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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者游戏(近代现代)——白马弓箭

时间:2021-01-02 10:18:50  作者:白马弓箭
  包括在知了大爷家中,小落拿来扇风的蒲扇,明明是放在鱼缸后的视觉盲区,他却径直拿到了,说明他对知了大爷家中环境的熟识。
  综合几条线索,再加上些假设推测,按两位老人的年纪估算,他们的幺儿也就差不多二十出头,与小落年纪相当。
  玩家需与x建立对话这项要求由于先前陈墨并未在游戏概述中看到,因而倒花费了他一些思考的时间。
  不过提示线索在游戏最初便已经给出了,木夕街中充斥着太多仿古木质结构建筑,木木夕即为一个“梦”字。
  木夕街中出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景象,而这种景象最容易发生的地方也正是梦中,除此之外,张恒也提到过的放松感,即便无面人出现时,他们的内心也很难调动出过为激烈的情绪,一切都仿佛雾蒙蒙的。
  而当张恒死于他们面前时,那场来去匆匆的地震,很有可能是源于做梦者内心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导致他将醒未醒,而由他所构建的梦境出现了短暂时间内的瓦解,当他情绪平复时,那所谓的地震现象自然也就跟
  着消失了。
  还有一点,是陈墨在观看小望舒画作时才清晰地意识到的,小望舒画了各种季节中的木夕街,唯独少了冬季,认真回忆起来陈墨来到木夕街后也从未见过冬天。京落同张恒说过,他不喜欢冬天。
  于是,在他梦中的世界里便没有冬天。
  若是仔细比照时间流逝,根据倒计时推算,玩家也能察觉到这处破绽。
  除此之外,对于小落姓氏的提醒,也正是出现在陈墨来到木夕街时遇到的第一个春夏之交。
  正是望舒的画,让他终于意识到那一幕震撼人心的场面究竟是什么了,徒然注入街道的深蓝,以及缓慢沉入街底的庞然大物。
  在小望舒的画中,她用了天蓝色的波浪线来代表海洋,一条鲸鱼正由上至下游着,她还给鲸鱼画上了一张笑脸,画面清新而温暖,描述着却是鲸鱼生命的最后一幕,死后的它将缓缓地沉入海底,给予大海最后的温柔。
  小望舒画的正是鲸落现象。
  “大鲸鱼,海里游,翘翘尾巴摇摇头,碰触水花花,好像大高楼。”小南在陈墨通关鬼屋支线后是如此歌唱着。
  望舒说这是他们的造物主给予他们的礼物,大抵说的便是鲸落(京落)创造出了这个世界,于是他们得以活在这个世界之中。
  虔诚而热情。
 
 
第16章 献给x的花(十六)
  此刻画面一旁出现了个文字框,上下滚动间缓慢而平静地述说着关于京落的故事。
  我是在古色古香的木夕街中出生的,街坊邻居总是说着居住在这条街上的人们一定会梦想成真,因为木夕与木便是个梦字。
  于是,南妈每天督促着小南要好好学习,南妈说既然已占尽了天时地利,小南更需从小努力,圆个“人和”,这样他长大了便会有大本事。于是小南的周末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房间中的风车箱是上回小南考试考了第一名获得的奖励,五颜六色的风车被堆放在卧室的一角,早就落满了灰尘。
  我爸妈开的理发店生意倒是不错,毕竟老头子手艺好,收的钱又少,虽然他破规矩一大堆,但对于熟人总是好说话的。
  “外面那些个理发店,不就放一些音乐,多几个帅小伙,钱就贵了那么多。太坑了。不就是剪个头发嘛,哪来的那么多弯弯绕绕。”王婶总是这样抱怨着。
  小望舒曾被王婶带来老头的店剪过一次头发,老头子一边抱怨着望舒头发留得太长,一边又细心地为她剪着发,还不断征询着小望舒的意见。虽说因为头发被剪哭红了鼻子,但小望舒还是一抽一噎地冲着老头子说着谢谢。
  老头子很喜欢她。
  后来没过多久,小望舒就病了,那个病有个很童话的名字叫做睡美人症,每隔一段时间,她总会睡上几天,而每当她清醒的时候便会跑到街边的美术馆里看画,那里的画并不多,但每回她都看得津津有味,偶尔来几幅新的作品,她更是雀跃非常,她说这样便可以在较短的时间里多体验些别人眼中的世界。
  她的人生也就会跟着丰富了。
  可惜木夕街里的居民们说赚钱都没得空,哪有时间欣赏什么艺术,那个美术馆没开多久也就倒闭了。
  卖肉夹馍的大爷总是跟邻居们抱怨着不想再干这活了,又累又没啥赚头。他很疼他的儿子,可惜他的儿子一年到头就没回过几次家,倒是有个很乖的闺女一直陪在身边,不过他并不喜欢。于是他每天总是一边抱怨着一边继续卖着肉夹馍。
  我倒是个乖儿子,虽然考了个省外的大学,但寒暑假一得空便会回来看望父母。
  我知道老头子也是很开心的,即便总是拉不下面子,训斥比夸赞多。老妈就不同了,她总是把我当成宝,一回家便煮了一整桌子我爱吃的菜,我要是带东西回来,她总是要抱怨上几句我又乱花钱了,边又开心地翻看我都买了些什么。毕竟是老来得子,再加上老妈还真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对我也是偏宠些的,可是姐姐仍旧很疼我,跟着父母么儿么儿地称呼着我。
  一切都挺美好的,直至他们知道我交了个男朋友。
  木夕街并不大,来来去去就那些个人,大家伙早就熟识了,周围的邻居们闲时便凑在一块嗑着瓜子聊着天,谁家要是发生了个什么事,很快便会传开,因而我交了个男朋友的事情没过多久就在这条木夕街中传遍了,街坊邻里的反应可想而知,避之如洪水猛兽也算不得夸张。
  那个原先跟我关系不错的韩冰小哥反应尤为激烈,一副恨不得将我赶出木夕街的架势。
  原本我以为这一坦白,老头子八成要打断我的腿,谁知他只是沉默着搬了张椅子就坐在家门口一下一下地嘬着烟。
  老妈和姐一边抱着我哭,一边说着:么儿别怕,我们凑些钱带你去城里治病,一定会看好的。
  她们哭得那么伤心,因为她们是真心认为我得了可怕的病。
  后来听说因为这事,老头子跟老妈吵了一架,老头子心脏不好,就没再起来了。
  我离开了木夕街,开始在城市里找工作,整天过得忙忙碌碌,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吧,也不知怎的就得了精神衰落,整宿整宿地没法睡着,开始吃起了安眠药。
  记忆力便也跟着差了很多。
  其实现在的我也分不太清了,梦中的木夕街与记忆中的木夕街。
  究竟何为真实何为虚妄?
  游戏回忆剧情到此结束。
  玩家是否选择退出木夕街地图,60s后系统将自动退出。
  一分钟倒计时在游戏界面上快速地递减着。
  最后,京落打开了房间的门,匆忙而麻木地开始了新的一天。
  ...
  “墨哥快起床,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这节是老潘的课,可没法替点!”
 
 
第17章 献给x的花(终)
  在舍友的脚即将与自己的面部亲密接触之际,陈墨睁开了眼,舍友甫一瞅见,立马勾着床沿扶手,翻身下地,一阵乒乒乓乓,闹得人仰马翻。
  陈墨定了定神,意识到自己已然回到了宿舍。他今年二十岁,正在念大二,**个月前被这个司命游戏选中,那时的他也刚躺在床上进入梦乡,入睡是玩家进入司命游戏的必要条件,不过得出这个结论后也并未影响到陈墨的睡眠质量。
  在前几回游戏中,陈墨遇到的NPC多是背景板似的存在。而这次游戏是陈墨第一次遇见高级NPC。
  虽然陈墨平常极少玩游戏,但他对于游戏NPC也有着一定的了解,类似于辅助或推动游戏进程的人物形象,或仅是用作丰富画面。习惯性地将游戏中的NPC认定为死物,源于程序员手下的一组数据。
  但是在司命游戏中呢?那些高等NPC甚至于低等NPC,他们是否存在着自由意志。在照本宣科地重复念着无趣的对白时,他们是否也有内心活动。
  像京落这种能与玩家自由交谈,动作姿态毫无违和的高等NPC究竟有没有产生自主意识。在鬼屋支线中,京落的落泪是否是因为被张恒的死亡所触动,还仅是因为人设需求。那场短暂的空间地震是否意味着NPC也夹带着自身的情绪还是系统早已设定好的程序,一切都不明朗。
  以及叶馆长,最初,陈墨仅是以为对方是个异常强大的玩家,如今经过了这一轮游戏,听到了张恒临终前所说的话,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起对方的真实身份。
  叶馆长究竟是玩家还是NPC,可是他的动作与表情又是那样的鲜活......
  面无表情地思考了会,陈墨调出了游戏界面。玩家在通关司命游戏的24小时内依旧持有司命印,当然有个前提条件,即玩家必须认清司命游戏的真实性,这也是头几回游戏陈墨回到现世后手背并未保留司命印的原因,系统似乎能够自主识别玩家对于司命游戏真实性的意志,唯有玩家准确认清这一现实,游戏结束后方会保留24小时的司命印。
  打开游戏界面中玩家信息选项框,陈墨的累积积分多了2.5,每回系统都将在游戏结束后为玩家评估此次游戏中应得的游戏积分。
  司命手册中有明确规定:玩家游戏积分计算除游戏副本对应的基础积分外还需根据游戏实际难度,游戏属性,玩家在游戏过程中具体的表现情况,实际通关率等多方面条件综合评判,条条框框列举得十分详尽。
  游戏界面上有个已通关游戏的文件夹,如今其中又增添了一个新的游戏即献给x的花,点开图标,便会出现一个游戏面板包括剧情回溯,画廊,音乐等选项,点进剧情回溯会出现商场初遇、理发店、真实虚妄等图案,一一点开对应图标,先前切身经历过的景象便会如同电影回放般再次在玩家的面前显现。
  回看完一些画面后,陈墨打开了司命仓库,里面赫然还放着叶馆长为他挑选的那件黑色衬衣,司命游戏拒绝任何现世物件,但玩家可将在司命游戏中获得的物件从司命仓库提取至现世,只是该物件除玩家本人外无人能够看见。因而若是陈墨在现世穿上这件衬衣,那无疑将变为国王的新衣。
  又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陈墨一咕噜爬起身,利落地下床收拾干净,打开宿舍门,准备先去食堂吃个早饭,再去上老潘的课,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第18章 第三次相遇(一)
  陈墨再一次见到叶馆长的时候,对方正将皮鞋跟踏在一名玩家的胸口。依旧是一副西装革履,温文尔雅的模样。
  他同陈墨说的第一句话是——“小帅哥,好久不见了,不跟我打声招呼吗?”
  彼时,陈墨正处在一间婚房内,房内四处都粘贴着大红的囍字,案台之上还摆放着两根红蜡烛。
  陈墨身着喜服褴褛,右手从腕骨到食指尖处一道狰狞豁口,皮肉外翻。浑身上下亦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在他附近或站或坐着几个玩家,皆是身形狼狈见血。
  场面红火又诡异。
  顶着几位玩家惊疑不定的视线。
  “...你好。”陈墨回道。
  ***
  陈墨此刻正在挑战的副本名为杀人魔与新娘,叶馆长出现的时候,几名玩家刚协力击杀了杀人魔,所付代价自是惨烈。
  只是,没等几人稍微放松神经,一旁的木质大门便被撞开了。
  黎明时分,外头的天极黑。
  等着那位大约四、五十岁的大叔摔进来时,几人才借着油灯看清了他的模样。
  与陈墨同副本的一名玩家被吓了一跳,腹部伤口处又是一阵抽痛,他的代称是仓鼠,因为他戴着一副仓鼠面具。
  这是此次副本的特殊设定,每名玩家皆被系统分配了一副面具,声线亦发生了改变。
  几名玩家以面具形态相称。
  仓鼠是一名高中生,肤白偏胖,身高大约在171cm左右,穿着一套清爽的夏季校服,只是此时,蓝白相间的校服亦是沾满血迹。
  他是几名玩家之中受伤最为严重的,难以直立,因而即便受到了惊吓,也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窝在墙角处。
  带着孔雀面具的女性在看见门前出现的男人时,便面色大变,缓慢地向后撤步。
  男人从黑暗处逐渐步入灯火暖红的室内。
  与跌在地上的大叔相比,自然显得悠哉许多。
  他身材高挑颀长,带着副红黑色的司命面具,身着简约合衬的烟灰色西装搭配黑皮鞋,步伐不紧不慢。大叔本想起身奔逃,他却动作优雅地将皮鞋跟踏上了对方的胸口。
  大叔登时吐出了一口鲜血。
  “什么情况?又有新剧情?”仓鼠此时的心态已经有些崩溃了,本以为好不容易能通关这一副本了,没想到竟是又出现了新的事件。
  他是第一次参与司命游戏,从头到尾一直处于有些懵懂的状态,直至此刻,他甚至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只是在做一个很可怕的梦。
  陈墨自然是立刻就认出了叶馆长,只是在此番情形下,即便他浑身戒备,亦没有多少作用。在先前同杀人魔缠斗的过程中,陈墨受了重伤,能保持站立已是不易,更遑论躲避来自叶馆长的攻势。
  若是此刻叶馆长想取他们几名玩家的性命,他们也只能等死。
  ...
  “这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明天我就可以挑战FG了,我跟家里人都说好了,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叶馆长的脚下似乎并未使劲,那位身材矫健强壮的大叔却被压制得无法动弹,他不断地咳嗽,语不成调。
  “你放过我吧——”血从口腔中溢出,他竭力说道。
  “我很遗憾。”叶馆长的语气温和,只是声线一如既往的寒凉。
  “不…我…咳咳..求你...”
  “ID平安34234 清除完毕。”
  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纯黑短刃,已悄然插进了大叔的胸口。
  其实并没有多少血腥的画面,整个过程也仅持续了几分钟,几名玩家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叶馆长朝倒在地上的
  大叔略微欠身,权作道别。
  不少光点开始聚集在叶馆长的周边,与之相对应的却是大叔逐渐变得透明的身体。
  “......”
  仓鼠:“又——又来了一个杀人魔?!”
  紧张与失血让面具下的小圆脸惨白一片,他一向坚持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只是此刻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脸。
  孔雀缓步后退,单薄的背脊已抵上了案台边沿。
  结束任务后的叶馆长抬起了头,看向屋内的几名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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