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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云乔子苏

时间:2020-12-13 09:43:48  作者:云乔子苏
  藏弓没有说这么多,二宝却受到了安慰。只觉得这火头军的手掌恰称其职,宽大而干燥,指腹有硬茧,火热的温度在瞬间就穿透了自己的皮肤,似乎还有沿着筋脉一路蔓延的趋势。
  他耳根发烫,肚子里又腾起了暖流。为了遮掩这点不自然,他把脸重新埋进了垂耳的茸毛里,“啊,最后的狂欢。”
  火头军笑了起来,“锃锃”拖动椅子,一直挪到二宝身后,然后把脸埋在了二宝柔暖又带着点药香的颈窝里。
  二宝吸兔子,他就吸二宝,边吸边贫嘴:“趁着最后的狂欢,给你伙计留下点美好回忆吧,说不准夜里能梦见。”
  目睹这一切的黄牛:淦,好想参与!
  于是猛吸了一口老烟,爽得哆嗦。
  这一家子都像中了毒似的,各自吸得不能自拔,昏昏欲睡,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一声叫嚷惊炸了头皮。
  二宝呼隆一下站起来,“来抓我了!”
  藏弓被他撞到了下巴,嘶嘶吸气,待看清站在桌子上的小身板是什么后说道:“是灰老大,别慌。”
  松鼠揪住二宝的耳朵,攥颗榛子敲他的脑壳,“你们一个两个倒成一片,吓死我了知道吗?这是干嘛呢,屋里也没烧炭吧!”
  二宝说:“别管这个了,快说结果,王姑娘是不是指认我了?”
  松鼠说:“没有,结束了。”
  二宝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一屁股坐了回去,也没顾得上自己到底坐在了哪儿。
  他怕太过激动忍不住叨叨,就咬着嘴唇强迫自己耐心听松鼠描述,在王家大院里发生的一切便恍然跃上了眼前。
  巧了,真像藏弓说的那样,王姑娘非但没有指认他,还跟刘郎彻底断了。
  在全人杂货铺一家子各自吸兔、吸兔、吸老烟,吸得哆嗦时,王家大院里的众人也都气得浑身哆嗦,以王老太□□孙三人为盛。
  王姑娘指着忘恩负义的刘郎,“你别欺人太甚!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和你来往了,那二百两银子就算最后一次帮你,为什么还要来我家里闹,当真一点后路也不给我留了吗?”
  刘郎挽起袖管,喘着粗气,“是你逼我的!你和全人杂货铺的老板合起伙来坑我!我不管,那封勒索信在你这里,你找出来,证明我没诬告,我跟你的事才能完!”
  两人就这么吵着。
  那封信已经不见了,王姑娘交不出东西,也不承认自己和全人杂货铺合伙,说刘郎纯粹狗急跳墙污蔑她。
  这惹得刘郎什么难听的话都敢往外冒,说她明明看过信的内容却不肯作证,不是狼狈为奸是什么。
  王姑娘倒是涨了心眼儿,在她眼里二宝是对她施了援手的好人,刘郎这样倒打一耙,着实证明了人品有问题,自己之前是瞎了眼才觉得他貌丑心善。
  因此她虽然也怀疑过二宝,但始终拒绝指认,也不愿意证明刘郎没有撒谎。
  刘郎更加气愤,干脆辱骂王姑娘是看上了全人杂货铺的小白脸,才会对自己这么绝情绝义。后又改口说不对,她看不上小白脸,看上的必定是小白脸身边的那个大高个儿,还懊悔自己怎么早没发现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松鼠说到这里,二宝拍案而起。
  “他放屁!瞎说八道!”
  藏弓把人按下,叫那小圆屁股重新坐上自己的大腿,安抚道:“别生气,王姑娘不像那种人。再说就算她看上我了又怎样,我可不是谁看上了谁就能领走的,我得给咱家小老板打一辈子工呢。”
  谁知二宝嚷道:“小白脸怎么了,小白脸比大高个儿差在哪儿啦?凭什么就不能看上我?我一天赚的银子比大高个儿一个月赚的都多,也是优质股好不好。姓刘的臭乡巴佬,真没眼光!”
  藏弓:“……”
  所以你气的是这个。
  不是你家伙计被人盯上了。
  哦。
  松鼠嗤嗤发笑,继续绘声绘色。
  之后四邻都跑来看笑话,王家叫人关上了大门,但还是有人扒着门缝往里看。毕竟这种丑事十年难遇,遇上了就不容错过。
  王姑娘忍不住臭骂刘郎,刘郎也不在乎,无论被骂成什么乌龟王八臭鸡蛋他都呵呵“反弹”,光靠“反弹”两个字就把人气得够呛。
  刘郎摆明了有恃无恐,谁让他自己是男的对方是女的,女儿家家名节为大,就看谁耗得过谁。
  他还请官兵直接搜房子,当时是这么说的:“只要搜出了那封信就能证明我没撒谎,谁和全人杂货铺同流合污一目了然,该抓的只管抓去,国法当前我大义灭亲,绝不替任何人求情!”
  王家老太太已经几次三番差点昏过去,除了“荒唐”已经说不出别的词。幸好有王老板从旁照顾着,时不时拍拍后背敲敲肩膀,才叫这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撑了下来。
  老太太用尽力气攥着孙女的手,问了不知多少遍,是不是真如那登徒子所说,卖肾给他还赌债了。
  王姑娘这一整天已经给老太太跪了很多次,先是为了那樽传家宝玉观音,后就是卖肾的事被刘郎戳破了,也知道没法再隐瞒下去,只能承认。
  她眼泪婆娑,跪在老太太脚边认错,说自己已经看清了负心汉的真面目,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和他来往了,还答应等攒够了钱就去把肾赎回来。
  为了叫老太太放心,她当场掀开自己的衣裳,叫老太太验证腹部伤疤已经痊愈的事实,又说二宝小老板医术高明人尽皆知,把肾装回来之后一定不会留下后遗症。
  老太太未来得及欣慰,刘郎又跳出来,说自己也是个有尊严的男人,岂是女人想来往就来往,想分手就分手的对象。他当着满院的人说王姑娘跟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想嫁别人没那么容易。
  这一来,王家大院整个炸开锅了。王老板已经忍了半天,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受辱,当即摸来了厨房的菜刀,要和姓刘的同归于尽。
  好在官兵们阻得及时,没叫他做下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又把刘郎训斥了一顿,勒令他不得再辱没姑娘家。
  王老太太又有昏厥的苗头,王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哭喊着去掐人中,把老太太掐醒之后一连磕了几十个响头,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失身,姓刘的是故意要坏她名声。
  王老太太却并得到宽慰,浊泪涟涟。她膝下儿孙不少,对这个孙女虽然严厉却也是真心疼爱的。一个女儿家是不是清白之身只有她未来的丈夫能知道,别人能知道吗?别人只会把姓刘的污蔑之词当成笑话传,能把你清清白白一个人传成各路妖魔鬼怪。
  见王家人崩溃,刘郎得逞了,笑得尖酸又刻薄。他觉得只要自己再努一把力,王家一定会老老实实交出那封信。
  反正他有倚仗,他有把柄,王家人再恨他也不敢当着官兵的面杀他灭口。女子名节事大,而毁誉只在他嘴皮子一正一反之间,就看这些人识不识相了。
  可想而知,他笑早了。衙门不是他家开的,官兵们没有耐心再等他,何况他辱没一个姑娘家的行为已经把内心的奸险本质暴露无遗,根本不值得信任。
  几个官兵一合计,到目前为止,刘郎所说的:肚子上的伤疤,无;药瓶里的镇定剂,是水;被割掉的肾脏,健在;那封神秘的勒索信,拿不出来;而唯一能为他作证的王姑娘,呵呵。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在撒谎。
  说来也是天佑二宝和王家,衙门老爷居然亲自带人到场了,听完汇报当即结了案:这是又出了一个诬告的。
  为保全王姑娘的名声,官老爷还特意给她题了几个字,表彰她没有屈于刘郎的威胁,并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信谣传谣。
  刘郎怎么着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还想再要一点时间来找那封莫须有的信,可惜时间宝贵,谁愿意浪费?
  之后松鼠倾情演绎了刘郎是怎么哭爹喊娘赌咒发誓的,又是怎么被官兵拖走的,看得二宝眼睛都睁成了乌溜圆的一颗水葡萄。
  松鼠喝了半杯水,说道:“不过最后没有把他定性为恶意诬告,而是定成了误会。因为他当时非要剖开肚子自证,把官老爷都吓到了。官老爷不想因此闹出人命,也觉得刘郎可能是被人整了,才会误会咱们的。反正刘郎现在已经被带回衙门了,要是官老爷开恩,说不准训斥一顿就能放出来。”
  二宝说:“不算诬告算误会,那我的赔偿款岂不是没着落了?”
  藏弓说:“且放心,约定赔偿时并没有夹带‘诬告’这个条件,赔的是名誉损失。”
  二宝扭头看他,“你能打包票似的。”
  藏弓轻笑一声,单手把小二宝从自己大腿上抱了起来,见他不乐意才放回到地上,拉着他往柜台边走。
  二宝问他干嘛,他就从后头拎出了一只绒布袋,问:“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二宝隐约已经闻到了奢侈的气息,两只乌溜葡萄眼放射着垂涎的精光,忙不迭点头。
  坏心眼的火头军于是又逮着机会了,说道:“那你再亲一口,只亲我,不亲牲畜。”
  二宝:“……”
  “狗将领!!啊啊啊啊啊!”松鼠受了刺激,大刺激。它可不是黄牛,它视二宝的贞操等同于二宝的性命,它不能忍受有人当着他的面轻薄二宝。
  这一声喊也着实吓着了二宝,二宝发觉先前那一下亲吻好像就挺不妥的——虽然火头军待我视如己出,我却不该真把他当小舅,因为他是我伙计,老板在伙计面前该保持体面和威严。
  于是二宝拒绝了,宁愿不好这个奇。
  火头军是怎么想的呢?
  火头军想:你越拒绝,我越兴奋。
  ……
  好吧,不是。
  你拒绝我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又不是采花贼,又不能对你霸王硬上弓。我好可怜好弱小,强忍着泪水把银子送给你。
  二宝就这么被塞了一大袋银子,重得差点闪了腰。“这,这是哪来的?多少,看着得有二百两?”
  藏弓说:“是利息,我赚的。”
  松鼠炸毛了,“什么你赚的,都是我的功劳!”
  二宝止住他俩,“都别争,这钱到底哪来的?”
  松鼠于是又把火头军的计划和盘陈述:火头军让它去松柏园的大树顶上守着,在刘郎喝下药水假装昏厥的时候偷走假银袋。也亏得一场雨来,稀里哗啦隐匿了它的动静。
  银袋没了,刘郎正好有理由堵上门来——要不是他发现二宝老板和伙计都在,而他肚子上的伤疤又消失不见了,必定还会要求搜查这袋银钱的,因为找到了银钱就相当于定了案。
  而袋子里的又是石块,他可谓是一箭双雕。
  松鼠事先拿到了火头军提供的地址,带着银袋直接去了刘郎家里,把刘郎藏起来的那二百两银子偷换了出来。至于后续债主上门之后怎么办,就看刘郎的命够不够硬吧。
  二宝张大了嘴巴,“可是,债主们为什么会赶巧上门?”
  “我通知的,”藏弓说,“顺便报备一下,我从柜台拿了十几个铜钱,给个小孩买了碗甜品。”
  不出意外,现在大家应该都知道刘郎发财了,二百两雪花银刚好够还债。
  二宝:“!!!”
  火头军有一套,果然心眼儿多!
  啊呀,还好我二宝足智多谋,要不然,一天能被他套路八百回。
  不由分说,二宝抱上药箱就要往外跑。
  藏弓拉住他,“做什么去,又想四处发散善心?”
  二宝说:“不!我要去刘郎家门口摆小摊,卖‘能量弹’!”
  藏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感谢收藏和评论!感谢收藏预收!感谢收藏专栏!
  评论都看到啦,想给每一位小可爱回复,但是今天的后台有点卡,一直转圈圈,可能是想表达作者本人看评论时的心情?
  (更了一个6666字的,祝愿小可爱们暑假快乐,6666!!)
  感谢在2020-07-11 16:20:33~2020-07-12 13:20: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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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绿了
  二宝跑出去了, 藏弓怕他挨揍也跟了出去,铺子里便只剩下了松鼠和黄牛。门一关,顶梁柱的荣誉桂冠又回到了松鼠的脑袋上。
  松鼠想学二宝撸垂耳,可惜垂耳的个头比它还猛些, 就只能摸摸兔头聊以慰藉了。
  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回去之前得多买点菜, 再来点老豆腐,给自己这个大功臣加餐。
  “老三, 你想吃什么?”松鼠问道。
  黄牛:“哈哈哈哈哈哈哈!”
  松鼠:“???”
  黄牛笑得打嗝,指着门外说:“火头军骚得可以啊, 随手点拨几下就让刘郎栽了, 还让王姑娘识破了人渣。关键他自己什么损失也没有,擎赚了二百两银子, 回来还把二宝哄得上蹿下跳的。这难道就是把妹的最高境界?”
  花花, 我老牛学会了!
  松鼠:“……”
  你他娘的反射弧真长。
  另外上蹿下跳的是我,赚了二百两银子的也是我, 你个蠢牛一天不把我气死又气活誓不罢休是不是?
  黄牛又懂了, “你说官老爷为什么会及时赶到王家?难道, 也是火头军设计好的?”
  松鼠看着它:你还算有点猪脑子。
  黄牛猛一跺蹄子, “那他得给官老爷买多少碗甜品?还说只拿了十几个铜子儿,我不信, 我去数!”
  松鼠:“……”
  罢了,跟蠢货待久了自己也会变蠢, 早知道还不如去三叉巷看刘郎挨揍。
  三叉巷, 刘郎刚打开自家大门就被几个大汉堵住了。领头的姓关野,是鳞甲族人,二宝曾经给他拔过卡嗓的鱼刺。
  藏弓问:“拔鱼刺不去找大夫?杀鸡焉用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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