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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喜欢的样子(玄幻灵异)——琴生怎么那样慢

时间:2020-12-09 10:25:18  作者:琴生怎么那样慢
  他知道这是动物对危险的敏感性。
  谷抒深从腰间轻轻一拔,竟拔出一根细剑来。
  与其说是一把剑,不如说是一根刺,一支线。
  剑身细长,形态蜿蜒,轻轻一抖,竟然是妖娆无比。
  此剑叫做玄月,剑如其名,银光乍泻,让人胆寒。
  谷抒深身子躬缩在马背上,眼睛如鹰隼注视着草丛深处,那声响由远及近,终是停在十步之处,不再前进。
  谷抒深握剑的手心已经出汗,他的直觉告诉他,来者绝对不是一人。
  周围寂静如水,谷抒深甚至能听到来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血腥的味道!突然一声尖利的哨声划破这寂静,伴随急促的脚步声,谷抒深见那草丛有一个人影以迅雷之势冲了过来。
  谷抒深想着如何接招,却见那人身子一蹲,手中兵器向马蹄挥去,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战马四肢从小腿处齐齐被砍断,血如泉喷溅,轰然倒地。
  谷抒深顺势滚下马背,之后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了起来,继续保持进攻姿势。
  他这才看清来人一副沙乐国人的装扮,浓眉大眼,鼻子高挺,但一双眼睛凶狠异常。
  那人站在自己对面,手持铁器,有柄如剑,但器身宽阔,足有半尺,左右呈弧形,如满月。
  “少将军,久仰大名!”那人用不太熟悉的汉语,向谷抒深说道。
  “来者何人?”谷抒深见他穿着不凡,地位尊贵。
  “沙乐国太子,阿贺马。”
  谷抒深当下一惊,此人虽未蒙面,但两人其实神战已久。
  之前多次交锋,听说都是这位太子在前指挥,实力心思不可小觑。
  “既然少将军来到沙乐国境内,不如随我走一趟,让我尽地主之谊。”
  阿贺马笑道。
  “不必废话,你有本事,我便随你去。”
  谷抒深话音刚落,便将弦月剑轻轻一抖,那剑象着了魔似的扭曲起来,剑身已化做数十条妖娆的银蛇,昂头吐芯欲将阿阿贺马吞掉。
  阿贺马也不急,眼看那银蛇龇牙咆哮而来,挥舞铁器径直迎上。
  谷抒深暗叫不好,这人打法简单粗暴,直捣黄龙,却最是自己的克星。
  只见那铁器如凶猛飞鹰扑出,锋利的鹰嘴直啄蛇头。
  刹那间,蛇影幻灭,只剩那只娇媚的弦月。
  “中看不中用啊。”
  阿贺马咧嘴一笑,露出白净的牙齿。
  谷抒深冷笑一声,右手持住剑柄,左手将剑尖如拉弓般拨回,而后轻盈飞起,对准阿贺马放开。
  阿贺马不想有这招,这一拨一放,神速之极,加之剑身反弹速度极快,虽自己退后数丈,那细剑已经刺入皮肉半寸。
  “这下如何?”谷抒深一招得势,更咄咄逼人,如织女穿梭般持着那细线一般的弦月剑将阿贺马环绕了起来,阿贺马苦于被辖制,竟被动异常,只能用铁器阻挡,两人纠缠几十招,阿贺马终是露了破绽,谷抒深长剑直入其右手腕,阿贺马吃痛,兵器竟然掉落。
  这种情势,谷抒深显然是占了上风。
  他不想恋战,正欲撤回。
  却听草丛一阵动物奔跑之声,惊见一只如狗似狐的动物,腾空而出,向他猛扑过来。
  那动物身体巨大,力量惊人,竟然将他扑倒在地,压在身下再也动弹不得。
  “谷少将军,你可真是体谅在下的心情,自动送上门来。”
  那动物竟然说出人语,吓得谷抒深寒毛直竖,而后看它慢慢幻化,最后成了人形,不是副都统杜明生,那又是谁?
 
 
第21章 
  杜明生利索的将谷抒深捆了。
  “知道少将军的剑术了得,如若不是我出其不意,您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束手就擒。”
  杜明生笑的得意。
  谷抒深将事情前前后后的一想,才发现白九月说的真得不能再真了,这杜明生恐怕就是他所说的猎狐一族,原来是他一直与沙乐国暗通曲款。
  “杜将军好计谋。”
  阿贺马走了过来拍了拍杜明生的肩膀。
  “若不是你以身犯险,恐怕谷少将军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上当。
  有他在手,你说西北蓝羽还能有什么用呢?”阿贺马笑的肆无忌惮。
  谷抒深当下一惊,沙乐国之所以一直不敢贸然进犯,是因为西北营有一只弓箭队,因为箭羽为蓝色,故被称为西北蓝羽。
  这只弓箭队由老将军一手培植,漫射距离能竟能达到五十丈,更有神箭手能够达到百丈之远,对于攻城战来说,有着强大的压制作用,只要有他们在,沙乐国几乎不敢近身。
  他们处心积虑的抓住自己,无疑是想将自己作为筹码,要挟父亲,逼退西北蓝羽。
  谷抒深被带回了沙乐军营。
  他见对方已屯兵压阵,整装待发,心中大为着急,却苦于无法通风报信。
  谷抒深其实已经做好随时战死的准备,一旦以他为挡箭牌押上战场,便自裁以断敌人念想。
  虽然照常吃着送来的三餐,但是自从有了求死的念头后,谷抒深心中也无惧怕。
  只是还惦念着白九月,想着无法有生之年再见最后一面,心中不禁心如刀割。
  常常回想与白九月在一起的种种,觉得自己好生愧疚,悔意与日俱增,竟然成了比死更为焦灼的情绪,不断积聚,多年没有生过病他,竟然开始高烧不止。
  阿贺马当然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断了气,请了军医过来问诊,喂了不少药。
  谷抒深觉得自己烧的天昏地暗,但唯一安慰的是,生病的时候每天夜里白九月都会入梦来。
  他清楚记得梦里的每一个细节:自己躺在潮湿发霉的稻草上渐渐睡去,半夜醒来的时候,却见九月在坐在自己的身边。
  他又惊又喜,借着月光看去,九月瘦了不少,他没有再穿少女的长裙,却是一袭月牙白的长衫。
  头发没有挽发髻,而是随意的散开,遮住了些许脸颊,看起来更加的清秀,好似梨花一般。
  “九月。”
  他喊了一声,九月却没有应声,但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怎的就盈满了泪水,仿佛眼睛一眨就会不管不顾的流下来。
  他想伸手去住九月,九月却起了身,背对着他。
  他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渐渐有了意识。
  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在帮自己擦拭身体,从头到脚。
  虽然内心如火焚烧,但那凉意让自己觉得像盛夏进了冰窖,舒服了不少。
  之后的几日,白九月都会在梦里出现。
  更多的时候他就静静的坐在自己身边看着,帮他擦拭身体。
  只是每次他要说话,白九月就会消失不见。
  谷抒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从未像现在这么期待夜晚的来临,甚至这点念想,让他竟然愿意从此就身陷囹圄,从此一病不起,永不见天日也无所谓。
  “今日一定要与他说明白。”
  谷抒深希望这日能在梦里和九月说上话。
  他早早的躺在了那散发出霉味的稻草上,看着墙上开的那碗大的窗口外,夜色一层一层的变浓,看着月亮一点一点的升起,闭上了眼,催促自己快点入睡。
  梦里,他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看九月果然还是来了,但是还是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他。
  他不敢睁眼,假装入睡。
  果然听见九月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然后坐在自己身边。
  过了半晌,白九月的收抚上了自己的脸,像是在描绘他的轮廓,尔后,轻轻的轻轻的说了一句,向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谷抒深听的这一句话,心里不知道怎么就疼的不行。
  他猛的睁开眼,一把把白九月的细腰抱住。
  “九月,别走!”怀里的九月显然被吓到了,脸上泛起了微红。
  他挣扎着要起来,却抵不过谷抒深的力气。
  “九月,别离开我好不好?”谷抒深把头埋在白九月的胸口,“你问到底有没有爱过?九月啊,怎么能够没有,怎么能够没有,我爱你都爱到了骨髓里了啊。”
  “你不知道,我多怕梦里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谷抒深的话语透着深深的恐惧。
  只是这句话刚说完,白九月就不见了。
  谷抒深叹了一口气,“原来,又是一个梦啊。”
  近情情却。
  都说虐,唉我也不知道,写着写着就这样了。
  你们看我的文字是什么感觉?很想知道,文笔怎样?
 
 
第22章 
  那些梦过于真实,以至于谷抒深都觉得不是梦。
  谷抒生的病最终还是好了,只是自不再发烧后,白九月就再也没有来过梦里。
  这日傍晚,几个士兵来了地牢,蒙了他的眼,把谷抒深带了出去。
  待摘了眼罩,谷抒深见自己在主营帐内。
  周遭灯火通明,摆了十多张筵席,一众高级将士一字排开,正吃得不亦乐乎。
  “谷将军,请入座!”阿贺马坐在上方,口里很嚼着一块羊腿,神采飞扬。
  谷抒深虽然深入敌营,倒也冷静,大方的在最末一排坐下。
  见那桌上摆放着好酒好肉,当下也觉得饿了,不动声色的大吃起来。
  阿贺马对谷抒深也是另眼相看,本是想挫一挫他的锐气,不想这人却淡定自如。
  “我们沙乐人最喜欢和人分享。
  谷将军既然在我军中,今日也应该同我们一道分享这喜讯。”
  阿贺马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
  “今日我们与西北军交锋。”
  谷抒深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跳。
  “这几年来我们从未赢过西北军一次,每次都被你们追的到处跑。
  但今日,却是正正经经的胜了一场。
  结果吗,不过是战线推进了十里,杀了你们两百多俘虏而已。”
  阿贺马笑的猖狂。
  谷抒深觉得犹如当头棒喝。
  为何会如此?即便自己不在,父亲也不至于败得这样惨烈。
  “我的铁器砍人砍的都钝了。”
  阿贺马擦拭着自己的那把刀,果然见有些地方已经有了细小的缺口。
  “还是要感谢谷将军啊,我不过是让杜将军给老将军送了一份礼。
  据说他老人家当场就吐血了。”
  阿贺马笑道。
  “那是一只手,当然,不是你的。
  我告诉他你在我手里。
  这样一个小小的伎俩,竟然就让军心涣散了。”
  阿贺马端着酒一饮而尽。
  谷抒深拳头都捏紧了,两百多个将士啊,沙场怕都被染红了,他们身后又有多少人变成了孤儿寡妇?他恨自己为何如此鲁莽,才会此刻被动异常。
  “明天等杜将军回来,我们马上就会发起攻城。
  谷将军,我们很快就会攻破西北防线。”
  阿贺马似乎看到沙乐铁骑长驱直入的盛景。
  “将士们,今天晚上,我还准备了一份礼物,要好好的犒劳你们。”
  阿贺马拍了拍手,一群女子嬉笑着从帐外进来,“这是专门给大家安排的姑娘,大家好好放松放松,明日,就更有力气攻城掠地了!”这些女子一看就是青楼出身,耐力的扭着腰肢坐到了男人们的身边。
  阿贺马见众人中有一人颜色极好,不由得指了指。
  那个女子欣然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
  阿贺马近了看那女子,果真是绝色,肌肤胜雪,眉眼风流韵转,那腰身更是纤细,盈盈一握,让人不能自持。
  席间早已不堪入目,谷抒深如坐针毡。
  “我就不在此扰你们的雅兴了。”
  他站起身来,向阿贺马告辞,这才注意到他身边的女子何等的眼熟。
  虽然她侧身看不到脸,但身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阿贺马忽然一手捏住了美人的脸,转过来对着谷抒深道,“谷将军何必这么着急,你看我这美人是不是很好看?”阿贺马有心羞辱,但谷抒深看到那张脸后,心都快跳出来了。
  那人不是他日思月想的白九月又是谁呢?白九月又穿回了女装,清丽异常,他一双眼睛含着晨露般看着自己,之后又转开了。
  谷抒深心内纵有七窍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缘由,此刻就想把阿贺马捏着九月的那只手剁掉。
 
 
第23章 
  白九月跪坐在那里,下颌顺从的被阿贺马捏着。
  他的皮肤又白又嫩,也就一下便留下了红色的指印,直烙进谷抒深的心里。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他都舍不得断根头发的人,岂容他人染指。
  他眼神里不自觉的迸发出杀意,阿贺马还以为自己羞辱成功。
  “谷将军,是不是也寂寞难耐了?要不我也给你安排一个美人儿?”阿贺马一把把白九月扯过怀里搂着,笑得极其淫荡。
  “是,我也想要女人。”
  阿贺马不想谷抒深竟然说出这句话。
  “哦?既然谷将军开口,这场子里的女人你随便挑!”阿贺马说道。
  “既然这么说,我就要你那个!”谷抒深指了指白九月。
  阿贺马有些意外,他不太清楚谷抒深的用意,但是肯定有什么内情,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美人儿,那位将军要你,你可愿意?”他生硬的把白九月的头抬起来。
  “奴家不愿意。”
  白九月的这句话,犹如冰刺,让谷抒深心里又寒又痛。
  若不是怕暴露,他这就想把那个人夺了过来,护在自己怀里,连看都不给看?“哈哈哈!”阿贺马笑得放肆。
  “美人儿,他是客。
  虽然我钟意你,但是还是得把你送出去。
  不过,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他眼神狡黠,顿了一下说,“谷将军,你想要她可以,但是,但得明媒正娶!”阿贺马存心羞辱谷抒深,堂堂西北少将军和一个妓女结婚,这可是能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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