了那位公子还是这般肃气横生。
  她起身行了个礼,微笑着道:“前几日幸得大侠相助,才能化险为夷,那日没能一表谢意,怜儿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恰好今日……”
  罗铮不欲再听,他摇了摇头,稍一侧身,摆出送客之意:“此事不必再提,姑娘请回罢。”
  穆怜儿十分难堪地站在原处,双手绞着帕子,两眼竟隐隐泛起泪光来。
  洛之章见眼前这位丝毫不给人家姑娘面子,只好上前一步想打圆场:“这位姑娘,小罗这人面冷心热,说话不顾分寸,你别介意。”
  罗铮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坚持道:“姑娘请回,我要休息了。”
  “可是……”穆怜儿看了看洛之章,泫然之色更甚方才。
  洛之章一副要怜香惜玉到底的模样,接口道:“晚膳尚未用过,小罗此时休息未免太早。既然这位姑娘只是想表达谢意,也没必要如此推拒。”
  全然无视罗铮不赞同的眼神,洛之章看向穆怜儿,建议道:“不若姑娘与我们一起,到楼下用过晚膳再走也不迟。”
  本以为这样就能皆大欢喜,哪知穆怜儿并未领情。
  只听她拒绝道:“怜儿此行并非只是想请大侠一顿晚膳,而是确有要事想邀大侠去一趟芙蓉苑。”
  洛之章听后一副了然模样,笑得愈发和善,芙蓉苑是什么地方,他怎会不知?难怪听到穆怜儿的名字时便觉得有些耳熟,原来竟是那位灵州的花魁!
  此时,罗铮的面色更是难看了几分,心内也生出了几分悔意,若是料到这女人会如此纠缠不清,那日当真是不该管那一通闲事。
  没遇到过这种状况的人,眼下觉得既麻烦又厌恶,当下不再纠缠,转身便想离开。
  洛之章两眼精亮,双臂一撑挡在门前,而后又将罗铮往屋内推了一把。
  然而并未推动,可这么好的报复机会,他哪会放弃,只听洛大管家轻咳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罗铮一眼。
  “你们聊,你们聊。我走,我走。”随后将门一关,乐颠颠地走了。
  罗铮面无表情地将门推开,抬腿便往外走。
  穆怜儿急忙道:“叶离在芙蓉苑等你!”
  罗铮脚下一顿,转过身来。
  穆怜儿见提此人名字着实有效,便解释道:“怜儿确是想报答大侠,可不知大侠是否因怜儿乃风尘中人而不屑交往,几次相邀均被拒绝……”
  罗铮似未看出眼前女子的伤心神色,打断道:“到底有何事?”
  穆怜儿抿了抿嘴,只好如实道:“叶公子在芙蓉苑等你,说是有要事相告。”
  罗铮皱了皱眉:“你为何认识叶离?”
  似是明白罗铮的疑问,穆怜儿详细地解释了一番:“是叶公子找的我,他说自己由于一些原因不便现身此处,又知道我一直想要报答你,便将你的住处告知与我,让我今晚邀你去芙蓉苑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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