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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要朕生崽[穿越]——雪山肥狐

时间:2020-12-29 10:26:05  作者:雪山肥狐
  对方计划得如此周全,这个饵恐怕就是冲着袁相,或者是袁家而来!
  而他还陷在崔氏的泥潭里,焦头烂额的不止是太后,也有他。
  穆辞道:“我曾远远见过‘公子’,虽只是背影,若能让我见一见死去的那个人,兴许能分辨出来,为袁相洗脱嫌疑。”
  叶安道:“好……”
  尽管通过背影辨认的可能性实在不高,毕竟也是一个法子,耶律雄满口谎话,下一个还不知会咬谁,叶安不会再信他了,穆辞却是值得信赖的人,若能证实死去的人并非是“公子”,那么杀人灭口就是无稽之谈了。
  叶安道:“阿辞哥哥,我有一种很奇特的直觉……我出宫被绑,还被人下了媚药,应是崔氏做的,崔氏与太后,也就是袁家有仇,而袁相这次……若玉罗王子是饵,为的是让袁相失势,可以说,这次的幕后之人也是袁家的仇人。”
  穆辞:“……”
  怎会有两个袁家的仇人?
  穆辞眉心一跳:“所以你怀疑都是崔氏所为?”
  叶安并没有证据,但是最近屡屡被算计,本身就是一种不寻常。宫廷之中,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认为这敌人要么就都是崔氏,要么就已与崔氏联手,这样一想也并非没有道理。
  关键是他们在明,对方在暗,每次都被推着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穆辞道:“小安,你想怎样做?”
  叶安贼笑着道:“他们既然想让袁相失势,我就打乱他们的算盘,偏不让他们如愿。”
  叶安说话之间已把红枣蜜豆糕都切好了,依旧打算挑个大的先吃掉,却被穆辞一手抄走。
  穆辞对叶安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思量了片刻即道:“袁相才刚辞官,案子未结,你应不会马上就令他官复原职,所以你是打算赐爵?”
  “阿辞哥哥真是深得我心,就是赐爵没错。袁相是太后之兄,于我朝有汗马功劳,封爵并不为过。阿辞哥哥能猜到是何爵位吗?”
  叶安想起来自己先乐得前仰后合,穆辞本来还不知,叶安这一问一笑,电光石火间就想到了。
  穆辞:“莫非是,楚王?”
  叶安意在刺激崔氏,崔氏祖上乃当年追随开国皇帝的楚王,封袁相为楚王,恭肃皇后若在世,估计能气晕过去。
  穆辞笑着把几小块的红枣蜜豆糕全都塞进叶安嘴里,道:“你这样激怒对方,就不怕他们再做点什么?”
  叶安一边不情愿地念叨着“会变胖”,一边把到嘴的点心全都吃完,道:“其实我更怕总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被他们像猴子一样耍,却毫无反击之力……况且我还留了一手。”
  叶安笑道:“前些日子暗卫整理出了一份崔家在世之人的名单,最近宫中不太平,我决定召这些人入宫,请他们也在宫中住上一段时日。”
  穆辞:“……”
  叶小安真是调皮,这是要以这些人为人质了。
  差不多的事,穆辞在战场没少干,出主意道:“也不必再另想别的借口,直接便请他们赴宴,庆祝袁相封王。”
  叶安憋着笑,他才发现阿辞哥哥有时比他还要损。
  但是封王、赴宴,都并非一个简单的红圈能表示得了的。
  叶安吃完今日份的点心,坐进穆辞怀里,仰起一张脸道:“阿辞哥哥,我不记得如何写字了,可以教教我吗?”
  穆辞应了,正打算提笔先写几个字作为示范,叶安却从他手中夺下笔来,不太熟练地拿住。
  穿过来这么久,还没人教过他写毛笔字的基本功。
  “小安,要这样握笔。”
  穆辞很自然揽住他,教他如何握笔,如何使力,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背,两人一起,合力写下了一个崔字。
  叶安无声地笑了一下:“阿辞哥哥,咱们这就来写诏书吧。”
  一道封王的诏书写完,叶安差不多已到了极限,直接丢了笔,靠坐在穆辞怀里,打起了瞌睡。
  穆辞仍抱着他,把所有弹劾袁相的奏折全都找出来打上了黑叉,剩下的奏折不论准与不准,事无巨细都知会叶安。
  叶安在他怀里滚了滚,哼哼唧唧求道:“阿辞哥哥让我睡……你拿主意吧……”
  叶安噙着笑睡死过去。
  穆辞无语,他常听叶安念叨,也知叶安对朝政的基本态度,心无旁骛地处理完,就剩下最后一本折子。
  这折子却是杨太师所上,道是天子少年登基,至今未曾大婚立后,企图劝说皇帝立杨妃为后。
  一封请求立后的奏折,夹在一堆辱骂污蔑的奏折中间,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实际起因皆是因为袁相辞官。
  袁相既失了势,那太后中意的袁永畅肯定也就做不成皇后了。
  对于穆辞来说,后位以前他并未想过,但是叶小安如此信任他,从今往后这后位他志在必得,方能不负叶小安对他的信任。
  穆辞提笔,在太师的折子上亦打下了一个黑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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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劝说
  叶安要给袁相封王, 是瞒不住太后的。原本袁相辞官, 也是为了自保, 私底下与太后议过的。只是家族昔日的尊荣竟一朝败去,太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即便他已是太后了, 身后若没有强有力的家族支撑, 在后宫的地位也一样会受到冲击。
  太后已有了最坏的打算, 皇帝至少不会动他这个生身父亲, 其余人只要留得命在, 也算是不错的出路。如今的局势他再清楚不过,袁相一退,各种污水必定铺天盖地而来, 袁家也是百年家族, 若是细查必定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最关键的一点是,皇帝究竟肯不肯保住袁相,若是不肯, 袁家怕真的要走先帝时崔氏的老路了。
  眼下皇帝态度不明,这才是最让太后忧心的。
  叶安睡饱了觉, 又与穆辞一起读过一遍诏书,确认无误之后才收起来。穆辞拿出了杨太师的奏折,叶安看都没看就丢在一边。
  “太师在朝上不发一言, 私下却递了折子过来, 我猜他是想趁火打劫。阿辞哥哥你没应吧?”
  穆辞:“……”
  能把立后说成是打劫的, 估计也只有叶小安一个人了。
  穆辞笑着挑眉:“我当然没有——太师他请求立后你也不看?”
  叶安很笃定地道:“杨太师肯定不是为你请立, 你都拒了,我才不看!”
  叶安把批完的奏折都收好,又把诏书塞进袖子里,李幺与王星仁已备好了辇轿,叶安坐到龙辇上,朝穆辞大力挥了挥龙爪还觉得不够,又飞了一个吻。
  只是穆辞嫌丢人,不肯与他飞。
  叶安一本正经道:“阿辞哥哥我走了,不要想我!”
  李幺见怪不怪地跟在后边,王星仁被腻歪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偷眼看他家主子穆昭仪,虽一瞥过去面不改色心不跳,嘴角却是勾着的。
  王星仁觉得主子早就成仙了,自己道行还是太浅,兴许到了李幺那岁数才能练出来。
  叶安坐龙辇来到了长乐宫,没让外头守着的内侍通报,下了辇自行步入正殿。
  在他印象中,长乐宫总是灯烛通明,硕大的紫金香炉里焚着上好的檀香,太后这些年时常礼佛,殿中的摆设大都素净高雅,不见一丝浮尘。
  只是如今他过来时,大半个正殿都陷在浓重的黑暗之中,太后静坐在他惯常坐的位置,仅身旁的案几上,点了一盏枯黄的灯。
  此情此景,令叶安很是担心。穿越到这个时代,太后是他所接触到的人中几乎无所不能的存在。他也揣摩过太后的心思,甚至利用过太后,可是不得不说,尽管他们之间存在利息纠葛,太后对他总是过于强势,却从没有想过要害他。而他对太后,敬重居多,亲近不足,却也是一直愿意信任和依赖太后的。
  如今袁家大势已去,太后一蹶不振,他大可以借此机会打击太后在宫中的势力,令其内忧外患,从而彻底摆脱太后的束缚,做个真正意义上独立的皇帝,袁家以丞相为首,朝中势力仅次于三公,宫中又有太后撑腰,太后可参与朝政,袁家对君权的影响已不容小觑。若能就此打压袁家,对他来说不是没有益处,也未必就要彻底令袁家消失,若愿意他饶他们性命,袁家与太后,只有感激的份。
  相信大多数君王都会如此,便宜货叶安在浣花堂翻过许多史书,也琢磨过如此做的意义,但真的轮到他选择,他却想反其道而行。
  不愿意被敌人推着走是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个时代,他与太后之间,是谁都抹不去的父子关系。他在现代没能好好报答父母,心里始终遗憾,这个时代的父亲护他良多,暗卫曾回报过,暗中守着宣德殿的人,有一多半是太后派过来的。叶安想至少他也能护太后一回。
  “安儿,你来了。”
  太后面容灰败,鬓角处已有了银丝,想替袁家向儿子求情,可是身为太后之尊又不容许他开这个口。太后也担心,若他开口求了,结果反而更糟糕。皇帝心里定是忌惮袁家的,若他与皇帝易地而处,恐怕也会处置袁家。
  这几日,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极有可能仍是崔氏那一伙人在搞鬼,可无凭无据,皇帝会信他吗?
  太后咬牙道:“皇上来找孤,可是有决断了?”
  叶安点点头,把袖中的诏书掏出来递过去。
  太后接过来,一目十行地看完,眼里满是震惊。
  “皇上,你竟要给袁相封王?”
  皇帝不是因为忌惮袁家,才叫廷尉彻查的吗?
  “父后。”叶安朗朗道:“袁家是父后的母家,亦是朕的外家。朕想重整袁家,就从这一道诏书开始,请父后相信朕,尽快振作,咱们都别中了奸人之计。”
  太后定定地注视着叶安,就是这个儿子,曾经为了一个苏妃公开顶撞于他、觉得他是束缚,甚至对他起了提防之心,没想到竟会反过来维护他的家族。
  “安儿,你长大了。”太后长叹一声,与皇帝不愉快的过往真的该一笔勾销了,“你说的对,孤这些日子是太消沉了,愈是这种时候,孤就愈应当镇定,不能叫贼人钻了空子。”
  叶安笑道:“父后能想明白再好不过。”
  太后迟疑着道:“安儿,你……有何条件?”
  在太后的认知中,皇家绝不会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捧在手中的诏书,就怕也是另一种残忍。
  “没。”叶安嘀咕道:“为何父后要这般想,不都说上阵父子兵的吗?我不帮着父后,谁帮?”
  太后:“……”
  叶安忽然想起了一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那个,若是父后也愿意帮一帮朕的话,可不可以让朕自己决定皇后人选?永畅真不合适。”
  太后本来有一丝感动,闻言嘴角迅速拉下来,忍不住笑骂,“永畅到底哪里不好!”
  “不是不好,而是再好,于朕来说都没什么关系。”叶安亲自去扶太后坐下,眨眨眼睛道,“于您的长孙来说,也没有关系。”
  他刻意加重念了长孙两个字,太后霎时间会过意来,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安儿,你——”
  皇帝曾在选秀时嚷嚷过一次,后来再没什么动静,太后后来一度以为没怀呢。
  叶安轻轻嘘了一声。
  “快一个半月了。父后,就算是为了他,您也一定要振作。”
  龙嗣另一桩是萦绕在太后心头的大事,太后的目光明显柔和下来,一扫之前的阴霾,斗志昂扬道:“那是自然,待孤收拾了崔家,还要给他取名呢。”
  取、取名?
  叶安不觉摸摸鼻子,太后还在兴头上,要不还是下次再告诉他,其实孩子们的名字早都取好了。
  为袁相封王,也要防止有人气歪鼻子狗急跳墙,若真的仇视袁家,说不定会直接对袁相下手,他又要守株待兔了。
  说来也巧,第一次守株待兔是张迁逮住暗杀耶律楚的杀手,目前来看极有可能也在对方算计之内。
  第二次,是他设计想逮住崔家在宫中的眼线,可惜棋差一招,抓到手的人全都自尽了。
  第三次,他若仍是坚持用守株待兔会如何?
  阿辞哥哥说可行,同一招用多了虽没有新意,可是也有另外一句俗语叫做,兵不厌诈。
  袁相的住处,原丞相府已迁至一处别院,还有宣旨之日便要入宫的,与崔家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质,叶安与穆辞都商量好了,只要对方敢出现,定不会再让贼人溜走。
  袁相如今住的别院处交由暗一去守,叶安已从暗卫封存的机密暗报中,核实了暗一的身份与原身收留暗一之事,暗一并未说谎,叶安决定相信暗一。而宫中的人质则是交由穆辞与暗二。
  这相当于把一部分暗卫的人手交到了穆辞手上,叶安并不在乎,穆辞原打算尽快与暗二布置妥当,叶安却忽然不舒服起来。
  怀孕快两月,他的孕期反应顶多就是爱吃嗜睡,突然间又多出了一样,身上皮肤阵阵发痒,尤其是难以启齿的胸部,总是时不时就想抓挠一下。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季节变化的缘故,等不知不觉挠了好几次,直挠得平坦的胸部都有些肿了,这才意识道可能与怀孕有关。叶安不想让穆辞分心,自己瞅空问过了太医,得知这也是正常的反应,太医给了一些膏药,嘱他早晚涂抹在患处,这些膏药对胎儿无害,可以放心使用。
  叶安于是开始偷偷地抹药。数胸口处最难受,抹了药能舒缓许多,可是被衣裳料子一蹭就没了,又得继续痒下去,叶安上完药只好又给自己包了一层绷带,绷带外面才是衣服。
  一次抹药时,穆辞无意间回了趟卧房,刚好撞见叶安正在低头拨弄什么,一见是他立刻披了一件衣裳,惊恐地遮挡住胸口的位置,白皙精致的锁骨下面,露出了一圈来历不明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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