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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杀敌不及茶艺满级(穿越重生)——乌色鎏金

时间:2020-12-09 10:12:52  作者:乌色鎏金
  郦长行摇了摇头,他找了今日当值的库管领头要了钥匙,拿在手里端详了半晌后道:“卓哥,王副将,咱们往参将府走一遭吧。”
  “啊?”王戎奇道,“要想找张宏问话,直接叫他来不就好了。”
  “有些细节,须得深入虎穴方能得到啊。”
  因为时限摆在那,三人不敢停歇,立刻启程前往了参将府。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堂内掌了灯,而且已经传饭了。
  在郦长行的授意下,王戎向门房亮了牌子,不等通报一路长驱直入,大摇大摆地进去了。等张宏接到通报慌忙迎出来的时候,三人已经走到中堂了。
  堂内传出饭香,似乎正在用饭。张宏匆匆忙忙地跑出来,一见三人顿时呆住了,勉强从嘴角挤出了点笑:“几位怎、怎么如此突然,下官也没出门迎接,实在是——”
  卓钺和王戎都不知道郦长行这么做的用意,都没吭声,却听郦长行浅笑道:“打搅参将用饭了,但实在是公务耽误不得。”
  他探头看了看堂内:“我们方便进去吗?可有内眷在?”
  张宏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她们回避就好了。”一边把他们三人让入了屋内。
  屏风后人影一闪而过,似乎是有内眷匆匆离开了。桌上摆着两双碗筷,看来是正在吃饭的样子,菜色很是丰富,从清蒸白鱼、东坡肉、芋子烧鸡到清炒菜心、上汤白菜一应俱全。
  张宏忙叫下人来收拾,却被郦长行拦住了:“不妨事,我们问句话就走。张参将,库房的钥匙你可带在身上?能不能让我看上一看?”
  张宏一顿,旋即笑道:“这种事何须几位专门来?我亲自送过去——”
  郦长行扯了扯嘴角:“时间紧,我们跑一趟也是应该的。”
  他翠绿色都瞳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宏,眼角虽然带笑,可眼眸的最深处泛着幽幽的冷光,看得人遍体生寒:“还是说张参将的钥匙并没随身带着?需不需要我一同去取?”
  张宏被他看得如立荆毡,勉强笑道:“不、不用,钥匙我都带在身上呢,拿给你们看就是。”
  说着,他掏出了一把末端系着红绳的钥匙,递到了几人手中。
  郦长行接过来瞅了两眼,卓钺也在旁认真看着,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张参将,这钥匙你只有这一把?”
  张宏陪笑道:“是啊,这库房的钥匙,下官怎么敢乱配?”
  “但你这钥匙新得可以啊。”卓钺皱眉,“钥匙头的还崭新的,我看那几个库管的钥匙都已经磨黑了,特别是插进锁芯的这个地方。按理说开天锁的只有这一把钥匙,你这钥匙的磨损应该比那几把厉害的多啊?”
  张宏的脸色顿时微变。
  郦长行轻笑了声:“卓哥好厉害。”
  卓钺瞥了他眼:“赶紧说正经事儿的。”
  “张参将,你专门配了把钥匙来应付我们是为什么呢?”郦长行看着脸色铁青的张宏,“难道这并不是开天锁的钥匙?”
  张宏脸上的笑容愈发勉强,但依然强撑着陪笑道:“三王子,下官怎么敢糊弄你们?这钥匙你们拿回去试试不就行了,咱们肯定是有误会——”
  “所以这把钥匙,能开天锁不假。但却并不是你最常用的那把钥匙吧?”郦长行一挑眉稍,“你专门配了把只能开天锁的钥匙,是怕我们知道你惯用的那把钥匙,能同时打开天地双锁?”
  张宏猛地一梗,白胖的团圆脸微微抽动了起来。
  王戎捏紧了拳头,急道:“那、那刚才那几个小兵难道也是在说谎?他们明明说每次开仓库门的时候,张宏和库管都要同时在场啊。”
  这次终于弄明白了的卓钺抢着解释道:“库管的钥匙是只能开地锁,所以要张宏在场。但如果张宏能同时打开天地锁,他想开门的时候却不需要库管在啊!”
  卓钺越想越对头,简直想把张宏那虚伪的笑给撕下来。
  现在回想起来,最早提醒他们库门是双锁头的就是张宏本人啊!他故作迷阵将,在第一次审问的时候就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必须两把钥匙同时在才能打开天地锁。小兵不知道其中玄妙,反而侧面证实了张宏的话。
  然而张宏也算是百密一疏了,连用来应付检查的备用钥匙都提前打好了,却忘了打磨做旧。
  如果他没有故意用“天地锁”的迷阵来误导几人,估计最先被怀疑的也不会是他。
  这恐怕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见几人识破,张宏僵硬地站着,勉强笑道:“我这钥匙是新了点儿,但这库房门平日里也不怎么开嘛。三王子说的那能同时开天地锁的钥匙,根本不存在啊,您也不能通过臆想来定下官的罪……”
  然而郦长行说完前面那番话后,根本就懒得再理他了,此时只是不紧不慢地玩儿着卓钺大氅上的领毛,直接将他的辩驳当了耳旁风。
  张宏:“……”
  王戎上前一步道:“放心吧张参将,没人会冤枉你。但如果我拿着你这把新钥匙去城里的锁铺询问,你觉得会不会有开锁工匠认出你这把新配的钥匙?”
  张宏哑口无言。
  王戎见事情处理得如此顺利,也十分高兴,一挥手道:“张参将,和我走一遭吧!稍后你这府邸也需要被搜查,见谅了。”
  张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僵站了片刻,忽然压低声音道:“王副将,没必要如此吧,何必闹得如此难看?我那姐夫与娄将军也是熟识,有什么话不如请娄将军一同来,我们说清楚不就最好了?”
  这是搬出他的靠山了?王戎冷笑了声,正想告诉他不用再负隅顽抗了,却忽听郦长行又开口了。
  郦长行不知何时已踱步到了桌边,正闲散地打量着桌上的饭菜:“今日,张参将是和夫人在用饭吧?”
  张宏已经被他问怕了,抿紧嘴角没吭声。
  “贤夫妇真是伉俪情深呢。”郦长行不咸不淡地道,“但是看你夫人的胃口,似乎不太好啊。”
  他的目光瞟过用了一半的席面。女眷那侧的碗中堆了一块鱼肉,一块烧鸡,还有两块东坡肉,但这些肉菜只是放在那,一筷子都没有用过。
  郦长行凉凉一笑:“月子里胃口不好,嘴中发苦,不喜荤腥吧?既然如此,她为何又会喜欢膻味极重的草原羊肉干呢?”
  此时张宏的脸色,已经彻底灰败了下去。
  郦长行嗤笑了一声,眼瞳深处的阴森终于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他看向张宏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乖乖地随王副将回去,有什么话老实交代。若是因你毁了我们两族的议和,就算是你那姐夫亲自来求情,也能一脚碾死了他。”
  不过一个时辰时间,平和安宁的参将府已经被兵将死死围住,府门洞开,火光亮若白昼,进出奔走的搜家脚步声快如行军。
  女眷的哭声嘶声力竭,极为凄惨。张宏她夫人不顾丫鬟下人们阻拦,踉跄奔出,拽着张宏的衣角不让他走,跪在地上哭得喘不上气。张宏也再不复那笑容和蔼的模样,脸色惨白冷汗淋漓,整个人像是个被水打湿的面团,眼神黯淡地拉着夫人的手不住安慰。
  卓钺和郦长行站在不远处地台阶上。卓钺抱肩看着那厢的生离死别,叹了口气:“也挺可怜的。”
  听说这张宏随为人狡诈,但对这个夫人倒是专一的很,府里连个妾室都没有。
  不然随意塘塞一句那羊肉干是给侧房买的,估计也就敷衍过去了。
  郦长行倒是面色如常,随意道:“有什么可怜的。他送出去的这批火铳前世害死了你,我有一百种法子能让他死得更惨一些。”
  卓钺愣了愣。是啊,正是这批火铳,落到了草原人的手中,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害死了自己。说起来这张宏也算是他的仇人了。
  可有意思的是,他竟对前世的张宏半点印象都没有,两人连面都没照过一次。恐怕就连张宏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这次背叛会导致什么人命丧沙场吧。
  人们的命数纠葛,还真是有趣的东西。
  “卓哥。”郦长行忽然叫了他一声。
  “我心中有一事迟疑了很久,想征求你的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结束哈,一号犯人落网~
  今天也是一只在机智、冷酷和乖巧间来回切换的小郦!
 
 
第116章 胡达族
  与此同时。
  破旧的民房四下漏风,刺骨的冷意顺着砖缝窜了进来,吹得那一豆昏黄油灯左右飘忽闪烁,细小的火苗不住瑟缩。
  张老黑就坐在床沿,盯着这点火苗怔怔出神。
  阿丹珠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翻身起来将一张毛毯盖在了张老黑肩上。张老黑回过神来,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没事,你快睡吧。”
  “你在想什么?”阿丹珠将头靠在了张老黑的肩上。
  张老黑沉默着,没有说话。阿丹珠也不急着追问,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身旁。
  半晌,张老黑拿起了油灯,抽出一张藏在灯台下的纸递给了阿丹珠。阿丹珠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这不是巫医大人上次写给你的信吗?你为何要留着?往日巫医大人不都叮嘱你把信给来送药的商队大哥们带走吗?”
  张老黑没说话,而是拽着阿丹珠的手,将薄薄的信纸往火苗边靠了靠。
  阿丹珠定睛一瞧,顿时倒吸了口气冷气:“这、这是——”
  张老黑叹了口气,拿回纸又原封不动地藏在了灯盏的下面:“有郦长行在,他们很快就会想通的。”
  阿丹珠的声音微微抖了起来:“那你打算怎么办?是和盘告诉卓钺,还是……”
  张老黑叹了口气,摇摇头:“我还没想好。”
  夫妻二人再次沉默了下来。
  外面的冷风呼啸不止,衬得屋内的沉默愈发难熬。半晌之后,阿丹珠却忽然啜泣了起来。
  张老黑忙托起她的脸,擦着她眼角的泪水懊恼道:“怎么就哭了?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是我……是我连累了你。”阿丹珠泪盈于睫,懊恨道,“若没有我,你根本不用得罪那么多人,更不会连自己的兄弟都……”
  张老黑拇指用力,抹去她的泪水:“傻话。咱们孩儿都有了,我还能不管你们娘俩么。”
  他顿了顿,又郑重道:“我别的没什么本事。但唯独此事,一天都没有后悔过。”
  大丈夫落子无悔。他虽然落魄潦倒一无所有,但这点傲骨,还是有的。
  阿丹珠默默垂泪,包住了张老黑的手:“你那些兄弟们,都是好人。尤其是卓钺,当时在郸州的时候他那么不喜欢我,却还是让你把我带回了军中。他真的是个胸怀十分宽广的人啊。”
  她吸了口气,又低声道:“还有符旺,我知道你们二人一直在闹别扭。但如果不是他,我和孩子恐怕早就没救了……你知道我们草原上有 ‘命数’这个说法么?或许你和这些兄弟们在一起,便是相生的;但若你们也闹了别扭,命数便相克了——”
  张老黑打断了她:“阿丹珠,你究竟想说什么?”
  阿丹珠用力捏了捏他的手,眼中泪痕未干,低声道:“别再因为我和这个家,与你的兄弟们离心了。”
  ————
  郦长行还拉着卓钺的手,用掌心的温热来暖着他,可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卓钺不禁胆寒。
  “给草原人火铳的应该就是张宏没错了。可是这些草原人是如何联系上张宏的呢?”
  卓钺怔道:“休战之后很多草原人能自由出入榆林关,自然多的是机会能够联络张宏。”
  “表面看的确是这样。”郦长行道,“可是草原人连中原人的官职都搞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知道张宏管着军械所,而且还能帮他们偷到火铳呢?由此还有另一个问题,张宏背靠前任巡抚的荫泽,在榆林关混得风生水起,他为何一定要私/通敌军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卓钺愣住了。
  是啊,张宏有妻有子,他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草原人呢?
  如果他不缺什么,那多半的可能就是他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
  那远在千里之外的草原人,是怎么精准地抓住张宏的把柄呢?
  卓钺的背心,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在不远处随风张扬的火光和天上冰冷的月色中,郦长行的眼眸泛着浅浅的凉光,他低声道:“卓哥,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
  卓钺深吸了口气,苦笑道:“是啊。”
  他高兴得太早了,有很多事情都尚没有调查明白。而他已经踏上了这条追寻真相的道路,已经不能再停下来。
  “还有一件事。”郦长行掏出了一张信纸,递给了卓钺,“这是我今早收到的从达日阿赤来的回信。之前我一直让他们帮我寻找医术高明的巫医,如今终于有了回信。”
  卓钺展开一看,顿时愣了:“胡、胡达人?”
  他不可置信地将信纸上短短的两行字又看了一遍,惊声道:“当年医好呼兰木伦的,是胡达人?”
  他又想起了这异母兄弟二人之间的纠葛。当年郦长行的母亲骊姬在乌日更达濑的怂恿下,下狠手给呼兰木伦下了毒,如此一来大王子病弱、二王子又被她铲除,王位理应留给三王子了。
  可谁能想到,呼兰木伦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巫医妙手回春,竟把他把毒给祛除了,只留下了不良于行的毛病。
  现在从达日阿赤的回信看,那个帮呼兰木伦治好腿的大夫也是胡达人?!
  卓钺捏紧了信纸:“所以这胡达族,到底是个什么底细?”
  他前世死在胡达人的手中,郦长行的宿敌呼兰木伦又与胡达族又如此微妙的关系,这千丝万缕的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我让人去调查了一二。”郦长行脸上泛起冷意,“都说呼兰木伦的母亲是土馍忠人,但严格来说,她其实是胡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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