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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魔殊途如何相恋(穿越重生)——琉小歌

时间:2020-11-28 10:15:44  作者:琉小歌
  景桢一脸正色道:“我们现在只听您与辛先生的命令,旁人调动不了我们。”
  童殊涌上笑意,对景桢嫣然一笑,凑近了对方,道:“这样啊,也就是旁人并无机会像我如此近距离的与你说话?”
  童殊的笑容是很难让人抗拒的,连景行宗修为最高的臬司仙使也拒绝不了,景桢自然也没有抵抗力,当即脸可疑的一红,踉跄了一步,站定答:“是。”
  “那真是对不住了。”童殊眼里精光一闪,只要对方有一丝的松懈,便足以童殊得手,近距离一个定身咒落下,对方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地中招了。
  因为不能让景桢离阵太久,他留了手,只落了极轻的一个咒。
  “你——”景桢终于破了功,又骇又恼地道。
  身为一代魔王,为图省事,竟然对一个修为低于自己的人用上了美色计,童殊丝毫不觉得丢人,毕竟他也不忍心对景决的手下下重手。
  他笑盈盈道:“你放心,只要三个周天,你能就动了。之后你立刻复位,无论谁来都不能离阵,一定要保护好辛先生。我想你们尊主也一定嘱咐过绝不能让辛先生出事。辛先生是你们的第一保护对像,只要护好他,你们就算完成使命,这个你该懂得。”
  景桢却道:“童公子,我们尊主不是这般吩咐的。”
  童殊已经迅速地装回夜行衣,急步走到门边,他没有停步,三个周天以景桢的修为很快就能完成,只要多说几句话便能拖延过去。
  景桢的声音在童殊手摸上门栓上时响起:“尊主说的是——您和辛先生一样重要。若你出事,辛先生也会不好;若您丢了性命,辛先生也不会独活。”
  童殊手指凝在门栓上,他回望景桢,见对方神情郑重绝不有伪,心中微微颤起,道:“我知道了,替我谢谢鉴古尊。”
  景桢追着道:“所以即便这样,童公子还是要走吗?”
  童殊若有所思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景桢万年冰雪的脸上,突然现出掩藏不住的激动神色道:“您能不能告诉我,辛先生就是我们真人罢?我们的真人,没有殒落?”
  “……是。”
  听到洗辰真人还在——景桢一个成天挂着棺材脸的七尺大男儿,竟然,眨眼之间,红透了眼眶。
  他克制着哽咽道:“辛先生是我们真人,那么,您肯定就是鬼门魔王了。如是,您更不能这样走了。您是……没有见过真人那五十年如何过的,也没有见过真人身殒时的样子,您真的不能这样走了。您不知道,若你出事,意味着什么。”
  童殊曾经非常隔应景行宗。
  一方面觉得景行宗人六亲不认,毫无人性,违背人性极不正常,只怕有朝一日全都会成疯子。
  另一方面又被景行宗莫名其妙的特殊友好搞得非常抓狂,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他现在觉得景行宗这两方面的特点,都挺讨喜的。
  他听着景桢说着话,心中跟着一颤一颤,很没有魔王风度的差点也要动容地跟着哽咽。
  景桢说的景决那些事,他以后会一件一件地问景决,但是现在,他必须走了。
  他少有的,对景桢露出一个友好的笑意道:“你很聪明,你几句话已经拖延了两个周天的时间,但是,不好意思,我必须在你解咒之前走,不能如你所愿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还有,我分得清轻重,我不会出事的,你护好洗辰真人。”
  童殊说罢,闪出门外。
  也不知他用了哪种飞行术,悄无声息没了身影。
  景桢定在原地,加速着运转周天。
  然而等他三个周天运完之时,他已经有自知之明的发现,他追不回童殊了。
  景桢焦急、懊恼又自责。
  但常年的训练有素还是叫他迅速地冷静下来,童殊说的没错,他现在只能快速归位,守好阵护好景行宗的支柱——洗辰真人。
  他正要动作,忽眼角瞥见床上微动。
  这微小的动静,却如巨石砸进水面,溅起无数水花,他大骇之下,连走几步,焦急地轻声劝道:“真人……真人莫急,童公子说他不会有事的,您不能醒!”
  然而,景决若是能劝得动,便也不会自殒了道体。
  是以,景桢惊怖地发现,景决微微颤起眉,似要醒来。
  景桢这下当真是急傻了。
  他知道应该劝。
  却又知道自己是没能耐劝的。
  景桢心里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有更多动静而惊着景决,只恨自己修为浅薄,无力施为。
  眼睁睁看着冰凉摄人的剑意自景决身上倾泻而出。
  剑修守心难,旁人想要控剑修的心亦难。
  到了无锋境剑修,就算被人偷袭攻心,也不可能失守很久。
  尤其,这个剑修还是景决。
  那个杀伐决断,无人能劝的臬司仙使。
  正在景桢焦虑攀上顶峰之时。
  忽然,心中一静。
  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压住了一切焦躁。
  不明缘由的,他鬼使神差回了个头,见身后空空如野。
  满头雾水地回正,陡然警铃大作,正要拔剑爆起,已被一袭身影笼住去路。
  还未待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已朝景决床榻走去。
  景桢不由惊呼:“何人!”
  来人是一位女郎,无声无息出现在景决床前,一袭鸦色素纱禅衣,银竹绣纹隐现在纱动间,长发如瀑垂下,只松松挽了一个朝云髻,斜插一枚青簪,簪首是古兽纹样——
  独角兽!
  此乃景行宗宗徽,只有宗内主君才能将此纹配于发顶。
  景桢脑中一轰,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地。
  忽而一抹清风拂面,景桢只觉浑身一颤,气血全通,景桢双膝一软,跪地伏首道:“主——”
  那女郎未回首,只抬手在虚空按了按,示意景桢禁声。
  景桢一愣,当即把剩下那个字生生咽了下去。
  -
  景决眼睫轻轻颤着,眉宇微聚,神识隐隐有动荡之势。
  忽闻一阵清冷的竹韵檀香,有如林籁的女声响在耳边:“决儿,莫急。”
  景决眼睫陡地一颤。
  女声又起:“我去护他,你放心。”
  这女郎声音清而净,似有泉韵般淌过神识,蠢蠢欲动的焦虑神奇地被抚平了,景决的眼睫缓缓停下,闭成两排鸦青。
  只手指还微微蜷着。
  又被女郎轻轻按了下手腕,劝住了不动。
  再听那女郎道:“我和一嗔大师与他母亲有些渊源,这件事我本也是要管的。总归将是一家人,身为长辈,我也该护他。你不必挂怀。”
  景决终于松了指,一声梵音入耳,他神识如雪覆满岭,归于清静。
  女声清悠:“沉气,松神。”
  景决依言一松,神识一寂,再无纷扰。
  “睡罢。”女郎低言,而后缓缓转过身。
  景桢跪在原地,不敢抬头。只听得那女郎款款数语,安抚住了景决。
  之前溢出的满室剑意无声消散,景桢长舒一口气,正等着女郎吩咐。
  就在此时,一阵错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一人踉跄扑进门中。
  景椿走得急,差点跌个跟头,不及看清室内情景,闷头急道:“童公子走了!”
  景桢抑制住了想捂眼的冲动,正在想该如何提醒对方,便听景椿又道:“他给我施了瞬时定身术,要我术解后来看看你,桢哥你怎么——样——啊啊啊——”
  景桢无语垂头,没眼看景椿。
  果然,景椿在看清室内之人时,讷讷止了声。小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声道:“主……主母?”
  此女郎正是景行宗主母,景昭之妻,更是修真界道教一脉 “一上一真”中仅剩的真人,也是整个修真界女修榜榜首——焉知真人,素如。
  素如于修真界全榜排名,现下仅次于冉清萍。
  她佛道双修,既有道修的飘逸,又有佛修的出尘。
  风度直逼男子,甚至这天下没有哪个男子有她的气度,她好似站在雪岭之上,俯视着众生男女。
  偏偏又生得一张花姿雪容,眸若清泉,面沉似水,清丽脱俗,叫人不可逼视。
  难怪景昭以天下第一宗宗主之尊,也要对她又敬又爱又惧又念。
  素如看向跪在门前的两人,叹了口气道:“起罢。”
  景桢与景椿一听对方叹气便心中打鼓,家中这位主母最是散淡,不喜这些凡礼,已于宗中多次示意。
  此次他们实在太久没见主母,一见之下满心只剩下惊诧,一时忘了主母喜好,本能地便跪了。
  得言站直了,却也不敢抬头,只垂眸垂手,立在一侧。
  素如道:“乾玄阵可还堪用?”
  这一句话没有任何感□□彩,平淡如水,却叫景桢景椿冷汗铺来——这是在质疑乾玄九子的列阵之能。
  景桢与景椿身上一片冷汗,却无一人申辩。
  景行宗只讲证据,对外如此,对内更是严苛。事实确实是他们未能拦住童殊,唯有认责。
  素如目光投向窗外,看着向山林伸去的街道,道:“拦不住他倒也正常,以后注意。”
  她说着,举步前行。
  素如一向来去自如,连景昭也无从干涉。
  景桢与景椿眸光随着素如的脚步追到门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他们对视一眼,景椿先开了口:“主母,您来路可有遇到尊主?”
  素如身形一滞,脚尖停在门槛前,道:“未有。”
  景桢强壮着胆补道:“数日前,尊主收到信报说您有难,尊主放下诸事,往东去救您了。”
  “救我?”素如鞋尖转回来,“我几时用他救?”
  确实,厉害如焉知真人,只有她救景昭,何曾需景昭救她了。
  景桢与景椿握了握拳,主母说的是事实,他们没人敢接话。
  须臾的安静之后,素如淡声道:“给他传信,速回。”
  景椿机灵,追口便问:“回何处?”
  素如步子停在原地,不知是在想这个问题,还是想起旁的,片刻之后,只回了一个字:“宗。”
  是回景行宗的意思。
  景椿心想反正已经开口了,说多说少都是一罚,便又问:“信以……您的名义?”
  “是。”
  景椿一鼓作气问:“您归否?”
  “归。”
  素如留下这个字,便抬步离开。
  景桢与景椿对视,眼里都按捺不住激动之情,他们家宗主日日为宗务所累,夜夜徘徊于修竹苑。明知主母不在内,却仍不敢进入。
  全宗上下,无不心急。
  景桢与景椿一时忘了起身,才回过神,便听有一丝清音穿墙透门而来:“归位,守阵,勿言其他。”
  两人腿又是一软,道:“遵命。”
  而后迅速归位,乾玄阵重建好,看不见的灵力波动笼罩住景决所在的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个沉眠的景决。
  无人之处,有一阵悄无声息的波动。
  去而复返的焉知真人,重新出现在了景决的床前。
  此时景桢、景椿已退下。
  屋里寂无人声。
  景决是她一手带大的,按亲辈论,她是侄媳;实际她于景决却是长姐如母的角色。
  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景决少时率直明朗、无邪多情,本该随他父亲景逍一般长成翩翩公子。
  她与景昭最大的争执,是该不该让景决驯剑。
  泱泱天下第一名宗,竟然连一个小儿都顾不住。要一个才六七岁的孩子,违背天性入了剑道。
  而后又要不及弱冠才十几岁的少年驯剑。
  好好一个天真浪漫的孩子,好好一个多情善感的公子,有着最尊贵的身份,却被景行宗磨得无悲无喜。
  身负仙命又如何,臬司仙使又如何?
  于素如眼里,都不如让曾经那个少年,去追求心上人,甜言蜜语、打情骂俏,哪怕今天吵架,明天生气,后天吃醋,曲曲折折的分分合合。
  别扭也可,娇气也好,也要好过如今这般活成孤家寡人,走不出心魔。
  景决的修行,虽大多是景行宗长老指导的,但也是素如一力教辅的。
  她知道以景决的灵识,自回溯到二十四岁的扶道境起,便可以控制自己何时回溯结束。
  她轻幽了叹了口气道:“明日你便结束回溯了,可想好了如何面对他?”
  她长久地顿住,接下来的话似乎叫她颇为忧心,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她道:“你与景昭所谋之事,已步步如你们所愿,现在,决儿,你可有后悔?
  “你自毁道体前,问我‘律规重于生命,是否有什么还要重于律规?’你现在找到答案了吗?”
  “决儿,你欠他一条命,还他一命,当真能抵清吗?”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先冷静一下,本文有好几个boss。Boss不一定都是坏的恶的,只是立场不同。在不剧透的前提下,分两点给大家简单说一下。
  一、先给大家梳理一下有关景决我在文里埋的伏笔(不全,我暂时只想起这些,欢迎补充):
 
 
第26章 :
  “童殊。”辛五道,“你何时能渡我过河?”
  童殊奇道:“你指的是什么河?”
  他想:律规如山重于生命,那么是否有什么还在律规之上?
  “陆冰释,我后悔了。”
  “陆冰释,对不起。”
 
 
第38章 :
  “你谢早了,”辛五却驳了他的谢意,沉沉地道,“有朝一日,你可以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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