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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赵忠面上表情扭曲了一下,勉强应和道:“陛下说的是,呵呵……呵呵!”
  一旁张让的笑容更为扭曲。
  他忍了又忍,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真的很怕自己当着刘宏的面跳起来打糜荏。
  见大家都没有反驳自己的意见,刘宏自觉完美解决这点小龃龉,令三人各自回去办公,又约好午后过来一起打牌。
  ——等玩上几局,张让与赵忠一定会为糜荏的牌技折服,愈加喜爱他的!
  天子幻想着,愉快的决定午膳要用至少五个胡饼!
  三人退出大殿。
  在殿中还能保持相对和平,等到人烟稀少之处,两方泾渭分明。
  张让恨声道:“糜长史,识相点把本常侍的人放了,免得本常侍翻脸无情。”
  糜荏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可惜啊,张常侍说的太晚了。”
  他迤迤然道,“天生万虫,鼠最不良。食人五谷,啖人蚕桑。跳高三尺,自称土公之王【1】……鼠害如此猖獗,在下只能捕而杀之。”
  张让知道糜荏分明是在借此辱骂他,登时怒发冲冠:“竖子尔敢!”
  “天气炎热,还请两位常侍心平气和,保重身子。”糜荏见他整个人都被气得颤抖,好心提醒道,“微臣告退。”
  语罢漫不经心一拱手,转身离去。
  他生的好看,背影潇洒。但看在张让与赵忠眼中,却与恶鬼无异。
  等人走的看不见了,赵忠寒声道:“晚些我便让人将准备好的东西送入宫中。至于这个糜荏,先交由张常侍你来对付了。”
  他等了片刻,身旁之人都没有回答。
  转头却见张让抬手捂着胸口,表情极为难看:“我、我有一点,喘……”
  他说着,整个人都站立不住地摇晃起来,下意识胡乱地伸手扯了赵忠的衣袖,轰然向前摔倒在地。
  赵忠惊呼:“张常侍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
  ……
  张让病了。
  据太医说是受了刺激,被气病的。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方能康复归朝。
  糜荏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挑了眉头。
  他的老师若是听说此事,一定非常开心,忘记他气晕前两个人的黑历史。
  要不要多去张让面前晃晃呢,他想。没准就能直接把人气死?
  张让这一病让刘宏十分头疼。
  他听侍从大概说了他们三人相处时说的话,即便听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他还是怀疑张让是被糜荏气病的。
  ……可他的糜爱卿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灭鼠和提醒人注意身子么,怎么张让就突然生气了?
  幻想的家和万事兴没能实现,刘宏倍感遗憾。但随之而来的是如高山般繁重的政务,压得刘宏差点喘不过气来。
  毕竟张让身兼重职,与空闲的荀爽截然不同,朝廷可以没有司空却不能缺少十常侍。张让干脆让人将自己的政务全部交由天子处理,逼他来请自己回去。
  与天子的想念不同,清流朝臣们却都盼望张让一病不起,最好还能一命呜呼,免得他再回朝堂祸害黎民苍生。
  便在这般情况之下,众人迎来休沐日。
  是日,糜荏宴请何进。
  何进喜欢喝酒,他便命侍从取了十瓶葡萄酒出来。一字摆开,看的何进眼睛都直了。
  何进震惊道:“这么多酒!子苏竟这般豪爽!”
  糜荏笑道:“请何大哥这样的英雄豪杰喝酒怎能小气?大哥随意,不够我这儿还有!”
  何进被这马屁拍的很舒畅:“好,有子苏这句话打底,为兄我便不客气了!”
  两人就着几个精美的凉菜对饮而酌。
  各自两瓶葡萄美酒下肚,酒酣人畅,两人都好像有些醉了。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宴请何大哥,”糜荏满上酒,与何进碰杯,“我干了,大哥随意!”
  何进愣了一下:“子苏何出此言?”
  酒醉让他有些微的迟钝,但他没有觉察出来,反而觉得自己思维清晰明朗。
  糜荏又满上一杯酒:“不瞒大哥,我打算再过几日便上书陛下辞官,自请归乡。”
  何进下意识叫道:“使不得啊,这司空长史可是你花了五百万钱买的官!”
  五百万钱啊,才做了三个月官,就这么打水漂了?
  “可这又能如何呢,”糜荏又灌了一杯酒,失落笑道,“何大哥一定听说过,我得罪了十常侍,接下来在京雒中的日子……”
  他没有明说,但何进完全可以猜测他的遭遇,不禁同情道:“子苏不必如此悲观,这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糜荏笑了一下。
  他没有再说什么,继续豪迈地给何进满上葡萄酒:“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来来来,大哥喝酒!能交到何大哥这样的朋友,纵是五百万亦不枉此行啊!”
  杯中美酒依旧香醇,何进却觉得满口不是滋味。
  他虽与糜荏接触时间不多,但深觉糜荏是一个很好的年轻人。长相俊美,豁达大方,聪明机灵,进退有序……
  若是这样的年轻人能在他的麾下……
  “欸,”何进忽然灵光一闪,“子苏若不嫌弃,便来为兄麾下任职,如何?”
  糜荏怔忡道:“何大哥此言何意?”
  何进道:“为兄知道子苏你如今备受十常侍排挤,虽然我亦无法与十常侍对抗,但至少能护你周全。何况届时陛下若是想见到你,我也可以带你进宫面圣啊!”
  河南尹是个非常重要的官职。
  汉以火德,忌水,故以洛为雒,定都于雒阳。而河南尹治雒阳,除与一般地方官权相同外,还有参与朝政、受任军事、随时进宫面圣等权利。
  何进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个事儿,拍拍胸脯保证道:“糜老弟,你就在此等候为兄好消息吧!”
  说罢便将酒盏美酒一饮而尽,又差仆从准备马车入宫面见何皇后,糜荏拦都拦不住。
  但等人走后,他又醉态全无,淡然地令仆从收拾杯盘。
  他的目的达到了。
  当夜,何皇后与天子温存片刻,提议可以将糜荏放到她的兄长何进身边。如此既能解决张常侍厌恶糜荏之举,陛下若是想要见糜荏,也能直接令何进带进宫来。
  刘宏大悦。
  于是光和五年八月二十三日,司空长史糜荏被调为河南丞,前往何进麾下任职。
  作者有话要说:  【1】节选自《千金翼方》,作者是药王孙思邈。
  关于本文更新,其实是因为我9年前犯了错,和JJ的合同出问题了,7.3弄到现在了qaq。。。
  目前已经重新签了,如果8.6合同好了就那天恢复更新,没好的话orz不乌鸦嘴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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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糜荏收到调任旨意前,刘宏特意召见他,赏赐他不少好东西。
  年轻的天子甚至还想举办一场送别晚宴,以此表达自己对好友的不舍心情。最终被糜荏以“张常侍身体不佳需要静养,不如等他病愈再设宴会”为理由婉拒。
  听得刘宏感动万分,直呼“子苏善良”!更再三叮嘱他一定要时常入宫来找自己玩,并约定抽个空去探望张常侍,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了人。
  这约定传入张让耳中,听得病中的他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此撒手人寰。
  离去前糜荏辞别三公,又收到以三公赠与的礼物。
  是一篇由荀爽亲笔书写的字,上书“英辞润金石,高义薄云天”【1】,既是赞美糜荏作为,亦是对于他未来的期望与提醒。
  他郑重地将之收起,叩首拜别。
  翌日,糜荏前往京县赴任。
  何进是河南尹,同时兼置司隶校尉。他的权利远比一般州牧刺史大,就连京中的三公、皇亲国戚都能管,本是朝廷牵制尚书台的官职之一。
  因为权利特殊,他的直系下属大多是在京县办公,才有天子嘱咐何进时常带糜荏入宫之举。
  当值的官吏们已然等候良久。
  比起初入京都时的默默无闻,如今的糜荏算得上名声大噪。他在京中覆雨翻云,短短三个月时间使得士族对他的印象一改再改。
  起初是厌恶的,他被称作“第十一常侍”,激进之士闲来无事便撰写文章辱骂他;忽然因为一些小玩意儿和平起来,士族们不再对他剑拔弩张,视他为仇敌;紧接着又骤然转变了风向,德高望重的贤士们齐齐写文章将他捧到天上……
  至于十常侍,却是截然相反。
  众人笑盈盈地同糜荏打招呼,看他的眼神多是惊叹中夹杂着敬意,不敢轻易造次。
  毕竟这是天子宠臣啊,能劝诫天子亲政之人!甚至在张让被气病后,何进还上赶着把这一麻烦接了过来!
  这糜荏怕不是会下蛊吧!他们要不要向他讨教讨教,倘若能学会一丁半点儿,岂非就能乘风化龙,平步青云?
  众人心下揣度,糜荏一概不知,他这会的主要事务是熟悉政务。
  比起初入京都,他这会的待遇大好。但凡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随口询问旁人就能得到巨细无遗的解说。
  糜荏心中好笑,面上波澜不惊。
  他惯是长袖善舞之人,又有真才实学,相处的短短几日时间便叫同僚们除去伪装的热情外,又多了一分真心实意。当然也有几位同僚面上一直淡淡的,背地里好感度也半点不低。
  洛阳令周异正是其中之一。
  周异出身名门望族,他的从父周景、从兄周忠皆曾位列三公。他的儿子周瑜,更会在十余年后名扬天下。
  至于他本人,亦是博学多才、风姿卓越之辈。
  自打两个月前周瑜跟随任嘏从糜府做客归家,便时常在周异面前念叨糜荏的好,听得周异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虽然对儿子的崇拜略有吃味,但他心性平和,多方了解后反而觉得儿子的眼光不错。
  双方都有心结交,便接触着每日聊几句政务,几日下来颇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很快又至休沐日。
  得罪张让之后,糜府门可罗雀,清净不少。糜荏逗着糜小妹玩耍片刻,方才回到书房翻看桌上那攒了一周的两份的拜帖。
  一份是荀彧下的,想要与他下棋。至于另一份拜帖,则叫糜荏动作渐缓,半晌陷入沉思。
  因为这份拜帖来自于当朝议郎,曹操。
  糜荏的指尖轻敲桌面。
  比起史书上褒贬不一的枭雄模样,这个时候的曹操还是个磊落光明、一心报效汉室的正直青年。
  糜荏先前在朝堂中见过他,并没有直接接触,彼此之间留了一分警惕。
  这并非是说他不重视曹操。恰恰相反,他十分佩服这位在如此落后的时代里,在这大争之世中抢夺天下的霸主。
  他入京提升身份地位、招揽人才,首先触犯的是曹操未来的利益。不过不打紧,他的目的是一统天下而后尽可能加快这个平行时空的历史进程,往后还会触犯到更多人的利益。
  若能将曹操收入麾下那是最好。若是不能,见一面聊一聊也是好事。
  于是翌日清晨,曹操拜访糜府。
  马车驶出曹府时,他还有些迟疑。
  他今年二十八岁,早先为洛阳北部尉时,曾铁面无私地处死当时得宠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因此被贬谪;后被征为议郎,时常进谏天子重用贤臣,为遭受诬陷的清流们平冤。
  奈何刘宏基本不听信他的谏言,使得他常有无能为力的抑郁不得志之感。
  曹操时常觉得失望,又觉得前途迷茫,想要辞官隐居。
  但这两年反复提起的迟疑思绪,暂时被一个人打断。
  马车在这个时候抵达糜府。曹操甫一下车,便见门口站着的青年洒然一笑:“荏见过曹议郎。曹议郎大驾光临寒舍,顿使蓬荜生辉。曹议郎,请。”
  阳光之下,青年端的是雍容闲雅,光风霁月。
  曹操惊讶于他对自己的敬重,忙笑着回以一礼:“哪里哪里,河南丞言重。能来拜访您,是在下的荣幸!”
  话语间,人已被迎入糜府。一路寒暄,两人也成功以表字称呼对方。
  两人在湖边亭中落座。
  曹操好酒,惯来不是默守陈规之人。糜荏便提前准备好葡萄酒,与他共饮。
  紫红色的葡萄酒装在晶莹剔透的琉璃瓶中,在灿烂的日光下尤为炫目,看得曹操大为感叹:“在下素来听闻子苏豪爽,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糜荏笑着给他倒上一杯酒:“孟德兄客气,葡萄酒酿出来自然是给人喝的,给好酒、懂酒之人喝,总比给不懂酒的人好。”
  糜荏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却因为人云亦云而轻视于他,曹操顿感愧疚。
  “说来惭愧,其实早先在下不了解子苏时,曾跟随京中文士一同鄙夷过子苏。”曹操愧疚道,“在下今日便在此给子苏道歉。”
  语罢,真的行了一个大礼。
  糜荏忙将人扶起。两人重新落座,趁着秋风快意对饮。
  正如同京中大多士族,曹操起初是看不上糜荏的;后来又觉得糜荏只会整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收拢人心,略有不齿;直至前不久天子亲政、他又拒绝张让收他为义子的要求,甚至全身而退,曹操方才震惊于此人对天子的影响。
  可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倘若糜荏愿意劝说天子重用贤臣,岂非就能拯救摇摇欲坠的汉室朝廷?
  思及此,曹操正色道:“在下今日登门,确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子苏答应。”
  糜荏道:“请说。”
  曹操道:“敢问子苏可知中常侍吕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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