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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不会吧不会吧?竟真有人眼瞎至此?
  刘宏是一点都没想过这是十常侍的授意,纯粹以为是那群文臣吃饱了撑得慌。于是在议政时第一次提笔,在奏折上用朱砂批注道:
  管好你自己!
  一连批了十多份,刘宏丢开笔,吩咐身旁内侍道:“去把糜爱卿叫过来。”
  恩,他的糜爱卿若是听说这么多人弹劾他,一定会很难过,他这个好友得先安慰安慰他!
  但他并没有见到糜荏。片刻后内侍来报,糜荏正忙着处理政务,没法过来见他。
  刘宏没有多想,只当糜荏打算将政务处理好,晚些再来陪他打牌。但事实上这日他从午后等到傍晚,等的天都黑了,都没能等来糜荏。
  刘宏顿觉疑惑。
  糜荏为何不来?难道是因为听说这事,生气了?
  于是刘宏赏了些字画赠与糜荏,想让他的心情好一些。
  他前脚赏了东西,张让后脚便听闻此事。登时喉头一哽,差点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紧紧咬着牙,恼怒地想:不行,糜荏这奸贼对于陛下的影响着实过大,他必须想个办法隔开两人!
  于是接下来几日,天子都没有见到糜荏。
  但凡他命人去唤糜荏时,十常侍总会有人出现在他面前,请求与他玩牌或是如以往玩耍。与此同时,他书桌上弹劾糜荏的奏折,愈发厚重。
  ……
  弹劾的奏折飞了几天,文臣们就是再迟钝也都听说了此事。
  他们当然看得出这是尚书台官吏对糜荏的发难,也大多明白缘由。
  毕竟大家先前都听说荀司空组织品茶宴时,张让麾下的武将包围了荀府意图捉拿众人,此事最终是靠糜荏化解的。
  想来糜荏正是因此引发张让不满,方才有如今弹劾。
  但若仅是如此,十常侍又未免有些小题大做。这糜荏巴结了他们这么久,送了那么多昂贵精美的东西,用得着下这般狠手?
  众人猜测着嘀咕着,面上还是波澜不兴,不敢多做议论。
  三公倒是上门为那日的“品茶宴”道了歉,而后才听糜荏说了十常侍争对他的真正缘由。
  三人齐齐震惊,都不知接下来自己是怎么走回去办公的。沉思两日,又与亲近官吏商量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在休沐日前请求拜见天子。
  他们在朝堂之中苟且多年,碌碌无为什么都做不成!唯独今日他们豁出去了,他们要为糜荏正名,不能再让十常侍迫害这等正义之士!
  不管众人是何想法,很快便至休沐日。
  许是朝中风向之故,原先亲近糜荏的十常侍一派官吏在这日全部消失了,只有糜荏一人悠然拎着鱼竿前去郊外钓鱼。
  而后在出门时遇见了他的同窗好友,任嘏。
  任嘏是周瑜的琴艺先生,听闻此事后便忧心忡忡地前来拜访糜荏。见他非但没有被影响,甚至还泰然自若地命侍从驾车前去郊外,不由急道:“张让想收你为义子,这是真的吗?”
  糜荏示意人先上车,等马车驶出城门,他才颔首:“嗯,是真的。”
  这当然是的,早在他入京时便做好这一打算了。
  倘若他是十常侍,见旁人在天子心中的地位与日俱增,要么拉拢这个人,要么除掉这个人。如何拉拢,最合适的便是姻亲。
  但十常侍没有后代,那么最佳方案便是认他为义子,由此将他们的利益捆绑到一起。
  任嘏急的不行:“这竟是真的!这可如何是好?你若是拒绝他们必将怀恨在心,你若是同意老师又会气恼……哎呀子苏,你怎么还有心思去钓鱼啊!”
  糜荏失笑:“不然呢,其实昭先不必心急,我心中有数。”
  见他确实胸有成竹,任嘏心下慌乱也去了大半,慢慢镇定下来。
  其实他并不是冒失之人。倘若此事发生在他身上,他亦不会如此慌乱。但正是发生在糜荏身上,他才有这样的反应。
  两人很快抵达郊外湖边。
  糜荏递给任嘏一根鱼竿,自顾串好鱼饵抛了竿,便从容地钓起鱼来。
  任嘏提着竿,皱眉道:“如今十常侍骤然发难,我等难以招架。子苏之意……”
  他听到了糜荏的回答:“嘘——”
  “鱼,已上钩。”
  也正是这个时候,天子终于召见了张让与赵忠。
  昨日傍晚听闻三公述说百官弹劾糜荏的真相,刘宏其实是不相信的,他完全不能理解此事的发展。
  不就是糜荏不想认义父么,张让至于么?
  但等刘宏辗转反侧一夜,今早逼问身旁内侍得知,这些日子的确是张让与赵忠命他拦着不许糜荏来见他时,他坐不住了。
  饶是如此,他们之间的情谊依旧太过深厚。是以刘宏没有直接发难,而是拉着他们的手疑惑道:“阿父阿母,你们为何不让我见糜爱卿啊?”
  张让与赵忠对视一眼。
  张让先开口道:“陛下,这其实是我们的失职。”
  刘宏茫然:“失职?”
  张让冠冕堂皇道:“正是如此,陛下。是我等未曾彻查清楚便将长史之位卖与此人,竟使得如此奸险小人入朝祸乱朝纲。”
  刘宏更茫然了:“……啊?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啊?”
  张让沉痛道:“陛下,近日弹劾糜荏的奏折您应当都看到了吧?”
  见天子点头,他又道:“此人虽是面目清俊,实则穷凶极恶,人面兽心。臣已查清他在乡中的这些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是朐县出名的恶霸啊!”
  “想不到我等竟被此人蒙蔽犯下如此大错,还请陛下恕罪!”
  赵忠也道:“即便陛下怪罪,我与张常侍亦不能再放任他他祸害于您!”
  “还请陛下下旨,将此恶人捉拿归案,择日问斩给朐县受苦百姓一个交代!”
  “……”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扭曲着糜荏的过往,完全定下了他的罪证,全然没有发现上座天子异样的表情。
  这几日刘宏总是收到他人攻讦糜荏的奏折,本就烦得要死,完全不想看也不想听。且因为这些事,糜荏这几日没有陪他打牌,而他无论找谁都不如糜荏有意思,心中痒的要命。
  连日的积累,刘宏已处于爆发边缘。这会听闻两人规劝,终于勃然大怒。
  “什么人面兽心,什么穷凶极恶,朕与他日日相处,朕难道会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对着张让怒目而视:“不就是不愿认你做义父吗?他不愿意便不愿意了,你用得着这么逼他?”
  “他今年方才及冠,比你们小了将近三十岁!他年纪轻轻父母双亡,只身一人背井离乡,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刘宏怒吼,“他已经这么可怜了,为何你们非但不同情他,还要这般为难他?!”
  “他什么都没有了啊,只有朕!可是现在,你们就连他最后拥有的东西都要剥夺,你们于心何忍啊!”
  他暴跳如雷地痛斥着、咆哮着,看的张让和赵忠瞳仁紧缩,就连心脏都疯狂跳动起来,好似下一瞬就要蹦出胸膛。
  “你们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你们是那样宽容仁慈,那样善解人意!可是现在的你们呢?你们何等刻薄恶毒,何等面目可憎!”
  刘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痛心疾首地看着两人,“……是什么让你们变得如此陌生?是富贵,是权势,还是朕对你们的无限容忍?!”
  张让与赵忠都被骂傻了。
  尤其是刘宏最后的一句话语落下时,两人再也站立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都在细细颤抖。
  至于原先想要诋毁糜荏的话语,也全部都卡进喉咙里,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迷人君: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张让赵忠:我有一句mmp一定要讲!!!!!
  评论里小天使一直怀疑有qy味,嗯这个不用怀疑。。。就是故意的,试问有什么言语能比qy还杀人于无形呢。。。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归意 4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永远喜欢鹤丸国永 12瓶;夏亦寒 10瓶;默語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二章 
  张让与赵忠这会就感觉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处,想吐吐不出来,又根本咽不下去!
  听听陛下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什么叫糜荏那么可怜,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就只有陛下?他一个琉璃商贾,还整了京中人翘首以盼的香露与绿茶,那么有钱。又买官当着长史,也算有权,还带了个小妹说不定就是打着把人养两年再献给天子的心思……
  这叫可怜?!
  他若是可怜,他们十常侍岂不是一群鳏寡孤独中老年人,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这糜荏究竟是给陛下吃了什么迷魂药!竟让陛下如此偏爱他!
  才三个月啊,就叫陛下与他们离了心!若是再给他一段时间,岂不是能把陛下哄得服服帖帖的,甚至于把尚书台的权利都交给他?
  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要将他们隔开。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瞧见对方眼中的忌惮与狠戾。
  若所有弹劾奏折原先只是逼迫糜荏就范的手段,那么现在的张让与赵忠,已经彻底放弃认他为义子的打算。因为他们发现,即便是收糜荏为义子,他对天子的影响也太过强大。
  而他们用义亲绑定的利益战船太小,容不下糜荏日渐增长的野心。
  只是贬谪糜荏的路子已然走不通,陛下如今正在兴头上,言语间都恨上他们了,还是要先安抚才好。
  两人涕泗横流,痛哭道:“陛下恕罪啊,臣只是一时想岔了!”
  “陛下,臣今年五十有二,入宫四十载至今无儿无孙……看着小皇子如此乖巧可爱,臣心中其实酸痛难忍啊陛下!”
  “是啊陛下,臣每每回到府中,周遭没有欢声笑语只有冰冷空虚,臣一时心急就……陛下说的对,臣愧对陛下啊!”
  两人哭着喊着,完全捏准刘宏的软肋——未满三周岁的小皇子刘协。于是刘宏面上的表情,亦随之松懈下来。
  刘宏叹息着将两人扶起:“哎,阿父阿母不必如此,朕方才也就是说气话……快起来吧。”
  “你们说的这些朕能理解。”刘宏叹,“只是糜爱卿说了强扭的瓜不甜,他既然不想认你们做义父,你们便也不必再多勉强,是不是?”
  两人忙点头:“是是是,陛下说得对。”
  即便心里呕到吐血,张让面上笑容还是无懈可击:“与陛下深谈后,臣亦觉得收糜长史为义子不合适。至于百官弹劾糜长史的奏折,臣会重新核查。相信糜长史为人正直,一定不会犯这种错误。”
  赵忠也表态道:“如有诬陷,臣一定还糜长史一个公道!”
  三人很快恢复以往和乐融融的气氛,闲谈许久后,张让与赵忠才退出殿中。
  他们在殿外微笑着对视一眼,凭着默契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宫中发生的这些事糜荏当然不会清楚。
  他只微勾唇角,从容钓鱼。
  他钓鱼的水平高、运气又好,不一会便钓了一大桶,看的任嘏感叹万千:“早就告诫自己万万不能与子苏一同钓鱼,怎么就忘了呢!”
  糜荏哈哈笑起来。
  便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子苏,你果然在这里。”
  糜荏侧首,正是荀彧。
  他身着一袭灰白深衣,伴着雨后的豁达与清凉从林中走来。他的裙摆随着脚步轻荡,偶有落叶在他身后缓缓落下,翩若蝶翼。
  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岩岩若孤松之独立,风姿特秀。【1】
  人生正是如初见。
  糜荏心念微动:“文若怎知我在此处?”
  “我先去过糜府,门房告知说你出门钓鱼,我便猜想你是在此处。”荀彧说着便向任嘏行了一礼,“在下荀彧,字文若,先生是?”
  任嘏忙起身行了一礼:“在下任嘏,任昭先,是子苏的同窗好友。”
  糜荏等他们寒暄两句,然后才道:“文若特意来此地寻我,可有要事?”
  荀彧将目光放到糜荏身上。
  他的眼中有太多的东西,有感叹,有敬佩,还有一些不能名状的为难。但顾及到任嘏,他没有说的太明白:“我受世父所托,来向子苏道歉。”
  “何歉之有,”糜荏摇头,“是张常侍要收我为义子,此事本就与荀司空无关。”
  荀彧道:“但若非宴会之事,张常侍或许不会发难。”
  他们都觉得此事糟糕到了一定境界,甚至难以缓解。除非糜荏屈服,认张常侍为义父。
  所以这些日子荀爽着实辗转难眠,非要与糜荏相熟的荀彧送来备好的歉礼,心中才能轻松一些。
  除此之外,荀彧也实在是担心糜荏,所以想来见见他。
  只是这一点心思,不足为他人道也。
  糜荏却不以为意,神在在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方才钓鱼之余他随意瞥了眼系统,瞧见刘宏忽然爆发至90的好感度,俨然就是一副为了他与世界为敌的冲动模样,应当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想要的东西,应当很快就能得到。
  糜荏笑着提起一旁只装了条锦鲤的木桶:“文若快来瞧瞧。”
  “我今日难得钓上一条锦鲤,事情一定不会往糟了去。”他说着将木桶递到荀彧手中,“便麻烦文若晚些替我将这鱼送给荀司空吧。”
  荀彧愣了一下。
  他的目光向下,很快看清桶中游晃着的那条红白相间的锦鲤。
  锦鲤象征着好运,便是圣人得之都不能免俗——当年孔子喜添麟儿,鲁昭公便派人送了条大锦鲤表示祝贺,孔子欣喜之下为儿子取名为鲤,字伯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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