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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质奶爸(近代现代)——音痴阿猫

时间:2020-12-15 09:44:11  作者:音痴阿猫
  何亚宁刚洗过澡,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向杰忍不住低了低头,唇角碰到何亚宁还有些湿润的发梢。好像过了电一般,令他有些目眩神迷。
  亲吻一枚连着一枚,在何亚宁的眼角眉梢,都印上薄荷味的吻。那天傍晚手指间缠绕着的薄荷与柑橘的香味,再度从向杰的记忆里苏醒。
  他的手臂收紧了点,又紧了点。神智的弦一点点在大脑里绷紧,他听到了弦迸裂的声音。
  “很晚了,快回去休息吧。”何亚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却换来那个家伙收得更紧的手臂,和压抑的喘息。
  “我现在没办法回去。”向杰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鼻尖在何亚宁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光滑的后脖颈萦绕着甜香,引诱着向杰咬下去。
  何亚宁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向杰的信息素仿佛细密织成的蚕茧,紧紧地包裹着他。他仰着头,急促地喘了口气,却未能获得短暂的清明。
  反而在这一片令人迷醉的海洋里沉浮起来。
  今晚恐怕在劫难逃。何亚宁试图推开向杰,因那炙热的肌肤已经险些让他本就躁动的躯体更有些发热。可那双手却失了力气,或者说,他的意志本身,就已经宣告缴械投降。
  当向杰的手抚上他的喉结,手指擦过他的唇,撬开他的齿,触到柔软的舌尖时,何亚宁微微震颤,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一片晕沉的幻影中,只看见天花板悬着的琉璃灯摇摇晃晃。仿佛置身于变幻莫测的热海,那滚烫的热度一直传递到指尖。他压抑地低喘,却总也不够。身体是一团燥郁的火苗,心里却逐渐清明起来。
  在随波逐流的震荡中,何亚宁忽然意识到,他已经对这个家伙,这个看似金玉其外的家伙,产生了深深的迷恋。
  “不许咬脖子。”在几乎丧失神智的时候,他喃喃说道。
 
 
第47章 
  蚀骨是什么滋味,向杰第一次深有体会。一路辗转着纠缠着回到卧室,向杰急不可耐地将对方抵在墙上。
  一股热潮扑涌上来,他是溺水的人,唯有连绵的亲吻才能换取生存。
  屋里充满了信息素的甜香,薄荷与柑橘的融合让他腿软心颤。何亚宁的衬衫已经褪了一半,月光下,触目所及是精巧的锁骨,莹白的皮肤。
  他一低头,吻上了那起伏的胸口。
  何亚宁歪着脖子,哀哀地低吟了一声。好像是被捕获的天鹅,凄艳而决绝。
  向杰心一狠,将对方精致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牢牢按住。他自上而下看着对方,沉浸于令人迷恋的春色。
  “你真美。”他拆下何亚宁最后一片束缚的时候,如是说。
  ……
  “哎,你说,我如果换一份工作,会怎样?”当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向杰动了动有些发软的手指,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嗯?”何亚宁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问。毕竟这份工作向杰也才刚做不久,早九晚五,接触的人群也相对单纯。除了不是正式编,没什么别的坏处。
  “算了,我随便说说。”向杰笑了笑,也许是不愿意破坏这样暧昧而宁静的氛围。
  一只手撑着床垫,何亚宁缓缓地爬了起来,月光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那我去洗个澡。”
  他被折腾得狠了,下床的动作都有些迟缓。脚尖一点地,他薄薄的身体一歪,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我扶你。”向杰见状意欲上前,反被何亚宁狠狠地瞪了一眼,胆小的家伙马上缩了回去。
  “别管我。”何亚宁只冷冷一瞥,抛下一句话。
  明明已经筋疲力竭十分狼狈,但却还是坚持自己打理,这样的倔强让向杰有些意外。
  不过何亚宁本来就是个十分要强的人,在某些私密场合的乖顺,并不意味着他真的甘愿臣服人下。
  兜头的冷水浇了下来,皮肤上的热潮渐渐褪去。何亚宁仰着脸,任由水花拍溅。他捏了捏拳头,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向杰还真是听话,哪怕其他地方不可避免布满唇痕,脖子后方腺体附近的阵地却依然被牢牢守住。
  伸手触碰那略微鼓起的腺体,有隐约的热度。那是他丧失理智的根源,是他魂魄离开的出发地。
  “啪。”一抬手,他关掉了花洒。随手抓了一块毛巾擦试着头发,走到梳洗台前,镜子里映出他的身体。
  一具可以称得上美丽的,omega的身体。
  何亚宁嫌恶地皱了皱眉。
  纤细,柔弱,即便是努力锻炼,却也不见有多少肌肉。渴求抚慰,擅长承受,都是他不喜欢的品质。
  水流顺着身体滑落,何况腹部有一道浅浅的疤。向杰反复亲吻那处的时候,何亚宁甚至有一种将他推开的冲动。
  或许对方是沉浸其中的。一边缓缓地擦着头发,何亚宁一边回味着方结束不久的情事,总觉得自己有点心不在焉。
  只是一点点而已。
  “你没事吧?”回到卧室的时候,向杰还在。凌乱的床已经被收拾妥当,何亚宁甚至发现,对方还细心地换了床单。
  “没什么。”他笑着摇摇头,那具高温的躯体又贴了过来。小家伙的眉眼亮晶晶的,看着何亚宁,压低了嗓子问,“哎,我好不好?”
  “嗯?”何亚宁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好不好?”
  向杰牙疼似的,啧了一声。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嗔怪地看了何亚宁一眼,“就刚才呀!我的表现是不是很棒?”
  洋洋得意,好像是在邀功请赏。
  觉得有些好笑。月光下那张脸的轮廓被雕刻得更深邃,何亚宁伸手摸了摸那家伙的脸颊,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话说出口不免有些烫嘴。
  连脸蛋都烧得有些灼热。
  “……很好。”
  “是不是特别好,特别持久,特别凶猛?”向杰不要脸,给了点阳光就灿烂。何亚宁涨红了耳朵,一掌拍在向杰胸口,“回你房间去!”
  “哎——不能在这睡吗?”向杰觉得很可惜,扒拉着何亚宁的胳膊晃了晃。
  “单人床,挤得慌。”何亚宁不留情面。看到向杰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心不由得软了软,“小竹明天早上看到,不好……”
  “我早起,保证不让她看到。”向杰赶紧又说,“就让我待一晚上,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当然是什么都已经做过了,所以什么都不做也无所谓。可向杰说得诚恳,配合着纯良无害的眼神。何亚宁禁不住他的哀求,过了好一会儿,才同意向杰留下。
  看他开心得像一个孩子。
  “反正都会睡着,在哪不都一样?”何亚宁给他匀了半张床,幸亏他身量小,挤一挤也无所谓。
  乐呵呵的某人躺好了,又往何亚宁身边挤了挤,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才开口道:“那不一样。躺在你身边,今天晚上就会做一个柑橘味的梦。”
  又在说小孩子才会说的话。
  何亚宁无奈地笑笑,也就任由他抱着。
  关了令人手脚发凉的空调,换成呼呼吹着凉风的落地小风扇。肚皮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疲累和兴奋交织,强烈地冲刷着向杰的神经。
  何亚宁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向杰侧过脸看着他,月光下,他的轮廓变得如此温柔。
  不是梦,向杰确定。心里有一种涨涨的酸疼感,他知道,这种感觉,或许可以称之为幸福。
  向杰没有食言,第二天醒得很早。何亚宁还在睡梦中,整个人像只小松鼠似的缩在被窝里,他的睫毛很长,小扇子似的,扑闪扑闪。
  想伸手触碰,伸到一半,向杰的手又缩了回来。不忍打扰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就很好。
  可惜这样的场景没有持续多久。睡着的某人略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向杰那双大眼睛。
  “早上好。”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刚睡醒的某人怔了一下,眼里有些空洞。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起了什么,这才松懈了神情,轻轻笑了笑,“早上好。”
  “小竹还没起,我去做早饭。”向杰轻手轻脚爬下了床。年轻人就是好,睡一觉就又生龙活虎了。
  何亚宁挣扎着爬起来,皱着眉,感觉到了深深的懊悔。
  那是比自己小了快十岁的alpha!能随便招惹吗?!何亚宁咬着牙,缓缓起床。还好,还能走。
  如果可以,他是真想把向杰那小子拎出来暴打一顿。细水长流不懂得吗?一次性透支他还得养好长时间。
  气向杰,更气自己。何亚宁挠了挠头,拉开衣柜,挑选衣服。不自觉地选了件粉蓝色的衬衫。穿上还挺合适,正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一并遮住。
  --也显年轻。
  以前何亚宁并不在意打扮。工作嘛,只要穿得得体就好,哪管好看或难看。
  可现在有了向杰,那就不一样了。年轻人是穿什么都好看,而他风华不再,如果不好好捯饬自己,和向杰站在一起,那就违和了。
  这小子!何亚宁一边皱眉系着领带,一边暗想,这小子可真是要害死他。
  杂菜粥盛好放凉,向杰已经煎好了三份鸡蛋卷。据说每天一定要吃适量的蔬菜,于是每天何亚宁家的餐桌上一定会有一些绿油油的东西。
  他哼着歌儿将饭菜端上桌。周末了,小竹并不开心,今天有补习班。苦着一张脸,用勺子一下一下舀着粥。
  “小竹,不要这样弄。”何亚宁压低了声音喝止。
  他微侧着脸,伸长了脖子,牵扯出漂亮的线条,隐没在被熨烫得折痕分明的衬衫领子里。
  往下一厘米,向杰记得很清楚,他昨天就在那里种了一颗浅浅的草莓。还惹得何亚宁一阵恼怒,连捶了他胸口好几下。
  阳光。微风。早餐。爱人。小孩。
  这些幸福的要素全部拼凑在一起。哪怕这些不一定都是他的,也能让向杰感觉到幸福。
  “我不想去补习班。”小竹苦着脸说。
  何亚宁坐在他的对面,向杰在餐桌下,悄悄踢了踢何亚宁的小腿。
  “一会儿爸爸陪你去,好不好。”何亚宁摸了摸小竹的脑袋,又冲向杰眨眨眼,“补习结束了,我们就去海边。”
  “砰”的一声,向杰心里好像炸开了小小的气球。也许更像是节日的礼花,头顶上飞扬着细小的彩屑。
  他想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被一串刺耳的铃声打断。
  “你的电话。”何亚宁示意向杰。
  这么早会有谁打电话来?
  向杰摸出叫得欢快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愣了一下。
  “妈?”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父女俩,垂下目光,迟疑地开口。
 
 
第48章 
  “妈?”向杰迟疑地开口,与何亚宁对视了一眼。
  “小杰啊,”老妈的声音充满焦急,“你、你爸爸他……”
  “爸他怎么了?”向杰皱眉。
  老爸虽然瘸了一条腿,但一直很要强,常常拄着个拐杖一瘸一拐地干活做事。前些年下岗后,经人介绍在一家工厂做保安。
  “……明明腿不行,还张罗着帮人家搬货。你说他都六十岁的人了……”
  老妈絮絮叨叨,向杰好不容易才理清了事情经过。老爸热心又爱逞强,帮人搬货的途中不小心受伤,现在正在医院躺着。
  “昨晚可把我吓个半死!”老妈唉声叹气,“还好你哥先过来了,现在人倒没什么事。你要是有时间,就回来一趟……”
  向杰一下咬住了唇。
  原来向涛早已先回到了家。他不过是后续被通知的一方罢了。
  “怎么了?”何亚宁监督小竹把蔬菜吃完,关切地看了向杰一眼。
  “没、没什么。”向杰伸手按了按太阳穴。隐隐作痛。那股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而他却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迎上何亚宁的目光,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成果应该不太好看。
  “……我爸受了点小伤,现在在医院里。”小竹在玄关处换鞋,向杰犹豫着向何亚宁开口,“这两天我可能要回去一下。”
  正准备从置物架上取公文包的手顿了顿,而后缩了回来。何亚宁转过脸,歪着头看着向杰,“那就回去吧--需要带点什么吗?”
  摇头。
  “我就是回去看看,有什么事,我哥那边应该都打点好了。”向杰苦涩地笑笑。
  这小子有个非常优秀能干的哥哥,何亚宁也有所耳闻。
  一只手轻轻落了下来,穿过发梢,轻轻压向头皮,不带暧昧地抓了抓。向杰眯了眯眼,听见何亚宁说:“别担心,会没事的。”
  如果不是小竹在旁边,那一瞬间,向杰还真想给这个可爱的家伙一个拥抱。
  “我很快回来。”他捏了捏拳头,笃定地说。
  “小竹,今天只能爸爸带你去玩咯。”何亚宁弯下腰,捏了捏小朋友的鼻尖,“哥哥有事,要回家处理一下。”
  “哥哥路上小心。”小竹两只小手扯着小书包的带子,一板一眼地叮嘱向杰。
  “哎。”向杰蹲下来,帮小竹调整好被拉歪的书包带,重新帮她别好了发卡。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
  买了最早一班回老家的票。何亚宁要送小竹去补习班,于是没有人来送他。
  行走在人潮汹涌的候车厅里,向杰忽然想起离开老家的那个夜晚。
  那是个仓促而冰冷的冬夜。灯火通明的候车厅只有稀稀落落三三两两的旅客。何亚宁衣冠楚楚地端着碗泡面,在他面前吸溜得正欢。
  谁能想到,这个吃泡面的男人,居然和他有这样的缘分?
  手上提着何亚宁非要他带回去的补品。沉甸甸的,心里感觉却略有不同。刚来的时候,他手上提着的,也不过是单薄的行李。
  增加了分量的,也许不仅是手上的东西。更是他这个人,以及对这座城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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