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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因为近来灾祸严重,这几日早朝频繁,整的没有玩闹时间的刘宏很是不耐。他等百官就灾民去留吵了一会,正准备挥手退朝,便听得赵忠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他的话刘宏当然会听。
  他道:“虽然灾民大多前往钜鹿,但也有不少直奔京师,如今京师城门之外已有不少灾民,想来再过些日子便会将城门围地水泄不通。微臣以为应当拨些钱款用以赈灾,将这些灾民引流回乡。”
  百官面上齐齐浮现出震惊神色,似完全没想到惯来中饱私囊的十常侍居然也会说出这等忧国忧民的话语。
  唯有杨赐等人心生警惕,怀疑他又要做什么妖。
  刘宏摸了摸下巴,点头:“赵常侍说的倒也有理,不过这国库……”
  赵忠接话道:“陛下忧虑不假。如今正值国库空虚之际,是以臣觉得,不如由朝中官吏捐献钱粮,用以赈灾。”
  赵忠朗声道:“臣愿捐献米粟十石,黄金五两!”
  常侍夏恽也跟着道:“臣也愿意!”
  常侍毕岚亦高喊道:“臣亦如此!”
  一时之间,整个朝堂都是十常侍此起彼伏的捐献声音。
  比起不明所以的大部分官吏,杨赐等人却终于明白赵忠的目的!
  十常侍这哪里是要赈灾?他们分明是要借着赈灾之名,侵吞糜荏捐献的灾款!
  杨赐怒道:“此事万万不可!”
  赵忠诧异道:“为何不可?难道你们这些平日里满口为国为民的官吏们,就连一点米粟都不愿意捐赠?”
  “不会吧,不会吧?”他阴阳怪气的叫出声,“不会真的有人平日里叫得厉害,一旦到要出钱出粮的时候便万分阻挠,难道这都能算为国为民?”
  杨赐等人满面铁青,半晌都反驳不出一个字来。
  百官面面相觑,没有再顾忌杨赐等人,轮流表忠心捐献米粟。你五石,我六石的,很快筹集了几百石米粟。
  只是聚集在城外,以及向京城赶来的灾民太多了,这些粮食钱财,甚至不够灾民两天消耗。
  糜荏报上了他的数量:“微臣愿捐赠米粟十石,黄金五两。”
  赵忠古怪道:“啧,糜河南丞不是自称种了五十亩秋稻么,听说这亩产都有四石啊,怎么不献两百石出来呀?”
  这话一出,朝中官吏全部将目光放到了糜荏身上。
  糜荏淡道:“赵常侍不是已经证明微臣种的是假水稻么,怎么还要微臣献出来赈灾?是打算毒死灾民么。”
  百官闻言,齐齐静默了一瞬。偌大朝堂,清晰可闻众人的呼吸声。
  赵忠似乎完全没想到糜荏居然敢在朝堂上这般呛声,被噎了一下才道:“……虽然那别庄水稻是假的,不过本常侍知道糜河南丞素来慷慨大方,有的定然不止这些。”
  “再说你入京之后凭借九连环、魔方,香露等物赚了不少钱财,如今家国有难,糜河南丞怎能心安理得享受这富贵荣华呢?”
  他说着又怪笑一声:“你曾以五百万钱买下司空长史之位,想来家缠万贯,看不上这一点小钱。既是如此,何不献出一些用以赈灾呢?届时这天下百姓都会感激你呢。”
  “微臣固然可以散尽家财用以赈灾,只不过这微末钱粮对于灾民而言不过杯水车薪,”糜荏冷淡道,“更何况朝廷并不是微臣一个人的朝廷,赵常侍您年俸两千石,坐拥良田万顷,陛下前不久还赏赐您黄金三百两。”
  “如今家国有难,您不也是仅仅拿出零星半点吗?”
  赵忠面色一沉,冷冷道:“好你个糜荏,居然敢觊觎本常侍的家业!”
  糜荏却一点都没有退怯:“觊觎你的家业?笑话!”
  他没有给赵忠开口的机会:“原先指责微臣别庄秋稻是为杂草之人是谁,方才口口声声要微臣献上别庄秋稻之人是谁,要微臣散尽家财赈灾之人又是谁?!”
  “鼠目寸光,蝇头苟利,无耻至极!”
  赵忠吸急促起来了。
  从未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下顶撞他,被忤逆的愤怒使得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你放肆!”
  “微臣本不想放肆,”糜荏却丝毫不退,“底线就在这里,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微臣的底线?”
  赵忠怒吼:“来人,来人——将糜荏给我带下去,关押入牢!”
  糜荏却在此时忽然转向天子:“陛下,微臣愿意献上一千万钱、五百石粮草用于此次赈灾。但微臣有一个要求——赈灾一事,微臣不愿假于他人之手,必须亲力亲为!”
  百官听得都傻了。
  他们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在朝堂上这般辱骂赵忠,转头又堂而皇之地要求天子给予权利。
  这究竟是该赞糜荏有勇有谋,还是嘲笑他胆大妄为?
  连天子刘宏也傻了。
  他从未见过糜荏敛去温和后会是如此咄咄逼人,却出乎意料地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对方。
  嗯,赵忠慷他人之慨的模样,像极了那些每次劝说他莫要铺张浪费、沉溺玩乐,要重用贤臣、远离十常侍的顽固士族呢……
  见赵忠还在大叫,侍卫们也都提着刀上来准备将糜荏拉出去,刘宏轻咳一声:“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赵常侍,糜爱卿你们随朕来。”他起身挥手,“此事朕已有定夺,都退朝吧。”
  早朝就此散去。
  书房中,糜荏与赵忠相隔站立。他们之间泾渭分明,显然都很厌恶对方。
  刘宏感觉自己就像是眼睁睁瞧着自己母亲与媳妇儿不和,自己却两边为难、束手无策的地主家傻儿子,只能烦恼道:“赵常侍、糜爱卿,你们能不能握手言和,不要吵了?”
  “你们也知道张常侍卧病在床,朕每日都被这堆积如山的政事烦得头疼吧?你们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朕,非得要吵成这幅你死我活模样呢?”
  赵忠张嘴就道:“陛下有所不知……”
  刘宏苦着脸抬手打断他的话:“赵常侍,朕知道,朕什么都知道。”
  “朕早说过糜爱卿年纪还小,你怎么就不能像体谅朕一样体谅他,非得逼他献上家财呢?”
  赵忠闻言登时想起上一次刘宏教训他们时候说的那些,什么“他只有朕了”,什么“他天真善良”,什么“你们刻薄恶毒”之类的话语,到底抽搐着脸没有把隔夜的晚膳吐出来。
  刘宏说完又转头看向糜荏,决定各打五十大板:“糜爱卿啊你也是,再怎么说赵常侍都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在那么多官吏面前下他脸面?”
  糜荏抬眸看他,嗤笑一声:“长辈?”
  他如玉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薄红,看的刘宏下意识发出了“啊”的单音。
  “微臣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从别庄水稻开始,赵常侍便一直诬陷微臣,对微臣步步紧逼,甚至于今日还要当着文武百官之面夺取微臣家产。”
  赵忠恼羞成怒:“你放屁,本常侍没有!”
  但糜荏没有再理会赵忠。
  他迈步上前,一把夺过刘宏搁在桌上的笔,随手扯了一大张宣纸刷刷写下一句话。而后啪一声将毛笔甩到赵忠身上,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十四个字跃然纸上。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刘宏怔怔看着这幅字。
  他惯喜爱书画之人,亲自征办过书法比赛,收藏着无数字帖。鸿都门学中更有不少写字好看的人,在朝中领着丰厚的俸禄。
  但他所喜爱的那些字,在糜荏的这幅狂草面前,忽然全都淡了!
  他的这幅字,观之有如龙蛇乘风而起,扶摇翻腾;又如雷霆乍然而至,惊绝天下。它来自于人间,又归咎于九天,带着几近蔑视一切的决然风骨,又蕴含郎朗乾坤的灵气。
  这世上竟有如此狂妄而绝美的字!
  这世上竟有如此狂妄而绝美之人!
  刘宏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每当他感觉自己已经看透糜荏,他又会给自己一点惊喜感,使得他有如雾里探花般无法彻底掌控这个人。
  “反了天了!”赵忠被甩了一脸墨渍,跳脚痛骂,“来人!给我将糜荏抓起来,我要处死他,即刻处死!”
  回答他的是天子的大喊:“住口!谁都不准动他!”
  赵忠登时哑口无声。
  他滑稽地大张着嘴巴,僵硬着转过头去,傻呆呆看着上座天子:“陛、陛下……”
  天子却一眼都没有看他,而是极为爱惜地抚着糜荏留下的这幅字:“赵常侍,朕其实已经听说了。”
  “他将秋稻引入京都,本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你却指稻为草,罢黜为他说话的官吏。若非是何进替他说话,朕甚至就被你蒙蔽过去了。”
  “如今他愿意献上家财赈灾,你却依旧不断逼迫他,甚至还要害他的性命。”
  “朕也不是什么是非不分的昏君啊……赵常侍,你真的应当好生自省一番啦。”
  语罢,他亲自下了诏书:责令河南丞糜荏监督赈灾一事,朝中官吏承诺的粮食与钱财,全部交由糜荏分配处理。至于起头人赵常侍,需拿出与糜荏对等的钱财。
  糜荏若拿出一千万钱,赵忠也要拿出这些。若是拿不出来,便收回先前赏赐,再从他田地中征收。
  这下轮到赵忠傻眼了。
  在此时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先前张让被气病时的那种荒唐与愤怒感觉,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疯狂啃噬着他的心脏,叫他难受的连双眼都红的滴出血来!
  赵忠噗通一声跪下哭诉道:“陛下,臣家境贫寒,艰难险阻方才走到今日地步!一直以来臣等都忠心耿耿地伺候陛下,陛下切莫因糜荏这等小人行径而重责于臣……”
  回答他的是天子近乎冷漠的声音:“好叫你知道,莫要做的太过。”
  糜荏收到诏书,轻轻嗤笑了声。
  不枉费他写的那几个字。
  他先前买的一大批粮食很快被送府邸,是荀彧亲自送来的。
  荀氏本有归去颍川之意,如今因灾情滞留京洛,连带着荀彧也没有回去。糜荏若要收服这个人,这是最好的机会。
  “文若,你曾同说要匡扶汉室,但匡扶汉室的根本不正是在于天下一统,百姓安居乐业么。”糜荏道,“但你可知,如今的百姓过的又是怎样的生活。”
  他拉过荀彧的手,将一块令牌放进他的手心:“去看看吧,看看他们究竟生活在怎样的地狱里。”
 
 
第二十八章 
  被要求捐献赈灾钱粮后, 赵忠也被气病了。
  或许是这笔钱单独由赵忠出的缘故,张让听闻此事,居然诡异地感觉自己好受些许, 头不疼了胸不闷了,胃口好了更能起身走两步了。
  赵忠先前嘲笑他愚蠢, 自诩用点计谋就能对付糜荏,如今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叫人好一阵笑话。
  只是幸灾乐祸过后,张让心底随之升起的对糜荏的忌惮, 令人愈发头痛。
  这糜荏当初进京时谁都不曾将他放在眼中,以为他是可以随手玩弄的小子。现在他却深得天子宠爱,甚至隐有超过他们的趋势。
  不行, 他们不能再不以为意, 各自为政了。必须联合其余十位常侍,尽快除掉糜荏。
  圣旨下了两天,赵忠还想耍赖不愿付钱。
  哪怕富得油流, 他也根本不愿意拿出这么多钱, 那些贱民是死是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最后到底还是被逼着、按捺吐血的欲望将之折算成米粟麦豆, 差管家去凑。
  他的别庄里, 陈年的米、粟、麦,豆子一车车往外搬。一半是好的,一半已发霉,不能再给灾民吃。
  糜荏派遣军队一车车打开检查,将发霉的部分还给他,要他上缴剩余钱粮。赵忠还是不愿意, 便低价从别的常侍那儿买, 倒是将十常侍库存中的陈谷全部清空。
  多么匪夷所思啊。
  宁愿将谷子堆在仓库里腐烂发霉, 他们也不愿意拿出丁点儿去救济灾民。在他们的眼中,一个人的性命居然还比不上一捧米豆重要!
  荀彧跟着糜荏忙前忙后好几日,越是了解越是绝望。
  原来国库不是空虚,国家也并非贫穷,而是在眼皮底下被几十只蛀虫给蛀空了!而它的主人却将蛀虫引为益友,沉溺于蛀虫们讨好他时带来的欢乐!
  赈灾计划暂时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 分是处理还在路上,不断朝京洛涌来的灾民。 
  糜荏命军队护送大部分粮食与药草,前往京洛周遭郡县。他已令当地官府拦下未抵达京洛的灾民,劝阻灾民回乡。
  灾民若不愿散去,那便纷发干粮引导他们回乡。等他们回到乡中,当地官府会发放种子,令他们重新种上田地,保证日后生活。
 
 
第二部 分则是需要处理京洛周遭的灾民,方法大致与第一部分相同。 
  不过在这两部分人之间,还有不少老弱病残已无力跋涉,需要官府妥善安置。
  作为此次赈灾行动的指挥官,糜荏很快下达一系列命令,将各部门安排得井井有条。因为没有他人插手,军队上行下效,效果十分显著。
  不过短短十日时间,京洛的情况已被彻底控制。
  原先堵塞拥挤的城门郊野,如今已恢复如初。身强体健的灾民大多已领着干粮跟随军队回乡,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要照顾同行的老弱病残,被编成几个村落安置在京郊荒林处。
  军队帮他们造起屋子,开垦田地。成年男女们平日里跟着士兵干活,小孩老人们则前往赈灾处领取每日生活所需的粮食,家中若有人生病还能领取汤药。
  这是赈灾的第十一日,荀彧正在施粥。士兵们守护在旁,免得灾民哄抢。
  粮草大多被运往各郡县,京中不足,杂粮粥便煮的不算粘稠。每个人每日都能领取两碗,勉强能吃到四、五分饱。
  灾民们熟练的排起长队,一个一个分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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