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佼人僚兮/贴身男仆竟是天外飞仙(玄幻灵异)——法华未雨

时间:2020-12-10 10:21:42  作者:法华未雨
  “我堂堂火族子弟,竟然被一群马匪拦劫。”他哑然失笑,转念一想,自己竟毫无反手之力,心中更是无奈辛酸。
  “留下宝物灵石,放你一条生路!”为首一个马匪喝道。
  南离绯玉笑了笑,扔下酒壶,淡淡道:“一群宵小,也敢拦本公子之路?”他双手负后,神情从容,看不出半点惧意,这是火族天经地义的骄傲,即便此刻已成废人,也容不得一群马匪羞辱。
  那几个马匪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甩起流星锤,一声暴喝,直袭南离绯玉面门。
  这等招数,连“修为”二字都谈不上,只是最简单的兵刃攻击。若在往日,南离绯玉一个指头就能碾碎流星锤,此时心火丢失,一身修为尽去,竟是无可抵挡。
  他侧身闪避,不料那流星锤突然爆裂,十几个铁蒺藜从四面八方袭来,瞬间刺入他前胸后背。
  南离绯玉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他艰难地笑了笑,伸手拔掉胸前一个铁蒺藜,鲜血汩汩流出,仿佛是生命在急速流逝。
  “我这是要死了么?”
  他已死过多次,心中并无恐惧,只是有些不甘,“没有心火,无法涅槃,这就是神鸾诅咒?”笑了笑,又想:“这样也好,与其没有希望的活着,不如一死了之。”
  他闭上眼睛,想起爹娘,想起老族长,想起儿时玩伴,想起祺真……想起龙窖受伤那一夜,想起那个照料自己的蒙面少年。
  “原来他叫岚公子……只可惜,我无法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了……”
  南离绯玉失血过多,再也坚持不住,仰面昏倒地上。
 
 
第53章 血色符文
  那出手的马匪见眼前之人一招即倒, 不由哈哈大笑:“我当是什么狠角儿,却原来是个废物!”
  其余马匪亦跟着大笑,便在这时,一个明艳少妇陡然现身, 不顾众人惊疑, 走到南离绯玉身侧查探,须臾, 她烟眉轻颦, 自语道:“心火丢失!难怪连几个毛贼都打不过。”
  一众马匪听闻此言, 立刻有人叫道:“兀那娘子, 说话好听点, 不然绑你回去作压寨夫人!”
  “大胆!”少妇一声轻喝, 十几道寒芒从她袖口飞出,一瞬间杀死所有马匪。
  少妇一招击毙众人,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望着南离绯玉,忽尔笑道:“有趣!有趣!丢失心火的火族,活着只怕比死去更为痛苦, 我且救你一命, 叫你终生活在痛苦之中……”
  她略一沉吟,从袖中取出一枚火莲子送入南离绯玉口中, 见南离绯玉气色渐渐好转, 这才捏了一诀,遁走九霄云外。
  ……
  却说梁安闭关以来, 方泉无所事事,每日不是修炼就是遐想,初时还好, 越到后来越是寂寞。
  如此过了几天,他再也按捺不住,望着淮王寝宫大门,心道:“从未听说淮王还须闭关,他到底在做什么?”想到这里,忽灵光一现,“何不用暗香疏影查探一番?”
  他从花园里摘了一朵鲜花,轻轻一吹,便有一股暗香徐徐扩散。他闭上眼睛,心念一动,淮王寝宫立刻烙印神识之中。
  寝宫内,淮王伏在案前,昏昏大睡;里面杂乱无章,显是很久未曾打理。
  “还以为淮王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却原来是在睡觉。”他心下奇怪,觉得不合情理,仔细一看,淮王面如白纸,气血两亏,显然是昏倒而非睡着。
  方泉心下一急,差点叫出了声,“淮王怎么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便在这时,梁安悠悠转醒,望着手里的狻皮书,眉头轻皱,似遇到什么难题一般。
  方泉不明所以,须臾,又见淮王神情坚毅,取刀划破掌心,将血滴在狻皮书上,陷入冥想之中。
  “淮王是在修炼什么功法么?”
  方泉稍稍宽心,神识落在狻皮书上,却见摊开的一页有个血色符文;符文晦涩玄奥,带着一股苍凉的末日气息。他莫名心悸,只觉得这一刻,时间消亡,岁月腐朽,天地崩塌,万物陨灭……
  方泉惊出一身冷汗,神识如潮水般退去,不自觉睁开了眼睛。
  “末日就要来临了么?”
  随后几日,方泉异常压抑,午夜梦回,尽是末日景象。他心里十分不安,不知淮王在修炼什么功法,竟然如此恐怖。
  又过几日,梁安终于出关,从寝宫里走了出来。
  方泉见着他,急忙上前请安,梁安应了一声,淡淡道:“小方子,安排宴席,本王饿了。”
  方泉心下一凛:“淮王许久不曾叫我小方子了。”想起林老的话:“淮王情绪不同,对下人称呼也不同……叫你‘小方子’,表示心情欠佳……”
  淮王现在心情欠佳么?
  方泉不敢懈怠,急忙去内府安排。不一会儿,宴席备好,梁安端坐正席,望着眼前山珍海味,久久不肯下筷。方泉知他心情不好,站立一侧,小心伺候。
  梁安出神半晌,忽道:“阿泉,你入府多久了?”
  方泉算了一算,小心应道:“回殿下,差不多两月时间。”
  梁安点点头:“我生性傲慢,不懂体恤他人,这两个月你受苦了。”
  “殿下……”方泉从未想过淮王说出这等话,有些不知所措。
  梁安又道:“内府珍奇阁里有许多宝物,你随意挑选一些,离开淮城吧。”
  方泉面色一变,急道:“殿下,你是要赶我走么?”
  “不是赶你走……”梁安笑了笑,温言道:“我在做一些要紧之事,可能有些危险,你不必再跟着我了。”
  “小的不怕危险!再说,小的擅长医术,只要留得一口气在,就可生死肉骨,药到病除。”
  梁安怔了怔,叹道:“你留下也行,别后悔就是。”顿了顿,又道:“一会儿我出府办事,你自己玩去,不必跟来。”
  方泉听闻,心情复杂,一边是高兴:淮王肯放下身段,体恤自己;一边是担忧,淮城将有什么变故?难道末日真的要来了么?
  他见淮王神情不定、心不在焉,愈发觉得事态严重。
  “不行,这几日要跟紧淮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梁安吃完,吩咐方泉在家等候,只身一人离开永安殿。
  梁安前脚离去,方泉便于无人处捏了一印,待身上衣衫变化为轻裘,再捏一诀,整个人消失于无形。
  方泉潜行尾随梁安,从西侧门出发,兜兜转转来到一处驿站。梁安在驿站借了一匹马,择一条小路,向西北方驶去。方泉提起轻身术,紧跟其后。如此行了半个时辰,梁安策马来到一处荒芜废墟,废墟里有一座旧城,放眼望去,残垣断壁,破败不堪。
  梁安下马,在旧城里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座石堡门外。
  方泉见一片破败中,唯有这个石堡严密敦实,固若金汤,心下甚奇:“这是什么地方?淮王来这里作什么?”
  梁安连击三掌,石堡大门缓缓开启,一组黑衣禁卫从门内走出,行过礼后,列队护送梁安进入堡中。
  方泉尾随其后,却见堡内迂回曲折,走了一程,忽有哀嚎声由远及近,并有血腥之气传来;又走一程,眼前豁然开朗,但见穹顶之下一片巨大广场,广场屹立七根石柱,其中六根石柱钉满了活人。这些活人哀嚎惨叫,周身大穴被钉子钉住,鲜血从伤口渗出,顺着柱子流到地面。
  方泉见到这一幕,既惊且惧,毛骨悚然,仿佛那些钉子全部钉在自己身上。他强忍不适,仔细再看,广场地面刻有六道符文,鲜血流入地面后,分别汇入六道符文之中。
  “这是在做什么?为何如此血腥残忍?”他望向梁安,内心十分复杂。
  梁安走到广场一侧,袖口一抖,取出一把黑色重锏。他凌空跃起,持锏挥斥,锏光交错落地,一道新的符文刻画出来。
  方泉见那符文形状,心中骇道:“这不是淮王狻皮书上的血色符文么?”
  梁安画好符文,收起重锏,淡淡道:“带人上来。”
  黑衣禁卫应了一声,须臾,便见一队侍卫抬来一张大网,网里有上百人堆叠一起,嚎啕惨叫声不止。
  梁安沉吟半晌,忽道:“拿城西李元天祭血。”
  “是,殿下!”
  众侍卫解开大网,挑出一人,此人五大三粗,相貌狰狞,方泉只看一眼,便认出他的身份,“这不是那日淮王带我听书,将我打得半死不活的‘铁手孤狼’么?”
  方泉初到淮府,梁安经常带他惹怒地痞恶霸,这李元天正是其中之一。
  “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他!”
  方泉心下一凛,仔细再看网内众人,发现不少熟悉面孔,都是曾经打过自己的恶人。
  “淮王带我出去挨打,就是为了收集这些恶人?”
  众侍卫将李元天击晕,绑在第七根石柱上,又以长钉钉住他的周身大穴。须臾,鲜血从他伤口渗出,顺着柱子流到地面,缓缓汇入方才刻画的第七道符文中。
  不一会儿,符文浸满鲜血,梁安念了一声咒,便见符文泛起一道灵光,整个广场充斥着苍凉的末日气息。
  梁安笑了笑,神色却有些落寞:“终于成了!”
  众侍卫亦露出激动之情,纷纷前来恭贺。梁安摆摆手,沉声道:“将余人全部钉上石柱,七日后开启血祭,召唤魔窟!”
  “是,殿下!”
  ……
  南离绯玉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躺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铁蒺藜已被拔出,疼痛使他确信自己还活着。
  “哥哥,你醒了?”一个小女孩贴着脸,看了过来,一双眼睛柔中带水。
  “……你是?”
  小女孩眨着大眼睛,天真道:“我叫廖先生!”
  南离绯玉一头雾水,“这小女孩当真叫廖先生?”却听一男子声音道:“别听这老妖精胡说!她叫倪姑娘,我才是廖先生,你在未明谷重伤昏迷,是我们救了你。”
  南离绯玉侧过身,这才看见车厢里的另一人,这人年约三旬,白面长须,肩上靠着一面大旗,旗上单单写了一个“廖”字。
  “这才是廖先生吧。”南离绯玉一边想着,一边点头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那小女孩急忙摆手:“不谢,不谢,我看你受这么重的伤,必死无疑,我们可没能耐救你。”
  南离绯玉叹口气,又笑了笑:“是死是活,已经无所谓了。”
  “话不能这么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你堂堂不死火族呢?”廖先生笑道。
  “你……你们到底是谁?”南离绯玉不想他二人知道自己身份,立刻警惕起来。
  “别紧张……”廖先生大笑,“我掐指一算,你是要去南明洞天,我二人欲前往白水要塞,就顺道送你一程。”
 
 
第54章 困兽之斗
  方泉回到府中, 失魂落魄许久——废墟石堡里的见闻,令他神思不属,寝食难安。
  淮王到底在做什么?召唤魔窟,是要把天魔召唤进来么?为什么要这样?想起自己差点被蛇山神王蛊惑, 心中猜测:“莫非有人魔蛊惑淮王?又或者他自甘堕落?”
  方泉忧心忡忡, 百思不得其解。
  梁安从石堡回后,郁郁寡欢, 经常一个人登高望远, 不知心底在想些什么。
  匆匆三天过去。
  这三天里, 方泉时常服侍梁安左右, 两人看起来与往日并无不同, 实际却是各怀心思、貌合神离。这三天里, 梁安经常梦中呓语,方泉守候一旁,听到最多的是“召唤”“魔窟”“血河”“通幽”等词。
  方泉内心愈发沉重, 几次三番想要劝阻淮王,却不知从何说起。
  第四天早上,方泉照例服侍淮王用膳。梁安随意吃了一些, 见方泉站立一侧垂首不语, 想起近日冷落了他,于是搅起一指蜂浆, 笑道:“阿泉, 来……”
  方泉看了梁安一眼,摇摇头, 第一次拒绝了他。
  梁安有些惊讶,也不生气,哄道:“乖乖, 听话。”
  方泉眼眶湿润,仍是摇头。
  梁安佯装生气:“不听话,罚你吃芥末!”
  方泉扑通一声跪下,哽咽道:“殿下,只要你不召唤魔窟,小的什么都愿意吃!”
  梁安面色一变,冷冷道:“你说什么?”
  方泉见他生气,心中害怕,却鼓足勇气道:“只要殿下不召唤魔窟……”
  梁安不等方泉说完,一手提起他的衣领,怒道:“你如何知道此事,说!”
  方泉脸色涨红,激动道:“殿下每日晚间梦中呓语,小的能不知道么?”
  梁安怔了怔,神色有所缓和:“当真如此?”
  方泉点点头,又道:“殿下,淮城乃殇域福地,乌木矿藏供应全国州府,容不得半点闪失……”
  这番话触动梁安心事,他沉默半晌,渐渐平息,淡淡道:“你不懂……这件事,不许说与外人听,明白么?”
  方泉一听这话,急道:“殿下真要召唤魔窟么?”
  “是。”梁安转过身,语气清冷。
  方泉心中焦虑,不知如何劝阻淮王,忽然间想起林总管,这淮府里唯有他敢训斥淮王,于是道:“殿下若执意如此,小的定将此事禀报林老!”
  梁安听闻此言,面色一冷,怒道:“大胆!”
  方泉也来了性子,倔强道:“除非我死,否则绝不允许殿下走入歧途!”
  梁安气极,一拂袖,手中多了一把黑色重锏,他持锏抵住方泉咽喉,冷冷道:“恃宠而骄,胆大妄为!别以为本王舍不得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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