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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咸鱼翻身了吗?/大吕黄钟(穿越重生)——楼西喵

时间:2020-12-14 10:59:05  作者:楼西喵
  吴以晨眼眶通红:“你知道是谁?”
  “这人不仅我知道。”尹宏伯悠哉说道,“你比我和他更熟,毕竟你帮着他追查了那么多事情,还帮他试探我的虚实,他大约是除了段迹尧和祁烁以外你最信任的人了。”
  不安与焦躁涌上心头,吴以晨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尹宏伯敏感地感受到少年的情绪,便狞笑着说道:“那个人……就是,流王爷!”  
  娇容一个耳光扇在尹宏伯脸上:“再胡说八道,我便让你不得好死!”
  尹宏伯哈哈大笑:“我当然不得好死!正因如此我才不会撒谎!若不是在京城遇见那蛮族小子,流王怎么会知道西南神谕的事?那小子耍聪明从我们手里逃了出去,却不想救他的人更不想他活着。”
  尹宏伯转头看向呆滞的吴以晨:“你定然向流王问过你朋友的下落,流王也定然是回避的,他为什么不告诉你?”
  “因为人,就是死在他手里!”
  “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场局!一场不可为人知的局!蚺部也好,蛮族小子也好,包括你我,都不过是这场局中的棋子!”尹宏伯道,“天子要清君侧,牺牲再多的人又怎会在乎,生与死,从来都不由你我说了算,有人为了活着反抗,有人为了活着顺从,可惜……终究都逃不过别人的左右,逃不出一个死字!”
  吴以晨骤然转身开门却撞在王若彬身上,王若彬立刻把他拉住:“做什么去?”
  尹宏伯的话王若彬自然听见了,吴以晨攥住他的衣襟质问道:“尼亚呢?”
  王若彬劝道:“你先别激动。”
  “我问你尼亚呢!!”吴以晨激动地吼着。
  王若彬没有说话。
  “他说的,都是真的?”王若彬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吴以晨不可置信的地摇着头:“从一开始你们就在骗我?”
  王若彬依旧沉默着,吴以晨无力低吼:“你们知道死了多少人吗?蚺部男女老少将近二百人,就这么没有了,人命在你们眼中算什么?草芥吗?”
  尹宏伯高声吼道:“他们从来高人一等,庶民们的性命,还比不得他们手中的草芥!”
  娇容反手将不断挣扎的男人敲晕,吴以晨松开王若彬颓然跌坐回桌案旁,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娇容眼中满是心疼。
  门外嘹亮的女声传来:“小若彬~”
  屋里王若彬浑身一哆嗦,赶紧回头看过去,只见红筠笑嘻嘻和面带微笑的流渊走了进来。
  红筠见到吴以晨眼睛一亮就要冲过去,流渊感觉到房中气氛不对,便伸手将她拦下。
  “你杀了尼亚。”吴以晨偏过头眼中满是怨怼的沉声质问,“是不是?”
  流渊的沉默让吴以晨想哭又忍不住想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眼前这个人,难怪他会忽然对自己转变态度,想来是因为心怀愧疚,只是他不明白,这般冷血的人还会对尼亚的死感到愧疚。
  王若彬来不及反应,吴以晨便炮仗似的向流渊冲了过去,娇容惊呼一声“小心”,红筠抬手就要拍过去,却被流渊截住自己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卸下了他手中的匕首。
  王若彬心惊胆战地忙把人拽回来,他实在没想到这小子会这般决绝,只得开口解释道:“尼亚的事情王爷是没有办法,这件事背后的牵扯不是你能想到的,尼亚的身份更是复杂得很,王爷也是被逼无奈才……”
  “被逼无奈就可以杀人吗?!”吴以晨愤懑低吼,“你们有什么资格剥夺一个人生存的权利?!就因为他是王爷?你们的生命就比别人高贵,就可以漠视生命吗?!”
  漠视生命。
  从没有人考虑过这四个字,战场厮杀的将军没有想过,青楼卖身的姑娘亦是没有想过,生命二字于他们而言仿佛从来都不是值得被思考的问题。
  看着浑身颤抖的少年,流渊一语不发将手中的匕首递回他面前,如同在纳康族的时候一样。
  夜晚,馥鸳楼。
  红筠派人将整个馥鸳楼包了下来,所有姑娘闭门不接客。
  三层雅间里,王若彬抱着脑袋鼠窜,身后是精神抖擞的红筠嚷嚷着:“跑什么呀!让姨娘我捏一捏怎么了!”
  “红将军你自重!!”王若彬哀嚎着窜出门去。
  留下气喘吁吁的红筠直翻白眼,流渊擎着酒杯笑着看戏,转头便被红筠指着鼻子数落:“你说你,从小就是这幅老气横秋的样子,到现在是一点也没变,哪里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一点儿也不可爱!”
  流渊佯装叹息:“我算是知道姑母为何将儿子送去京城了,想来有您在,蒋曜从小没少受折磨吧?”
  红筠闻言立刻摆摆手:“曜儿那脾气臭的要死,从小就板着长脸,和他爹一样!你们俩都是一个德行,不知道随了谁!小小年纪半点少年气没有。”
  流渊苦笑摇头不做声。
  红筠深知朝堂之中身不由己,便长叹一声道:“你既然不喜欢朝堂里那些个勾心斗角,干脆就在西北待着不是挺好,非要回京城做什么京官,挂个闲职不说反倒束手束脚!”
  流渊笑笑回她:“万事若都是由我自在,哪里还有这么多烦心事呢?”
  红筠知他无奈,便也不再提,正好此时敲门声响,是段迹尧推门走了进来。
  段迹尧本是来找金荣轩的,奈何金大人这辈子从进过青楼,如今正在呜呼哀哉感慨有辱斯文,并不想接待他,他便只得来找流王爷询问下一步的安排。
  红筠笑着招呼道:“你小子挺不错,我手底下缺个带兵的副将要不要来试试?”
  段迹尧抱拳回绝道:“多谢将军赏识,不过小人只想守着家人在城中安生度日,军营之中太危险恐怕家人担心。”
  红筠有些诧异:“你知道多少人在军中一辈子也没能做上副将吗?来我手底下做事,可比你当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捕头强多了。”
  段迹尧执意回绝,红筠倒也不好坚持。
  流渊放下酒杯说道:“会州很快便会有新刺史上任,我可以上书吏部,到时候由你接任司马一职。”
  段迹尧回道:“小人还是老老实实做个捕头便好。”
  流渊笑笑道:“你这倒有意思,做了司马本王准你调祁烁到你手下,如何?”
  段迹尧单膝跪地恭敬行礼道:“多谢王爷好意,只是小人实在没有做官的本事,还是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情最好。”
  红筠慢慢开口:“这太谦虚便是自负了段捕头。”
  流渊明白他怕自己被牵扯进派系之争,这是明哲保身之法,倒也不再勉强。
  馥鸳楼后院。
  娇容端着食物走进屋里,经过刺杀一事,红将军便下令将吴以晨关在这里看押,虽然王爷说没有必要,可手下将士们依旧不敢怠慢。
  看着窗前发呆的少年,娇容轻叹着走过去,强装笑脸地喊道:“吃饭啦!”
  吴以晨只盯着窗外发呆并不回头,娇容语调轻松地说着:“我特意让厨房备了些糕点过来,听说你是北方人,我还让他们准备了油炸馃子,听说这是北方常吃的,快来尝尝味道正不正宗,要是做的不好我可得找他们算账去!”
  “我们家乡没有那个。”吴以晨幽幽开口。
  娇容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吴以晨喃喃着:“我家乡有驴打滚,豌豆黄……还有枣泥糕……没有油炸馃子。”
  说着少年捂住脸颊呜呜着哭了起来,娇容心疼的不行立刻上前安抚:“怎么还哭了,都是我不好,不该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姐姐……”少年呜咽着说:“我想家,想我妈了……”一声姐姐喊得娇容听的心头发酸,忍不住直掉眼泪。
  吴以晨哭的让人心疼,娇容蹲在地上柔声劝慰着,王若彬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直到段迹尧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二人一同退出了房间。
  夜晚的花园在朦胧的烛光中泛着荧光,段迹尧问道:“尼亚的事,真的是王爷……”
  王若彬转头与他对视,片刻后叹息一声:“为保事情绝密,尼亚必须死。”
  他告诉段迹尧:“尼亚是个聪明孩子,当时他逃了出来,正遇上王爷在追查神谕一事,便暗地里找到了我们,将事情告诉了王爷。可事情回禀上去,陛下未免泄密,便要王爷想法子解决了尼亚……”
  段迹尧不解:“王爷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王若彬反问,“告诉他杀人不是王爷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然后让他想办法去和陛下理论?”段迹尧想了想,那小子确实是像能干出这事儿来的人,
  “你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王爷会不知道?”王若彬叹道,“记恨王爷总比记恨陛下有活路,王爷是在保他。”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可段迹尧知道流王的确是在保那小子。王若彬定住脚步说道:“此事说与你听,听完便忘了,若是有半分泄露只怕王爷也保不了你。”
  段迹尧忍不住皱眉,王若彬冲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开,留下一肚子憋屈的段迹尧独自郁闷,不能泄露你还说给我听?什么时候自己要被一个下人这般威胁了?
  “段少爷你该不会真以为他就是个下人吧?”娇容擦着眼泪走到他身后,声音还有些沙哑。
  段迹尧撇撇嘴不说话,娇容语气微凉:“这位‘下人’,是兵部左侍郎王世忠家的六公子,他这种世家公子,跟您这种‘世家’公子,还是不一样的。”
  段迹尧眼角直抽,这流王爷身边……果真是藏龙卧虎啊!
  
 
  ☆、第十四章
 
  雅间之中。
  流渊沉默饮酒,红筠独自发了会呆忍不住开口:“在想后院的那小子?”
  流渊没有做声,红筠遂开口道:“他是局中之人,若要不漏风声是断断留不得的。”
  “我知道。”流渊放下酒盏道。
  红筠幽幽道:“既然知道这般又是为何?”
  流渊默默将酒盏又端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想那小子死。”红筠长叹一声撑住下巴∶“我还挺喜欢那小子的,小模样比若彬可招人疼多了!”
  知道红筠在逗自己宽心,流渊扯着嘴角微微一笑,红筠却看得心中更不得劲了。
  红筠试探着开口:“人在后院,要不……你去看看?”
  流渊摇摇头,红筠也不知该如何劝,只好闭嘴不再说话。
  片刻后王若彬推门进来,先是警惕地瞥一眼红筠,再拱手向流渊行礼道:“王爷,金大人那边已经安排下去,官面上报的文书只写李开年重病,西南军中的上报文书,还得红将军想法子重新书写。”
  红筠无所谓地摆摆手:“好说,暂时先瞒着,等李开年的事儿过去了,再给他安个剿匪中伏的下场便是了。”
  流渊对王若彬道:“上报的你亲自拟稿,回报陛下的消息要写得尽量详尽。”王若彬了然点头,见他如此谨慎红筠忍不住叹息。
  “还有封信,你安排暗营传回礼乐司。”流渊顿了顿,“交给宁大人。”
  王若彬亦顿了顿,也没问什么便领命离开。
  红筠好奇问道:“宁大人?莫不是传闻中你那位红颜知己?”
  流渊蹙起眉头:“您远在西南都能知道这件事?”
  “那是自然!”巾帼豪杰红将军一拍桌案,“你这未成婚的流王爷,可是大宸闺阁贵女们心中的如意郎君,一有这种消息自然是传遍了!”
  流渊无奈扶额,顿时觉得脑仁生疼。
  红筠神神秘秘凑过去,十分八卦的打听:“这位宁大人什么模样?跟姨娘我说说。”流渊被她追的没法子,只好借口尿遁逃了出去。
  天已寅时初刻,以往的馥鸳楼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今日却是难得的安静,虽说没了姑娘恩客的调笑声,可院中灯火依旧通明着。随着灯火走到后院,守卫的将士见流渊正要行礼,却被他挥手拦下。
  推门进去,屋中烛火不知何时熄灭了,吴以晨依旧坐在窗口发呆,桌上是早已冷透了的食物,流渊正要开口便听吴以晨的声音从朦胧灯火处响起:“我一直在猜你什么时候会来。”
  吴以晨转身与他对视:“你是来杀我的吗?”
  流渊蹙起眉头:“你就那么想死?”
  “你这话说的。”吴以晨笑出声,“好像现在这条命我说了算一样。”
  “你的命自然由你说了算。”流渊静默片刻道:“人命一事,又岂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像是听见他说了什么笑话,吴以晨笑地弯下了身子直抹眼泪:“怎么你的口气,倒像我才是那个杀人的一样啊?”
  他就这么笑着直到再笑不出呛咳起来,挥开流渊伸来的手,吴以晨语调冷清说道:“要杀就痛快些,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若我说你不用死呢?”吴以晨抬眼看着他,便听流渊道,“只要你乖乖留在西南,保证绝不离开半步,我就不动你。”
  少年唇角勾起,笑容里是残忍与决绝:“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不会让尼亚枉死,杀他的人就该定罪!”
  “就算你搭上一条命?”流渊问,“宁愿拼死也要与我鱼死网破?”
  “是!”吴以晨激动地站起,与他正面迎上,“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生命是平等的!庶民的命也是命,不是你们权贵们随意就可以抹杀掉的!”
  “幼稚!”流渊喝道,“生而平等?你的生而平等只存在于理想之中!没有国度能够人人生而平等!”
  吴以晨厉声反驳:“你这种权贵自然不相信也不希望会有平等出现,否则你们的特权将再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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