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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穿越重生)——米粥清淡

时间:2020-12-07 11:50:08  作者:米粥清淡
  顾峰看了脸色不好的儿子一眼,跟他们一道出门:“我跟警察同志解释一下再道个歉,走吧。”
  “老顾,你不能走!”袁庆的父亲这会儿从惊吓中回神,滔天的怒火淹没了一切,“那个人是谁?跟你儿子什么关系?”
  顾峰皱眉。
  这时,全程沉默的陈庭走了上来,笑吟吟的问道:“袁总啊,您别生气,刚刚那个您也看到了,比临原还小,只是个孩子,不懂事,您别放在心上。”
  “他差点弄死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他的!”
  “哎呀,这不太好办吧。”陈庭仔细打量着袁庆惨白的面色,笑意丝毫不减,“你喜欢我家临川吗?”
  袁庆晕头转向的站不稳,听了问话立马狂点头:“是的阿姨,请您相信我。”
  顾临川脸色铁青,要上前制止他妈搞事,被临原拉住,还对他摇头,示意别掺和。
  陈庭:“那好呀,你和临川年龄相近,我们和你爸爸也认识,条件挺合适的。”
  “阿,阿姨……”袁庆没想到会天降大枣,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我,我真的,您放心,我……”
  “既然你这么喜欢临川,我现在把刚才那孩子喊来,你当着他的面把这些话说一遍,好不好呀?”
  陈庭始终笑意盈盈,真诚的令人汗颜。
  临原紧紧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
  顾临川抿了抿唇线,神色略有放松。
  袁庆剧烈的发抖:“我,我我,我不认识那个人……阿姨,我,别……”
  “哦,那以后如果你和临川约会,那个人跑来找麻烦,你打算怎么办呢?找一堆保镖,吃饭看电影都有人围着,还是一直让临川‘保护’你呢?”
  袁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精彩纷呈。
  陈庭轻轻捂嘴,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哎呀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袁总,别见怪。”
  没多久,袁家父子两怒气冲天离开,连晚饭都没吃,顾临原终于憋不住了,大笑出声,边问:“妈妈,你不怕他们生气啊?”
  “生气?我又没让他别喜欢你哥,可他连跟那个孩子面对面都不敢,这能怪我吗?”
  陈庭想了想,替儿子顺了下头发,温声道,“没事,我和你爸会搞定的。”
  “妈,对不起。”
  “咳,有什么的呢?”她忍不住笑了,“你也走吧,你爸那边我会跟他说的。”
  顾临川摇头:“明天再走。”
  “下次再回来嘛,也不急在这一天。”
  顾临原也道:“哥哥,你就走吧。”他哥心不在焉的,勉强住在家里也不高兴。
  顾临川最终还是走了。
  他妈和妹妹说的对,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家里,呆着做什么?万一惹恼顾峰,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到家停了车,又买了些吃的,上楼却发现岑延不在。
  拨电话,通了,没人接。
  顾临川又发短信。
  【在哪儿?】
  没人回。
  顾临川哭笑不得,岑延人聪明,思维却有些简单,一根线垂直到底,觉得自己帮袁庆对付他,也不知道跑哪生气去了。
  他靠在门上点了一根烟,却没抽,透过淡淡的烟雾,努力思考人会到哪去。
  岑延的作息行程极其规律,去的地方也就那几个,这会已经很晚,他不太可能去菜场和超市,应该也不会去他们偶尔去的面馆。
  一根烟没燃完,顾临川忽然想到个地方,掐灭烟头,下楼到了休憩区。
  顾临川今天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直接上楼,没经过这片,绿化做的好,到了冬天也郁郁葱葱,若是有人藏在后面,不留意是很难发现的。
  上次岑延生气跑出来,就是坐在里面的长凳上。
  绕了半圈,顾临川停下脚步。
  那个身影逆着路灯光线坐在长凳上,原本高大的身影投射到地面只剩细长的一条,向来挺的笔直的背脊微微蜷缩的窝在腿上,看上去颇有几分可怜。
  这个人,强大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把所有重心都放到他身上,他坚不可摧,无所不能。
  可偶尔受了委屈,他把自己缩进一个小小的壳里,不愿说话,也不想跟谁交流,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孩。
  顾临川原本也没对他生气,见了他的模样哪里还顾得上“谈谈”,放慢动作走上前,坐在他身边,主动抓过他的手。
  他清晰的感觉这只手往里蜷了蜷手指,似乎是想挣开,立刻发力,更加用力的抓紧。
  随后伸过另一只手,捏过他的下巴,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亲过去。
  
 
    
 
  ☆、021
 
  21
  顾临川天赋异禀,直接跨过新手的生疏,无师自通的进入“老色|胚”阶段。
  岑延起初紧紧闭着嘴巴跟他对抗,可没坚持过两秒就缴械投降任由领地被攻占,还极为配合的伸手抱住人。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结束时顾临川感觉喘气都困难,双颊涨的难受,暗自嫌弃自己的肺活量。
  岑延却像还不满足似的,凑上来啄他的嘴角,也不说话。
  “别生气了。”顾临川摸了摸他的脸,入夜后气温极低,也不知道这人在外面坐了多久,皮肤冷的像掺了冰块,“那个人是很讨厌,但我自己能处理。”
  岑延抿着嘴看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闷声道:“你打我了。”
  “……”顾临川嘴角抽搐,天地良心,就是轻轻按了下穴道,最多麻个几分钟,到这变成“打”了。
  岑延接着控诉:“你帮他,不帮我。”
  这罪名给安的,明知道这人只是借题发挥,顾临川也忍不住了:“他父亲和我爸认识,而且他那人睚眦必报,讲道理也讲不通,很麻烦。”
  虽然岑延足够本事,但暗箭难防,万一袁庆父子两个暗地里给他来上一手,实在防不胜防,况且这个麻烦是他自己惹来的,他不想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想到这里顾临川简直想翻白眼,深深怀疑以前是黄河水倒灌脑子,才会想着可以跟袁庆试试,惹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本来打算冷处理,但经过今天的事,他决定早点了断。
  那家伙真他妈烦人。
  两人对看了会,岑延凑过去,将脑袋埋在顾临川肩膀上:“他们打我骂我都不要紧,你不行。”
  顾临川安抚的摸他后背,低声道:“好。”
  “以后我会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你要一直站在我这边。”
  “是。”
  岑延使劲,更加用力的抱他。
  顾临川知道,那点寥等于无的不快已经过去了,不禁失笑。
  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只要他哄上一两句,多大的怒火也能在片刻间偃旗息鼓。
  他的身世、背景仿佛都很复杂,可他本人又像一汪透明的清泉,通透见底,让他越发好奇养育岑延长大的人是什么模样。
  他略微迟疑着开口:“你……”
  “嗯?”岑延蹭着他的脑袋,“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该上楼了。”
  日后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他的,在那之前,他何必追根究底?每个人都有独享秘密的权利。
  两人又坐了会儿才起身上楼,刚到家准备洗澡,顾临川接到裘越电话,表示一切已经按照他的计划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开始,组员都在等他回去。
  岑延:“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顾临川估摸着几天之内不会有结果,计划毕竟只是计划,到底能不能成功,还要看守株待兔的效果,“最近我可能不方便接电话,你别担心,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
  虽然不舍,但顾临川也没有腻歪的习惯,飞快赶回了研究所。
  这一走,就是好几天。
  岑延起初没觉得什么,独自生活了那么多年,早已习惯。
  到第三天的时候,顾临川还是没回来,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也没有,微信朋友圈再没更新,他有些担心,可想到顾临川临走前说的话,他生生忍住了。
  第五天来临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根据前几天的的路找到了顾家别墅。
  别墅大门紧闭,他按了门铃等在外面。
  很快,一个年轻姑娘从缓缓开启的门里闪出来,见了他也不露半点惊讶,只是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临川在么?”
  “我哥不在。”顾临原瞅了瞅门后,确定没有别人在,走近几步,压低声音说道,“你和我哥现在什么情况?他想起来了?”
  岑延沉默。
  顾临原思考着摇头:“看起来也不像。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的工作一向都是这样,有任务的时候忙起来不分日夜。”
  “嗯。”
  瞧着人像是要走,顾临原又靠近一点,这次神情严肃了许多:“一定要保护好我哥,如果再像那次一样,他……”
  “不会。”岑延轻轻打断她的话,手指头神经质的蜷起来,“我先走了。”
  顾临川仍然没出现,仍然没有一个电话一个短信,就像忽然从人间蒸发一般,渺无音讯。 
  到第七天的时候,岑延开始暴躁,心里一股股的恐惧不要命的扑涌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暴戾和怒火,眼看就要火山喷发。
  客厅的电视里播放着新闻,这是顾临川一直以来的习惯,即便不看,也会开着电视,说这样热闹,还能听几耳朵新闻。
  这会正好是晚间新闻时间,干练的女主播滔滔不绝的说着时事,岑延木然的盯着,放在大腿上的拳头攥的死紧,指尖掐进掌心,迫使他保有最后一丝清醒和理智。
  如果明天还没有回来,就自己去找。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女主播忽然换了画风,神情之中多了丝紧张,“新汇高架于十分钟前发生五车连环撞车事故,现场情况不明,据本台记者了解,相关部门工作人员已经抵达,伤亡情况目前尚不清楚。”
  紧跟着是一段模糊不清的视频,应该是手机拍摄,酒醉一般的镜头抖抖索索掠过每一个可及的角落,伴随警笛、救护车以及大小呼喊,整个画面糟乱嘈杂。
  岑延随意扫过一眼,猛的定住,他顿了几秒,再去看,临时插播新闻已经结束换上了广告。
  他抓过遥控器按下回放,屏幕里的人滑稽的手舞足蹈一番,到某个节点定下。
  黑色越野车,车牌号xxxxx。
  岑延紧绷的坐在那,瞳孔里定格着那辆车。
  英俊的外表,每一处都完美无缺,可细看他的双眼,仿若从无情感,冰冷彻骨,只有在某些特殊时刻,面对某些特别的人,这一层冰冷才会像晨间的雾气一般,在冉冉升起的太阳光下销声匿迹,透出一丝暖意。
  现在,他的暖意正歪斜扭曲的躺在高架桥上,被黑暗笼罩,好像失去了生命。
  
 
    
 
  ☆、022
 
  研究所拥有下属的独立医院,仅招待研究所员工及其家属,日常冷清安静,今天却意外的喧杂,几乎可以跟菜场一较高下。
  匆忙连绵的往返、大力指挥的吆喝,夹在间或几声凌冽的哭声中,整一个兵荒马乱的战场,听的人心烦意乱。
  混乱一直持续到半夜,才逐渐偃旗息鼓。
  医院再次恢复宁静。
  顾临川蜷在被窝里,低声打着电话:“怎么样?”
  那头说了几句话,顾临川收起手机,掀开被子下床,轻轻拍了拍北面的白色墙体。
  就见严丝合缝的墙体忽然整个晃了一下,像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快速仰倒,寂静无声的露出了隐藏其后的本来面目。
  “老大,都安排好了,可以走了。”
  墙体无声无息的恢复原状,连同失效五分钟的监控在内,无人发现不久前送来的“危重病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凌晨。
  顾临川坐在坚硬的板凳上长长吁气,精神却绷的越发紧。
  如果姚克礼的消息传递明确,应该很快就能跟芮黯正面交锋了。
  他现在呆在芮黯的训练基地,据周尧介绍,当年临川就是在这里设计并给芮黯植入程序,一起生活的地方,也是他们这次守株待兔行动的根据地。
  说来也奇怪,自从打伤姚克礼后,他就再也没出现,但姚克礼担心芮黯有其他考虑会改换阵地或者在酝酿大招谋求更可怕的杀伤力,让他们尽快抓住他。
  顾临川多番权衡,决定孤注一掷,谋划了这次诱捕行动。
  一个小时过去,寂静如初。
  两个小时过去,毫无动静。
  和他联系的蓝牙耳机始终处于静止状态,一切风平浪静。
  这种极考验耐心的蹲守行动对顾临川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他也不着急,躺的浑身发软,索性起身,在基地转悠起来。
  视线一一掠过每一处角落,眉头随之高高耸立。
  极简的陈设,除了必需品,找不到一丝可以称为柔软的装饰,冰冷的毫无人气,和上次过来时的模样并无二致。
  可这次,心中那点若有似无的不适感强烈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如果住在这里的不是机器人,而是真正的人类……
  姚克礼说芮黯的思维模式已和人类无异,那么他是不是不堪忍受这种监狱似的禁锢而选择逃脱?冷清冰凉到极致,怎么受得了?
  他该多孤独、多绝望?
  视线漂浮的落到垂落半空的拳击沙包上,顾临川茫然的看了几秒,眼前条件反射的闪过高大人影疯狂练习的影像。
  他抽了口气,忽然意识到自己想法的严重滑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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