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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纨绔和她的盲眼姑娘(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0-11-29 10:19:06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看见她,晏术眼神微妙,暗戳戳地凑过去挤眉弄眼:“这么激烈吗?我那东西是不是派上用场了?”
  “还说呢。”苏玙没好气地打发小丫鬟去楼上伺候,她摸着下巴,往怀里摸出一本《投壶十八般详解》:“礼尚往来,谢你的。”
  晏术宝贝地收起来,眼睛冒着精光:“够义气。”
  虽说苏玙不明白她好好的女子为何要扮作男儿,但是女子就好说了。她第一眼看到晏术就觉得此人长相过于阴柔,几番留意下来确定此人是女扮男装。不过人生在世,谁还没几个秘密了。
  晏术不说,她也无意窥探朋友的隐秘,小脸一红:“你昨晚派人送来的我都看了。”
  “咦?怎么样?喜欢吗?有什么改进的建议吗?”
  苏玙清了清喉咙:“再唯美一些的,有吗?”她从兜里实在地摸出两块金锭:“今晚要。”
  嚯!一听就是有事!!
  晏术摩拳擦掌:“交给我,没问题!我这就回去画,保证十二分唯美!”
  “哦,还有,飞云社接下了咱们的战书,明天飞云社对飞枭社,咱们去观赛,看完比赛回来训练。”
  “晓得。”晏术拍了拍胸前:“谢谢你的《投壶详解》,等我练熟了,咱们再比一场!”
  正午,李寺气愤地走进客栈,苏玙被某个脸皮薄的姑娘赶下来坐在窗边一个人喝小酒。
  “阿玙!要气死我了,晏术那臭小子呢?”
  苏玙聪明,听他的语气就猜到了大半,揶揄道:“火气怎么这么大?”
  李寺有苦说不出,今天恰逢轮休,他没好意思当着苏玙的面把事说明白,一拍桌子:“我去晏府找他!”
  “欸?”苏玙赶忙拉了他袖子:“稍安勿躁,她在家中勤学苦练呢,你就别打扰了。”否则我的大礼包就没法完工了!
  难得他休沐,苏玙拉着他玩了半日。
  入夜,晏家的小厮再次跑来送礼。
  免得第二日爱吃醋占有欲太强的少女再找她算账,苏玙特意邀请她的未婚妻在旁‘监督’。
  房间清幽,灯火通明,她手拿刻刀在黄花梨上反复雕刻浮雕:“灵渺,你困的话就去睡吧。”
  “不困,我要陪着你。”听着耳边细腻的声响,她乖巧地不作声。
  “阿喵,我渴了。”
  少女开口欲吩咐阿芝换杯新茶,被苏玙制止:“喝你手上那杯凉茶就好。”
  茶水入喉,苏玙美滋滋地享受着有美在旁的待遇,手上雕刻的速度越来越快,五指叉开巴掌大的木浮雕,熬到后半夜也才完成了两块。选的是新图册中她最喜欢的两种。
  放下刻刀,她炫耀般地扬了扬眉:“阿喵,来,你快摸摸,我忙碌半夜的成果,给你准备的小惊喜。”
  “小惊喜?”
  木浮雕被塞进手心,少女专心致志地寸寸抚摸。
  不得不说,苏玙雕刻浮雕的技艺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上手后不过半刻钟,少女脸色通红,指尖颤抖险些要拿不住:“这、这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呀。”
  话音刚落,木浮雕飞了出去,苏玙呼吸一紧手疾眼快地捞回来。
  看了眼呼吸急促的少女,心知把人吓到了,她调笑道:“是不是很生动很具象很唯美?这还有一块,两块挑的都是我最喜欢的,可别乱扔,这是给你启蒙的。”
  灵渺羞极欲走,被苏玙一手按住肩膀:“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想对你这样那样,你白日的醋,吃得好没道理。好了,来,让我们认真谈一谈婚事吧。我想娶你,是发自肺腑的。”
 
 
第61章 
  天蒙蒙亮, 忙于生计的小贩已经开始着手张罗营生。平安客栈,店小二一脸困倦地行走在走廊,下楼, 开门,迎接全新的一天。
  天字一号房,苏玙醒得早, 两人夜里聊得晚, 皆是和衣而睡,不忍将人吵醒,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离开前心思一动在少女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转身,未曾看见少女睫毛轻轻的颤动。
  她起身的那一刻灵渺其实醒了,只是羞于面对她。毕竟昨晚的浮雕给她的冲击太大了,说是人生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也不为过。她脸颊发.烫,暗自嗔恼苏玙放浪形骸。
  哪有这么一本正经地将人调戏地无处可遁的?
  且夜里提到了婚事, 那些来不及构建的细节从她嘴里吐出来, 有种美梦成真的错觉。她不想起床, 实在羞得慌, 裹着被子打算再睡一会。
  门外, 阿芝靠在墙边睡得香。
  昨夜灵渺一心要守着她省得她再暗中做坏事,是以苏玙没像前晚一样睡在隔壁。小丫鬟想必放心不下跑来盯着,她眸子微冷, 心想不愧是霍家的人,防她防得可真紧。
  她清咳一声, 阿芝警醒地身子一震,瞳孔微缩!在看到眼前人那张含笑的面孔后,急急忙忙站起身, 拍了拍衣裙:“家主早安。”
  看她显然没睡好的模样,苏玙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回你房间睡吧,我来服侍灵渺梳洗。”
  “不劳家主,奴婢已经醒了,服侍主子的事……”
  “我来就好。”苏玙不容置喙:“去睡吧。我有分寸。”
  阿芝不确定她是否真有分寸,讪讪应下。没有阿姐在暗中帮衬,她颇有种独木难支的感觉。
  所以说阿姐到底去哪了?她敲了敲发沉的脑壳,满脑子疑惑。
  却说盛京三十里外的白云山。
  刺眼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山洞内,干净铺着软布的石床,宁晞缓缓睁开眼,昨夜一场混乱,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她从边城离开,一路向南去往盛京,半路遇见一名受伤的女子,本着救人一命的初衷,她暂且答应与人同行,没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夜里兴起的那场情.潮余韵早已散在长风之中,宁晞自认不是良善之辈,还是没捱过对方隐忍克制的低求。
  玄阴草又名引情草,是古时世家权贵用来助兴的珍奇药物,发作时比寻常催.情药物药效高出十倍。与她同行的女子误食玄阴草,发现时已经晚矣。
  宁晞挫败地低着头,借着晨光盯着残存血渍的指尖,一念想到她和苏玙的少年时光,一念又想起昨夜的颠倒沉沦。
  不经意望见肩头斑驳的红.痕,脸色顿变,连带着混乱的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
  宁晞懊恼地低呼一声,露.水情缘来得猝不及防,就这么夺了对方处子之身,她心绪复杂,看着那滩指甲盖大小的血迹,惶恐地闭了眼。
  出了白云山,行了不过三里路便遇见晏家前来搜寻之人,为首的男人捧着画像驾马趋近:“请问是宁姑娘吗?在下乃盛京晏家家仆,我家公子是宁公子好友,特来接应。”
  宁晞抬眸:“晏家?”
  家仆恭声道:“不错。”他将画像献上。
  看清是阿弟手笔,她暂且放下心来:“有劳诸位了。”
  客栈内,用过饭,苏玙喊上晏术等人去看蹴鞠,灵渺小姑娘挽着未婚妻的手一步步下楼,去往清风楼的一路上晏术都在朝苏玙挤眉弄眼,生生逗得苏玙红了脸颊。
  她很想说一句两人清清白白,可终究没有清白的心思,这人她要定了。
  小姑娘看不见晏某人暧.昧打趣的眼神,苏玙恼羞成怒,唇一扬,带着几分清晰可闻的不满:“阿术你眼睛被蜜蜂蛰了吗?”
  晏术从袖袋里摸出袖珍小竹扇,慢悠悠地挥扇着,这动作很是女气,她一身男装,做起来竟不违和,晏小公子利索地翻了个白眼,笑吟吟地歪头冲薛姑娘喊了声阿嫂。
  薛灵渺脚下踉跄,粉嫩的脸颊登时犹如火.烧,好在有苏玙搀扶这才没跌倒。
  荆续茗和李寺乐得凑热闹,不顾忌地在那起哄,催着讨杯喜酒喝。一堆人里,也就宁昼极具风雅,满有君子之风。然而他偶尔瞥过来的戏谑神色,教苏玙百口莫辩。
  “不和你们说了,净爱胡闹!”最爱胡闹的某人拉着未婚妻的小手夺门而出。
  晏术在后面看得啧啧称奇:“想不到阿玙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不就是娶妻么,再正常不过的事。”
  谈到娶妻,一众人恍然如梦醒,李寺左瞧瞧右瞧瞧,没忍住道:“阿术,你可有意中人?”
  晏小公子眯着眼睛一副无声反问的神态。
  狐朋狗友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不该取笑苏玙,苏玙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没反过来嘲笑他们至今单身已是慈悲心肠了,他们上赶着被虐是否有些不妥?
  “唉。”荆续茗仰天叹息。
  宁昼笑他伤春悲秋心事比女人家还细密,荆少爷望着好友消失在人群的背影,回想自己背井离乡孤枕寒衾,有感而发:“寂寞了。”
  寂寞是种无药可医的病。晏术等人自觉等他远了半步,天空云卷云舒,试问苍穹之下,有几人不寂寞呢?
  有个知心人暖着身心,可遇不可求。晏术把玩着小扇子,禁不住胡思乱想:她命中注定的媳妇,又在做什么呢?
  念头转开,她笑得灿烂:“真羡慕苏玙呀。”
  早早地,就遇见了一生所托。
  被好友羡慕的某位纨绔缩在角落可怜兮兮地讨饶,不时扯上一扯少女柔软素净的衣角:“阿喵,恼什么?他们口无遮拦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
  “不怪你怪谁?你那么……那么不正经……”薛灵渺背对着她,独自面壁。
  此地偏僻,又是在角落,哄了又哄人还是不肯跟自己走,苏玙看她弱不禁风的模样,不忍心再说把人丢下的话。她皱了眉,顾自犯难:“阿术喊你阿嫂,不是应当的吗?你与我,同吃同寝……”
  “谁和你同吃同寝了!”
  苏玙碰了一鼻子灰,念着昨夜送出的礼物的确出格不少,她挠了挠羞红的耳朵:“是我想和你同吃同寝,灵渺再正经不过的良家女子,都是我使坏一心欺负你,也是我把你拐上.床,送你轻浮的小物件……”
  她越说越憋屈,怎么就是她一个人的错了?食色.性也,人之本欲,她哪来的错?想做的不都忍着呢吗?
  她认错认得言不由衷,且越说越荒唐,面壁的女孩子转瞬眼睛凝了泪:“你怎么能这样说?”
  “不这样说该怎样说?”苏玙平日浪荡惯了,饶是动心也依旧改不了肆意妄为的本性,好言哄劝没把人哄回来,反而拿后背对着她。
  她话里不自觉带了一股子恼意:“还是说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又或者说是我强迫了你?你接受不了如此轻浮满身邪气的我,你后悔了?”
  问出的话半晌没得到的回答。等她从莫名的烦躁缓过来,耳朵微动,听到了压抑隐忍的哭声。
  她抬起手,手抬到一半最后落下去,忍着没去安抚,盯着自个鞋尖问道:“哭什么?”
  以前不知她说的话竟也能这般刺人,薛灵渺难受地捂着心口,脑海不经意划过她们一次次的亲密。数不清的夜里她拥着她在耳边落下一串串的情话,教她从无知的少女亲身触碰成人的致命危险和致命蛊.惑。
  她自认早已不是初来秀水的小姑娘,她的心里装了一人,她开始懂了情与爱,于是情爱陡然化作一柄利刃,刺得她心都要碎了。
  她忍着哭腔,低低喘.息两声,苏玙忍不住看向她发颤的脊背,这人有多瘦弱她是知的。她抿了唇,脸色苍白:“你、你不会真的后悔了吧?”
  眼泪砸在地上破碎开来,声音从背后传来,少女又气又笑,抬指抹去狼狈的泪水,她咬着唇,哽咽道:“是我没有掏心掏肺待你吗?在你眼里心里我竟不是心甘情愿吗?”
  她心尖酸涩,又觉得这番话说出来真是半点意思都无:“你若想要我,我宁愿不当什么正经的良家女,你何必拿话来刺我?
  被那样调侃,明明……明明恼羞成怒的不该是我吗?你一贯的油嘴滑舌,怎么就不会好好哄人,你多点耐心予我,很难吗……”
  她蹲下.身子,抱膝无声泣泪。
  苏玙难受地抚着额头,说不清一切是怎么了,打从猜到阿芝是霍家安插.在身边的人,心底便始终窜着一团火,她行事无忌,张狂任性,霍家主这般不放心她,得有九成是不放心她将人欺负了。
  这无疑触到了她的反骨,她要不要朝云暮雨,何时还轮到旁人管束了?
  她面无血色,话到嘴边因了少女从喉咙泄出的低哑泣声少了十成的强硬,手搭在少女发顶,声音软绵绵地不似往日威风:“我不能欺负你么?”
  薛灵渺脑袋轻歪,拒绝了她的摸头。
  苏玙反而笑了出来:“我不能随自己心意喜欢一个人吗?我就不能对你使坏吗?我本就是浪□□子,从小到大十几年来所学所玩皆与你不同,骨子里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你要我违逆本心做那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岂非强人所难?”
  许是站着说话她觉得别扭,遂蹲下.身子抚摸少女如蝶翼轻颤的脊背。
  哪怕哭得一塌糊涂,小姑娘依旧分出心神听她的肺腑之语,渐渐地,眼泪止住,细小的泪珠堪堪悬在睫毛,我见犹怜。耳边的话听进了心里,她喃喃道:“你知道了?”
  苏玙冷哼:“我再不警醒,怕是未婚妻被霍家主的人掳走了,估计还蒙在鼓里。阿芝整日守在房门口,你说,咱们两口子房里的事,关霍家何事?”
  她甚是轻浮狂傲,说起话来隐约藏着克制的戾气。
  薛灵渺也不知自己是怎样看中这人了,分明只是羞极了需要被贴心哄一哄,她却字字带着锋芒,说的是另外一桩事,耐性和以往比起来出奇的差。
  她性子这么软的人,喜欢上一个天生反骨生性凌厉的女纨绔,真是命里的冤家。哭得眼睛红.肿,待那份委屈被接踵而来的羞赧取代,她唇边溢出一缕轻叹。
  束手束脚,不知怎么面对她的妻。
  “还哭不哭了?”
  她默不作声,手指勾缠,苏玙半搂着她肩膀低头偷吻她唇,一如既往的水润,沾了泪的咸。
  这个吻来得缱绻适时,抵消了之前的争执控诉。被她细腻辗转地吻着,少女失神恍惚地送出香软嫩滑的小舌,眼泪再次划过白皙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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