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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恩(古代架空)——明月上西楼

时间:2020-12-23 10:08:45  作者:明月上西楼
  孟言连夜赶进宫,找到淑妃,问是怎么一回事。
  淑妃紧蹙着眉,道:“你一直派人守着朝阳宫,确保朝阳宫不会有任何人出入,这些日子都相安无事,可是本宫今儿去看,发现陛下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变了,本宫便问董怀去了何处,陛下却怎么都不说,本宫怀疑此中定有缘故。”
  孟言眉心紧锁,沉凝道:“看来父皇不想这样颐养天年了,你去瞧瞧他手中的虎符还在不在?”
  淑妃依言去了,片刻后回来对孟言摇摇头,担忧道:“现如今他还能去找谁?”
  孟言想了想,“恐怕董怀是出去找阳城军了,阳城军是独立的编制,不属于任何人管辖,从来只听皇命,想来董怀定然是拿了虎符和手谕前去求援了,阳城军有五万,且战力不错,薛同只有两万军,加上京郊大营的,恐怕不是阳城军的对手。”孟言沉声道,“最主要,我不想血染京城,淑娘娘安寝吧,我自会处理。”
  孟言丝毫不敢耽误,立刻叫来小满和薛同,让他们派人分三路去阻截董怀,并去城门查看还有什么人今晚出城了,若是世家公子,无论往哪个方向,一律拦截下来,不可放走一人。
  一晚上淳王府灯火通明,孟言坐在书房,拿着城门口的记档,阴沉一笑,“我只当丞相再怎么样,也该识时务,没想到他心里还是向着父皇,居然派了自己最出色的大儿子出去送信。”
  “有把握追回来吗?”虞清问。
  孟言道:“绝不会让他们见到阳城军的大门。”
 
 
第69章 登基(正文完)
  第二日晌午,薛同和小满带着人回了淳王府,董怀扮成普通农户的模样,宁丞相的大公子则扮成富家少爷,他们分别拿着虎符和手谕,被追上的时候,竟还反抗。
  孟言居高临下审视着二人,对着董怀摇头叹气,“董怀公公,你从小就不像其他人一样趋炎附势欺负本王,本王一直很喜欢你,可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董怀面如死灰,趴在地上劝道:“殿下,您文武双全,又一枝独秀,这个位子迟早是您的,何必要走上这条路,陛下也实在痛心啊。”
  孟言嗤笑一声,董怀也是在宫里侵染这么多年的人,不知道他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不再理会他,出声吩咐道:“带公公下去吧。”
  至于宁家的大公子,孟言和他没什么交情,也没话说,直接让人以叛乱的罪名处置了他。看在宁晓的份上,孟言到底还是放过了丞相一家,许丞相辞官回乡。
  皇上知道大势已去,一病不起,雪停后孟言进宫去看他,皇上躺在床上,也不看他,也不说话,太医来诊断后,只摇头叹息。
  孟言缓缓跪下,行了个君臣大礼,道:“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了,父皇万福。”
  朝阳宫的院子落满了雪,白皑皑的一片,守着殿门的侍卫比原先多了一倍,看到孟言出来,纷纷跪下行礼。孟言墨色的狐毛披风及地,沾满落雪,他站在廊下,看着满园的雪景和远处层层叠叠的宫阙,忽然觉得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
  乾丰九年正月十七,乾丰帝孟元驾崩,举国哀悼。大雪下了整整三天,京城似乎被雪掩埋住,皇宫各个宫宇门上挂着的白幡与雪融为一体,看起来肃穆又安静。
  三月初八,皇长子孟言登基为帝,改年号为熙和,于流光殿举行了登基大典。
  熙和元年,皇上追封已故生母苏氏为蓉惠皇太后,已故四弟为睿亲王。
  之后封赏群臣,特意将散落在各处的虞家军重新召集起来,赐名长清军,独立编制,归皇上直接管辖,不见虎符和手谕不出。
  同时封薛同为长清大将军,负责长清军的演练和管理。另升沈寻为丞相,秦衡为太师,虞清暂代太傅之职。
  至于后宫,孟言只带了吴氏一人进宫,因为她抚养着孟夕,故而册封为贤妃,后位空悬。
  新朝新气象,孟言登基后雷厉风行将朝堂整顿一番,留下的肱股之臣基本都是他的左膀右臂,有些人认得虞清,有些不认得,但无论哪种人,此时都不敢多加置喙。
  朝臣只知道,新任太傅每每都会在散朝后被皇上单独留下,宫中有流言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可是往往还没等冒到别人跟前,就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虞清原本是奉旨坐在朝阳宫的小书房拟孟夕的学习计划的,可不知怎么就被孟言闹到了龙床上,两人还穿着衣裳就滚到了一块,孟言压在虞清身上,瞧着他身上深红色的官服,越看越好看,虞清本来就生的白,在深红色的衬托下,更是白如璞玉。
  孟言忍不住凑到他嘴边亲了一口,抱怨道:“这几日忙前忙后,都没好好看看你。”
  “不是每天上朝都能看到吗?”虞清轻轻推拒着他,两人如今身份有别,他有些不习惯和孟言这么亲近。
  孟言不满地抱紧他,“看得到又抱不到,虞清,今晚你不许出宫了,就留下来和我一起睡,我都多长时间没抱着你睡觉了。”
  “那怎么行,君臣有别,臣不敢僭越。”虞清手忙脚乱就要爬起来。
  孟言皱着眉,“早知道就不让你暂代太傅一职了,我是想着不要那么招人的眼,先把你放到前朝,等时机成熟再立你为后。”
  虞清大为惶恐,忙道:“又浑说了,哪有人先嫁父亲,又嫁给儿子的。”
  “怎么没有,古往今来这样的事情多了,你要听故事我可以给你讲一宿不带重复的。”孟言揽过虞清的腰,“反正我的后位只为你一个人留着,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这天下应当有你的一份。”
  虞清不敢说话,他是想和孟言长相厮守,可是他却有些害怕那个位置,他曾经从那个位置上狠狠摔下来过,对于后位,心中只有恐惧,没有向往。
  孟言看出了他的心思,小心翼翼吻住他的唇角,“你也说过,我和他不一样,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孟言说着,握住虞清的手,在他手心放了一块冰冷的物件,看着虞清的眼睛,缓慢而又深情地说:“这是聘礼,你先收着,剩下的我再慢慢准备。”
  虞清摊开手一瞧,手心里躺着一枚虎符,是调令长清军的那块。
  虞清心忽地一跳,愣愣道:“陛下这是何意?”
  孟言笑道:“你本就是虞家的少将军,如今虞家军名字虽改了,本质却没变,他们交给你调配,我很放心。”
  一丝酸楚和感动渐渐涌上虞清的心头,他鼻尖发酸,眼睛不由得就湿润了,他从没想过,孟言会信任他至此。长清军新成立,军力雄厚,战斗力可算是现下大梁最强盛的,掌握了长清军,便等于掌握了大梁的命运。
  甚至可以说,掌握了孟言的命脉。
  虞清有些不敢接,孟言却很坚持,收拢他的手指,将虎符牢牢握在虞清手中,看着虞清,喃喃表白道:“虞清,从此后我的就是你的,我们再不分离。”
  一滴清泪从虞清脸颊滑落,孟言却笑起来,虽然穿着明黄色的寝衣,仍像个大白狗。他吻掉虞清的眼泪,剥开虞清的衣裳,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仰头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着,“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对我生气是因为什么吗?”
  虞清一时想不起来,孟言坏坏地顶了他一下,“因为我叫你母后了。”虞清脸色还没来得及沉下来,孟言又道,“当时我是故意的,我看着你清冷的模样就想招惹你,没想到你生气起来也那么勾人。”
  虞清恼羞成怒,一掌劈在孟言胸口,掌风犀利,却一点都不疼,反而像抚摸似痒痒的,孟言低头含住虞清的手指,含糊不清道:“去泰州治理旱情的时候,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在温泉池子里一夜春宵,当时回宫后,我都不敢去见你,一看到你就想起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别说了。”虞清红着脸,吻住孟言的唇,不许他再胡言乱语。
  两人唇齿交融,孟言偏还要继续说,“后来每每和你见面,我都会做那样的梦,你知道我有多累吗,孟承还想着给我送暖房的丫头,可我瞧着她们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当时像是魔怔了,一颗心白天夜里都想着你。”
  虞清伸出舌头勾着孟言,想要打断他的话,被孟言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地亲了一阵,亲的虞清气喘连连,脸颊耳朵连带胸口,都红成一片。
  “第一次听你提起那段往事时,我都气炸了,当时就恨不得冲进宫去,也不管什么君臣父子,就想拿剑指着他的脖子问他为什么那样对你,我若是他,早不知怎么疼你了,现在想想,心里依旧堵得慌。”孟言趴在虞清胸口,说着这些往事,声音随着心跳起伏,言语中满是心疼和气愤。
  虞清摸着他的头,像哄小孩儿似的哄他,“再怎么样也都过去了,这辈子能遇见你,是虞清一生最大的幸事。有时候想想,若是晚生几年,最初遇见的那个人就是你,或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现在遇见也不迟。”孟言抬头笑道,笑着笑着却又皱起眉来,“我那天听父皇叫你清儿,其实可生气了,我都没这么叫过你。”
  孟言说着一口咬上虞清的喉结,虞清疼的轻哼一声,仰着脖子,双手抱着孟言的头,难耐道,“我比你大这么多,你这样叫我,也不害臊。”
  “我叫自己媳妇儿有什么可害臊的,清儿,我偏要叫,清儿清儿清儿……”孟言没完没了闹起来。
  这两个字孟元以前叫的时候,虞清并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只当是个普通的称呼,可是如今孟言叫出口,不知为何,反而多了一份旖旎的味道,虞清听得欢喜,整颗心都要溢出来似的。
  他拿孟言的孩子气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把自己往他怀里藏,用实际行动来堵住孟言的嘴。
  偌大的宫殿里,燃着几盏琉璃宫灯,龙床上明黄色的床帘层层叠叠的放下,遮住里头一双交颈的身影。
  窗外一轮明月皎洁明亮,洒落一地的温柔月光,静谧的皇宫,也因此变得浪漫起来。
  从越州到京城,从重华宫到碎琼居。
  孟言和虞清由最初的互相利用慢慢变成互相依赖,他们中间隔着十年时光,也隔着世俗伦常,可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走到了一起。
  春暖花开后,新的朝阳升起,所有的一切都换上新颜。
  但是对于孟言和虞清来说,这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春日,鲜花盛开,爱人归来。
  剧终。
 
 
第70章 番外一:新婚(酌情购买)
  封后大典选了个良辰吉日,天气也好,一大早太阳就明晃晃挂在天上,照出天空的一片湛蓝。
  虞清坐在淳王府中,任由玉芙和连晴为他穿上繁重的礼服。
  礼服是依照男子的身形喜好新制的,儒雅俊秀,大红色的贡缎上面绣着成片的凤凰,凤凰羽毛上闪着金光的绒线刺激着虞清的眼睛。
  他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袭红衣,华贵逼人。
  他这辈子当过两次皇后,册封大典却是第一次,以前孟元说已经在王府有过一次成婚大典,便一切从简,免了封后仪式,当时虞清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如今看着铜镜中的凤袍凤冠,还有候在门外的仪仗队,虞清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本孟言要册立虞清为后,有些老臣子是极力反对的,一说虞清是个男人,于礼不和;又说虞清身份尴尬,有损皇家颜面。
  无论什么说辞,都被孟言不冷不热的怼了回去,甚至还有顽固不化的老臣子以死相谏,要一头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被薛同提着领子拽了回来。
  孟言恩威并施,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安抚下这几个老臣子的心,若不是看他们对大梁有过贡献又忠心耿耿,孟言早就罚他们辞官回乡了。
  为了迎娶虞清,孟言可谓是得罪了三分之一的文武百官,他们明面上不敢说,私底下肯定在咒骂孟言昏庸无道。
  虞清轻抚着凤袍的刺绣,心里有些难受,他不想孟言背上这样的骂名。
  可孟言非常坚持,嚷着虞清既然受了聘礼,就不能悔婚。
  虞清无奈,只得由他去,其实他私心里也有些渴望能和孟言并肩站在一起,不是君臣,而是你我。
  封后大典是繁琐且冗长的,规矩一大堆,不可性差踏错半分,虞清又起的极早,仪式刚走完一半,虞清就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又累又困。
  整个人包裹在厚厚的凤袍里,密不透风,跟着礼部的官员一步步进行着每一个步骤,一开始的兴奋紧张早就一扫而空,他再想不了其他,只剩下困。
  在接受百官朝拜之前有一炷香的休息时间,玉芙和连晴忙上前为虞清整理衣裳发冠,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发冠戴在虞清头上,越发晶莹剔透,虞清的脸在大红色凤袍的衬托下,也更加的明艳动人。
  饶是伺候了虞清这么久的连晴,也不由得看呆了。
  趁着虞清打瞌睡的功夫,连晴用手肘碰碰玉芙,红着脸道:“玉芙姐姐,人家都是随着年纪变大容貌就不及以前了,可是我们公子怎么越长越好看,我觉得公子现在比头一次见他的时候还要好看,感觉有哪里变了,可是又实在说不出来。”
  玉芙轻轻一笑,“等你往后遇到心仪的人,也会变好看的。”
  “为什么?”连晴眼巴巴地问。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身后突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玉芙余光瞥到一抹明黄色的衣角,忙拉着连晴跪下请安,“参见陛下。”
  孟言抬抬手示意她们免礼,凑近去看虞清,只见虞清靠在软榻上,睡得正香。
  瞧着他身上穿着的大红色衣裳,孟言心中一软,伸手就要去碰虞清的额头,玉芙忙跪下身道:“公子马上就该去和陛下一起接受百官朝拜了,陛下您现在过来,不合规矩。”
  孟言也不恼,对着虞清温柔笑着,“朕来接朕的皇后。”
  虞清心中挂着事,不敢睡得太沉,孟言的声音吵醒了他,他一睁眼,便撞入了孟言的视线中,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直到孟言咧嘴笑起来,“我来接你,和我一起登上流光殿。”
  虞清怔怔坐直身子,思绪还有些困顿,“又胡闹,哪有皇上亲自来接人的。”
  孟言扶了扶他的发冠,柔声说:“我的皇后,我不来接怎么行。”
  于是帝后就这样一起走了出去,惊了众人的眼,他们十指相扣,一路踏上流光殿的正殿,俯视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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