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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要朕生崽[穿越]——雪山肥狐

时间:2020-12-29 10:26:05  作者:雪山肥狐
  穆辞紧张道:“小安,你受伤了?”
  叶安怕他发现自己的异常,结结巴巴道:“没,不是受伤……”
  穆辞不由分说要解他的纱布,替他看一看伤口,叶安力气不及他,冷不丁就被抱住,穆辞关心则乱,用了几分力道,很不温柔地就把纱布都给解了。
  看着肿成馒头状的某处,轮到穆辞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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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飞机场
  叶安快窘死了, 没想到怀个孕会有那么多事, 他引以为傲的飞机场, 居然都有坡度了!
  叶安忙道:“阿辞哥哥,这是肿的,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
  穆辞:“……”
  孩子都怀起了, 穆辞不会不知这处原本是何样, 叶安说是肿了, 他该信, 只是肿成这样也太……
  穆辞指尖轻触,正色道:“疼不疼?”
  “有……有一点。”
  叶安羞涩地往后缩。抓挠一时爽,肿起泪两行。这样子在他来说既尴尬又新鲜, 感觉自己成了女人。
  穆辞立刻转身:“稍等, 我去传太医。”
  “阿辞哥哥你别去,我已找太医看过了,太医说是孕期反应,这药膏也是太医给的。”
  叶安赶紧拉住他, 凑上去给他看,果然患处涂着一些膏脂。
  他小声解释了一下为何要缠绷带, 要怪只怪衣服料子太碍事了。
  穆辞道:“何时能消肿?”
  叶安耸肩:“太医没说,我也没问。”
  因为肿本身并没有痒那么难受,痒才难熬。
  说话的工夫, 他不自觉又想挠一挠了。
  穆辞捉住他的手, 略带责备地看了他一眼, 有些气他瞒着自己, 随即想起他是因怀孕才如此,心中又满是怜惜。
  穆辞低声道:“再抓,要成什么样子。”
  叶安不由自主想起了四个字,波涛汹涌。
  “那怎么办,呜,我好难受,只挠一下可以吗?”
  叶安要哭了,痒的时候不给挠,实在太残忍了。
  穆辞道:“你别抓,我帮你揉一揉。”
  穆辞牵着他一起坐到榻上,叶安主动撩起衣裳,盯着穆辞如何动作,穆辞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莫名心虚,定了定神,仔细查看。
  确实肿得不轻,且叶安自己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随意抓挠,弄得伤痕累累。
  穆辞拿过药膏来,重新为叶安涂抹了一遍药。问了一下究竟何处不适,叶安认真指出来两处之后,红着脸胡乱把附近一片全都囊括了进去。
  “反正经常变来变去的,没有固定之处,我也说不准。”
  穆辞不疑有他,抹完了药,直接就像揉药酒那样为他揉搓起来。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些。”
  穆辞说完,叶安已自己捂住了唇,眼睛里泪水一下子漫了上来。
  第一下真的很痛,习惯之后感觉药膏好像被揉化了,渗进了肌肤里,后面让他跳脚的痒竟减轻了不少,还、还很舒服……
  太医再三告诫,怀孕前期不可行房,叶安与穆辞正当新婚,确认怀孕之后,太亲密的举动都不曾有,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出事了——他倒不是对穆辞的自制力没信心,而是对自己没信心,还好他嗜睡,若是躺平了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要睡着,平时素得久了并无感觉。可是眼下被这一揉,什么感觉都跑出来了!
  穆辞见他眼里的泪要掉不掉,赶紧松开手道:“很痛?”
  叶安连喘了几口气才道:“没有,不痛……阿辞哥哥你继续。”
  “真的?”
  穆辞狐疑地揉了下去。
  “嗯……”
  叶安舒服地脸都要变形了,控制不住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叶安心声,说不定阿辞哥哥揉完了胸,会顺便揉一揉别处呢!
  穆辞专注到额上渗出了薄汗,叶安身上的肿胀似乎消去了一些,整个人犹如香喷喷煮熟的虾子,有些泛红。
  穆辞又替他看了一遍,认真包上纱布,道:“这两日应当能消肿。小心些,可别再乱抓了。”
  叶安心不在焉地应了,穆辞原要起身,让叶安躺下多休息一会儿,叶安却从后边搂住穆辞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阿辞哥哥,咱们是不是很久没做了?”
  “……小安。”穆辞懂了他的意思,转过来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太医说了不可以。”
  叶安道:“太医都那么大年纪了,肯定说不可以。可是阿辞哥哥以前不也……”
  叶安咬唇,小声求道:“只一次,轻一些,行不行?”
  “……不行。”
  穆辞硬下心肠,太医千叮咛万嘱托,绝不能再惯着了。
  叶安想吃肉,还以为这顿肉很好讨,结果啃到了一嘴空气,再讨下去就怕穆辞走人,叶安退一步,拍拍床榻道:“那阿辞哥哥陪我休息一会儿总可以吧?”
  穆辞迟疑片刻,叶小安又腻歪又可怜,穆辞实在没底气转身离去,只得认命地躺下来。
  “阿辞哥哥!”
  叶安笑着扑到他肩头,少年甜美的唇是这世上最温柔的陷阱,一经沾上就再也挣脱不掉了。
  穆辞本也不想挣脱,一番亲吻之后,毅然给叶安盖上锦被。
  “小安,快睡吧。”
  穆辞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叶安的背,叶安却不听,顶开被子一角,笑嘻嘻道:“阿辞哥哥,衣裳太碍事了,解了可好?”
  穆辞拗不过他,亲亲他的脸颊,依言解了外衫,叶安又扯他的中衣,穆辞犹豫了一下,谨慎起见并没有解,叶安也没再坚持。
  “阿辞哥哥你看。”
  叶安找到了新乐子,眼睛发亮,小心翼翼把纱布圈了起来。
  “这样这样,是不是很像揣了兔子?”
  穆辞:“……”
  穆辞有些后悔陪叶小安睡觉了。这架势,他极有可能连一盏茶都熬不过。
  叶安的嗜睡仍未好转,没多久,便捧着兔子满足地睡着了。
  穆辞艰难地把手臂拔.出来,僵着身体但是又无比坚定地去冲冷水,冲完等身上的凉意散去,重新暖和之后,才又躺回到叶安旁边。
  叶安的肿痒已缓和多了,穆辞按住他的手,省得他睡着了又乱抓。
  封王的旨意在朝上公布,引发了一场热议,争议点大约集中在两处,一是袁相何德何能,竟能封王,二是玉罗王子一案要如何处理。叶安当众坦言,爵位与官位并无直接联系,他之所以想封袁相为王,是因为袁相曾为大魏立下功劳,并且是皇亲国戚。而下令彻查玉罗王子案,亦是为了能查清楚真相,二者并不冲突。
  袁相没了官位,此时封爵像是一种补偿,皇帝就连楚王封地都未来及指,更是印证了这一点。只是皇帝选择帮扶外家,也在情理之中,一个王位虽然好听,没有封地等同于无实权,异姓王再怎样也不会比皇族更高贵。
  关键是皇帝的态度表明,袁相极有可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皇帝把所有弹劾袁相的折子打了回来,朝臣又何必与皇上对着干?
  叶安稍加坚持,群臣便不再反对。叶安得了大多数人支持,昭告天下,封袁相为楚王,同时“随意”指了几户人家入宫,代表天下百姓,为新任楚王庆祝。
  叶安生怕圣旨传得还不够快,特意命人敲锣打鼓,四处转达圣意。旨到之日,“公子”依旧在悠闲地与人对弈,得到消息之后,他沉默片刻,水晶棋盘上不经意落下了一子,“公子”站起来,袖风蓦地一甩,奋力将整张棋盘连同棋盘上的棋子扫落在地。
  “好一个楚王,他也配!”
  尽管“公子”佩戴着面具,看不出来脸上是何神情,但是无疑已被皇帝的旨意激怒。
  紧接着又有人来报,皇上已挑选了数户人家入宫赴宴,美其名曰替天下百姓向新任楚王道喜、庆祝。
  才念了几个名字,“公子”便冷笑:“什么随意,我看皇帝倒是故意而为,否则为何挑来挑去都是崔家出去的人,别人未必能看出来,岂能瞒过我的眼睛,这明摆着是要与我叫板。”
  原来皇帝挑的这些人大多是崔家外嫁出去的女眷及其夫家,崔氏虽被先帝满门抄斩,但嫁出去的女子一般会随夫姓,已不能算作崔家的人了。
  “公子”身后,有人沉声劝道:“冷静,皇帝这就是故意要激怒你。”
  “那又如何,我还怕他不成?”
  “公子”漠然,他从没把皇帝放在眼里,拍了拍手,便有数十名黑衣人在他跟前悄没声地跪下来。
  “纵使给姓袁的封王又如何,只怕此人无福消受,不如到地底下做王去吧。”
  “公子”话音刚落,数十条身影已尽数散去。
  这注定将是个不眠之夜。
  宣德殿。叶安面前亦站了几排整整齐齐的黑衣暗卫。他已先行送走了暗一与第一拨人手,暗一已被他认命为宫廷侍卫长,他们的使命是要去保护袁相——如今的楚王,眼前的这些暗卫,则是要负责守着宫中赴宴的人质们。
  这些人质本没一个想来,但是圣旨已下,由不得他们。叶安实际并不想要他们的性命,为此特意叮嘱过暗卫,行动中切不可伤到人质,若是有人来营救,只管把来人拿下即可。
  暗卫领命,暗二带着暗卫陆续退下。有一名蒙了面、身形挺拔的暗卫落在最后边,他在叶安面前单膝跪下,虔诚地亲了亲叶安的手。
  叶安望着他的眉峰,声音有些沙哑:“你此去千万小心,朕……我会在此地一直等着你。”
  暗卫点头,最后向叶安拱了拱手,身携一柄利剑,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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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挠头,不要急,先揉一下,奶生了才会有。
  皇族是私设,揉多了会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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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迷雾
  近来的情势对袁家很不妙, 袁家家主袁承纲为奸人所害, 不得不辞去丞相一位。以前曾与袁家有过来往的权贵大都不上门了, 树倒猢狲散,府里人走得走, 分得分, 袁承纲家三十多口人最后不得不搬出丞相府, 挤在一座小小的别院里。
  袁相以为自己这辈子怕是要如此这般草草收场了, 忽然迎来了皇帝圣旨与一封太后密信, 还有一群黑衣侍卫,皇帝念在他昔日之功封他为楚王,并且派侍卫保护他。袁承纲读完密信, 明白了此刻身负的重任, 跪谢圣恩之后,便将妻小家眷交给黑衣侍卫们转移到安全之处,别院暂住的地方只留他自己一个。
  若对他下手的真是崔氏,他一定要留下来, 当年是他与袁太后商议,为了打恭肃皇后与淮南王一个措手不及, 由太后暗地向先帝告发,而他整理了崔氏的罪证在朝堂上呼应,协助廷尉彻查崔氏的也是他。袁承纲此时才明白, 为何有人要污蔑他迫他辞官, 若是崔氏就能说得过去了, 约摸崔氏也想让他尝一尝, 罪名加身无从辩驳的冤屈吧。
  既是因为当年,袁承纲反而不惧怕了,该来的迟早要来,将他害到这个地步,对方反正也不会放过他,圣旨只是彻底激怒对方,省得他们一击之后又蛰伏起来,再咬他一个猝不及防。
  世上有算计,自然就有反算计,大不了鱼死网破,若他最后死在姓崔的手里,起码在皇帝面前,太后能为袁家求一条后路。
  “皇上令你撤走,你真执意如此?”
  皇帝派来的侍卫中,领头的侍卫长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神情淡漠,俊眉飞目的年轻人。
  袁承纲乍见之下觉得这年轻人有几分眼熟,但怎样都想不起来曾在何处见过了,肃然道:“我已决定留下,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况且只有我留下来,才能让对方毫无顾忌地出手。”
  年轻的侍卫长闻言,未再规劝,而是令随行的其他侍卫,保护袁承纲的安全。
  一名叫江伯的下人惊慌失措地跑过来道:“老爷,不好了,小少爷不知去何处了。”
  袁承纲大惊失色,随即想起身边有皇帝侍卫在,期待地问:“这位大人,可否帮一下忙,找一下我儿子?”
  侍卫长不为所动,皇帝给他的任务是坚守别院,寻人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
  袁承纲轻轻叹气,对江伯道:“家中人手所剩无几,只能交由你去找了,永畅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应当不会自己走远,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袁承纲没注意到,当他说起幼子袁永畅的名字,站在面前的侍卫长目光微动,等他向江伯交代完转过身来,侍卫长已不见了踪影。
  袁永畅在密林中匆匆奔跑着,他身后的脚步声片刻未曾停过,追赶他的人知他年岁不大,很有些猫捉老鼠的意思,也不着急赶上来,大约是想等他跑累了,再不费吹灰之力将他逮住。
  袁永畅毕竟还是个孩子,体力有限,再想坚持也跑不动了,停下来大口喘气时,从地上捡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当成护身的武器握在手里。在离开别院的途中,他不慎与家里人失散,从未经历过这般阵势的他,心里难免紧张害怕,可是若不想被贼人抓走,只能如此。
  跟在他身后的人十分看不上他手中的石块,狞笑着慢慢走过来,袁永畅黝黑的眼睛看清楚了这人脸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知道这八成是个惯犯,害怕地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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