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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早寻晚寻,都是要寻的。”齐简收回目光,再次朝前迈开腿。
  晓斯是怕他寻死,这他明白,可有些事情,并不是躲就能躲开的。
  与其一辈子蒙在鼓里,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何况,哪怕真死了,他也不是白白死去,他会将那些人,一个个都拖下地狱,让他们,都去给自己爹爹陪葬。
  “可、可…”晓斯可了半天,有了主意,“可世子妃,他言而无信,对,他言而无信在先,他…”
  齐简脚步微顿,虽没回过头来,但也没有继续走的意思。
  “所以,所以…”晓斯一拍手,“所以作为惩罚,至少要多留世子妃几日。”
  三皇子笑着看向面前几个人,抬手示意:“诸位请坐。”
  几个人哪敢真坐,都等着三皇子款款坐定,才跟着把屁股挨在椅子上。
  还算懂规矩,华琼脸上笑容又加一份,这几个人是他手下,只是前几年派去外边,如今回来,倒也还算知道规矩。
  他视线扫过众人,停在领头那人身上:“说吧。”
  “三皇子。”领头的开口前,先行个少见礼节,行完礼他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又行了京中常见礼节。
  华琼等他将礼行完,才笑道:“你常年在外,无妨。乔远布置的事情,如何了?”
  他没说我,却说的乔远,领头的心知肚明,垂着头答道:“乔公子联络我们,将事情交代清楚,我们半刻不敢耽搁,如今已布置妥当。”
  华琼颔首。
  “乔公子先遣我们回来禀报,他还在做最后谋划,不日就将返京。”那人说完这话,环顾四周,将声音压得更低,“西边的事,再无不妥,想来不出三日,朝中就能听到消息。”
  这两日天气都不错,柳忆懒洋洋晒两天太阳,正打第三天接着晒,醒了却发现,变天了。
  看着稀稀拉拉的春雨,柳忆无奈撇撇嘴,这雨太小了,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齐简所说的好天气?
  是不是好天气不知道,但冷是真冷,柳忆翻出件带窄毛领的衣裳,摸着毛茸茸领子,他忽然记起,齐简少时,有好几件雪狐制成的大氅。
  粉雕玉琢的笑脸,映在雪白皮毛里,好看得如同画像,自己在蜀地戍边,午夜梦回时,还梦到那么几次,谁知道五年戍边回来,他竟连白色都不穿了?
  想到齐简,又想到那日,他扔下的那句话,柳忆拍拍脸颊,披上外袍朝主院走去。谁知还没等他走到主院,倒迎面遇上匆匆忙忙的晓斯。
  看着晓斯抱着墨黑色大氅,柳忆微微一愣:“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世子妃的话,小的赶去宫门口接世子。”晓斯看看手上衣裳,又看看天色,有些焦急。
  “这天气,他还穿这么厚的大氅吗?”柳忆摸着自己领上窄窄一条小毛边,抿抿嘴唇。
  晓斯看他神色,突然有个主意,何况这也不算坑人,只不过实话实说。他毫无愧疚地叹口气:“世子今天身上不大好,这又突然变了天,不送大氅去,怕是又要大病一场。”
  柳忆:…这么容易病的吗?怎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可是世子又不听劝,多半不愿穿大氅。”晓斯期盼地看向柳忆,眼里冒着小星星,“不知能不能劳烦世子妃,劝劝世子?世子妃说的,世子一定会听。”
  那你可说错了,他不咬死我就算好的,柳忆下意识去摸脖子,只摸到柔软毛领,他摸摸毛领,又看眼大氅,认命地接过来。
  抱着大氅坐上马车,颠了好一会儿,柳忆开始有点后悔。
  等会儿接到人,自己要说点什么?之前齐简都挑明了,他不需要自己投桃报李,更不希望因着解围妹妹婚事,自己再回报点什么。
  可是他帮了自己,于情于理,自己都要回报些什么才对。柳忆顺着大氅的毛摸了两把,不管齐简怎么想,齐王的事情,自己必须要找机会问清楚。
  今天去主院,本来也是想问个清楚,在马车里问,和在主院问,倒也没什么差别。这么想着,他心里安定些,又做会儿心理建设,抱着大氅会了周公。
  车子摇摇晃晃好一会儿,终于稳稳停下来,柳忆揉揉眼睛,把脸埋大氅里。
  柔软触感,似有似无冰冷香气,让人莫名安心,用脸颊蹭蹭墨黑色毛皮,柳忆再次闭上眼睛。
  车夫拉住缰绳,将马车停在其他马车旁边,就这么等了半盏茶功夫,不远处宫门里,开始有了人声。
  又过片刻,三三两两的人走出来,有人摆摆手步行离去,有人朝马车停靠位置走来,找到自己马车,哆哆嗦嗦钻上去。
  这倒春寒可真够厉害,马夫搓搓手,呼出口白气。
  又有一波人走出来,为首的高昂着头,脸上带笑,脚下生风。
  华琼走出宫门,一眼就看见那辆插着齐字小旗的马车,他眼底的笑意收了收,稍稍偏头,对着手下打个眼色。
  手下心领神会,小跑冲到马车旁边:“哪来的马车,挡着三皇子的车了。”
  车夫看看离着八丈远的朱顶八宝车,又看看那人,明白这是来找茬的。世子这会儿还没出来,车上世子妃多半还睡着,车夫犹豫着,牵马朝旁边挪挪。
  “说你挡路,听不懂?”那人有三皇子撑腰,满脸颐指气使,“抬举他叫他声世子,他还真当自己皇亲国戚?连三皇子的道都敢挡?”
  “对不住了。”如今世子还没出来,车夫也不敢硬碰硬,只能低着头赔礼,又朝外挪上些许。
  那人看他服软,更是竖起眼睛,笑得脸上两拖横肉乱颤:“让你滚,听不明白?滚得越远越好,别脏了三皇子的眼。”
  早在车外争吵时,柳忆就醒了过来,他抱着大氅晕晕乎乎听了一会儿,听到脏了两个字,彻底醒了。
  “他是什么卑贱出身,自己不知道?还真舔着脸,想给三皇子找不痛快?”
  听到前几句,柳忆只是微微蹙眉,齐简是齐王唯一的儿子,又是嫡又是长的,母妃跟皇后还沾亲,不论是之前看书,还是穿进来以后,他还真没听说过齐简出身不好的说法。
  正在疑惑时,他便又听那人道,昔年他还敢穿白衣,君子之色,那是他能穿的吗?一个杂种,他也配?
  紧紧攥住大氅,柳忆眯起眼睛便要起身,与此同时,车外传来声惨叫。
  华琼眼看手下被砸破头倒在车旁,脸色阴沉地回身。
  齐简在不远处宫道上,手上正掂量着什么东西,看那重量,倒是不轻。
  华琼眯着眼睛,勉强看出来,那是个砚台底,他想到什么,扭回头,在不省人事的手下身边,果然看见个砚台盖子。
  原本以为齐简要被父皇多留片刻,他这才指使手下去出口气,谁知道话还没说两句,就被这人听个正着?
  沉默片刻,琼脸上再次挂起笑:“世子想必误会了什么?”
  齐简拎着砚台慢慢走近,似笑非笑:“照你这意思,我还得赔个不是?”
  看清他眼里寒意,华琼退几步,和其来开段距离。
  “你怕我在这发疯,杀了你?”齐简掂着砚台,径直走过他身侧,“放心,我暂时还不想脏了手。”
  暂时还不想,便是以后想?华琼怎么说也是皇子,被这么威胁,脸上表情也不好看:“齐简,你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的打算。”
  “那敢问三皇子,我又有什么打算?”齐简终于停下脚步,回过身去。
  眼见着还没走远的大臣,都开始往这边打望,华琼不得不压低声音:“你暗地里做的那些好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齐简冷冷勾起嘴角:“什么好事,不妨请三皇子明示?”
  如果有证据,哪还能等到现在?华琼狠狠皱起眉,沉默半晌,他想起什么,复又向前迈一步。
  “别的姑且不论,单说小忆。你明知他不愿意,却还强迫他嫁入齐府,折了他双翼,断了他前程,就为你心里那点龌龊肮脏的心思,亏你做得出来。”
  见齐简没有反驳,华琼心里半是得意半是恼怒,压着嗓音继续紧逼:“果真不愧是齐家的人,你和你爹,一样的恶心。”
  前面几句话,齐简并未在意,可听见最后这句,他猛地眯起眼睛。说了这话,就必须付出代价,齐简嘴角挂着冷笑,正想做些什么,忽然觉得肩上一沉,身上便多了件墨色大氅。
  撑着大氅的柳忆,看看齐简又看看华琼,尴尬地笑了:“那什么,今儿个可真冷哈。”
 
 
第23章 落红赏银
  柳忆原本打定主意,老老实实藏在车里,一直藏到这波争斗过去,三皇子走远以后,他再露面。
  可越听两人的话越离谱,眼见着华琼字字句句往齐简痛楚上戳,柳忆抱着大氅,怎么都坐不住了。
  他的突然出现,让在场两人都有些发愣。
  感受着身上的温度,齐简心头一暖,稍稍偏过头,疑惑地看向柳忆。
  华琼更是直愣愣盯住柳忆,恨不得将眼睛黏在他身上。
  出都出来了,柳忆硬着头皮,跟两个人打了招呼:“嗨。”
  “你怎么…”
  “小忆?”华琼高声将齐简打断,他眼眸猛缩,几步来到车前,“小忆,一别数年,你…”
  对上华琼贪婪目光,柳忆打个寒战,往旁边让让:“三皇子记差了吧,前些日子班师回朝的时候,咱不是刚见过?”
  “那怎么…”那日远远一瞥,怎么能算见?话到嘴边,华琼看看四周,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
  这里是宫门口,明里暗里多少人都在看,就算他再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心思,都不能表露太过。
  想清楚以后,他神色恢复不少:“好歹同窗一场,就这么碰上也是有缘,不如柳公子赏个脸,我们小酌一番?”
  听到这话,齐简顿时觉得,厚重大氅一点也不温暖了,看柳忆真还有搭话意思,他记起,以前柳忆对于赴宴小酌什么的,都来者不拒。
  之前的帐还没算,就又出了新账,齐简蹙眉声音越发阴冷:“他是我的正妻。”
  “也没哪门子规矩,男妻不能出门小聚的。”要是平时,华琼早就躲开了,可此刻他眼睛定在柳忆身上,硬是忍住后撤冲动。
  □□味再次加重,柳忆无奈扶额:“这还在宫门口呢。”
  宫门口如何?哪怕是在宫里,自己要打人,谁又能拦得住?齐简将柳忆拉回身后,舔舔嘴唇,眼底露出货真价实杀意。
  华琼目光变上几变,最终落在柳忆身上,换个时候,他都不会和齐简这疯子硬碰硬,可今天,这是在柳忆面前,就算是为面子,也不能退。
  他不退,齐简更是没有退的意思。
  眼见着要打起来,柳忆赶忙打圆场:“这么冷的天,也别在宫门口站着了,不如…”
  齐简扭头瞪他。
  顶着冰冷恨意,柳忆努力将话说全:“不如,我们各回各家?”
  他说完这话,象征性地拉拉齐简,指尖刚碰到齐简覆在大氅下的手,柳忆动作微顿。
  “小忆,就当我为你接风,看在昔日交情上,不醉不归。”华琼哪能甘心。
  昔日交情这几个字,听的柳忆想撇嘴,不过他面上倒是没显,依旧笑盈盈:“三皇子对不住了,这酒还是改日,今儿个我们的确有事。”
  我们两个字,熨平了齐简眉头,他努力压下嘴角,稍稍仰起头。
  “有什么事,连这点面子都不能给?真不给面子,可就是不认我这个旧交了啊。”华琼嘴角也勾起来,眼里含笑看向柳忆,话都说到这份上,凭他对柳忆了解,这面子他再不想给,也会给。
  柳忆听到这话,默默叹口气。
  华琼可是原书里俩主角之一,以后大权落在谁身上还真不一定,也就是因着这个,为柳府日后安危,他一直有意疏远三皇子,却又不能真和他撕破脸。
  听出华琼话里话外的意思,柳忆无奈道:“承蒙三皇子如此抬爱。”
  这不就同意了嘛,华琼眼里露出得意,做个请的手势。
  齐简再次蹙眉,话还没出口,就听柳忆又开了口。
  “但今天,真不行。”
  说完这话,柳忆上前一步和齐简并肩,抬手摸摸齐简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脸上笑容褪去。
  刚虚拉指尖,他就察觉到不对,这会儿伸手探过温度,柳忆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晓斯竟不是诓自己,齐简真的病着。
  齐简之前身体明明好的不得了,那两年里,他都从没见过齐简生病。柳忆不敢置信般,又探探齐简额头,手下火热触感不会骗人,这人不但病着,而且还应该算得上高烧。
  齐简发着高烧这个情况,让柳忆有点着急,他甚至没注意听三皇子又说句什么,只是抓起大氅系带,两下绑好,催促着推推齐简:“快点进车里。”
  齐简没动。
  “快点。”柳忆又推了推,手下没舍得真用力。
  “小忆,你真不给我这个面子?”被冷落在一旁的华琼,面子有些挂不住。
  柳忆这才意识到,还有这么个人,他不得不转回身,对着华琼行个大礼:“三皇子抬爱,攸臣先心领了。”
  看出他再次拒绝,华琼也压低声音:“你真当齐简是什么好人?你被他骗了,他和他父亲一样,全都是疯子。”
  疯子?你们主仆之前说人家恶心,这会儿又给扣上疯子名头了?柳忆心头没来由的发堵,脸色也阴沉下去。
  他回身拉着齐简进了马车,摸出个手炉塞进大氅,这才转身再次下车。
  “承蒙三皇子错爱,看在旧交份上,望三皇子屈尊降贵,能借一步说话。”
  齐简悄悄挑起帷裳,看着柳忆和华琼凑到一处。他咬着牙,刚眯起眼睛,就看见华琼脸色突然变了,柳忆笑着退开半步,恭恭敬敬做个揖,回身朝车边走来。
  他看得清清楚楚,柳忆根本没有动手,没动手,那会是说了什么,能把华琼逼得变了脸?虽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但齐简能看出来,柳忆是真生气了。
  柳忆真在生气的认知,让齐简莫名高兴,他裹紧大氅,捧着手炉,感觉从里到外都暖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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