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春事晚(古代架空)——半缘修道

时间:2020-12-22 09:59:06  作者:半缘修道
  姜善瞧着他变了神色,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云献冷笑一声,“可知你没把我当个亲近的人,你呀我呀的分的这般清楚。”
  姜善心里一跳,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倒要问你是什么意思?”云献质问道:“分的这般清,莫不是早预备着,看以后什么时候后悔了,就立即抽身一拍两散么?”
  姜善一怔,他这话正说到了姜善心里,点出了姜善不好明说的心思。他是喜欢云献的,这不丢人也没什么可否认的。但是在这段关系中,一直都是由云献来主导。因而他心里不免存了些不安,想着云献到底是什么心思,他同自己想的一样吗?若是往后,云献不耐烦了,那自己是不是应该识相一点呢?
  一想到以后两个人真闹到那般难堪的地步,姜善就有些心灰,心说还不如给彼此留些体面。
  先前一派融融的气氛早已消失不见,两个人都沉默无言,空气中都弥漫着滞涩的气息。
  云献见姜善犹豫,一颗心仿佛坠到了冰天雪地里,惯常使的那些个手段都没有心思了,心里的戾气压都压不住。
  姜善低声道:“你说我没想着同你天长地久,那你就存了这个心思了?除了那些素日的调笑,你可曾认真跟我说过一句喜欢?”姜善越想越委屈,“便是逢场作戏的好歹还说两句海誓山盟呢。”
  云献一怔,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冰天雪地的心里咕噜咕噜冒出来,过了电一般的酥麻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一时间,他竟张不开口。
  云献似乎是不会认真的表露情绪的,掠夺的本能早在会说爱之前。姜善捧出一颗心,他没想过拿自己的心去交换,只想着将这颗心抢过来,放在自己身边。
  姜善见他不言语,越发的觉着难过,连带着也觉得没脸再待下去,掀开毯子就要下去。
  云献忙拉住他,使了点劲将他扯回怀里,轻轻吻在他的耳朵上。
  “你要我的承诺,我说了你可不要怕。”云献顿了顿,道:“怕也不好使了,我既说了你就必须要应。”
  他将姜善抱在怀里,是一个全然的占有的姿态,“姜善,我喜欢你,想同你一路走下去,哪怕到了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不想放开你。”
  姜善被他这一番话震住了,问道:“真···真的吗?”
  “当然。”云献低低的笑,笑声愉快的不得了,“这一回我可没有骗你,是你要我说的。”
  姜善不明白他说的什么骗不骗,但这不妨碍他的好心情。他回神看着云献,眼睛亮亮的,似有百般欲语还休的滋味。
  云献抱着姜善重新回到炕上,亲亲热热的偎在一起。
  云献抱着姜善亲了又亲,过了一会儿,他摸出一个雕花的小匣子,道:“这是给你的年礼。”
  “我也有?”姜善偎着云献,将那匣子打开,只见里头是一对金丝穿的极品红翡的坠儿,对着光,红翡的水头出的极好。这样的好东西便是姜善都不常见。
  “我那日瞧见了便留了下来,觉得你戴上必然很好看。”
  “胡说了不是,”姜善拿起那坠子放在手心,笑道:“我耳朵上没有眼儿,往哪儿戴?”
  “我当时只想着,你身上白,若是脱掉了衣服,只戴着一对坠子······”话还没说完姜善脸上已经红的不行了,他连忙放下那对坠子,不敢再看。
  云献伸出手捻了捻姜善的耳垂,姜善不知怎的身子颤了颤,忙推开了云献的手。云献也不生气,毯子底下的一双脚慢悠悠的蹭着姜善的小腿,只把他的夹裤都弄松了。姜善蜷了蜷身子,他也是初经人事,贪欢享乐都是正常。
  这话不好说出口,姜善只把眼儿瞧了瞧云献,云献便笑了,伸手摁了摁姜善的后脑勺。
  姜善听话的凑过来亲了亲云献,小声道:“穿耳洞,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是你要轻一些。”
  云献笑的越发肆意了,他亲了亲姜善,道:“好。”
  余下的时间都在榻上消磨了,云献的眼光是很好的,一身雪白的皮肉搭配着红的发亮的坠儿,不知道多惹眼。兴许是新打的耳洞太疼,姜善一个劲儿的抖,那一对坠儿也跟着摇晃,半刻没个消停。
  云献越发来了兴致,动作间打翻了装金银的小匣子,金银裸子随着动作滚来滚去,在姜善身上硌出多少印子。
  云收雨散已是掌灯时分,云献将那对红翡坠儿从姜善耳朵上摘下来,换了根细银棒。他的耳朵还通红着,云献有些心疼了,问道:“疼不疼?”
  姜善摇了摇头,眼角还带着一抹嫣红,又乖又媚,看的云献目光幽深起来。
  姜善有所察觉了,连忙推开云献,道:“我在你这里待了一下午了,该走了。”
  云献笑道:“好,那对坠子?”
  姜善连看都不敢看,云献就笑道:“我想替你收着,回头再戴。”
  回头再戴,还不是在床上戴。云献这个人心思坏的很。姜善不敢多留了,穿戴好就匆匆的离开了清竹轩。
  路上遇见了端阳,端阳是悄悄的来找云献的,看见遮遮掩掩的姜善,他问道:“你这是刚从清竹轩回来吗?”
  姜善应了,端阳看着姜善,他觉得姜善身上有些不对劲,比如总是不看他的眼睛,还有微红的脸。端阳皱起了眉,道:“你···你是同他吵架了吗?气得脸都红了。”
  姜善一愣,跟着应了两声,含含糊糊的端阳也没听出来一个所以然,只好叫他先去了。
  他到清竹轩的时候看见云献心情很好的样子,于是越发笃定是和姜善吵架了。因为以前云献在和人吵架吵赢了之后,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云献也看见了端阳,瞧着端阳神情严肃的脸,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方才来的时候遇见了姜管家。”
  云献一顿,不动声色道:“怎么?”
  “你····是不是和姜管家吵架了?”端阳苦口婆心的劝道:“姜管家是个好性儿的人,轻易不同人生气,你说了什么叫他气成那个样子?我晓得你素日说话毒,但是现在好歹收了收你的脾气,我看姜管家真是气得不轻,眼都红了呢。”
  云献看了看端阳,忽然问道:“你莫不是还是个雏吧?”
  端阳一愣,脸色瞬间红了起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说完他觉得有些不打自招,于是出言描补,“我那是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我···我是要留给我媳妇的。”
  云献点点头,道:“确实该找媳妇儿了。”
  作者有话说:云献:看,我就有,这么好看的一个。
  端玮:巧了我也有。
  端阳:???
 
 
第26章 陆商
  端阳回京之后,少不得宴请年岁相当的亲友同袍。偏他又是个极正经的人,设宴也不找那些个粉头小优儿,没趣儿的很。端玮看不下去,便把自己养的一班小戏子叫出来,交给姜善掂对安插,好歹热闹些。
  端阳虽不喜欢,到底没拒绝端玮的好意。
  如此,寻了个雪后初晴的日子,好些贵族子弟便一道来成王府赴宴。
  宴席交给了姜善,摆在一个叫碧云园的院子里,里头收拾的干净敞亮,太湖石旁有一座亭子,亭边种着几十株梅花,开得正精神。
  正厅摆上十几张席位,安置着炭盆香炉,桌上堆积了各色果品菜肴,摆放了细磁碗盏和银镶的杯箸。门外搭了个戏台,琴瑟管弦都已经奏起,一班小戏子也已经装扮上了。
  端阳端玮是东道,坐上首,紧跟着端城端庆分坐两边,还有一位锦衣玉冠的公子,同端城端庆几个皇孙平起平坐,那是芷阳长公主的儿子陆商。
  自来只有陛下的姐妹能够受封长公主,但是芷阳公主与众不同,她是元后所出,陛下的第一个孩子,夫君又是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将军,故而破例封她为长公主以示尊贵。
  姜善多看了陆商两眼,陆商不仅出身尊贵,更是年纪轻轻就进了锦衣卫成了千户,很受陛下爱重。端城端庆都在有意无意的拉拢陆商。
  其实相比之下,云献才应该是和陆商最亲近的那个人,毕竟芷阳公主是先太子的同胞姐姐,先太子没死的时候,他们的感情还不错。
  不过时移世易,这些都不必再说了。
  姜善领着十几个小幺儿抬着红漆食盒进来,将酒菜摆在各人的桌上。前头吹拉弹唱,杂耍百戏热闹的很,不少小幺儿都躲在外头看。
  屋里各处都有炭盆,暖烘烘的,席间推杯换盏,酒香遍地。前段时间北地雪灾严重,燕王受命离京赈灾,前几日才回来。听说差事办的很漂亮,陛下还夸奖了两句。故而现在不少人都凑在端庆面前说话凑趣。端城恨恨的看着端庆,几乎要咬碎了牙。夺嫡之争几乎已经是摆在台面上的事,这许多的人连掩饰都不再掩饰了。
  唯独陆商那里冷冷清清,同他说话敬酒他也不怎么搭理,一个人淡着一张脸,自斟自酌。
  姜善站在一旁,他看着这满厅年岁正好的贵公子们,不自觉的便想起了云献。云献本来是这些人里头最出彩的那个,他本该有再璀璨不过的人生。
  人群中端庆抬起头看了一眼姜善,他穿了一身大红织金衣裳,越发显得面如春花。在他身边跟了两个面容姣好的小童,与他的姿态很是亲昵。平心而论,这些天家子弟生的都不错,只是端庆目光轻浮,一眼就给人一种不大好的印象。
  他一边同身旁的人吃酒说话,一边拿眼瞧姜善。眼见着姜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忽的温柔了下来。
  端庆看的心里痒痒,他注意姜善不是一天两天了。姜善这个人对人总是客客气气的,带着一股子疏离。但是他的脸很耐看,属于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种。端庆年岁不大,但是久经风月,一眼就看上了姜善这种调调,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便一直没有上手。
  那边姜善正同福康说话,叫他拣一道南煎丸子,一道芙蓉鸡片,一道酥骨鱼,还有几样下饭小菜,都装在食盒里趁热送去清竹轩。
  刚交代完,忽然听见端庆叫他,姜善忙走过去给端庆倒了酒。端庆捏着酒杯对姜善笑:“姜管家忙里忙外也辛苦了,这杯酒我敬你。”
  姜善忙道:“不敢,都是分内的事。”
  他从桌上拿个杯子倒酒喝了。
  “姜管家客气了。”端庆亲给他倒了一杯,这个场景,姜善不好不喝,如此被他拉着灌了好几杯。末了姜善也顾不得了,推着端庆的手,道:“奴才不胜酒力,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姜善脸上已然有了些酒意,端庆笑了笑,转而对端阳道:“不是我说,你家这位管家真是能干,办事妥帖的紧,我家里十个倒不足他一个的好。”
  端玮眉心一动,端阳不明所以,道:“姜管家确实能干,上下都打点的很妥当。”
  “好什么呀!”端玮懒懒散散道:“奴才秧子还不都是一个样子,惯会弄巧的,实际上欺上瞒下偷懒懈怠,什么不敢干?”
  端玮看了眼姜善,不耐烦道:“我才说要陈酿的竹叶青,你在做什么,还不给我拿上来?”
  姜善忙道:“奴才这就去。”
  说着,他忙从端庆身边溜走了。
  端庆脸色有些难看,端玮从上头走下来,道:“哟,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敢是我打扰了你和姜管家吃酒了?”
  端庆扯了扯嘴角。
  端玮拿起酒杯灌端庆,道:“这有什么好恼的,我亲自来陪你。”
  端庆被他急急的灌了两杯,心里好不气恼。偏他做出一副玩闹的样子,大家就顺着他笑闹起来。
  陆商冷眼看着这一出闹剧,寻了个间隙,从席上离开了。
  姜善方被灌了好几杯酒,喝的急,难免有些上脸儿。等走到外头被冷水一吹,便觉得清醒了不少。他掸了掸衣服,觉得哪哪都膈应。
  姜善皱着眉往自己院子里走,走到湖边,坐在一处山石上歇了歇。那边福康正好回来了,他看见姜善,便道:“东西已经送去了,云公子叫我谢你,问你这边什么时候完事。”
  “还有时辰呢。”姜善道:“同他说不必等我了。”
  福康应了一声,去了。
  四下里没有旁人,湖上结着冰,不知道是谁往里头扔了些石子什么的,没来得及拔掉的残荷也冻在了湖面上,湖面冰不大厚,看的见水下残荷的枝叶。
  一阵冷风吹过,姜善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的站起身往回走。
  他才走了没有两步,一边假山里突然跑出一个人,如饿虎一般扑过来,一把抱住姜善,把他压在山石上胡乱亲起来。姜善唬了一跳,细看去却是端庆。他不知什么时候从席上出来,在这里堵姜善。
  他一边抱着姜善,一边说些什么跟了我荣华富贵之类的胡话。
  姜善挣扎起来,下了狠劲一把推开端庆,将他推倒在地上。端庆不知是醉倒了还是怎么,在地下扑腾了两下没有起来,便不再动了。
  姜善也没留神看他,忙忙的从假山边跑开,一边走还一边使劲擦着脸颊。走了几步,听见后头有动静,他回头去看,只见一个人从假山里头出来。
  那是陆商,他就站在假山的雪洞里,将端庆与姜善这一桩事收在眼里,但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看着。
  姜善心里惴惴,只见陆商瞥了一眼地上倒着的端庆,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他看起来并不关心姜善这头的事。
  姜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不敢再待下去,急急的走开了。
  却说那陆商,他在府里四处走了走,路上碰见一个丫鬟,丫鬟穿的很鲜艳,约摸这里已经是内院了。
  他叫住丫鬟,道:“我是前头你们世子的客人,方才迷了路,你可知怎么回去?”
  丫鬟是内院的丫鬟,终日只在内院活动,当然不知道怎么回去。她迷茫的摇了摇头。
  陆商又问道:“那姜管家呢?他在何处,叫他领我回去也可以。”
  丫鬟给陆商指了西院的路,道:“姜管家住在西院,这会儿他就算不待在屋里,他的两个徒弟总是在的。你找他们,叫他们带你去找姜管家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