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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骨藏身(近代现代)——偷盐下酒

时间:2021-01-01 19:05:39  作者:偷盐下酒
  岑卯把脸埋在少年的肩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青涩好闻的气味。少年像是把他带到了卧室,又停下来,很快,岑卯感觉到自己被按在了不算大的沙发上。
  “你要带人回家,家里就这样吗?”
  少年已经丢掉了岑卯身上欲遮还掩的浴巾,露出被汗水和其他的液体弄的湿漉漉的一身柔白。那是几个小时前被一家不算高级的酒吧里所有人垂涎的肉体,如今却在他的手掌下被任意搓揉,留下不堪的痕迹。
  岑卯不知少年在抱怨什么,只感受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彷如新生的酥热。这种热和他每次发情或被激怒时撕裂似的灼烧不同,带了一种焦糖般的甜与黏,或者更像他在东南亚买过的熟透的石榴,沾着雨林的泥土与水珠,明明是肮脏的,却充满诱人的甜肉香。
  他的脑中被这样黏腻的热充满,身下也不知不觉地流出了大量丰沛的汁水,岑卯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这是为少年流出来的,不能浪费到别的地方,就用渗着水的后穴靠近少年顶起来的器官,想让他接住,就像接住掉下来的岑卯一样。
  “小九。”岑卯乱七八糟地舔少年露出来的喉结,好像因为自己光着身子、对方却如此吝啬而不大高兴,因此催促他:
  “弄弄我啊。”
  少年的喉结在岑卯的舌尖上滑动,岑卯本能似的扒他碍事的长裤,少年的声音就更沙哑了:
  “我没做过。”少年冷得厉害,却又烫得过分:“你要我怎么做?”
  岑卯微微意识到,少年只是一个刚分化的Alpha,还是个学生,而少年所有的僵硬瞬间变成了一个年轻Alpha珍贵的自尊心。岑卯想到自己已经是24岁的社会人士了,理应负起更多的责任。
  尽管他的无知远比对方更甚,仍有一腔干烈的蛮勇。岑卯捧着胸中为了少年而微微燃烧的热,在他身上稍稍跪起来,拉下了少年的内裤,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下,掏出了那根勃起的滚烫肉器。
  少年的阴茎像是被压抑太久,在他掌心不轻地弹了一下,顶端的粘液沾到他掌心,岑卯赤手握过刀刃,此刻却像是被烫到,往后一缩,看这根比自己粗大太多的肉器直立起来。又微微喘息着,鼓起勇气去摸狰狞的龟头。
  “你怎么这么大啊……”岑卯下意识感叹,并没有意识到,少年耳中的这句话就像一具熟练的、娇嗔的夸赞。
  岑卯为难地半握着那根器官,就没看到少年暗下去的眼神。而那双宽大修长、骨节尚带着青涩的手已经箍了他的腰,力气不轻,细软的腰肉被按出凹陷。
  “再大你不也能吃得下吗?”少年逼近他的脸,抬着他的腰,不像在用力气,只是岑卯自己靠过来,用湿淋淋的洞口往那根他看来很喜欢的肉根上套下去。
  岑卯有瞬间的屏息,少年没有留什么情面,而龟头在进入穴口后就生生卡住了。他感觉到疼,却也已经习惯了疼痛,所以并不能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太陌生了,让他觉得害怕,不得不抱紧了少年的脖子,像要求一点保护,或是别的什么。
  “怎么这么紧啊?”少年像是报复似的说,硕大的龟头顶在他的肉穴里,开始很慢地往里顶。
  这对所有Alpha来说都像是不必学的事,岑卯因为少年的无师自通而焦急羞愧。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像怀着雄心壮志来做家教、却被学生带着走最后骗到床上插入了的失职老师。他只能用嗓子里溢出的细碎声音申辩,想告诉对方慢一点,是有点疼的。
  而少年似乎真的听到了他并非语言的要求,稍稍停下来,喘息着问:“真的疼?”
  岑卯的眼泪已经流到了对方的脖子上,而岑卯本人却没有察觉似的,胸膛里响起抽泣的声音:“没关系,你进来吧。”
  少年握在他腰上的手更紧了。岑卯被吓到似的,倒吸一口气,本就紧致不堪的肉穴缩得更厉害。少年狠狠喘息,不再等了,一口气顶到了Omega身体最深的位置。
  岑卯绝望似的叫了一声,感觉到Alpha缓缓开始的抽插。他没被任何人使用过的巢穴开始随着侵入的肉器动作而颤动,粘膜泌出腥甜而神秘的液体,都是这具身体从未被发现过的功能。
  岑卯被插得越来越热,也不能判断对方进出的速度了,朦胧中觉得自己已经被压着躺平在Alpha身下,Alpha的唇与犬牙在他胸前颈上各种地方小心地啃噬着,像食肉动物的幼崽认真对待自己第一次捕猎的食物。
  而那根在岑卯身体里捅撞的肉器却没那么细致,岑卯想,少年也不全是理智的,起码他插进来的时候,还是莽撞而年轻。
  岑卯被少年不成章法地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在两人交合的位置泛滥,流得肆无忌惮。少年的抽插像是失控的乱剑,把溢出的液体重新捅回去,反复的碾压和碰撞里,穴口堆起乳白色的黏腻液体,让岑卯想到甜点店后台里被打发的奶油。
  他想试着做蛋糕,岑卯不合时宜地想,他可以给小九做蛋糕吗?然而这样细碎的想法很快被少年激烈地撞碎了。
  岑卯感受到少年更加凶猛的顶撞,发火似的,岑卯自责于自己自私又太远的想法,难过却不敢说,只能贴着少年的耳边叫他的名字,让他轻一点,像被干得快死了,泪水呛住了喉管,不得不求饶。
  但他的小九不肯停下来,也许是不能原谅他,又或是愤怒于其他的可能性。少年占有似的把岑卯被操得瘫软成一团的肉体完完全全地拢住,像是不肯泄露一丝皮肉的光,再次很深的插进去。
  岑卯觉得自己被捅得太久,隐隐有要被剖开的意思。他哑着嗓子开始叫,这次是真的恳求。肉穴里已经被抽插碾磨得敏感不堪,少年每一个新的动作都能随时让他失控,变成一个新的、从来没人见过的岑卯。
  岑卯觉得可怕,却又因为是这个人给的,无法生硬地拒绝。
  而Alpha好像发现了他的变化,开始恶意似的,往他发生变化的地方更用力地捅,岑卯听见自己好像尖叫了起来,眼前渐渐模糊,只剩下少年深海一样的眼睛里的光。
  他的身体最深的地方好像确实被少年剖开了,像被一把刀插入了骨头的背面,刀尖捅破了他小心翼翼藏在那里的最柔软的一片血肉,爆出充沛的、甜蜜的液体。
  岑卯看到一片并不刺眼的白,感到来自少年的大量喷射,液柱打在那个地方柔软的内壁上,和岑卯的水混在一起,充分地、不留一丝余地地填满了他。
  岑卯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能在一片褪不尽的潮中颤抖挣扎,任少年的吻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被潮水吞没之前,岑卯发现,他不想再逃生了。
  如果这个人要一刀捅进他的骨血,他会愿意敞开自己的身体。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少年会走过那段没人敢走的血海,进入火焰的深处找到他,施舍给一根逆骨稀薄的爱。
  岑卯呼吸着甜蜜的氧气,陷入有生以来最平静的一场梦里。
 
 
第36章 07/-02E
  岑卯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第一天的夜里,少年用岑卯的手机下载了外卖购物软件,用自己的账号买了简单的床上用品和食物。余下的时间里,两人好歹不必再在狭小的沙发或冰凉的床板上休息。
  岑卯全程懵懂而清醒,心里似乎只怕少年一旦走了,自己又想去打人,就表现得愈发缠人,少年离开一点就受不了似的,连食物都要挨在人怀里要对方一口一口喂下去。
  谢九没有拒绝,也许是因为他在自己的地下室里也没什么别的事做。地下室的监控在他十二岁时帮Beta完成第一场考试后,两人合力说服了女人拆掉。谢九趁岑卯睡着的时候,就拿一份当天的日常垃圾到地下室扔进排污口,垃圾量还维持在他一个人生活的水平。
  只是有时偶尔离开后,回来后就发现岑卯已经醒来,一个人坐在床上一堆陌生的床褥间,惊惶地睁大了那双泛湿的眼。他会拿谢九扔下来的外套裹住自己,不敢离开又很害怕似的,四处看着周围的动静。
  直到少年出现在门口,Omega写满无援的眼睛会像求水的孩子一样立刻看过来,却又不敢扑过去,一脸期待又怕受伤的样子,对他伸出手,讨他的怀抱。
  谢九都会给他,但一直避开亲吻对方的嘴唇。谢九记得,Omega的唇在第一夜被自己咬得血烂,然而此时不知为何已经愈合,像刚长出的新肉,柔嫩新红,充满诱惑。而谢九唯一的理智大概只用来约束自己亲吻这双凑上来的唇的冲动。
  他不知道Omega为什么没有打发情期疫苗,但从对方会把自己绑起来的措施来看,这并不是第一次发情,而谢九的脑中在和Omega反复的交合中生出许多不切实际却又真实的幻想。
  Omega或许是被专门当做性玩具养大的,培养他的人留下了发情期,通过药物让他分外淫荡美艳,又无法被标记,这样就可以无休止地对所有人敞开身体,甚至在发情时被任何人操开生殖腔。
  如果训练者有别的趣味,他们还会让Omega很容易怀孕,也很快能够开始哺乳,Omega被灌得隆起的小腹里可能已经怀了谢九的孩子,他会睁大那双可以欺骗所有人的、处子一样透明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肚子大起来。
  Omega肉穴内的每一寸蠕动都是这种长久训练的结果,他的身体可能被无数人舔舐、鞭打、涂抹、玩弄过,因此才会让谢九觉得如此相合。因为Omega并不只这样配合他,而是已经配合过无数人了,这个插入他的毫无经验的十八岁Alpha只是其中一个,对在欲海里弄潮的Omega来说,就像一盘清淡的甜点。
  从概率上来说,这比Omega只是因为偶然与少年的身体合拍更有可能。谢九理智地想。而这种对Omega的恶劣幻想在之后很长的时间里,都成了一段缠绕他的心魔。
  三天之后的某个午后,在上一场激烈的性爱高潮中昏睡的岑卯翻了个身,下意识地钻进身边Alpha的怀里,然后忽然愣住了似的,从少年的胸前很慢地抬起头,眼底映出清醒的、慌张的光。
  谢九很快明白过来,他没有给Omega尴尬和解释的时间,善良地坐起身,隔着一段距离问:“结束了?”
  岑卯似乎隐隐明白少年指的是什么,但对方的措辞却像鼓槌一样砸在胸口,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晃了晃,才啊了一声。
  少年对他很温柔地笑了笑,问他需不需要什么别的帮助,让岑卯想起酒店服务人员挂上自己电话之前的例行问询。那只是礼貌,岑卯好像不应该再提别的什么了。
  少年在岑卯紧张的沉默里起身,穿好衣服,没忘带走被岑卯抓皱的外套,说要回去洗澡。岑卯只能说好,而在少年离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岑卯清醒的大脑里都是被噪点充斥的雪花。
  他想起来,自己也应该像对方一样去洗澡。岑卯拥有关于过去三天里清醒的记忆,只对自己疯狂的求索和神秘的欲望感到陌生。他记得少年带他去清理过很多次,用手指和别的什么器官帮他掏出体内半凝固的白浊,却又没能让他彻底干净。
  岑卯流连于这些记忆,刚走下床,就啪的一声跌倒在地上。
  岑卯疑惑地睁大了眼睛,在地板上撑起身体,看向自己无意识发抖的腿。
  他几乎从未有过这样虚弱的感受,并不是重伤后的疼痛,而是一种从骨头里漫出来的酸疼,像是多年来被使用过度的肌肉和关节终于醒了,但岑卯知道,这和过去自己对体力的挥霍无关,他的虚弱是少年给的。
  岑卯尝试着扶着浴室的门站起来,发麻的脚尖踩在少年铺在地上的浴巾上。他走进浴室,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岑卯,脸上有陌生的、彷如新生的光泽,像镀了一层浅桃色的晖,洗净了曾经被煞气覆盖的眉梢眼角,有种难言的柔软。
  他洁白柔软的身体上有各种深深浅浅的痕迹,红色,青色,紫色,黄色……斑斓鲜明,似乎终于有人找到了适合这张奇妙画布的油墨,发现了一种不会褪色的笔法,于是绝不吝啬地挥毫,重新描绘了这具一无所有的空白身体。
  岑卯忍不住抚摸胸前的一抹痕迹,碰到时有微微的疼,颜色却更艳了,没有半点褪去的迹象,如同一枚少年给的勋章,或是纪念,总之,是代表记忆和永恒的那类东西。
  岑卯不知心头涌起的是惊喜,还是感动。他并不善于识别自己的情绪,却看见镜子里自己眼底涌出来的透明的液体。
  但他并不难过,也不该如此激动。岑卯不好意思地想,如果小九知道他因为一个吻痕哭了,会觉得他很不正常吗?
  他冲到花洒下,想要热水冲掉自己莫名其妙的矫情证据,涂肥皂的时候甚至想要避开那些痕迹,生怕骗人的油彩就这么没了,而这具能够快速抹掉一切伤痕的身体不得不再次成为一片空白。而少年只是帮他这一次,并不一定肯给他再多。
  但事实证明岑卯的担心很多余。
  他在家里休息了很久,慢慢学会了怎么用醒来之后手机里多出来的外卖软件,而身上的痕迹褪色非常慢。这期间岑卯也不敢联系哥哥或者陈医生,只跟陈医生那天晚上是打错电话。他怕自己怪异的身体会让少年卷入麻烦,也担心会改变现在这种微妙的平衡生活。起码,如今的岑卯有了一份新工作,租的公寓,和一个肯在半夜帮他忙的邻居。
  在那之后,岑卯又忍不住主动邀请了少年几次,少年并不总是答应,也没有完全拒绝。
  岑卯很节制地给对方发送信息,并且为了伪装成有全职工作的正常社会人士,专挑深夜发信。
  他细心观察身上的痕迹,每次痕迹快消失了,或者在他的判断里有消失的预兆时,他就会像等到下课铃声那样,给少年发一句要不要来坐坐的话。
  岑卯想,少年白天上课可能是累了,才会有一种莫名的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重。他们像是很自然地做爱,而少年第二次来就带了套子,并为上一次发情期的事道了歉,问他后续避孕的事。岑卯没什么避讳地说自己不能生小孩,少年就带着一种很奇怪的情绪,隔着橡胶膜进入了他。
  岑卯不喜欢对方隔着安全套插进来的感觉,但少年不仅坚持,还像是不高兴似的,给他做了一番简短的安全教育。岑卯一边感慨于对方的博学,一边在少年的教导下学会了使用搜索引擎自学一些没人教的小知识。
  而聪明的少年也很快发现了岑卯每次做爱都一定要他在身上留下点什么的习惯,开始狡猾地回避,不再像之前那么慷慨铺张,只会给他留下一两个印记。
  岑卯被吊得厉害,并没有发现自己愈发被这种循环锁住。一天两个人做完爱,岑卯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清点这次身上会有几个章的时候,听见少年问:“你是只喜欢睡这种床吗?”
  岑卯有些累,又很珍惜和少年聊天的机会,迷茫地贴着他的手臂回应:“哪种床呀?”
  “为什么没有床垫?”少年微微皱眉,似乎察觉到这并非岑卯的又一种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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