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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喜欢的样子(玄幻灵异)——琴生怎么那样慢

时间:2020-12-09 10:25:18  作者:琴生怎么那样慢
  如若谷抒深不肯,那也很好,自己怀里的美人不用拱手让人。
  他笃定谷抒深不会答应,却听到大厅内响起起郎朗之声,“谷某愿意!”一时间,营帐之内一片哗然,连阿贺马都惊讶不已。
  他站起身来,把白九月亲自送到谷抒身面前。
  只是九月并不看谷抒深,还是低着头。
  “说到做到,既然在我境内,就按照我族成婚的习俗,不要什么三拜九叩了,你们俩喝了这碗交杯酒,就算结为夫妻。
  我们这边,一旦结为夫妻,终身不得分离。
  如若一方反悔,定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阿贺马端了酒递了过来,谷抒深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倒是白九月迟迟不肯伸手。
  “美人儿,由不得你。”
  阿贺马把酒塞到白九月手里,在他眼里,这些不过是贱民和玩物而已。
  “来,交杯!”白九月被迫和谷抒深饮了交杯酒,他的眼神一直躲避着谷抒深,谷抒深心中千万个问题想要问他。
  “你们把碗摔碎了,就算是夫妻了。
  我们这边有个说法,碗摔得越碎,这情就越真,两人在一起就越久。”
  阿贺马笑道。
  “啪”的一声,谷抒深率先把碗摔在地上,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那碗几乎成了粉末。
  众人见了,不由得猜想他的内力惊人。
  白九月唉了一声,把手中的碗丢在地上,只不过碎成了两三片。
  “礼成!送去洞房!”阿贺马使了个眼色,上来几人,推搡着把两人送去旁边的小营帐,并且还在门口把守。
  阿贺马知道事情确有蹊跷,就想看看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24章 
  白九月清冷的站在那灯火下,看着蜡烛随着花火融化,红泪落了一地。
  正所谓,思君如夜烛,煎泪几千行,自己不就如同这蜡烛一般,就算忍着融化的痛燃烧自己,可那人能记得这漫卷深夜里的这一豆灯火吗?这思之如狂的人,此刻就在眼前,白九月却连正面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人生最大憾事,不过是我爱人的站在我面前,而我却不能说我爱你。
  自从断尾之后,他的情绪也越来越平静了。
  但是这些他努力构建的壁垒,在看到这个人后,瞬间就崩塌了,这是多么可笑和无奈啊。
  谷抒深看着那个心之切切的人,背对着自己。
  他瘦了,月余未见,他就瘦成这样了。
  他的梦想终于成真了,九月终是从梦里走到了他的跟前,但是,此刻,却是这么决然背对着他,一眼都不肯多看。
  是啊,这能怪谁呢?这么好的九月,他就这么弄丢了,能怪谁呢?“九月。”
  谷抒深此刻却不敢走近一步,觉得白九月就地给自己画了一个牢,那个淡薄如蝉翼的背影,让他不敢走近,因为背影的那头是如城墙般的决绝。
  白九月听到这曾经温暖的声音,眼泪差点落下来了。
  九月,他还是书生的九月吗?不啊,他不是九月了。
  他既不是书生喜欢的那个九月小姑娘,他也不是有着火红尾巴的小狐狸九月。
  在书生的面前,九月觉得自己最后一点的自尊都碎掉了,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尾巴的小狐狸,不过是一个穿着女装去求爱的男子。
  为什么还要来呢?为什么就不能听花尾太婆的话呢?还有什么放不下呢?现在这样的自己,难道不够卑贱和可怜吗?当初不是自己走的吗?可是又怀揣着那一点比萤火虫还微弱的光又寻了回来。
  可是回来了,也不敢大方的去找书生,像丑陋的人一样的藏在暗处,偷窥着他的所有举动。
  看他起走坐立,看他笑,看他愁,看着看着,就觉得,什么都不要说吧,就这么看一辈子吧。
  看他被杜明生骗了去,心心念的跟上,可惜自己断尾后道行弱了很多,无法和高阶猎狐的杜明生抗衡。
  于是他一路尾随来到了沙乐军内。
  后来书生生病了,他只有在入睡之时才敢潜入地牢。
  也只有在书生昏睡的时候,自己才敢靠近,才能借着那一方月光看着这个人。
  他一遍一遍的用凉水给他擦拭,他不管不顾的把自己能有的灵力给书生。
  他是矛盾的,甚至觉得自己是龌龊的。
  他想书生快点好起来,但是又不想他这么好起来,因为,清醒后的书生,不会想见到他。
  于是,这样的夜,他一宿一宿的睁着眼,不敢闭眼,整夜整夜的看着,把他的样子一遍又一遍的刻在心里,好像怕自己忘了一样。
  可是怎么又能忘?那日,他终是忍不住了,对着昏迷的书生说了那句一直想要问又不敢问的话,他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问“书生,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书生突然睁开眼,一把把他的腰抱住。
  “九月,别走!”“九月,别离开我好不好?”谷抒深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口,九月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你问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你?九月啊,怎么能够没有,怎么能够没有,我爱你都爱到了骨髓里了啊。”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九月突然有了一丝侥幸,是不是书生也是喜欢的自己啊,他想去确定这句话的真实性,却又马上听到书生说,“你不知道,我多怕梦里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啊,原来是梦啊。
  原来书生在做一个梦。
  白九月念了一个诀,消失了。
  原来是梦啊,梦里书生才会说这样的话,但梦总会醒的,他终究不是书生喜欢的样子啊!那日清晨,白九月把自己藏在山洞里,他在等待那断尾之痛的来临,他从未这么期待这种痛楚的到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提醒他,不要再幻想了。
  难道非要被凌迟,才能醒悟吗?
 
 
第25章 
  以白九月现在的法力,想要把谷抒深从地牢救出,几乎不可能。
  何况还有杜明生这个猎狐在一旁虎视眈眈,他只能躲躲藏藏,以待时机。
  好不容易等到杜明生离开,阿贺马大摆宴席,白九月想趁虚而入,谁知道,竟然上演了一出成亲的闹剧。
  白九月想的婚礼不是这样的,是的,他不知餍足的想象过和书生的婚礼。
  他们应该穿着红色的喜服,在黄桷树满树金黄,但叶子还未掉落的时候,在那里对着天地跪拜。
  那一定很好看很好看。
  谷抒深说愿意的时候,他还是不以为然,不过是权宜之计吧。
  他其实有些恼,如果不是多此一举,可能就制约到阿贺马了。
  谷抒深又唤了一句“九月。”
  白九月终于转过身来了。
  “谷将军,好久不见。”
  这么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却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淡淡的烛光就这么镶在九月的身上,俊俏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你,很漂亮。”
  谷抒深不禁说了这么句话。
  “不过是虚凰假凤罢了。”
  白九月自嘲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谷抒深确实很好奇。
  “我,我恰好路过。”
  白九月觉得自己还是那么笨,这样的借口都能说。
  “真的是恰好吗?”谷抒深眼里带着希冀。
  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说自己为了看他一眼不离不弃的尾随?白九月低了眉,书生这样的咄咄逼人,让他想逃了。
  营帐外突然出一阵声响,谷抒深忽的吹灭了灯,然后一把把白九月推到了床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九月手足无措,他下意识的去推开书生,但却发现,那人把自己紧紧的抱住。
  这个怀抱啊,这么的熟悉,那么温暖。
  九月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青草的味道,一时间走了神,失了魂。
  “别动,有人在帐外偷看。”
  谷抒深在白九月的耳朵旁边低语,那温热的气体,就像一支羽毛在扫弄这九月的耳廓,让他敏感得脚指头都抓紧了。
  “如果发现我们没有洞房…”是啊,阿贺马不是笨蛋,如果发现被骗了,他们都很危险。
  自己是可以遁走,可是书生呢?不能不管不顾啊。
  “那,那怎么办?”九月有些紧张,不知道是因为怕暴露还是因为此刻被书生压制。
  “嗯,做成亲该做的事啊。”
  这才是自己的九月啊,那个懵懵懂懂的九月,那个天真烂漫的九月。
  他不禁心头荡漾。
  “成亲该做什么事?”白九月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
  “困~觉!”谷抒深把这两个字拉长,低沉的嘶哑的声音让九月觉得下面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下来,别压着我,困觉就是。”
  九月推着书生,但是又觉得百般无力。
  “看来九月不懂,我来教你好不好?”谷抒深看到这样的九月哪里还把持的住,一下就噙住了九月的唇,然后长驱直入。
  白九月傻了,他不知道书生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而书生怎么那么凶,反反复复的吮吸,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同时,他又觉得这种又羞又耻的感觉很愉悦,心跳的好快,身体好烫。
  白九月终是化成了一滩水,在他有限的认知里,他明白和书生做了让人羞耻的事。
  他一晚上,时而在云端,时而又直下,时而痛楚但是又带着从未有过的愉悦,觉得连皮肤都在战栗。
  谷抒深在白九月身上放肆的攻城略地,一遍又一遍的彰显自己的主权,他策马扬鞭,侵占了每一寸土地,是的每一寸每一寸都是他的。
  白九月哭了又哭,本是肤白胜雪,现在却满身暧昧的红印,那样子让谷抒深又是心疼,又是心痒。
  白九月半梦半醒之间,语不成句,调不成音。
  他责怪抒深那么狠心,发了狂的激烈冲撞自己,让他止不住的战栗,下意识的勾上了书生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他的身体太诚实了,这让九月羞怯不已,脊背不自觉的挺起,像一张玉色的弓,不知羞耻的去契合着书生的箭。
  “我心爱你啊。”
  谷抒深咬着他的耳朵,克制又冲动的低吼一声,终究再也忍不住释放,九月感觉自己也蓬勃而出,两人贴合处无比的粘腻,发烫的液体如同蜜糖感灌满了身体,但却是比麦芽糖还要甜一万倍的感觉,“原来,这就是爱啊。”
 
 
第26章 
  过了好久,白九月才恢复了神志。
  他想到刚刚的那一幕,不禁红了脸。
  谷抒深借着帐篷缝隙里偷窥的月光看去,九月就像一颗五月挂在枝头的樱桃,红的欲滴,一戳就破。
  他不禁侧头又亲吻九月的脸颊,微微的发烫的温度,熨得他褶皱的心都平了。
  九月觉得害羞,背过身去,往靠墙的地方挪了又挪。
  床太小了,即便这样,也只是离了书生一尺之远。
  他拽着被子,把自己蜷起来,就像一夹豆角。
  谷抒深眯着眼,遐想这豆荚里面的嫩得出水的身体。
  于是毫不客气的,一把就把白九月捞过来,捂在怀里。
  “你不可以离我这么远。”
  谷抒深在白九月的耳朵边霸道的说道。
  “你放开我。”
  白九月羞涩的挣扎,在谷抒深看来却是欲拒还迎的姿态。
  “刚才你都把我弄出声音了,别人都听到了。”
  白九月觉得耳朵更烫了,他小声的嘟囔着,抱怨着。
  “原来你害羞这个?我们本来就是洞房啊。
  他们来听的不就是这个?”谷抒深笑了起来,觉的九月真的是爱死人了。
  “你不是害羞我们做的事?是害羞自己叫出声来?”白九月不说话,觉得书生怎么这么讨厌,于是把脸往被子里藏。
  “你也喜欢对不对?”谷抒深故意逗着九月。
  “嗯。”
  白九月还是很诚实的轻轻嗯了一下,就这一声,就像纤纤细手在弦上拨弄了半下,让谷抒深心里的一阵酥麻,差点又要冲动了。
  “九月,我们已经成亲了。”
  谷抒深摸了摸九月的头发,软软的,香香的。
  “你看,我们可以一起光明正大的困觉了。”
  白九月想起自己未懂人事之前的每日一问,觉得傻透了。
  账外偷听的人无趣的走了,别人的春光旖旎又有什么意思呢?“你早就来了对不对?我梦里见到的是你,对不对?”谷抒深心里都明白了。
  “嗯。
  我想见你,但是怕你不喜欢我。”
  白九月觉得有点委屈,但是只有一点点的委屈。
  “九月,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吗?”谷抒深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是心硬啊,让九月伤心了这么久。
  “我原谅你。”
  即便是因此而断尾,九月也觉得没什么了。
  “要听我再说一遍吗?”谷抒深又重复了一遍。
  “说什么?”白九月有些懵懂。
  “就是最后我们一起的时候,我抱着你说的那句话啊。”
  九月听出了挑逗的意思,觉得书生怎么变坏了呢?可是他真的很想再听啊,“要。”
  他咬着被子说。
  “九月,我心爱你。”
  “九月,我心爱你。”
  “九月,我心爱你。”
  谷抒深的声音好好听,那声音一遍一遍的犹如棕色的蜂蜜粘稠的抹在了自己的心里,让后不自觉的下坠,缓慢而带有情欲的流淌。
  “我也心爱你。”
  白九月把持不住了,嘴角蔓延的笑容好像一朵粉色的樱花,他把樱花印上了谷抒深的唇,整个春天在两人唇齿之间绽放。
  这是一个漫长的吻,长的窗外的月光都遮了眼,白九月觉得自己和书生好像沉入了深海里,他们漂浮着,踏空着,幽蓝的海水把他们紧紧的裹在一起,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到,自己快没了呼吸,但是却愉悦到了极致,却又分明能听到心脏同步的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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