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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你的白月光(近代现代)——息霜

时间:2020-12-13 09:36:26  作者:息霜
  “哦对了,为了那五千块,他和倩倩连租房都租不起了。”
  “霍司容,你心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要是不喜欢你了,你敢那么对我,就不怕半夜三更被我拿把刀子宰了吗!?”林襄情绪激动,豁然起身。
  霍司容仍旧维持着半跪在他身前的姿势,头晕目眩,眼前发懵。
  ——“但假如不是你,谁又敢这么对我呢?”霍司容第一次上他的时候,林襄忍着流血的痛苦,将一切毫无保留交给他。
  那时候,霍司容压根没放在心上。
  很久以前,林襄还是碧溪市的小霸王,高他五个年级的混混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林襄这人,大度起来,对兄弟两肋插刀好得没话说,可一旦狠了,那就是野猫变老虎,非得把对方扒掉三层皮。
  他的个性,单从当时在小巷子被混混们围殴时,便能管窥一二,换做任何别的人,稍微胆怯些的,立刻抱头蹲下求饶,而林襄,凶的不行,一个打四个,不见刀子不见血就不带怕的。
  他那么凶一孩子,脾气又坏。霍司容忽然想不起,当初他如何驯服的林襄。
  似乎从一开始,林襄在他面前,就收拢了全部利爪,乖乖巧巧地蜷起大尾巴,任由霍先生揉圆搓扁。
  ——“我喜欢你,真的……对不起。”医院里,林襄微弱的呼吸不停颤抖。
  而现在,都毁了。
  喜欢烟消云散,唯独恨比爱更顽固不休。
  霍司容几乎难以支撑身体,他抬手掌住桌面。
  良久,暴怒起身,扫翻桌上的瓷瓶,踹倒皮椅,抄起林襄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砸了个四分五裂。
  整间屋子,只余一片令人恐惧的狼藉,仿佛狂风暴雨过境,寸草不生。
  林襄沉默地看着他发脾气。
  霍司容宣泄够了,才步步逼近他,每一步都载满了沉重与压抑,他沉沉地注视他。
  “林二,无所谓。”霍司容发了狠道:“你愿恨就恨,可这一辈子,你男人都是老子。”
  林襄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自古文斗谈判分不出胜负的,向来都发展成武斗,上至国家战争、下到夫妻打架。
  门窗早让霍司容锁紧了,防盗栏把这间屋子围成了一座囚牢。
  林襄跑无可跑,气得心肺炸裂,撸起袖子和霍司容干了一架。
  林襄也算小有拳脚的人,但他不像霍司容,从小就成体系的练过。
  换言之,霍司容是个练家子。
  雄性之间的斗争,总是以征服对方为首要目的,斗争的获胜方通常能获得优先□□权。
  大自然的原始规律,似乎非常适用于人类。
  本来霍司容只想制住林襄,途中皮肤灼热摩擦,冲撞出过于炽烈的火花,撩的霍先生一股无名火起,干脆将拳打脚踹的林二扔上床。
  “霍司容你王八蛋!”林襄不甘示弱地叫骂,霍先生答曰:“艹。”
  言简意赅,并身体力行。
  林襄俯趴在床上,霍司容一碰他,他就条件反射恶心干呕,比姑娘家的大姨妈来得还准。
  林襄吐得天昏地暗,没忘回头竖中指:“艹你八辈祖宗。”
  霍司容一脸淡定,扒了他的遮羞裤衩,轻车熟路一通到底,对曰:“可以,下次我带你去灵堂,在他们坟头上艹|你,行?”
  “你简直……不要脸到极致了,霍司容。”林襄感到恶心反胃。
  回应他的是镣铐上锁的声音,霍司容压住他,俯身亲吻他的耳廓,嗓音低哑而性感:“你以前追我的时候,也挺不要脸的。”
  林襄气得浑身颤抖,霍司容笑而不语。
  他得跑出去,林襄头昏脑涨地想,乔伊斯这鸽子变的假冒伪劣货,究竟什么时候才飞到中国?!!
  “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林襄听见头顶的霍司容悠悠闲闲地说:“我一碰你就吐,是怀了吗?是我的吧,嗯?”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那个,上夹子emm所以更新emmm
  渣是肯定会虐的!怎么虐我都想好了
  但是要兼顾剧情和字数呀TAT
  可以等一波养肥qwq
 
 
第36章 来自黑粉的挣扎
  盛夏实在太过炎热,情绪比其他时候更容易暴躁。
  林襄骂霍司容骂得累了,躺在凉椅上啃冰镇西瓜。
  平放在大腿上的笔记本屏幕亮着,他这两天闲来无事,翻完文学论坛翻贴吧、微博,每天乐此不疲刷霍司容黑料。
  还别说,真有。
  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料,无非鸡毛蒜皮的琐事,诸如靠家庭背景的关系户、身高年龄疑造假等等。
  林襄经过深度研究、深入挖掘,终于成功混进霍司容的黑粉群。
  是个企鹅群,群里人不多,就一百来个的样子。
  霍司容对外一直绷着完美形象的人设,他作为圈里前辈,声望到了一定级别,流量自然不如时兴的小鲜肉,但也算家喻户晓。
  有数部能拿出手的作品,视帝影帝都当过,入圈十多年无绯闻,爱岗敬业五讲四美,霍某人独树一帜的完美无缺。
  连以当键盘侠为乐的野生黑粉,见谁黑谁,都懒得黑他。
  这就好比,同样是晴朗天气,晴空万里人们或许会趁凉爽出门逛路,但艳阳高照,日光炽烈,便谁都不肯冒头了。
  大太阳下跑街上溜达的纯属脑子有坑,霍司容的黑粉也一度被公嘲为傻逼。
  随着霍司容淡圈,黑粉群久而久之人也少了,活跃度一天比一天低,现在差不多成了死群。
  林襄翻找群文件,就一些霍司容的素颜照当黑照,别的猛料也没了。
  这届键盘侠不行。林襄蹙眉长叹。
  他琢磨半天,建了小号爬上微博,花费大约两小时的时间,字斟句酌地写了篇《霍司容脚踏两条船》长文。
  他和林砚用了化名,带霍司容和娱乐圈的话题链接,圈了一下营销号,然后将微博分享到黑粉群。
  霍司容回来了。
  彼时华灯初上,群星暗淡。
  “你爸将林砚接到美国了。”霍司容说:“除开我和闻尧,没人知道林砚不是你。”
  林襄看见他的脸就生理性反胃,找来眼罩随手蒙住眼睛,旁若无人地枕着椅榻打盹。
  “用晚餐。”霍司容在心底无声叹气,弯身试图将他抱起来。
  林襄一把推开他。
  霍司容抱了个空,还被林襄推得差些倒地,他这人平常说一不二惯了,林襄疯狂触他逆鳞,霍司容一时有些恼火。
  他看着林襄,沉下脸不再言语。
  林襄闭上眼睛,语带嫌恶:“不吃,滚。”
  寂静无声的室内,指骨摩擦咔哧作响,空气中酝酿着危险和隐秘的痛苦。
  “用晚餐。”霍司容一字一顿地重复。
  “不吃,滚!”林襄回绝声陡然拔高。
  霍司容伸手一把将他拽起来,微微弯腰,双臂用力将林襄扛上肩头,大步流星走向餐厅。
  鱼片粥,一桌小菜。
  林襄没取眼罩,霍司容也没取。
  林襄一看见霍司容就浑身不舒服,稍稍碰他便捂着肚子难以忍耐。霍司容大约察觉到不寻常,于是没逼迫他摘下眼罩。
  他摸了摸林襄冰凉的脸,林襄猝然回头,张开嘴狠狠咬住他。
  牙齿深陷,鲜血冒头。
  霍司容眼也不眨,舀了一勺鱼片粥,自己吃进嘴巴,没吞下去。
  他空着的那只手捏住林襄下颌,俯身缓慢地贴住他鼻梁,滚烫湿润的唇游移。
  林襄打了个哆嗦,像蚌壳起缝,松了咬合的牙关。
  霍司容趁机托住林襄后脑勺,逼他仰面朝天,俯身将鱼片粥渡进他嘴巴里。
  重力和喉头不适的双重作用下,林襄被迫将粥吞咽入胃中。
  还没等林襄发作,霍司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他的嘴,沉声命令:“不准吐。”
  林襄呜咽半天说不出话,眼圈霎时红了。
  霍司容摘下他的眼罩,缓声道:“你这两天吃了吐,吐了又不吃,身体受得了吗?”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吃下去,只有苦涩。林襄瞪圆眼睛注视他,翻山倒海的痉挛和呕吐感让他喘不上气。
  “这两年,你做了什么?”霍司容若有所觉地问,是不是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林襄不屑地挪开视线,在霍司容的威逼利诱下,终究没吐出来。
  每顿饭,两个人都吃的不是滋味。
  霍司容并不清闲,淡圈后他的事情较从前更多,大部分集中在生意上,中午和晚上应酬是常事。忙得脚不沾地时,两三天不见人影。
  后来林襄回来,霍司容请了专门的营养师,亲自回来监督他吃饭,生意合作推掉不少。
  照闻尧的话说,损失了两个亿。
  霍司容没当一回事,闻尧只能抚额长叹:“先生,您这个叫,要美人不要江山。您入戏了啊。”
  霍司容丢给闻尧一个鄙夷的眼神,闻尧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林襄捏着勺子喝粥,霍司容去阳台上接电话。
  闻尧幸灾乐祸道:“先生,给您看条微博。”
  闻尧把林襄那条微博截图发给他,纵观全篇,霍先生简直下流无耻臭不要脸,同时玩弄两兄弟,堪比当代“汉成帝”。
  林襄的原博已经被公关及时处理,没能激起多大水花便销声匿迹。
  闻尧嬉笑:“林二嘲您没汉成帝的本事,学人家玩二赵,哈哈哈哈哈文化人的笔杆子真毒哈哈哈哈哈——”
  在闻尧惨无人道的笑声中,霍司容脸色发黑,头疼地叹息:“臭崽子。”
  闻尧大约听出他语气中的失落,笑声渐息,良久,跟霍司容一块长吁短叹。
  “你说他想要什么?要怎么做他才肯原谅我?”霍司容憋了许久的问题,终于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怅然出口。
  “您跟他道歉了吗?”闻尧反问。
  “没有。”霍司容张了张嘴,有些懊丧:“他现在恨不得我消失。”
  “您应该好好和他道歉。两年前林砚算计您,逼林二给他输血,这事儿不管咋说,都是您做的不厚道。”闻尧讲了句大实话:“这事儿搁现在,谁看都觉着,您脑子有坑。”
  换作往常,霍司容肯定大发雷霆。此刻大约同意闻尧的说法,安静地听他分析。
  “林二毕竟才是真正的林奇山独子,您就算把林砚送去顶包,被林奇山发现也不过早晚的事。”
  闻尧轻声道:“趁现在还有时间,刷刷好感度吧。”
  霍司容沉默深思,许久后,他屈指揉捏眉心,嗓音沙哑,疲惫地说:“把林二那条微博恢复了,不用公关他,随他去吧。”
  闻尧震惊:“那您这十年苦心经营的人设,全塌了呀!”
  不仅是塌人设的问题,霍司容接手霍家,早已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霍司容的形象,在作为演员前辈的基础上,多了一层霍氏。
  霍司容所代表的“完美无缺”一旦崩盘,霍氏集团的对外形象定然遭受牵连。
  有些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先生,就算为了讨好林二,这个决定,也未免仓促。”闻尧规劝道。
  “我得到霍氏有什么用?他有林家这个靠山,林襄什么都不缺。我没有能给他的东西了,如果连条微博都删,那算什么?”
  霍司容不是没考虑后果,而是有些东西,放在林襄的天平上称一称,轻若鸿毛。
  闻尧沉默,半晌,轻轻吸了口气,低声说:“知道了,恢复他那条微博吧。”
  “嗯,还有关于霍氏的海外账户和资金转移,你及时跟进度。”
  闻尧在那头答道:“好。”
  霍司容挂了电话,一回头,林襄站在阳台门后,隔着一扇透明玻璃窗,静默无声地凝视他。
  他双手双脚缚着镣铐,尽管链子不短,仍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行动。
  霍司容心想,我就像锁住一只会飞的鸟,锁在笼子里,连漂亮灿金的羽翼都黯淡了。
  心底涌上莫名酸楚,霍司容抬手擦了把脸。
  他拉开阳台门,迈步到林襄跟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张梓昊我帮你联系了,他问你还有兴趣继续写作么,他可以指导你。”
  张梓昊作为文学圈有名望的前辈,一般不轻易指导像林襄这样寂寂无名的后生,十有□□是霍司容去求来的。
  “不写。”林襄毫不犹豫地回绝,他转身,一步步挪到矮橱前,捡起眼罩旁若无人地戴上。
  他走两步晃一下,两只手摸索,在撞到靠背椅前,霍司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凳子扯开。
  林襄摔到床上,霍司容问:“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放我走。”林襄脱了鞋子爬上床,熟稔地钻进被窝,将自己裹起来,像毛茸茸的鸡仔把脑袋埋进柔软羽翼。
  “除非你在复婚书上签字。”
  “不可能。”
  “那就没得谈。”
  林襄冷冷一笑:“你让我签,可以,我签林砚的名字,怎样,满意吗?是不是多年夙愿得偿,不用谢。”
  霍司容面露不悦:“别提他。”
  “为什么不能提,霍司容。你他妈上我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林砚!”林襄愤怒道。
  如果不开始,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牵绊折磨。
  沉默像湖面涟漪,一圈圈荡开,四无边际。
  “我不知道。”良久,霍司容才低声回答。
  林襄张了张嘴,双唇颤抖。
  霍司容上前将他拥入怀里,自认为诚恳地问:“该怎么做,你才能留下?”
  “我不要你了,霍司容。”林襄出乎意料地平静:“不要了。”
  疼,难受,大脑蒙圈,眼前发黑。霍司容紧紧抱着他,试图借助亲密拥抱舒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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