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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杀敌不及茶艺满级(穿越重生)——乌色鎏金

时间:2020-12-09 10:12:52  作者:乌色鎏金
  “胡达族作为草场并不丰沃的小部族,只能勉强依靠土馍忠的庇护生存。土馍忠族内势力交错、内斗凶悍,恐怕胡达人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数十年前,达日阿赤尚未崛起,胡达人与达日阿赤联姻,也就生下了了呼兰木伦。”
  卓钺紧皱眉头,不禁接话道:“我前世死在了拥有中原火铳的胡达人手里。莫非胡达人并不甘屈居于土馍忠人之下,想通过火铳来壮大自己的实力另寻他路?”
  郦长行点了点头:“的确如此。胡达是呼兰木伦的母族,这么说呼兰木伦的靠山并没有他所宣称得那么强大。而且不如说呼兰木伦和胡达族如今的处境都十分危险。如果胡达族不能为呼兰木伦提供足够多的支持,他便不能登上达日阿赤的王位,而如果呼兰木伦没有王位,也没发帮助胡达族独立。”
  局势终于变得越来越明朗了。
  “所以,虽然还没找到确凿证据,”卓钺沉声道,“但这群来偷火铳的人,有九成可能就是胡达人。”
  郦长行点了点头。
  “他们用土馍忠的重锤,也是想故意栽赃给他们的旧主子。万一被中原人发现了,麻烦也是找到土馍忠的头上,若中原和土馍忠再次开战继而损耗土馍忠的内力,也是胡达族愿意看到的。”
  “是这样。”郦长行顿了良久,声音中忽然多了些沉重,“卓哥,也许前世你的死,也与呼兰木伦有关。”
  卓钺怔了怔,随即明白了过来。
  是啊,前世没有他和郦长行的阻碍,胡达族和呼兰木伦顺利地得到了火铳。虽然关于流沙窝的真相尚未揭晓,但可以肯定的是,背叛中原的人绝对与呼兰木伦脱不了干系。
  没想到……前世早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命运就已经阴差阳错地与郦长行有了关联?
  郦长行似乎也想到了这里,目光微微一黯,低声道:“卓哥……”
  如果可以,他愿意生生世世与卓钺命运相织,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不是以他的异母兄长害死了卓钺这样的方式。
  “想什么呢?”卓钺抬手弹了他一下,“前世的事情早就过去了,别老放在心里。”
  郦长行笑了下,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如果想要完全让前世的事情过去,那他这一次就更加要保护好卓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彻底忘却以前血与泪的惨痛,迎来真正的新生。
  卓钺忽然拍了下大腿:“我忽然想起来,娄吹云那小子还留在达日阿赤呢!呼兰木伦如今没拿到火铳,不会拿他撒气吧?”
  郦长行摇摇头:“达日阿赤里有我的人,按理说呼兰木伦不敢。但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写封信催娄吹云回来。”
  卓钺同意:“他在外面撒得时间够长了。接下来达日阿赤的情形不知会如何发展,他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吹云宝宝被遗忘在草原上了,下章把他拉出来遛遛~
  草原线和卓钺线终于并在一起了!掬一把自己的头发泪目
 
 
第117章 北风啸
  呼兰木伦手中拿着一张信纸,正独坐于灯下。
  他的十指修长如晶玉,莹白的侧脸更是像如冰雕刻出来的一般。偏偏眉目却又清晰娟美,似用点黑墨和染红朱在宣纸上画出来的五官。
  淡黄的光晕洒在他的身上。似乎下一瞬,这冰雪美人便会融化在这暖光之中。
  帐帘乎地一起,一股冷风夹着飞雪吹了进来,冲进帐子的人大呼小叫道:“妈啊这也太冷了!我本来以为边关就已经够冷了,谁知道草原才都是冰封的!”
  呼兰木伦没回头。他修长的五指一收,将信纸攥在了手心里。
  娄吹云一屁股坐在呼兰木伦边,疯狂搓手,委屈道:“我今天约你去草场,你怎么没来啊?冻死我了,皮都冻裂了。你看!”
  少年的手背果然已经皲裂。青白的皮肤上细纹条条绽开,血色若隐若现,看起来就疼极了。
  呼兰木伦瞥了下,立刻如触火烙般地转开了视线。
  “……等多久?”他的声音有些哑。
  “我?我等了你好几个时辰啊。”娄吹云撇嘴,“脚都没知觉了!你要是不来起码也差个人告诉我一声啊。”
  呼兰木伦没说话。他垂下那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吐出了口长气。
  见他不说话,娄吹云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少年挠挠头,欲言又止,自顾自地搓了半天手,才鼓起勇气笑道:“下次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还是约那个草场?”
  呼兰木伦依旧没有吭声。
  沉默像堵墙,决绝而冷漠地将外人拒之门外。娄吹云明显尴尬,可依然契而不舍地在他耳边问:“帮你骑马的器械早就做好了啊,你总得去试试?都约了你几次了,你要么是没空要么是不来,你再这样下去我可生气了!”
  嘴上虽然说着“要生气了”的话,可少年的眼睛却亮的不可思议,如同清晨的旭日。
  简直像是怕被灼烧一般,呼兰木兰匆匆闭上眼睛,半晌后又缓缓睁开。
  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冷漠。
  “你该走了。”他淡淡地道。
  “啊?”娄吹云一愣,“你怎么又赶我走啊。我等了你那么久,在你这暖暖手都不行吗?”
  “我是说你该回中原去了。”呼兰木伦的目光平平地望向别处,“卓钺已经走了,乌/尔苏/格也不在,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娄吹云疑惑,“当然是为了你啊?你难道还没弄明白?”
  呼兰木伦骤然一震。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里似乎涌上了一种强烈的、接近于恨意的愤怒。好笑的是,哪怕在他丧失兵权、谋划落空的时候也从未如此盛怒过,这种偏执的情绪却总是被这少年轻易激起。
  这个人,脑子里除了一点情爱,究竟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两个人身份上的差距?究竟有没有想过他们的立场?他们之间的差距如隔天堑,他凭什么能如此无忧无虑、无所顾忌、无所牵挂地说出那些话来!
  仿佛那些囚禁着世人的牢笼枷锁,在他眼里都形同虚设。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说了类似表白的话后,眼前的人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娄吹云有些挂不住面子。他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却还是硬撑着最后的那点倔强,伸手去拉呼兰木伦:“我说——”
  “啪”,呼兰木伦一把捏住了娄吹云的手腕。
  青年的目光第一次看了过来。他继承了这个草原王族的绿色瞳孔,可他眼睛的颜色却比叔父和兄弟们都要浅一些,那双瞳孔像是永远隔着一汪终年不化的冰水,漠然地看着这个世界。
  而此刻,这双眼睛中满是讥讽盛怒。
  “你他妈是蠢货吗?”呼兰木伦咬牙道。
  娄吹云的脸色猛地一白,呼兰木伦心中涌起一阵近乎报复的痛快,冷笑道:“你是中原人,我是草原人,你以为你这么缠着我,以后会有什么好结果吗?”
  娄吹云被他的爆发给惊到了,下意识地道:“总有办法——”
  “你知道我的腿是谁害的吗?”呼兰木伦紧盯着少年那双惊慌的黑瞳,厉声道,“是乌/尔苏/格!就是为了抢这王位,他们母子二人就在我的食水里下毒。当时我每个痛不欲生的夜晚,都会一遍遍念着他们母子二人的名字,这样我就会好过一点!从那时起到现在的每一个日夜,我都不会允许自己忘记,究竟是谁、究竟因为什么,让我落到了这般的下场!”
  娄吹云僵坐在原地。少年震惊的样子莫名取悦了呼兰木伦,他嘲讽地冷笑了声,伸手捏住了少年的下巴。
  “乌/尔苏/格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恨不得剁碎了,抽筋剥皮。”他切齿道,“别以为你给我了一点恩惠,我就不会动你。快滚!”
  他猛地一推,娄吹云被他搡了个踉跄。呼兰木伦顺势起身,再也不想在这里停留一刻,大步向帐口而去,心烦意伦之下竟都忘记了这是他自己的营帐。
  忽然间衣襟一紧,他被人抓住了。
  下一瞬,少年像是猛地活过来了般一跃而起,一把揪住了呼兰木伦。呼兰木伦被他拽得一个踉跄,迫不得已地低头看去,啥时间失足跌入了他的眼瞳深处。
  那是轮漆黑的太阳。散发着令他畏惧的炙热和光芒。
  这只倔强的小老虎气势汹汹地逼了上来,拽着这只高傲冷漠的冰原狼,强迫他低下了头:“刚才都被你吓得忘了说话了,忽然吼什么吼嘛……你说的那些人,和我又没有关系!”
  少年的眼睛又圆又正,认真道:“给你下毒的是郦长行他娘吧?郦长行和他亲娘的关系也很差啊,不只是你,所有人都很讨厌他娘啊。再说了,我和郦长行还有卓钺也没什么深交,你不能因为他们是中原人,就把我也给恨上了啊。”
  说到着,他似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红着耳朵补充道:“他们对你那么差,我加倍对你好不就行了嘛。”
  我知道你受过很多的伤,但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总要一步步往前走的。
  你走得慢,我就等等你,我还帮你做好了走路骑马的机械。
  只是因为我俩初遇时的你坐在路旁,喝着热酒,看向远处的目光明明是含笑期翼的。那时我便知道,那个偏远破旧却不问过客来历的黑集市,反而是让你最放松快乐的地方。
  呼兰木伦绷紧了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的面孔。
  那一瞬间很短,他的心中闪过千百种情绪。有强烈的恨意,有沉痛的不甘,有窒息,有无奈,还有……还有很多说不上来的复杂心绪。
  他仿佛看着自己在一汪深海中越来越沉。头顶上的亮光正渐渐黯淡,像一扇正对他关起的门,那门后是他毕生所求的东西。
  他的目光往下滑了几寸,定在了少年的喉结上。
  那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现在这小少年正毫无戒备地抬头看着他,将自己脆弱的喉管完完全全、毫无遮掩地暴露给了他。
  只要他伸手,遏住这个地方、用力收紧五指,这个人绝没有活路。
  耳边再也不用叽叽喳喳地聒噪,眼前也不会再有那明亮的目光。如果这人死在了草原,估计中原将军和卓钺之间还会产生罅隙,这简直是他最喜欢的一石二鸟之计……
  瞬息之间,千万个情绪和念头闪过呼兰木伦的脑海。
  每一个都很黑暗。
  可是,哪一个他都没有实施。
  他闭上眼睛,微微低头贴上了少年的嘴唇。
  娄吹云猛地瞪大了眼睛。
  两人的嘴唇如被春风恰巧吹到一起的花瓣,颤巍巍地贴着,若即若离。娄吹云似乎被这峰回路转的剧情弄傻了,嘴唇嗫嚅了下,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呼兰木伦扣着后脑拉了回来。
  他闭着眼睛,微微偏头吻得更深。他的心中异常的平静,此时他依然在那深不见底的海渊中下沉,他正在离他追寻依旧的光亮越来越远。
  可此时,他的怀中有了一轮太阳。
  正是这轮太阳,让他在最严寒的极冬中,也感受过短暂的温暖。
  “唔——唔!”
  娄吹云猛地回过神,震惊地挣开呼兰木伦后退两步。他脸已经红成了猴屁股,指着呼兰木伦跳脚道:“你你你,你脑子没病吧,我我我,你忽然亲我做什么?”
  呼兰木伦又变回了那副高岭之花的模样。他转身又在原处坐了下来,平静道:“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我难道不能亲你?”
  娄吹云惊慌道:“我是说我喜欢你,但你也没啥表示啊。”
  呼兰木伦扯了扯嘴角,没有吭声。
  娄吹云皱眉打量了他片刻,来到在身旁坐了下来:“所以,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呼兰木伦将一直团在掌心的信纸展开,就在烛火边慢慢点燃了。他看着被火焰吞噬的纸边,忽然道:“我要输了。”
  “啊?”娄吹云没反应过来,“什么输了?”
  呼兰木伦纤长的眼睫垂下,平静道:“王位。我要输给郦长行了。”
  娄吹云惊讶地张了张嘴:“怎、怎么会这么突然,你怎么知道——”
  “我没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又失去了很多助力,自然要输了。”呼兰木伦再次看向了娄吹云,浅绿色的瞳孔清浅冰凉,“成王败寇,从此以后我可能会颠沛流离,会一无所有,你的父兄听说我是谁后可能会勃然大怒……纵然如此,你还是不后悔吗?”
  娄吹云挠了挠耳朵根,有些自得地道:“嗨,这有什么,小爷我养你嘛。”
  呼兰木伦看着他,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
  “今天留下吧。”呼兰木伦忽然道。
  娄吹云大惊:“什么?!我告诉你,我不是那样的人啊!”
  呼兰木伦再次翘起嘴角:“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娄吹云别扭坐着,脸再次熏红起来。呼兰木伦没理他,自顾自做起了自己的事情,半晌后娄吹云忍不住了:“你、你干什么呢?”
  “做我自己的事。”呼兰木伦看了他一眼,“你既然不愿留下,就早些回去吧。”
  “你!”娄吹云大怒。他有些茫然,他们二人刚才算是刚刚定情吧?呼兰木伦这态度算是怎么回事儿啊?一副“随你、无所谓、我都行”的样子,难道他又后悔了?那可不行啊。
  娄吹云打定了主意:“我不走了。”说着,还坚定地坐得更直了一点。
  呼兰木伦平静道:“随你。”
  然而他的嘴角,却再次微微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娄:我不是那种人啊!
  二王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我是那种人)
  好喜欢美强惨的二王子。有时间就写他俩的doi!肯定很香!
 
 
第118章 宰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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