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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荀彧感觉自己被震撼到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异常复杂:为何子苏能如此从容淡定地说出这个呢,为何他又会在瞬间听懂了,这就反应过来呢?
  就像以前,只要他没有反应过来,子苏不就不会使坏吗?
  ……不,他还是会的。
  就是会留到后头使坏。
  “你这人怎能这般不正经,”生活不易,文若叹气,“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子苏多好啊,光明磊落,光风霁月。
  虽然他们在一起已有一年多时间,但这人大多是在朝廷当值,抑或出征屠各胡,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左右不过两个月。
  为何就这么短的一点时间,子苏就在他面前变得这副油嘴滑舌的模样?
  糜荏还在用期盼的眼神看他:“可以么?”
  荀彧坚定地拒绝了他:“……不行。”
  “好吧,”糜荏躺回他的软榻里,“哎,哎。”
  他叹了两口气,像是非常遗憾自己这个绝佳的提议怎么被拒绝,失望地闭着眼假寐起来。
  书桌前看账簿的荀彧:“……”
  他被迫听进那句话,心思这会彻底飞了,脑中全都浮现出他们以往的旖旎画面,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甚至连自己把账簿拿反都没有发现。
  他竖着耳朵去听一旁那人的动静,见子苏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根本没有动静,好像方才根本没有说出那些不要脸皮的话,只留他一人在书桌前心思浮动,浮想联翩。
  荀彧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账簿里,烫红的脸颊仿佛都要灼烧相触的纸张。
  “咳咳,”他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赧,“咳咳咳……”
  “最近天气干燥,”糜荏心知这人上钩了,微不可觉地勾着唇角,“晚些令李庖厨给你炖一碗冰糖雪梨,止咳养肺。”
  “……其实,只是,方才……”荀彧又咳了两声,声音低如蚊讷,“也不是不可以……”
  他臊的整个人都在冒烟,等了一会糜荏却没有反应:“……子苏,听到我方才说的话么?”
  他也不知自己希望子苏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算了,还是没听到吧!
  可惜糜荏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听到了,”糜荏施施然笑道,“文若说,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呢?”
  ……
  然后这个午后很快过去了。
  这日晚膳时分,糜荏自是一派春风得意模样,荀彧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瞧见周慈还得挺直了腰作若无其事状,看的周慈不敢深思其中道理。
  不过年轻人嘛,总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周慈善意地朝荀彧笑了一下,递给糜荏一封来自老师郑玄的信件。
  自打将学堂搬去朐县、麾下谋士们又陆续将家族迁入徐州,郑玄的学堂在短短两年时间里被发扬光大,席位供不应求。糜竺支持自家三弟的事业,见状又送钱建了八座教室、两间图书馆、两间寝室、四个校场……使得整个学堂可以容纳五百名学子。
  饶是如此,也有些不够用。不过在解决更大的难题前,郑玄不打算在扩张开去。
  ——学堂的老师不够用了!
  先前回去的管宁、任嘏,全部被郑玄抓去当壮丁,给新入门的学生开蒙,勉强能渡过最艰难的时间。但两年之后新生都要学习更多、更高深的知识,这可如何是好?
  于是这段时间,卢植、糜竺四下寻找高人,却都没有什么效果。郑玄只能写信给糜荏,要求他尽快送些博学多才的大师过去,免得这学堂只开两年就倒闭了!
  届时丢人的可不止是他们,糜荏这个主公岂非更要颜面扫地?
  糜荏看完信件,笑道:“老师还是这般活力盎然。”虽然官场失意,不过倒很适合教书育人,也挚爱他的这份事业。
  完全可以想象到学子们犯错时,他发怒着翘起下颚白须的模样。
  不过教导高年纪学子的人选……糜荏也犯了难。
  幸好他身边还有荀彧,听罢此事便道:“我听说过一位高人,或许能满足子苏的要求。”
  “颍川阳翟有一位隐士名为司马徽,淡泊名利,学识广博,更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等,被当地人尊称为水镜先生。”
  他思索道,“不如由我前往阳翟,去请这位水镜先生出山吧。”
 
 
第六十八章 
  “水镜先生……”糜荏沉吟片刻, “略有耳闻,可以去试试。”
  荀彧点头:“那我明早便出发去寻他。”
  “这么快?”糜荏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接下来还能歇六日, 原以为能与文若两个人待在一起,没想到文若竟不打算陪我。”
  荀彧:……
  他无奈地看着这个人, 怎么也想不通有的人怎么就能这么厚脸皮,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
  这儿可不止是他, 还有周慈呢!
  正想着,周慈便识趣地退下了。
  荀彧只好道:“那我便等子苏回朝后再去罢。”
  他也不挣扎了, 反正每次都拗不过这个人。
  正如今日午后,他明明不想答应的, 但听着这个人叹了两口气还是心软了, 结果被这人在书房里这样那样。
  让他往后如何专心在书房里办公!
  于是接下来几日,两人都窝在府中。修整关于未来的路线, 抑或看书,玩闹。大约劳逸结合是真的有用, 糜荏每日都是精神奕奕,光彩照人。
  六日之后, 糜荏回朝处理政务,荀彧坐上马车前往颍川阳翟。
  车行多日, 总算抵达目的地。
  临近水镜先生的庄园时,荀彧下了马车, 亲自走到田边询问其中劳作的农人:“这位田公,敢问哪条路可以通往水镜先生的府中?”
  “水镜先生,”那正在田间除草的农人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往这条路直走到头便是了, 公子找他做甚么?”
  他虽称荀彧为“公子”, 态度却是不卑不亢,没有普通农家对士族的诚惶诚恐。
  荀彧细细看了他一眼。
  见这人约莫四十岁,虽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手脚虽是沾满泥巴,通身却有一种通达内敛的气度,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他行了一礼:“鄙姓荀名彧,本为颍川阴县人,拜见水镜先生。”
  “荀公子看出来啦,”司马徽笑了笑,“您要找的正是老朽。”
  荀彧这个名字他听过,荀氏八龙的下一代,也是当今国师糜荏麾下的门客。前不久这年轻人主导了颍川荀氏的迁族,还说服了几个年轻人一起去往京洛投奔那位糜国师。
  至于国师糜荏,他了解的不多,京洛诸多往事传到颍川亦有些失真。不过从这人言行与作为上来看,绝对是可以媲美李斯的相材。
  不管如何,这些都与他这个老农无关。
  司马徽道:“田间杂务诸多,恕老朽无礼。荀公子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他似乎也不打算回府接见客人,只打算在田垄间听荀彧说话。
  荀彧也不在意,只恭敬道:“在下听闻水镜先生学通古今,造诣非凡,想请水镜先生出山。”
  “使不得使不得,”司马徽摆摆满是泥土的手,“在下只是山野闲人,不堪重用。”
  荀彧瞧着他的模样,见他的推辞不似作伪,询问道:“先生既有治世之能,为何不愿出山造福世人,反而在此隐居呢?”
  司马徽闻言笑了,答道:“从前伯成宁愿耕作,也不想当诸侯;原宪宁愿住在草泽茅屋瓦牖,也不愿住官邸。这世上并非人人都想当姜太公,也有许由、巢父这样的隐士啊。”【1】
  这话说得已经很明白,荀彧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指着他手中的一把草道:“先生拔的这是什么?”
  水镜先生低头看了眼从田间耘下的杂草,“哦这个啊,这是稗草,长得同水稻很像,若是不将之拔去会害的水稻抽不出穗来。”
  见荀彧点头表示明白,水镜先生道:“荀公子还是回去吧,老朽老啦,对如今的生活很是满意,不愿四处奔波啦。”
  语罢,回头继续耘草。
  他以为荀彧就会退去,孰料等了一会,听到的却是田间窸窸窣窣的动静声。回头一看,荀彧居然挽了衣袖,脱了鞋袜跟着下来田间。
  司马徽怔住了:“荀公子这是做什么?”
  荀彧微笑道:“学习先生,体会耕作之乐。”
  “这,”司马徽一时也词穷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好吧,这稗草与秋稻长得极为相似,公子可千万别耘错啊……”
  “先生且放心,”荀彧埋头仔细辨认后拔了一根稗草,应了一声,“彧省得。”
  他本就是做事细心之人,拔的虽然很慢但一根都没有错。司马徽看了一会,心道这荀公子细皮嫩肉的一定吃不了耕种的苦,也就随他去了。
  这日日暮西山,司马徽也没说什么,只是请荀彧快些回去换衣裳。
  他以为这半日的劳作下来,浑身酸疼的荀彧一定会知难而退。哪曾想第二天他来到田边时,荀彧已等候在此。
  甚至还向他打了个招呼:“先生早啊,今日还是给这亩田耘草么?”
  司马徽:“……”
  接下来一连四日,荀彧与他的侍从跟着司马徽一起拔完了三亩田的杂草。
  这么多农活若是一个人干,至少需要七天时间。司马徽感激不已,请荀彧去他的庄里歇息片刻。
  司马徽出身士族,虽然如今没落,庄子还是用木材、石头砌成的,拾掇的很干净。周围种了几颗桃子树,篱笆外还种了一排菊花,不过花季刚过,已然衰败。
  司马徽将荀彧引入厅中,给他递了茶饼煮成的汤水,羞愧道:“鄙府简陋,叫文若见笑了。”
  是的,几日耕种下来他们的交情已然匪浅,司马徽已彻底对这个年轻的士族改观。
  ——被拒绝时不骄不躁,反是心平气和地思索解决办法。不轻易言弃,哪怕他知道他带着目的,也难以拒绝他的好意。
  这样的后生,难怪何颙说他是“王佐之才”!
  荀彧微笑着喝了一口茶汤:“您客气了。”
  以前不觉得,习惯喝龙井茶后才发觉,这煮出来的茶汤味道真的很古怪,他完全喝不惯。
  他礼貌地喝了几口,而后放下茶碗:“先生,在下可否观看您的藏书?”
  因家道中落,宅子里的房间不足,如今这会客厅也是司马徽的书房。一卷卷木简制成的经书被整整齐齐地码在靠墙的书架上,光亮无比不沾丁点灰尘。
  很显然,它的主人很爱惜这些书籍。
  司马徽答应道:“好啊。”
  荀彧起身,走到书架旁取了一卷木简。小心打开,便见上头写的文字他有小半不大认识,是一篇古文经。
  “古文经”指的是秦朝大统前遗留下来的儒家经典,这些旧籍都是用当时诸多国家的文字书体著成的,篇章内容也大多与如今流行的隶字“今文经”不同。
  如今还在研究这些的,无一不是大儒。
  荀彧大方承认道:“先生,在下看不懂这一卷经书,您可否同在下解说一番?”
  司马徽面上有了一点喜色:“好啊!”
  他走到荀彧身旁,很快替他讲解完这一卷经文里的内容。
  荀彧听完说了几句感想,听得司马徽双眸一亮,赞叹道:“以文若你的才学,若是能潜心研究古文经,一定能在这方面成为大家。”
  他显然是起了爱才之心,又从书架上拿了几卷经书解说给荀彧听,等人发表看法,他啧啧称赞起来。
  他越看荀彧越是喜爱,甚至还有点想收他为关门弟子,将这身看家本领全部传授给他。
  “在下观您读的书,全都是古文经学,而非如今流行的通俗经学。您在此地虽有耕作之乐,周遭却没有一个人能同您交流所长。”荀彧看着他,“一个人闭门造车,其实也很寂寞吧?”
  司马徽听得这话,眼中喜色微微凝滞。他想要说出否定的话语,但没有,因为荀彧说的正中要害,他确实因此而感到寂寞。
  纵然他不愿意结交权贵,纵然他能得到耕种的乐趣。可偶尔空闲下来,想到古经书中某一句精妙绝伦的话,举目四顾却无人能了解他的这份快乐。
  他只好说给田地里的庄稼听,说给鱼虫鸟兽听,说给他自己听。
  荀彧将手中古籍慢慢卷好,放回书架上:“去徐州看一看吧,水镜先生。”
  “耕种虽有乐趣,但清苦异常,您这几日也说过若非是糜国师推广的这些农具,您与您的家人还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田中劳作。”荀彧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去朐县看看当地的农忙呢。”
  “您是隐士,一定懂得小隐于野,大隐于世的道理。”
  他微微笑着。
  很显然,这一局他已胜券在握。
  “儒经书院的院长郑玄先生,正是博古通今的大学者。您一定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在古经文上的造诣不输于您。您不想与他谈经论道,听听他对这些古文经的看法吗?”
  三日后,荀彧启程归去京洛。
  他成功劝说司马徽去往郑玄的书院授学,只是需要再等一等,到他的这批秋稻成熟之后。
  约定好九月下旬差人过来替司马徽收割水道、送他们一家人去往朐县,荀彧才坐上马车。
  他还想亲自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糜荏,但等抵达京洛,他先听到了一个坏消息。
  ——天子在西园设立了一支万人军队,又设八名校尉,直接听命于他。等军队组建起来,第一战就是要去往各州,平复作乱的黄巾军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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