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齐简,他是不敢当面问了,外一一问,霸王龙当场暴怒,按照喜好张嘴直接给自己来个痛快…柳忆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抖了抖。
  他这奇怪的想法,到底哪里来的?为什么就认定了,齐简他喜欢太监啊?
  等等,还是说,他不是喜欢太监,而是被他做过一次,自己就会变成太监?变成太监,也、也分挺多种吧?就、生理的和心理的?
  难不成,难不成,和他来过一发,自己会被吓的,再也举不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柳忆抱住脑袋,哀叹一声趴在桌上,到底哪来的奇怪认知啊,自己是不是脑残了?
  “主子,还听吗?”夜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听。”柳忆拍拍脸颊,再次坐直。
  夜一又思考片刻,选择了比较友好的措辞:“传说齐王生性勇猛,那种勇猛。”
  柳忆啊了一声,没什么太大反应。
  “所以寻常之人,很难承受,承受完,可能也有些问题。”夜一说着说着,自己先羞涩了。
  “什么问题?”追着齐简老爸的桃色八卦问,真不太好,可是这事关重大,柳忆实在太迫切需要知道。
  “就,挺大的问题。”夜一说得含糊。
  这古代的人,都这么不含蓄吗?柳忆被噎了一下,咳嗽几声,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大也是问题?”
  夜一愣了好半天,才快速摇头:“不是大的问题,是问题很大。有秘闻说,齐王和那位,曾经…大概就在五、六年前…从此以后,宫里再也没添过新的皇子、公主。”
  因为太大了,所以,被、被做完就举不动了?后面被戳前面也能跟着残?柳忆脸色瞬间变了,联想到齐简鼓鼓的裤子,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齐家这、这都什么奇葩物种啊?
  “主子,主子?”夜一看他这样子,吓了一跳,“主子,您没事吧?”
  柳忆恍惚着摇摇头,心道,没事?这事可t太大了,事关后半辈子的幸福啊,做一次就再也没用了,小柳忆都要成一次性产品了,我能没事吗我?
  不过这事,总感觉太过诡异,柳忆懵了好一会儿,决定先换个话题,给自己来点缓冲时间:“啊、那什么,这几日,你探听到什么正事了吗?”
  正事还真有。
  第一,莫名死去的探子背后,好像有两至三股力量在纠缠,内情越发扑所迷离;第二,北狄时不时犯边,但在朝里决议好北征人选前,就又偃旗息鼓,整件事都很可疑;“至于第三…”夜一抱拳,作出恭喜姿势,“恭喜主子妹妹大婚。”
  柳悦结婚的事情,柳忆前天接到了消息,爸妈还在信上说过,请安折子早就寄出去的,让柳忆别担心。
  妹妹结婚,是个大喜的消息,哪怕第二次听到,柳忆还是下意识露出个笑容。随后想到请安折子的事情,这笑容又淡下去。
  夜一所说的三股势力,第一股肯定是背后黑手,至于剩下两股,一个是齐简,另一个多半是皇上。
  至于到底幕后黑手是谁,还需要慢慢探查,想到什么,柳忆脸上再次展露笑颜:“说到大婚,小悦回门那日,我是不是应该回府,去给祠堂上柱香?
  齐简下了马,揉着额头看看晓斯。
  晓斯马上迎过去,小声道:“柳公子今儿个一早就离了府,说是回柳府有要紧事。”
  柳府阖府都去西边了,府上就只剩几个杂扫仆役,能有什么要紧事,去了大半天都不回来?齐简蹙眉。
  观摩着他神色,晓斯解释:“柳公子没提什么事,小的也没敢问。”
  齐简微微颔首,还能有什么事,多半是之前将话说开,他这几天想开了,决定不肉偿人情债,所以开始躲着自己了。
  感情的事,原本就是你情我愿,齐简叹口气,反正还有些日子,等太子那心思收一收,自己再将柳忆送去西边,让其得偿所愿,跟父母团聚也就是了。
  至于别的,自己连命都打算豁出去了,刀口舔血呢,还想什么别的。
  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住幽黑瞳仁,胸口有些痛,额头痛得厉害,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心情的影响,抑或两者都有?
  门匾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是皇上笔迹,齐简越看越发觉胸口发堵,命和心都给了一个人,又能怎么样,人死之后,还不是连死因都不愿彻查?
  压抑着的情绪,有些溃散苗头,齐简挽起袖口,死死盯着腕上疤痕。
  “世子?世子。”晓斯吓得脸都白了。
  “我还没想死。”齐简放下袖子,将疤痕重新掩盖,但他也明白,现下自己情绪不太对。
  需要做点事,将情绪稳下来,齐叹口气,想到自己五年里,去了无数遍的那个亭子,他翻身上马,喊声驾,马儿嘶啸着扬起前蹄,熟练朝着城外松鹤亭跑去。
 
 
第54章 柳家的秘密
  五年没来了,这里还是老样子,柳忆摸着粗糙树干,心里有点感慨。绕着每个松树走上一圈,柳忆终于在其中一棵树上,找到了想找的东西。
  他盯着树干上痕迹,笑了笑,又用手指轻轻拂过,时间久了,痕迹轮廓有些变形,不过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大写q和大写l的模样。
  这是五年前,自己亲手刻上去的,用的,还是自己给玉牌钻孔的工具。
  五年前,齐简生日前一天,柳家西征戍边的圣旨,终于下了。也就是在那天,总是笑呵呵的老管家,突发急症,死在柳府门口。
  柳忆靠在树上,深吸口气,指尖按着树干上痕迹,缓缓闭上眼睛,在原书里,柳府满门抄斩前一晚,老管家也是暴毙了。
  那日,太学下学的不算晚,柳忆和齐简分别时,约好第二天松鹤亭不见不散。
  看着齐府马车远去,少年柳忆愉悦地在原地蹦哒两下,扭头进了柳府,他计划趁着晚饭前,把最后收尾工作做了。
  前段时间,他和齐简怄气时候夸下海口,说自己也有玉牌,可以送给齐简。
  但是他哪有什么玉牌啊,可大话说出去了,只能死撑,他连着几天偷偷去逛集市,想淘块合心意的玉牌,可惜一时半会儿的,好看的玉牌还真不好找。
  最后,还是柳夫人看出端倪,从柜子里翻出块玉牌:“小忆看看,这个行吗?”
  那是块素面玉牌,正面反面一条纹路都没有,连个系扣子的孔,都没有。
  不过柳忆还是一眼就看上了这玉牌,质地温润,让人一下子就能想到,皎如月光的白衣少年。
  “小忆,这玉牌,你想拿去做什么?”柳夫人看着柳忆神色,欲言又止。
  “就拿去给别人看看。”送同学,还是个男同学,柳忆挠挠头,没好意思说实话。
  “看看行,千万不能弄丢了,这玉牌你以后还有大用呢。”柳夫人明显还想说什么,被别的事情岔开了。
  柳忆生怕老妈反悔,抓这玉牌一路小跑溜回房间,翻来覆去看上几遍,越看越觉得这玉牌,和齐简很是般配。
  不过这玉牌好是好,可惜没孔,让人怎么戴啊?没办法,柳忆只能得了空闲,就摸出专用的钻孔工具,努力给玉牌打孔。
  眼看着还有最后一点点,这孔就彻底打通了,柳忆很是高兴,明天是齐简生日,也是自己打算送玉牌的日子。
  柳忆攥着玉牌,兴高采烈迈进门里,一眼便看见,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的人。
  那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死人,鼻子眼睛里全是血,脸上白的好像抹了层白灰,柳忆反应了好几秒,拔腿就往堂屋冲。
  后来的事情,记不太真切,反正还好娘和小悦都没事,爹爹还在宫里没有回府。
  先将母亲和妹妹安顿回后院,柳忆蹲在柳府大门,看着来来往往的家仆,将老管家尸体抬走,又清扫干净庭院,洒下香料掩盖血腥味。
  等一切终于处理完了,柳忆晚饭都没吃,拖着沉重的双腿挪回房间,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晚上都攥着玉牌,冰冰凉凉的玉牌,早染上他的体温,也裹了层粘腻的汗。
  脏兮兮的,怎么送人啊?柳忆叹口气,将玉牌放进铜盆涮了涮,黑暗之下,晃荡的涟漪好似血水,他喉头动了动,捞出玉牌坐在地上。
  老管家死了,明明两年前没有死的人,怎么会突然死了?
  这到底是不是一切的开始,入宫整整一天的父亲,怎么还不回来?柳忆抱着腿,不敢细想。
  就这么坐到天彻底黑下来,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柳将军回府了,还带了卷明黄色圣旨。柳忆把玉牌塞进怀里,叫起已经入寝的母亲和妹妹,当机立断,要求连夜离京。
  “小忆,这何必呢?”柳夫人在慌乱收拾细软的间隙,叹口气。
  “必须走,一晚上都不能耽搁。”柳忆单手捧着圣旨,仔仔细细又看一遍,“说大军已驻扎城外,让我们三日之内启程,没说不能连夜走。”
  “小忆。”柳将军也是满脸不赞同,但碍于柳忆另一只手上握着的匕首,没敢再说什么。
  这两年来,越发稳重懂事的儿子,看完圣旨便要求即刻出京,柳将军和妻子刚一反对,柳忆便抽出把匕首,横在自己白白净净的脖子上。
  “爹、娘,必须走,马上走,你们不走,我便死在你们眼前。”
  哪怕连他最疼爱的妹妹,哭着求他住手,柳忆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强调,必须马上就走。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急,你至少告诉娘个理由啊?”
  柳夫人收拾的动作没停,眼睛却红了,这里她住了很久,她真的舍不的,何况家里有那么多东西,哪有一晚上就收拾完的道理?
  “因为不走,会死。”柳忆只留下这一句话,手腕发颤,匕首锋利的尖顶,在脖子附近晃啊晃。
  “走走走,马上走,你别乱动。”柳夫人吓得再不敢说什么,埋头整理好一个包袱。
  不走会死,这是柳忆刚刚坐在地上,终于想通的事情。
  他原本以为,书里写的老管家患病身亡,多半是什么心脏病之类的,但现在看来,分明是被毒死了。
  毒死,通常就是为了灭口,书里老管家死后,柳家不明不白被抄斩,说明是有人弄死了证人或者线索,让柳家背上黑锅,想洗都洗不掉。
  能是什么样的黑锅,能满门抄斩?柳忆认知里,就只有忤逆和叛国。
  其他的先不想,就先说和这个扯上关系,带兵就别想了,所以务必,务必要早早离开京城,哪怕大军走出去几日再出事,好歹手上有兵,又离开了是非之地,想活命总是容易的。
  而且,连夜出城,还有个好处,圣旨里并没提,是否要皇子带兵。
  现在太子身在北疆,再派皇子带兵,就只有三皇子能用,就算明天没出什么事,皇上却想开了,把三皇子送来压阵,那也麻烦。
  收拾细软,连夜出征,柳将军最终连夜点兵,逃也一般离开京城。
  直到赶出了几十里地,天都已经大亮了,柳忆才放下匕首。摸着脖子上被利刃划破的伤口,他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是齐简生辰,而那块要当作生日礼物的玉牌,还在自己怀里。
  远处传来马蹄滴答声,柳忆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那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齐简的q和柳忆的l。
  幸好自己选了个古树啊,这要是选了小树苗,难说痕迹不是已经长得太高,就是早愈合到看不见了吧?
  摇摇头,柳忆又无奈的笑了,罪过罪过,哪怕在古代,破坏古树名木,好像也不太对啊。
  心虚地拍了拍树干,他小声道:“对不住啊,当时脑子太乱了,没想到这么多。”
  齐简仰着马鞭,冲出城外,看着两旁郁郁葱葱的树,他手上动作慢下来,收起鞭子。
  马儿从极奔,变成慢慢踱步,一点点朝着城外古树环绕的亭子而去。
  齐简端坐在马背上,慢慢平复着心绪,想到松鹤亭,摇摇头,柳忆可真会选,城郊那么多亭子,选什么地方不行,偏偏选松鹤亭。
  松鹤亭之所以叫松鹤亭,并不是因为其周围,种了许多松树。
  先前建亭子的人,给亭子取的名,其实是送客亭,因为它所处位置极高,可以俯瞰京城四周,最适宜送客。
  后来口耳相传,大家觉得送客两字,太过凄凉,这才改成了松鹤。
  选了送客亭,可不就是送客吗?五年前,自己站在亭子里,极目远眺,城门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西城门外,乌压压一片,好像是暗黑色的蚁群,顶着什么亮亮的东西,在慢慢往前爬。
  不过齐简知道,那不是蚂蚁,那是大队的人马,而那亮闪闪的东西,多半是兵器和戎装。
  少年齐简也曾疑惑过,西门外,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而且那些人看起来,整齐划一,好似在极速前行,兵器和戎甲,时不时因快速移动,映出小小的明亮光点。
  是去西征的吗?他隐约听到过,说是西面不稳,自己爹爹驻守北疆,正在打仗,而西面,也要派人驻守。
  会是谁呢?朝里能打仗的将军,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少年齐简心渐渐往下沉,抓着木盒子的手,也开始出汗。
  会是柳家吗?那柳忆,会跟着去西征吗?
  退一步说,如果是柳将军西征,柳忆会去相送吗?西边的话,多半会送到十里亭吧?出了十里亭,就不是京城地界了,也就算不得相送,而是一同赴蜀。
  所以柳忆,会走出十里亭吗,他今天,还会来松鹤亭吗?
  抓着木盒的手指越收越紧,木盒边缘硌得他手指生疼。
  晓斯担忧地喊声世子,抬头看看天色,这时辰,早已经过了柳公子和世子约定的时间,可是柳公子人,怎么还没出现?
  西城门外,蚂蚁似的人群渐行渐远,最前面打头的,已经看不见了。
  少年齐简死死捏着木盒,垂下眼眸,薄薄盒壁再也承受不住,咔嚓一声断裂,锋利木屑刺破少年掌心。
  齐简捏紧缰绳,回过神来,过去了,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他收拾好心神,抬起眼眸,朝着松鹤亭的方向看过去。
  高高的山巅之上,松鹤亭和五年前一般无二,只是亭子里,却站着个人。
 
 
第55章 我不会动你
  柳忆抬头,看见山下有匹马,马上面坐着那人,墨色衣衫,目若朗星,和五年前皎然如月的模样天差地别,自己却依旧一眼认了出来。
  他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又看几眼,这几天不知所踪的齐简,居然出现在这里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