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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魔殊途如何相恋(穿越重生)——琉小歌

时间:2020-11-28 10:15:44  作者:琉小歌
  大佛后翼围了半圈十八罗汉佛像,各有一位罗汉僧人立在一旁。大约童殊与小僧的对话,这些高僧早已悉闻,见童殊来,只离他最近的伏虎罗汉对童殊横出僧棍,黑脸拦道:“施主退下!”
  童殊飞快地扫了一眼,心中落定。
  这十八罗汉中尚有几位是五十年前在一嗔大师座下弟子。
  而十八罗汉中只有一位中了控魂术,正是十八罗汉之首的坐鹿罗汉。
  童殊收回目光,只笑盈盈对伏虎罗汉道:“大师莫怪,我只拜一拜,立刻便走。”
  十八罗汉素以护持正法、铁面无私著称,便是连方丈的话也不一定听的,自然也不会听他理由,伏虎已要斥声,忽的那位坐鹿罗汉压了压手,审视地望向童殊,辨认着童殊是敌是友。
  童殊就等着他着一瞬间的分神,他身形一闪。
  在场之人皆修为高绝,训练有素,在他动作之时,已压棍而来。
  童殊以暴露自身,只为换得一息战机,他自然无法逃开十八棍,拼着受了几棍,奇怪的是,好似有什么东西挡了一下,落下的棍击,竟也不似记忆中那般敲骨断盘的疼痛,他行动未滞地闪到坐鹿罗汉身前,当胸一掌拍下。
  一枚六翅魂蝉的翅膀飘然透出坐鹿罗汉后心,被童殊伸手捞住了。
  那坐鹿罗汉陡地定在原地,不动了。
  童殊电光火石间,机灵地抱住坐鹿的大腿,坐到地上,大哭道:“我只是想拜一拜罗汉,你们居然打我!我要告诉颜回尊!”
  他这一哭梨花带雨,白净的脸哭得红通通,满是泪水,委屈至极。
  其他十七位不知如何应付这小公子的哭闹,望向坐鹿罗汉。
  坐鹿失了控魂,自己的意识尚未回来,一时没有反应,童殊也不待坐鹿回神,只一抹脸状似悲愤地往外跑去。
  闪出后殿,童殊咝了一声,后背棍击的地方已爬起火辣辣的疼。这会他得了空,便也明白过来,方才那一挡大概是焉知真人拂尘替他扫了一下,落到他身上的只余三四成力,仍是疼得他满身痉挛,他一步差点站不稳,被旁边小僧扶住了:“小公子,我已说会挨打,您看,你现在这般,我们可如何向颜回尊交待。”
  他这番变故只在眨眼之间发生、结束。大殿其也僧人还不明就里,只听得小公子干净的声音哭着喊疼。
  又见那小公子疼得聚着眉,却还坚持着要燃香。
  于是有几人上前来帮忙,七手八脚地引他上香。
  奇怪的是,本已引着那小公子往最外一座香案上插香,那小公子却掉转了方向。在他往如来香案前走时,已经有人意识到不对劲了。
  然而,等到他们意识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那小公子人影一跃,踏到如来香案之上。
  众僧围来拿他。
  只围到一半,他们全都一噤,住了脚。
  在如来香案之上,悬着一顶金盏,金盏之内有一灯,此灯千年不熄,永夜长明。
  里头的灯油,不必人添,永远都是五分满。
  此乃七彩琉璃长明灯,按佛史里记,这是创寺方丈自佛祖处求来的至宝,只要灯油不绝,灯火不灭,这甘苦寺的香火便不会断绝。
  有关长明灯的传说,全寺上下众僧皆是听得无数遍入了耳入了心的。此时,一见那灯盏摇晃,里头长明灯晃动起来,险些溅出灯油。
  众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屏息紧张地定在原地。
  只见那长明灯于灯盏内摇摇欲坠,晃了一下,两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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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的一条评论说得好:五哥,你老婆被人打了!
 
 
第92章 辩论
  在场众僧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这时, 那小公子居然不见了。
  凭空消失!
  众僧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料到, 准备了许多, 一直平静无事的大典,临到头了出了这么档事。
  此时大殿内不安地寂住了,针落可闻。
  只见那灯盏晃着晃着,竟然又慢慢地停了下来。
  随着落回原位的, 还有在场众僧的心。
  长明灯是甘苦寺最贵重紧要的宝器。
  此灯长年高悬于如来佛祖面前的香案之上, 灯周看似无物,其实是有历代高僧的阵法加持的, 寻常勾拿不得。
  甘苦寺建寺有史以来, 从未有过此灯遭到破坏之事,可以说是放眼全界无人动得了那灯分毫的。
  此时众人定睛看向那长明灯,外型纹路未见有变,内里灯油不多不少仍是五分满。
  不由都回过气来。
  然而,方才变故还是太过突然, 众僧惊惶未定,默不作声地交换着目光,无人置言。
  方才监院慧灯赶到前殿去了, 后殿里的十八罗汉不理寺务今日成阵只护紫金钵, 是不能离阵来管事的。
  正值这片刻间无人管事的档口, 出了这档子事,叫在场的僧人都措手不及。
  级别稍高的中年僧人资历深些,处事更有经验。先有一位十二戒白衣僧人缓过劲来, 四下一望,倾耳听前头人流已穿过前殿往这边来了,已经由不得他们找出那小公子,只祈求那小公子不过是贪玩才闹了这么一出,现在不定去哪里了。
  他强忍着骇意,压低声道:“都愣着做什么,前殿的香客马上就要来了,还不快把这里收拾清楚!”
  有一小僧怯怯道:“可是刚才长明灯晃了……”
  此时最怕人有挑动那根紧张的弦,中年僧人黑下脸来,立即训道:“没见着长明灯好好的在上面,哪里晃了!”
  他刻意提高了声音,好像只要说得越是大声,便越有底气一般。
  又有一小僧道:“还有那小公子凭空消失了……”
  “哪有什么小公子!你们是想要监院来了将我们全罚了吗?还不快点各归各位!”
  他这一提监院执罚,大家都回过神来了。彼此间默不作声的对视一眼,诡异地达成了默契,垂头敛目,各归各位去了。
  方才之事,只有现场之人知道。只要现场之人都不说,一会监院随着众人前来,便没有机会知晓。
  若是没事,待大典过后,一通忙乱,这事大概也就掩过去了;若是有事,大典之上手忙脚乱,谁也顾不上查之前的事情。
  那监院执事僧慧灯平日里严刑酷法,精明算计,已叫众僧怕到骨子里去了。然而留下严名,却没留下名望,慧灯执法过于严酷,动辄打骂,早失了人心。
  众僧各怀心思的忙碌起来,在他们头顶之上,却有一人坐于横梁之上,已明明白白将他们各人心思,尽收眼底。
  童殊是用山阴纸的隐踪符匿了身形的,旁人看不见他,他却将人人交战看得一清二楚。
  他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若是以前的甘苦寺,只要出了反常之事,无论什么级别的僧人,都会立时逐级上报,各级僧人皆会在份内迅速判断进行处理并再往上报,大小之事反应迅速,各人不互相推诿,从未见过这等作团隐瞒之事。
  可见这甘苦寺已经烂到骨头里去了。
  他垂眸看向掌心。
  掌上静静立着一盏灯盏里一模一样的七彩琉璃长明灯。
  灯盏上的那盏长明灯,是他昨夜用山阴纸做的,而真的长明灯方才被他偷龙转凤,已在他的手里。
  童殊昨夜凭自己四层的权限,查阅了上邪经集阁中有述长明灯的所有经文。虽然他现在权限太低,没能找到最有针对性的介绍典籍,但此灯声名远播,历代佛经中对此皆有所述。
  将零零星星叙述结合起来,他大致也拼凑出该灯的机要以及护灯阵法。
  凭着熟知一嗔大师心法的近水楼台,他以一嗔大师的心法反推数代甘苦寺大能的心法法门,因着同一门派的心法大多一脉相随,他反复推演之下,竟然真的找到了破解之法。
  方才试的时候,他自己也是捏着一把汗的。
  小僧们修为不够,只当他一举得手,其实他方才是试探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不断研判阵法,修改手法,才取得此灯。
  -
  其实童殊这般的推演经法之能,与他母亲童弦思相比,不过是小乌见大乌。
  童弦思自小通读,博闻强记,已悉数将上邪经集阁中经文默在脑中,碰上要解的难题,不必查阅,只需看一看想一想,归宗集要,大多片刻间便能找出各经文的错漏之处或是破解之法。
  童弦思这般学问本事,叫旁人看到只怕要匪夷所思,可童弦思而言便如应试仕子面对考卷一般稀疏平常——都是自小做了无数遍的,熟能生巧,触类旁通。
  只要有了状元的学问,便什么题也不难了。
  童殊印象中模糊的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曾替芙蓉山改过心法。
  那时陆岚还经常到北麓小苑来,时常也是过夜的。
  随着他记事起,母亲便很少再看芙蓉山经籍,于是便更谈不上帮芙蓉山改心法。
  待他记事清楚时,母亲的话便很少了,时常站在苑门前看着石镜湖,以及石镜湖那头的连绵远山发呆。
  随之而变的,还有陆岚的态度,陆岚越来越少的来北麓小苑,来了也是与他母亲相对无言。
  便其实的是,他竟很少见过陆岚与童弦思争吵,哪怕到那两人关系最冷淡之时,两人也只是对面一见,两不作声。
  也不知为何,童殊近日时常会想起母亲以及那间他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小苑。甚至,叫他苦恼的是,他竟然时常也跟着想起陆岚。
  他从前回忆陆岚,大多都是父子争锋相对、彼此怨恨的场景,无非是陆岚又罚他了,陆岚又无视他了。
  近来,莫名的,却能想起一些更小的时候,一家三口相处的情景。
  因为那记忆太久远,他当时也太小记得也不清,想起来的情景,只有模糊的画面,甚至人的样子也是不清晰的,只大约有三个人形轮廓,这是父亲、这是母亲、这个很小的一团的是自己。
  这画面其实十分诡异,人没有五官样貌,只是三团人影。
  然而,那般的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相处情形,却叫他食髓知味,潜意识中不断地重复回忆。
  他甚至都不能确认那是来自他自己的记忆,又好像是他根据母亲时常安慰自己所说“父亲是待他们好的”之话,自己勾勒出来的。
  因为,那些场景,温暖的不真实。
  在这种场合,那三团人影居然又冒出脑海,这让童殊不由一惊,心想果然是连着两天没睡好,便是容易做白日梦。
  他眨了眨眼,眼底复又清明。
  -
  曙光彻底穿透夜色,金晖普照大地。
  大雄宝殿中央的香案上砌得整整齐齐的果子突然无风自动地颤了一下,最上面的一颗滚落下来,砸到地上,众僧人应声回看,俱是一惊。
  然而已经来不及捡了。
  大殿之外,甘苦寺如今的住持一痴大师,已经引着贵宾踏着青石阶徐徐而上,两侧僧人夹道诵经相迎,热热闹闹,十分隆重。
  众人已行至大雄宝殿门前,一痴大师做了一个“先请”的动作,请宾客中的首座先进。
  那首座却推辞不肯进。
  这一痴大师,红光满面,慈眉善目,配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颇似弥勒佛。
  与他谦让之人,长身玉立,穿一身金边碧色锦服,白玉为带,修眉凤目,神清目朗,说话谦谦有礼,叫人看了很是舒服。正是本次大典的重头嘉宾,当今修真界第一仙门青凌峰的宗主傅谨。
  一行人装模作样的你谦我让,好半天分出尊卑长序,在一嗔大师的极力邀请下,由傅谨领头往大殿里走。
  先前监院执事僧慧灯走在前头引路。
  他有心想要攀关系,目光时不时溜到身后去看不远处的傅谨,冷不防踩了东西,脚底打滑。
  低头一看,是一块香焦皮,心想哪个该死的,敢供品吃!顾念此时人多,忍住了骂人的冲动,脸色已是煞黑。
  再走两步,脚上又踩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方才那块香蕉皮里的香焦。竟然不是偷吃,为何作践这些果子。他抽了抽嘴角,强忍住不能发作。
  又走两步,看见了一个桃,一个苹果滚在案下。这回再不可能忍得住,猛地拉过最近的小僧,压低声从齿缝间漏出字:“你们眼睛是瞎了吗,这许多果皮果子没看见!”
  那小僧一看地上几块果皮和散落的水果,脸登时就吓白了,哆嗦着小声解释道:“方才没有的。”
  “还顶嘴!”说着一个脑刮子就要抽过去。
  他出手凶狠,这一扫,非要叫人去一层皮不可。
  小僧怕得发抖又不敢躲,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疼痛。
  天外飞来一颗小杏正好砸中慧灯手腕,慧灯没防着庙里有人敢跟他动手,一时不备失了手,循着那杏核飞来的方向,低喝道:“哪个没长眼的,出来!”
  却有一个清亮的声音自高处传来:“竹竿和尚,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明明是我看这些果子成色不好,替你捡出来,你怎么不谢我,反而生气要打人?”
  慧灯抬眼望去,只见香案上头红漆的横梁上面,那位青凌峰来晚的小公子一袭碧衣,一脸嬉笑,单手拿着一颗新鲜果子,正一颠一抛玩着。
  慧灯正要喝斥,想到对方是青凌峰的人,压住了话拿眼去瞧傅谨,见傅谨脸上没有任何异色,一副事不关已的姿态。
  他倏然间想到什么,猛地回头去寻小公子衣上的金边酒醉芙蓉绣纹,果然已经没有了。
  已是心知着了那小公子的道,不仅没讨好成青凌峰,还惹得一身骚,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场宾客众多,慧灯只得维持着慈眉善目道:“小公子,这里不是玩的地方,你快下来。”
  童殊懒洋洋单膝支起,掌心托着下巴,笑眯眯道:“竹竿和尚好凶的,我害怕,不敢下去。”
  慧灯的强撑着伪善面目,道:“佛门慈悲,你下来,速速离去,没有人会为难你。”
  他说着,使了一个眼色,旁边拿着戒杖的僧人会意,向童殊拉起了一个包围圈。
  童殊受到惊吓般道:“刚说不为难我,现在就叫人拿戒杖来打我。出家人不打诳语,又是哄骗我,又是欺负我,当着众人之面就已这般无耻,私底下却不知更是如何表里不一,你们甘苦寺如今这么不要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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