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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近代现代)——一把锈

时间:2020-12-12 09:33:22  作者:一把锈
  平常两人很少有独处的机会,只有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夏立春才会叫人。万崇山不喜欢这个称呼,其实夏立春也不喜欢,但出于礼貌,为了避免尴尬夏立春只能喊人。
  万崇山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靠在沙发上打量起眼前这位,旁若无人地做着标本的夏立春。他比刚进万家的时候高了不少,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上,没有成年男性那种长而粗的腿毛。
  夏立春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又长得眉清目秀,左脸颊一个浅浅的酒窝。尤其是他那一双清澈透亮的眼,不止一次地激起万崇山的施虐欲,万崇山想听他哭,想看他眼角发红地求饶。
  万崇山那天终于遵从本心,把夏立春拖进了房间。
 
 
第八章 
  夏立春被困在万崇山编织的噩梦中。
  他梦见十七岁的那个晚上,标本框架掉落在地,玻璃上面结了一个蜘蛛网。他被万崇山拖进卧室,双手被领带反绑在床头。万崇山蛮横地脱下他的裤子,那一根未经人事的小东西软软地趴在稀疏的耻毛中。
  夏立春害怕到了极点,他哑着嗓子喊救命,可是没有人来救他。他语无伦次地求万崇山放过他。
  可是,万崇山那晚没有放过他。
  万崇山掐着夏立春的腰,那根黝黑粗长的性器缓缓地顶入那个从未被踏足过的地方。
  夏立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不住地抖。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
  万崇山身材魁梧,他游刃有余地压制着夏立春,让对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万崇山嘴角带笑,说的话却似一把冰刃插在夏立春的心口,“万平进了养老院,而你和你妈要想在万家呆下去,那你就得接你妈的班。”
  “婊子生的也是婊子,你说是吗?夏立春。”万崇山没有片刻停歇地狠狠撞击着身下的人,“总得有一个被肏,让你接班——不亏吧?”
  夏立春被迫再次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场噩梦。他惶恐,害怕,无助。他在心底呐喊,醒过来,醒过来就好了。这只是一场梦。
  可醒来后却发现,这场梦是真的。
  天光大亮,郑西把夏立春从被窝里捞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烧得比昨天更厉害了些。
  “别睡了,夏夏。”郑西拍了拍夏立春的脸说,“我们先吃饭,吃完饭还得吃药。”
  夏立春头疼欲裂,胃里直犯恶心,他摇了摇头,毫无血色的唇上烧得起了一层皮,“……不想吃。”
  郑西说:“好歹吃一点,这样病也能好得快一些。”
  郑西推着夏立春进了卫生间,帮他牙刷上挤好牙膏,又给他拧了毛巾,让他擦把脸。
  洗漱完毕后,郑西拉着夏立春下楼吃早饭。管家盛了一碗鸡汤上来,夏立春看着那碗浮着一层油的鸡汤,根本没胃口。但郑西打着为他好的名义逼他喝。
  夏立春被迫喝了两口,恶心地趴在桌边“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吐空了胃也不停歇,一直反胃干呕。
  夏立春是真的吃不下,郑西也不能硬灌。他让人收拾干净地上的污秽物后,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让夏立春把药吃了。
  夏立春吃了退烧药,很快就不烧了。但药效一过,又会马上烧起来。夏立春反反复复地烧,这下郑西也急了,开着车带夏立春直奔医院。
  挂号,开单,把尿常规血常规都查了一遍,最后终于打上了吊水。吊水要连着打几天,上午下午各一次。
  这一场病让郑西连着几天没去公司。在家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地在照顾夏立春。只是这体贴入微只表现在白天。
  等到了晚上,天一黑灯一闭,郑西抱着个大美人难免色迷心窍,总想干点什么。他撩起夏立春的衣服,低头啃咬他胸前粉色的乳粒,又吸又吮。唇舌一路向下,一寸寸地舔过他身上未消的鞭痕。
  下身的蕾丝丁字裤是郑西逼着他穿的,早上亲手替夏立春穿上去,晚上再亲手脱下来。
  夏立春的那根小东西不像郑西的那般黝黑,它长得笔直秀气,颜色是粉色的。郑西在上面揉了两把,等到微微硬了些,才俯身低头含进了嘴里。他虽说是情场老手,但给人口交,却是第一次。
  郑西上下吞吐着茎身,灵活的舌尖顶弄着马眼,夏立春没坚持多久便缴了械。郑西舔了舔嘴角,当着夏立春的面咽下了他射出来的东西,笑着讨好,“夏夏,爽吗?”
  一滴精十滴血,夏立春病还未好全,射精过后大脑一片空白。他并非爽得升天,而是飘在云端,而后重重地摔落泥潭。
  他很疼很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可郑西总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他身上。他总以为自己想做的事,夏立春也会喜欢。
  可事实上,夏立春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第九章 
  夏立春醒的时候,郑西已经去上班了。他连着五天没有去公司,一大推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夏立春起床简单收拾了一番,转了两趟公交车,九点才到的张槛砌。不打车倒不是因为舍不得车费,而是纯粹的为了消磨时间。
  这一片是老厂区,如今入秋了,野草枯黄,更显得破败不堪。秋高气爽,微风和煦,天气不是太热,夏立春从九点等到十一点。
  于涉拉起卷帘大门时,被坐在门口的夏立春吓着了。他刚起床了,睡眼惺忪,脸还没来得及洗,头发乱似鸟窝。
  夏立春闻声回头,抬眼看向于涉,不修边幅的样子逗乐了夏立春,他忍俊不禁道:“干你们这行的,都起这么晚吗?”
  于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昨天哥们生日,闹得晚了点。”这是在为自己辩解呢。
  夏立春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点点头:“哦。”
  于涉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又说:“……其实,平时也不早,至少也得十点起来。”
  夏立春言笑晏晏:“确实不早。”
  于涉把夏立春请进屋,让他先坐会,自己回二楼刷牙洗脸去了。一楼还是那个一楼,特别的空。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上次那一箱红烧牛肉味的泡面吃完了,现在摆放在墙角的是一箱香辣的。
  屋里还多了一辆重型机车,颜色是特别闷骚的翠绿色。于涉上楼前着实炫耀了一把自己的机车,说前段时间送去维修了,刚接回来。
  夏立春正围着那机车打量,听见一位小哥在门口大喊:“外卖到了,出来拿一下。”
  于涉正刷着牙,外卖总不能是他的吧?夏立春不确定地问对方:“谁的?”
  外卖小哥看了眼单子上的名字,说:“涉涉。是你的没错吧?地址写的就是你这里。”
  ……这个名字,夏立春真不知该如何吐槽。
  他从小哥手里接过外卖,于涉正好从楼上下来,他洗了头,正拿毛巾擦头发上的水,“是不是我外卖到了?”
  夏立春应道:“嗯。”
  “时间刚刚好,一起吃,点得多。”于涉把毛巾搭在破旧的沙发上,打开外卖的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一份麻辣水煮鱼,一份重庆小面。
  夏立春说:“你外卖什么时候叫的?”
  于涉嘴角带笑地挑着眉毛,说:“一睁眼就点了,点好了才起床的。”
  他去厨房另拿了一副碗筷,夹了一半面条分给夏立春,招呼道:“一起吃。这家水煮鱼你尝尝,味道绝了,我最爱的一家。”
  夏立春闻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味道确实不错,辣而不燥。又尝了一口面条,面条筋道入味,鲜香麻辣。
  夏立春两样各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于涉一边大口吃面,一边留意着夏立春的动作,等嚼碎吞咽了嘴里的食物才开口问道:“怎么不吃了?不饿还是不好吃?”
  夏立春说:“我不能吃辣。”
  于涉了然道:“你是不是挺喜欢吃粥的?”
  夏立春看着眼前那碗上面浮着一片红彤彤辣油的水煮鱼,眼里盛满了落寞,“……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粥。”
  “是吗?那你为什么……”
  “因为……”夏立春说:“他们总是让我受伤。”
  于涉没问为什么是“他们”而不是“他”,也没有问这伤是伤在什么地方,才不能吃辣只能喝粥。
  一时间两人沉默不语。
  于涉踌躇半晌,斟酌道:“……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自己尽量不受伤?”
  夏立春无声地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苦涩,那双明净清澈的眼出卖了他,他的痛苦被于涉尽收眼底。
  “什么办法呢?他们总是……总是故意弄伤我,让我疼……”夏立春声音带了一丝哽咽,“我好疼,真的好疼。”
  于涉既出不了主意,又帮不上忙,他能做的有限,只能静静地充当一位聆听者。
  于涉也不吃了,他放下手中的碗筷,拉起强忍着不让自己哭的夏立春。对着他自认为很帅气地笑了一下,然后把头盔递到夏立春手里,长腿跨坐上那辆闷骚绿的机车,说:“上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夏立春看了眼手里的机车头盔,又抬头看了眼于涉,没多做犹豫,坐上了于涉的后座。
  夏立春双手怀抱着于涉的腰,感受着机车带给他的震撼,两旁的景色光速倒退,耳旁只剩风声,屏蔽了外界一切嘈杂纷扰。
  于涉带他去的是一家粥铺,名叫郑氏粥记。他给夏立春点了一份生滚牛肉粥,二十二块钱。
  于涉说这地方是小群的媳妇介绍的,牛肉粥是这儿的招牌。
  夏立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这碗生滚牛肉粥色香味俱佳,粥熬得软糯绵绸,入口即化,牛肉香嫩筋道,咬下去唇齿留香,一点儿也吃不出膻气。
  于涉看着眼前低着头小口喝着粥的夏立春,头发细细软软的,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如果真的避免不了要受伤,那就喝一碗自己喜欢的粥吧。”
  “这样的话,至少喝粥的时候是开心的,那样就不会只有痛苦了。”
 
 
第十章 
  郑西在泰悟清订了位置,下班后接上夏立春一起过去的。
  泰悟清私家菜一天只接待二十桌,位置在滨邢广场一楼,需要提前一周预订。
  郑西翻着菜单问夏立春有什么想吃的。夏立春以前没来过,但久闻大名,听说这里特别难订。夏立春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他让郑西看着点。
  郑西说好,之后就没再过问他的意见,点了十个菜。等上菜的间隙,郑西在桌子底下不老实地把玩着夏立春白皙修长的手指。指尖微凉,指腹没有一丝老茧,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
  郑西毫不正经地调侃道:“这双手真适合打飞机。”
  夏立春也不看他,耳朵自带屏蔽系统,全当没听见。郑西见夏立春并不搭理他,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抓着他的手隔着裤子,往自己阴茎上贴。
  夏立春被这一举动吓坏了,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郑西死死抓着他的手腕,怎么都挣不开,他又气又急:“郑西!”
  看着夏立春恼羞成怒的样子,郑西不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凑近对方,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夏夏,你生气的样子真让人欲火焚身,情难自禁。”
  大庭广众之下,郑西的行为让夏立春气红了眼,他在心里暗暗腹诽对方是个只知道性的禽兽,色胚。
  夏立春坐立不安,他朝四周着急张望,幸好没人看见。他一点都不想看见郑西,转头朝向窗外,毫无征兆地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里。
  泰悟清室内坏境一流,装修也是别具一格。满面的落地窗,里面的人看得见外面,外面的人看里面,同样的一览无余。
  于涉的穿着打扮和第一次夏立春见到他时一模一样。上半身穿着一件印有涂鸦的黑色卫衣,下身的工装裤穿得吊儿郎当,好似松垮的挂在胯上,随时可能会掉下来。
  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每次于涉“干活”时,都会带这顶鸭舌帽。
  于涉在外,他在里,两人之间隔着一层不可打破的阻隔,有形的,无形的。
  于涉长得俊,尤其那一双桃花眼,眼尾略微向上翘,笑起来时十分勾魂。
  可现下,那双深褐色的眸子正盯着夏立春手放着的位置。夏立春手握成拳想挣脱,可挣脱不开。于涉眼神上移,对上了那双委屈地红了眼的夏立春。
  夏立春觉得难堪,他不知道于涉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浪荡,不检点。
  今天中午他们还有说有笑,他坐上于涉的车,他带着他去喝粥。晚上两人却在一个于涉消费不起的地方相遇。VX搜索:K C P Y M _ 换了场所,多了一扇窗,两人就好似陌生人,既不能打招呼,也不能带走他。
  一晃神,于涉已经不在外面了。
  “郑西。”
  “放开我。”夏立春一双堪比兔子的红眼睛,显得楚楚可怜。
  郑西放开了夏立春的手,嘻皮笑脸地说:“夏夏脸皮真薄。”
  整顿饭夏立春吃得是食不知味。
  从泰悟清出来,郑西直接带着夏立春去了滨邢广场。郑西说:“上次说好带你来买衣服,你生病了也没来成,我一直想着这事呢。正好今天去逛逛,买两身。”
  夏立春脸上表情冷淡,没什么兴致,“嗯。”
  全程都是郑西在挑,他看中了一件粉色的睡衣,拿给夏立春让他去试。夏立春看了眼他手里的粉色,很认真地看着对方说:“郑西,我不喜欢。”
  郑西似笑非笑地凑近夏立春,在他耳旁说:“夏立春,不要在外面忤逆我。”
  郑西的声音并不大,夏立春却吓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别无选择,只能接过郑西的衣服进了试衣间。
  衣服是丝绸质地的,滑,软。领口设计的很大,松松垮垮,夏立春的锁骨全然露在外面,淡粉色的衣服衬得他细皮嫩肉更加的白。
  他在试衣间待得太久,郑西在外面催他:“夏夏,穿好了没有,出来我看看。”
  夏立春出来时,正好瞄到一位头戴鸭舌帽,身穿一身黑的人经过郑西身旁时撞了他一下,接着左拐出了门,转头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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