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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近代现代)——一把锈

时间:2020-12-12 09:33:22  作者:一把锈
  万崇山就是喜欢看他忍。
  等夏立春后面适应了,不会感到痛了,万崇山就会慢下来。他只想让他疼,并不想让他爽。
  但这次跟以往不同,这次夏立春太疼了。今晚郑西和他做了三次,这第四场他真的受不了。他抬腿踹了万崇山胸口一脚,只是这一脚软绵绵的,看着就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万崇山抓着他的脚踝,丝毫不在意正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的感受,毫不怜惜地往里顶弄。那根粗长青紫的阴茎,在因为使用过度而微微充血的穴口里进出。
  夏立春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穿在树棍上,然后架在火堆上炙烤着的兔子。
  万崇山的持久力惊人,夏立春不知道这一场酷刑还要持续多久。夏立春想问问万崇山,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不膈应吗?又或者他只是想让夏立春痛苦,只要是能让夏立春痛苦的事,就不惜亲自上阵。
  万崇山中途让他换了三个姿势,最后以狗爬的姿势射进了夏立春身体里。
  夏立春浑身脱力,体力不支整个人摔进了枕头里,万崇山把他翻了过来。
  万崇山抽了几张纸巾,正低头擦拭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听见身后的人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万崇山。”
  万崇山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夏立春又累又渴,嗓子哑得难受,说话时带着一种砂纸般的粗粝感:“我们这属于乱伦吧。”
  万崇山听到这话嗤笑着回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放心,又不会怀孕,又生不出智障儿,怕什么。”
  “就算你怀上了,你说——你肚子里的是郑西的还是我的?”万崇山在夏立春的大腿上刮了一点精液,涂抹在他的唇上,“又或者跟你一样,是个杂种。”
  万崇山收拾妥当,临走时扔下一句话:“只要我不认,你就永远不是万家的人。再说了——其实你妈都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万平的儿子吧?”
  万崇山走过后,夏立春起身去洗了个澡,清理掉了里面的东西,最后塞了一颗太宁。
  夏立春睡了整整一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夏薇在客厅里看见夏立春下楼了,既不上前也不敢直视他,起身回了卧室。
  夏立春问刘姨有没有吃的,刘姨说给他下碗面条。但是夏立春想吃粥。
  刘姨说:“夏小少爷请稍等,我这就去熬粥。”
  夏立春坐在餐桌上玩了会手机。他想吃粥,但等了半个小时粥也没好。他起身走到厨房对刘姨说:“粥不吃了,我出去一趟。”
  于涉正和几个哥们在对面的烧烤摊吃串时,看见了站在路上的夏立春。他走到夏立春面前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吃饭了吗?”
  夏立春说:“没吃。”
  “一起吧。”于涉说,“我正和朋友吃着呢。”
  夏立春说好。
  落座后,于涉向桌上的人介绍夏立春,说:“这位是四季。”
  又对夏立春说:“桌上的都是我兄弟,懒得介绍了。熟了以后就认识了,熟不起来介绍了也没用。”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叫于涉。”
  夏立春说:“我叫夏立春。”
  于涉说:“我知道,我看过你身份证,而且你跟我说过你的名字。”
  夏立春说:“那你刚刚介绍我的时候,为什么叫我四季?”
  于涉摆摆手:“不重要,取得绰号而已。”夏立春想知道这个绰号是怎么得出来的。
  于涉拿了个一次性的塑料杯,到了一杯啤酒给夏立春。
  夏立春看着眼前这杯冒着小气泡,杯子外结了层水珠的冰啤酒,对于涉说:“我今天不能喝酒。”
  于涉没强求,又拿了一把串放到夏立春面前:“那吃串吧。”又扬着脖子喊了一句,“老板娘,拿瓶饮料。”
  夏立春说:“有粥吗?”
  于涉看过夏立春钱包里的那张身份证,夏立春明明只比他大了四岁,却仿佛隔着四十岁的代沟,聊个天都感觉是在鸡同鸭讲。
  于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夏立春重复了一遍:“我想喝粥。”
  “不是,我是说,在烧烤摊吃串喝酒,你确定要喝粥?”
  “没有!”于涉吼道,“爱吃不吃,哪来的粥。”
  过了一会,于涉问坐在他左手边的人:“小群,哪里有卖粥的?”
  小群说:“三哥,伍仁街那边有家卖粥的。”
  于涉拿了桌子上的钥匙,钥匙圈绕在指节上甩了甩,对小群说:“小毛驴借我用用。”于涉没看夏立春甲鸟,骑着小毛驴就走了。
  五分钟后,一碗快餐盒打包的粥放在了夏立春面前。
  桌上的人都在喝酒聊天,夏立春拿着一次性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压低了声音问于涉:“你说这粥里有没有食用胶?”
  夏立春能感觉得出来,于涉正压着满腔的怒气,他转头恶狠狠地说:“那你吃不吃。”
  夏立春对他笑了一下,左边一个浅浅的酒窝:“吃的。”
  散场时,于涉看了眼旁边的那只空碗,夏立春喝完粥就走了。
 
 
第四章 
  万崇山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第四天晚上夏立春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夏立春说:“万崇山,我想出去上班。”
  万崇山不屑地嗤笑声,通过手机传到夏立春耳朵里,万崇山说:“上班?”
  “呵,好啊。我现在正忙,这事等我晚上回去再说。”
  结束通话后,夏立春浏览了几个工作招聘网,标注了三个有意向的公司。夏立春是应届毕业生,如今毕业已经三个月了,照理来说应该早就找了工作,是万崇山不让他去。
  万崇山说晚上会回来一趟,夏立春一直等到十一点,也没等到他回来。夏立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温度有些低,他无意识地蜷着身子。
  夏立春白,哪儿都白,就连那双脚都比别人的秀气。万崇山最爱他那一双脚踝,薄,瘦。尤其是做爱时,抓着这双一手就能握住的脚踝,狠狠地干他。
  万崇山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哪怕是睡着了,也一直皱着眉头的夏立春。
  万崇山刚摸上夏立春的脚踝,夏立春就醒了。他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另一边的万崇山。夏立春如果没睡饱,醒来时就需要花几分钟缓缓神。
  万崇山觉得昏昏欲睡的夏立春很有趣,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他狠狠地捏了一把夏立春的脚踝。
  夏立春疼得瞬间就清醒了,他坐直了身子,抓着始作俑者的手,只说了一个字:“疼。”
  万崇山是真的喜欢看夏立春忍。他痛得脸都红了,也不会撒娇讨好,或者是说一句讨饶的话。
  万崇山顺着他的小腿伸进睡裤里,一路往上摸,停留在大腿根处揉捏,他看着微微发抖,如惊弓之鸟的夏立春,再次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说:“明早和我一起去公司。”
  “我不去你公司。”
  “不去?那就在家待着。”
  万崇山没有再多说什么,放了夏立春,起身上楼。夏立春撩起自己的睡裤,腿上青紫了一大片,看着触目惊心。
  夏立春别无选择,第二天坐着万崇山的车和他一起去了公司。万崇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加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把他安排在自己身旁。
  万崇山说:“不是要上班吗?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作岗位。”
  什么工作?
  没有电脑,没有要处理的文件,没有安排给他的工作内容,只让夏立春坐着。从万崇山上班的那一刻,一直坐在万崇山下班的那一刻。
  万崇山安排他上班是假,想养废他是真。
  这一个星期夏立春就是这么过的。最后夏立春妥协了,他说:“万崇山,我不会再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了,我不会想着上班了,我明天可不可以不来了。”
  夏立春宁愿在家废着,也不想成天坐在万崇山这里日复一日的虚度光阴。但万崇山不同意,他就只能每天来。
  潘秘书汇报完了手头的工作,出去时朝夏立春点了点头。公司上下都知道夏立春的身份,是前董事长的另一个小儿子。只是一直没改姓,而如今又是万崇山掌权,不管如何称呼夏立春总会得罪一方,所以大家都默契的不喊人,点个头就当打招呼了。
  万崇山起身扣上西装纽扣,俯身撑在夏立春的转椅两旁说:“我去开会,等会郑西来了让他在这儿等我。”
  万崇山走后没多久郑西就来了。郑西对于在万崇山的办公室里,会见到夏立春并不感到意外,他把夏立春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下,再让夏立春坐在他腿上,把他拉进怀里。
  郑西的唇近在咫尺,呼吸时带出来的热气喷在耳后,边吻怀里的人边问:“老万呢?”
  夏立春感受着身下那根逐渐起了硬度的物件,满脑子只想着逃离,他骗郑西说:“万崇山让你去一趟会议室。”
  “嗯?他让我去会议室?我去会议室干吗?”
  “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夏立春想了想又说,“可能有急事,你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郑西权衡片刻,伸手捏了一把夏立春下身那软软的一团,说:“那我先去看看,你在这儿乖乖等我。”
  夏立春用一个蹩脚的谎言,用来逃避五分钟的郑西。等郑西到了会议室后,就会知道夏立春骗了他,而万崇山也会知道。最终要吃苦的还是夏立春。
  夏立春知道自己不该耍郑西,耍郑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但那五分钟的逃避,是那么的让人向往。哪怕只有五分钟,夏立春也想拥有。
  夏立春知道郑西回来了,五分钟转瞬即逝。夏立春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他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
  郑西咬上夏立春的耳垂,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粉色的乳粒上拧了一下,笑着说:“夏夏也会骗人了。”
  夏立春不知道郑西有没有生气。
  郑西咬完耳朵咬锁骨,下面那根硌着夏立春,边啃边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郑西又问:“老万在这搞过你没?嗯?说话,问你呢。”
  夏立春说:“没有。”淡漠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无关紧要的天气。
  郑西调侃道:“亏老万忍得住,居然没在办公室干你一回。”郑西掐着夏立春的腰,下身朝他顶了顶,说:“宝贝儿,我们在这儿搞一回,嗯?”
  郑西并不是在问夏立春的意见,他直接脱了夏立春的裤子,把他压在桌子上。
  郑西在包里翻出来几个避孕套,拿了一个撕开套在手指上。这儿没有润滑液,做不了扩张。郑西用手想让夏立春先适应适应,倒不是怕等会伤到他,而是怕紧得自己疼。他直接捅进去一根手指,夏立春被刺得一个鲤鱼打挺,被郑西压了下去。
  郑西心急,只堪堪能容得下两个指头,他就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郑西用嘴撕了安全套的包装,给自己的阴茎套上。平时他都不带套,这次带是为了那套上一点可怜的润滑液。
  才进去一个头,夏立春就受不了了,他抓着桌子边缘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要努力咬着下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痛苦的呻吟。
  郑西也不好受,太紧了,紧得他龟头隐隐犯痛。郑西说:“夏夏,别夹这么紧。放松点儿。”
  夏立春放松不下来,整个人紧绷着。郑西也无法,只能狠狠心整个顶了进去。
  夏立春疼得眼前闪过一片白,他想,都这么疼了,为什么没晕过去呢?至少晕过去了,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郑西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才刚顶进去就动了起来。郑西看到了避孕套上带出来的血。
  看见并不代表心疼,有时候看见就只是看见。
  郑西不在乎流血的夏立春疼不疼,他只在乎爽不爽。事实证明,在万崇山办公室干他弟弟是真的很爽。尤其是万崇山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夏立春以为是别人,吓到整个人夹紧了他。
  郑西咬了一口夏立春绷紧的后腰,对站在门口的人说道:“老万,是不是该回避下,正办着事呢。”
  万崇山点了根烟,烟雾迷了眼前的画面,“你办你的,不用管我。”
  郑西笑了一下,果真没再去管万崇山。万崇山看了十分钟的活春宫,郑西旁若无人地演了一场现场直播。
  夏立春突然很想哭,他盯着桌子上的一只小小钢笔,心想,自己就是个人尽可欺的婊子。
  郑西还在夏立春身上驰聘,就听见万崇山说:“城西那单,归我。”
  郑西做爱还不忘回话:“凭什么?”
  万崇山灭了手里的烟,掐着夏立春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万重山直视着他的眼睛,话却是对郑西说的:“就凭你现在在干我弟弟。”
  夏立春眨了一下眼,蓄在眼眶的那滴泪终于落了下来,砸在万崇山手心。原来他们不是把他当婊子了,而是根本没把他当人。
 
 
第五章 
  万崇山和郑西晚上有饭局,所以下班后夏立春是自己一个人走的。
  他不想回家,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当公交车报站“张槛砌到了”,夏立春鬼使神差地下了车。
  公交车站附近有一个小公园,夏立春寻了个石凳坐下,从夕阳西下一直坐到华灯初上。
  过了很久,夏立春感觉得到,有人坐在了石凳的另一边,但他没有侧头去看。直到对方喊了他两声“夏四季”,夏立春才转过头,看见了坐在他身旁的人。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夏立春是无话可说,于涉是斟酌如何开口。过了好一会于涉才说道:“你有两个星期没来了。”
  夏立春盯着地上的一只小爬虫看得入神,又听见于涉说:“其实你找我,不是想学什么偷东西的,对不对?”
  夏立春觉得那只爬虫爬得真慢,不知道于涉有没有看见。
  “你是不是因为没有朋友,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才来找我的?”于涉其实早就发现了夏立春一直盯着看的那只小虫子,他把小虫子抓起来放在手心里,递到夏立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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