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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魔殊途如何相恋(穿越重生)——琉小歌

时间:2020-11-28 10:15:44  作者:琉小歌
  情空:“我吃却是甜的,小师兄那颗坏了么?”
  念空:“你来尝尝?”
  情空:“咦,怎么我吃你这颗也是甜的?不如小师兄尝尝我这颗?”
  念空:“……还是苦的。”
  童殊身形一滞。
  又是一个不能开口的有情人。
  舍利塔林位于甘苦寺北角。
  找到一嗔大师的舍利塔并不难,正北第三位,昭示着一嗔大师的功德与功绩在甘苦寺是排在第三的。
  这个评价倒是中正。
  童殊在走向一嗔大师的舍利塔时,是恐惧高于哀思的。
  他不知如何面对那个对他宽容又不求回报的老人,也不知是该大哭一场还是悔不当初的忏悔一番。离得越近,他便越是恐惧,心尖直颤。
  然而当他站到一嗔大师舍利塔前时,却莫名平静了下来,有梵音自四方包裹而来,如一汪暖泉将他悄悄捂热。仿佛老人的温热的掌心按着他的头顶,在对他劝戒,对他清神。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一嗔大师音容尤在,正站在他身前呤着颂福经。
  待他回神落回现实,来路时那股恐惧与衰思已经被舍利截周围的梵音抚平了。
  这是得道大能身骨的力量。
  童殊缓缓地蹲下,曲腿靠在了舍利塔基上。
  就像十二三岁那会,他玩累了回到禅房,一嗔大师读着经,他便窝在大师脚边稳稳入睡。
  他以手轻抱着塔基道:
  “大师,我回来了。”
  “大师,我错了。”
  “你再劝一劝我罢,这回我保证不嫌烦,再不捂耳朵了。”
  他白日里不曾休息,又是一夜疾行,虽然神经不知疼,身体却已疲惫不堪。
  但他有事在身,人是极清醒的,却不知为何,靠在塔基旁,便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身体在悄然休整,元神在无声平息,四肢的疲软缓缓褪去。
  他孤身置于夜露之中,却似有暖光覆体,犹如睡在禅房油灯下的暖炉旁,竟是无比温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童殊身体的疲软悉数消散,身心温暖,圆月西下。
  童殊突然心弦一震,眼未睁,身体却先于意识有了反应,猝然坐直了。
  睁目四望,并无异动。
  这种感觉十分玄乎,不是听到、看到或是感知到什么,而是多年求生本能的一种反应,有某个人在向他靠近。
  一时间,手心已灌满灵力。
  这是今夜第二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是在香市附近他觉得有人尾随,第二便是在这里。
  尽管他无法确实什么在向他靠近,但以他战斗本能,连续两次有同一种感应,便不可能是他错了。
  他是一个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人,当面对危险的时候,冷静得可怕。
  那些常人在这种境遇下会有的恐惧、发抖、紧张的情绪早被百十次的血战消磨殆尽,他缓缓地站起,他双手垂在身侧,似未作应战,实则已有一根琴弦露在袖口。
  来人能这般无声无息近身,修为绝对在他之上,他已无暇再作运算布阵,只剩一线胜算,必得一击即中。
  “童殊。”一道清冷的女声自虚空中无端冒出。
  作者有话要说:【高价悬赏文名:啊啊啊,文名又出问题了,威伯搜索显示是非法词条,反复试了之后发现,非法的词条居然是“真铁”两个字……
  唉,所以,本文又要改名了。
  取名废作者真的怕了,头都秃了还是取不出吸引人文名。
  现在以一颗深水的价格求文名,要求文名中含本文2-3个萌点,要有一定区分度,最重要的让人有想看的欲望。参加取名的本章评论。
  我真的取不出名来了。
  跪了。】
 
 
第90章 前夕
  左右皆无人影, 童殊望着一团漆黑的夜色道:“来者何人?”
  下一声便响在他身后:“童氏故交。”
  童殊倏然回身,身后空无一人!
  虽然对方提到是“故交”, 但这般修为身手, 实在叫他胆惊,他凝眸四顾,灵力已提到十成。
  正有流云掩去皎月,天地一暗, 夜色如墨, 有一人自暮色中走出,四周无光, 来人一身鸦色素纱禅衣, 却如身披雪光,好似自山岭雪中走来。
  “您是?”能如此悄无声息近身之人,只有真人以上,当世只剩下冉清萍与焉知真人,童殊道:“焉知真人。”
  素如眼中现出赞许之色, 在童殊面前落步。
  除去一切寒喧,她开门见山道:“我与童氏、一嗔大师皆有故交,特来护你。”
  童殊错愕:“真人来护我?”
  素如道:“若是故交不够叫你相信, 我是决儿的家人, 替他来护你, 你可能信了?”
  素如如此直来直往,叫童殊听得一怔,脸上微微烧起, 他低首无言片刻,露出些微动人之色。
  素如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只静静看他。
  童殊几个深吸压下那脸热之感,不绕弯子了,先问道:“他还好吗?”
  “不算好。”素如道,“然,既我能来,自是劝妥了他。”
  不算好,是景决为了他不肯好好睡。
  童殊方压住的热意又烧起来,被人如此不委婉地说出,他心中又是愧又是羞。
  他又是几个深吸,定了定心绪。
  既然对方爽快,童殊也不绕弯子了,道:“真人,知道我明天要做什么?”
  “取紫金钵。”素如淡淡道,“教训净衣系。”
  童殊愕然,素如全料中了。
  焉知真人出世,却并非不谙世事,倒是心思剔透,对局势洞若观火。
  果然道修到了真人以上境界,心思出尘,不易受纷扰。
  童殊点头承认:“真人如何打算?”
  “此刻起,我会一直在你左右,在你有性命之危和无法全身而退时,一力护你周全。”
  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比童殊设想的要多,童殊会心一笑。
  “你倒是不贪心。”素如道。
  “我欲为之事皆我私事,不该牵扯旁人。焉知真人您超然世外,而我挣扎于是非,所求不同。真人肯护我安危,已是为我开了例外,其实便是这般,旁人也已会归咎于您,我心中深感不安,将真人牵扯进是非,实非我所愿。”
  “所以,你也不愿牵扯决儿。”
  “他……是臬司仙使,不该牵扯进私人恩怨。”
  “你倒是算得明白。”素如叹了口气,“你们都这般清醒,又该何时糊涂。”
  童殊心念一动,脱口而出:“何为清醒,何为糊涂?”
  说完这一句,他的脸颊上不由飞出一丝可疑的红色。
  这句话,景决也曾说过。
  素如若有所思看向童殊,忽而微微松了眉眼:“我大约知道为何决儿对你情根深种了。”
  听此言,童殊脸上又升起热意。
  他失笑,现在自己只要一想起景决相关之事,或只是提一提景决的名字,心中都要嘭嘭直跳。
  这感觉真是奇妙。
  再一次压下心中鼓噪,回到正题,童殊问出一开始的疑问:“真人与童氏有何故交?”
  素如听此,目光微微放远,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的玉容之上现有此微暖光,她轻声道:“你母亲童弦思,曾替我改过心法。”
  这是童殊第一次从外人口中听到有关他母亲于芙蓉山之外的事情。
  他对母亲改经之事并不意外。
  他自小便知母亲有过目不忘之能,因博闻强记,通晓诸术,触类旁通,虽自身修行浅,但深知术法机理奥义,但凡术法,只要略看,便能道出一二破绽,提出弥补之法。
  而且母亲行笔耕不辍,只要白日里看过的典籍,夜里必掌灯默下来,而后焚烧化烬,充入上邪经集阁。
  待童殊成年后入阁,阁里已有一整栏的芙蓉山典籍。
  他少时想学芙蓉山术法,没有大师傅教,用的典籍都是母亲默给他的,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没有师傅的指点,修习起来颇为艰难。
  想远了,拉回思绪,童殊笑道:“我母亲替您改心法,想必要看您一套经典。”
  素如正于怀念之中,听得此言,略一思忖,忽地冷若冰雪的面容之上闪过一丝好笑之意,她淡漠的语气也添上了一丝暖意,道:“原来她随我一路,数番说要替我改心经,是想看《焉知心经》
  。”
  童殊一愣,随即也是失笑。
  想象一番初出家门的少女,背着尚未炼化的上邪琵琶,遇上一位道法高深女仙子。然后看上了人家的功法,一路紧跟着相伴玩笑。自己修为平平却几次三番要替女仙子改心法,那般无邪浪漫的可爱模样,讨得雪岭一般的女仙子也对她格外开恩。大约于相处之中,女仙子发现少女总能说出自己术法的破绽并给出令人惊讶的建议,女仙子终于放下心防将看家的心法给少女看。那少女修为平平,读起经文来却一目十行,竟当真敢拿笔改人家心经。
  那场景于童殊而言,其实不难想象,童弦思眉眼弯弯,有一双十发适合笑的眼睛,当她满心满眼都装着一个人笑盈盈望过去时,大约是神仙也拒绝不了的。童殊的原身随了童弦思,也有一副那样的眉眼,惹得十八里少女的芳心暗许。
  想到这里,童殊不由唇角勾起,挂上笑意。
  如此说来,母亲当年肯定已将《焉知心经》藏入上邪经集阁,以《焉知心经》的精妙,大约会置入上三层,童殊权限不够,是以从未曾见过。
  童氏守护上邪经集阁,却并非人人权限一致。
  除了下三层是童氏各支传人可见外,往上的权限是由传人所藏入经集数量决定的,所藏入的经集越多,于阁中的权限越高。
  这么算来,他母亲当年藏了《焉知心经》,又藏了《芙蓉山经典》,再加上母亲一生不辍,很有可能达到了能入上三层的权限。
  说来惭愧,他虽遗传了母亲的好记性,却于藏经上远不如母亲。
  他少时顽心重,又是立志于修成一代大能,志不在此,耐不住性子像母亲那样每日只是看书默书,也做不到只想着藏经一件事,光是修习便已占了他大半精力。
  他的入阁权限最高之时,不是在母亲膝下,而是在魇门阙。
  在魇门阙时,他每日都要去听令雪楼讲经,令雪楼与他讲完,必要他默下,等一五一十默对后,再要他烧之。
  理由是:
  能一字不差默下,说明记住了。
  烧掉了,便无所倚仗,才不敢忘。
  这倒正合了他藏经之事,那几年里,魇门阙的经籍,十有八九被他藏入了上邪经集阁,从而得到入阁第七层的权限。
  上三层,他是从未进过的。
  童殊这般陷入沉思,站在原地不动。
  素如也不打断他,她走向舍利塔,深深行了一礼。
  回身时,正对着童殊的背后,忽然“哦?”了一声。
  童殊拉回思绪,转身奇道:“真人,怎么了?”
  素如道:“我曾见你母亲后颈上有一块炎芒形的印记,似是族徽,你却没有?”
  童殊愕然。
  记忆中并未见母亲后颈有什么印记。
  蓦地心思一动,想起自己后颈曾有几日疼过,当时摸着似有肿物,只是后来没上心,便略过了。他此时探手一试,后颈处平坦光滑,连肿涨都没有。
  童殊自忖道:“或许并不是所有童氏后代都有。“
  素如别有深意地收回目光,道:“你回来之后,可曾去看过你母亲?”
  童殊低下头:“尚未。”
  素如却并无任何责怪之意,而是道:“尚好,近来你还是莫去为好。”
  “为何?”
  “时机不对。”
  童殊其实一直隐有一种直觉,暂时不能暴露母亲的安葬之地,见素如说得高深,不禁追问:“何时是好时机?”
  素如道:“时机一到,你自会知晓。”
  童殊遇到母亲之事,不免心急,再追问道:“真人,您既已开口,何不一次说清?”
  素如还是道:“我知之不全,只能提醒你在无法确保你母亲安身之处安宁时,你不宜去看她。”
  童殊觉得蹊跷,道:“我母亲自成家以来,鲜少出芙蓉山。她虽交游很少,但向来与人为善,不曾与人结仇。她在世时,尚且无人寻事上门,死后又怎会有人专门寻事而来呢?”
  素如眸光微动,却不再说了。
  然而,童殊从那欲言又止中,想到什么,顿时浑身一凉。
  如果非要说,母亲与谁有怨有恨,那只有一个人了……
  陆岚。
  这个名字,事隔五十年,以这种方式让他想起,还是叫他气得浑身发抖。
  童弦思的身骨,是他打上芙蓉山抢回来的。
  只有陆岚会跟他抢童弦思的身骨。
  他只是这么一想,已是又惊又气,全身滚出一层汗,手指紧紧成拳。
  瞬息之间,已是惊骇暴怒!
  他强迫自己要冷静。
  心想:不可能!
  他亲眼看着陆岚断气的。
  而且后来芙蓉山也鸣了丧钟,并通告全界陆岚身殒。
  如果陆岚还活着,又怎会允许芙蓉山没落至此?柳棠又何至于不人不鬼形单影支的苦苦支撑?
  不可能的。
  已经五十多年了,骨血都化成泥了,不可能的。
  “童殊,镇静。”素如的声音响起。
  童殊回神,顺着指令凝神,愣愣望向素如。他调息半晌,终是无法忍耐,开口问道:“您说的……是陆岚吗?”
  素如悠长地叹了口气:“你母亲冰雪聪明,当年便是一点即通,我该料到你也是那般的。”
  她是沉浸在某种回忆里,良久才道:“私情家事外人不宜插手。有关陆岚,你之猜测,并未得证。你明日有大战,时辰不早了,此外我知之事,待回头说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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