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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进豪门当男妻后我红了(近代现代)——折纸为戏

时间:2021-01-02 10:21:24  作者:折纸为戏
  傅望心里不妙的感觉顿时更甚,皱了眉道,“说。”
  “少夫人这药,其实不是用来治病的。”
  “他是一种慢性催化剂。”
  “目的……是将他成年分化出的第二性别逐渐退化。”
  “而现在往往,在临床医学上被用于作为摘除腺体的手术前,必吃的基础药。”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就是这么狗血。
  明天就要上夹子辣所以会停一天更新QAQ后天凌晨尽量给大家补双更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琉璃 5瓶;读者 1瓶;
  感谢大家支持正版!
 
 
第27章 
  白子霁今天一整晚都没有见到傅望。
  这不是傅望的性格。
  他既然说过今晚会陪他一起过来, 就一定会到。
  然而现下他已经走完红毯,进入到内场,摄像头和记者都少了很多的地方, 要是换了平时, 傅望这会儿已经在围着他前后打转了。
  非常奇怪。
  白子霁端着酒杯站着,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他新的经纪人正在和时尚界的人聊天, 一边有点忐忑地思考傅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直到这场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才从后门进来了个人, 快步走到白子霁身边。
  白子霁认识他,傅望最近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他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正站直要问话, 就听见他凑近了道, “少爷让我告诉您一声。”
  “一会儿晚宴结束了后直接回家, 他有事找您。”
  —
  白子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
  整栋房子浸在黑夜里, 一片寂静。
  白子霁从底楼一路往上, 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后, 才打开门。
  房间里面开着灯。
  傅望正坐在里面, 背对着他。
  他身上穿了一身正装,像是全套行头都准备好了,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被什么给突然绊住了脚, 才缺席了今晚的宴会。
  白子霁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
  他心里那种很不妙的预感愈演愈烈,半晌后才轻声叫了他一句:“小少爷?”
  “……本纳路米素。”
  白子霁听到了傅望的声音响起, “这是一种在十年前被开发出来的新型药物。最早被用于压抑A或O的第二性别, 因长期服用会使得腺体机能退化,所以近年通常在临床医学上被用于摘除腺体手术前的基础药。”
  他把手里的资料念完,站起来, 转过身,看向站在门口的白子霁。
  “怎么,老婆,熟不熟悉?”
  他竟然还先笑了一下,“那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他的称呼依旧亲昵,但语气却再也不似平常。
  在傅望念出药名的时候,白子霁浑身的血液就像是瞬间被冻结了。
  他的大脑嗡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拼命遮掩的东西就这样被傅望扯开遮羞布,堂而皇之地暴露在阳光与空气下。
  他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
  “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那我来问。”
  傅望走近他,转了转手里的药盒,“这药是你的?”
  “……是。”
  “最后一次吃药是什么时候?”
  “……上周。”
  “你吃这个药,是为了做腺体摘除手术?”
  “是。”
  傅望停了问题。
  他死死地盯着白子霁,眼底里带着几乎快要压抑不住的崩溃情绪。
  在和李医生打完电话后,他用了几个小时,把市面上所有关于本纳路米素的资料全部查完。
  他近乎疯狂的地寻找这药还有什么其他的疗效,是不是能用在其他病症上,仿佛在给自己努力找一个白子霁爱他的线索。
  他没有找到。
  然后他坐在这里等。
  他不想破坏白子霁今晚的复出。
  他的大明星今天一定会惊艳很多很多人,无论是微博和论坛都会有很多议论围着他展开。
  他是生来就要在镁光灯下闪闪发光的人,他不想毁掉他的前途。
  他也怕自己见到白子霁就会失控。
  所以他在这里,等了他五个小时,希望能等到白子霁亲自来给他一个借口。
  傅望根本不想要所谓真相。
  他就想要白子霁愿意和他说一句,这药他早就不吃了,他不想摘腺体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在他身边当一个Omega。
  ——你哪怕骗骗我呢?
  然而白子霁就站在他面前,用每一个回答残忍地刺破他的幻想。
  傅望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迸,“摘除腺体手术的副作用有多大你不知道?你不要命了?”
  他查了,这个手术成功率百分之四十。
  如果手术失败会严重危害到他的身体,甚至极有可能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他为什么要做这个手术?
  傅望不敢想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要把手里的药盒给捏扁:“那如果我不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做手术?”
  白子霁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顿了顿,用一种尽量平静的语气道,“……可能是明年。”
  明年。
  明年他就要做手术了,却一个字都没和他提过。
  傅望看着他,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的表情一定相当抽搐复杂,“那我呢?”
  “……我很抱歉。”
  白子霁语气安和而平静,每个字却都在触动傅望的逆鳞,“我之前没有想过,你和我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
  他轻轻道,“我一开始,是以为我们会离婚的。”
  傅望忍了忍,
  这他妈是他自己前半年把人抛下不闻不问所做的孽,也是他不愿意承认的过往。
  现在又被翻出来,刺得他连骨带皮的都在疼,他嘴唇抖了抖,问,“那现在呢?”
  “我都回来了,我都回来这么久了!当初说离婚是……是我还没见到你的时候,现在当然不一样了!”
  然而白子霁沉默了片刻,没有正面回答,只道:“你给我的工作室,如果你现在不想要了,可以转交给白家。”
  “其余的欠你的,我也会尽量——”
  “白子霁。”
  傅望不想听他说这些,难得地叫了他名字,打断他。
  他声音还在抖,像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出口,“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喜欢过我?”
  白子霁看着他。
  他没有回答,只说,“对不起。”
  短暂的沉默后。
  傅望把手里的药盒彻底捏扁了。
  有些话他当然没有说过。
  他没有和白子霁说过我们从头开始,没有说过我们未来可以当一对幸福的AO伴侣,因为他以为这是他们共同默认的结果。
  他以为白子霁对他冷淡是性格使然。
  却从来没想到两人共同认定的,根本不是一个未来。
  傅望看着他,牙根发酸地开始笑,“……我有这么让你讨厌吗?”
  他最不想面对的事实还是清楚而残忍地显现在了他面前,“让你不惜冒着这么大的手术风险,也要和我分开?”
  “我给你开工作室,买你的手表,还在机场——”
  他顿了顿,还是没把在机场等他的那件事说出来,“白子霁,你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不是都觉得我他妈的特像个傻逼?”
  “……”
  他最后问,“在你眼里,我和陆玺是不是没有区别?”
  白子霁安静地垂着眼。
  这个时候一切语言都苍白得像是一种狡辩。
  他想说当然不是,但话堵在喉咙口,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我很抱歉。”
  傅望说不出话了。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白子霁似乎始终都是这么不卑不亢。
  他怎么能做到,他在这里濒临发疯边缘的时候,他永远沉静,冷淡,连偶尔抬眼看着他的时候都依旧是温柔的,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在看一个失去玩具的小孩在崩溃大哭,却无动于衷。
  他怎么忘记了,他老婆就是这样的人。
  他当初为了离开陆玺,不惜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冒险。
  就和现在离开他,不惜冒险也要做手术,把自己变成一个Beta一样。
  有什么区别?
  根本没有区别?
  他的喜欢在他眼里,和曾经给他带来麻烦的人都一样,都是他不需要,想要逃离的东西。
  傅望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被堆积到极限。
  他直接上前,用蛮力扣住白子霁的手,把他往床边拖。
  白子霁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直到这个时候,他脸上才终于露出一丝慌乱,然而傅望捏着他手腕的力气却大得过分,让他根本挣扎不脱。
  “你不在乎我喜不喜欢你,傅家要不要你。”
  傅望把他压在床上,忽然笑起来,“你现在害怕,是怕我终身标记完了你,你就不能做手术了。”
  他定定地看着白子霁。
  他今晚特意请人给白子霁做了造型,完全按照他的口味打造。
  一个漂亮的Omega,首先要惊艳漂亮,落落大方,然后再露出一点纯净的,属于Omega独有的脆弱感。
  现在他白皙的脖颈露在外面,腺体就像在等待着他的标记。
  傅望咬得自己牙根发疼,然后俯下身,在白子霁耳边,一字一顿,如同威胁般道,“那我如果偏要终身标记你呢?”
  傅望觉得他话说的够狠了。
  你求求我好不好,只要你和我说不要,只要你和我说我们还需要谈谈,你不要这么冲动,我们还有未来,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说。
  “……”
  白子霁陷在柔软的床里,片刻后很轻声道,“好吧。”
  傅望觉得自己彻底碎开了。
  白子霁不生气,也不难过。
  如果傅望把这个当做最后发泄和惩罚他的方式,他其实没有意见。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白子霁看着傅望的眼神近乎怜悯,却气得傅望心里都在抽痛,
  他喜欢的人永远没有喜欢过他。
  哪怕等到这个时候了,他都拿终身标记在威胁他,逼着他求软了,他却用怜悯的,看傻子或者疯子的眼神对他说,好吧。
  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
  那,好吧。
  那眼神里很纯粹,很温柔,却没有一点爱意。
  那他每次亲他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他一口一个叫他老婆,在他身边幻想有他的未来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
  傅望不想再想下去了。
  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意了。
  白子霁大概不知道,他平时尊贵少爷的外皮下本来就藏着个王八蛋的灵魂。
  他爱他的时候愿意低下头,装成一只忠心听话的小狗。
  但在发现他要跑的时候,当然要亮出自己所有的爪牙。
  “……”
  他捏他下巴,最后一次问他,“……你说的话,你可别后悔。”
  白子霁没再说话了。
  傅望眼圈通红,一下下地顶撞他,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不带半点怜惜。
  然而他心里却在求他,你哭一下好不好,你服软一下好不好,你把我当一个你可以好好讲道理的丈夫好不好啊?
  傅望想。
  只要白子霁服一下软,低一下头,他马上就会放过他。
  但白子霁没有。
  他没有哭,甚至也没有什么表情,只脸颊泛红睫毛低垂,用力咬着自己下唇。
  当实在受不了想要呜咽出声时候,他就开始咬自己的手指。
  傅望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放空,每撞一下都强迫性地让他看着眼前的人。
  白子霁却在支离破碎的残存理智里思考,先洗掉终身标记再摘除腺体的可能性有多高。
  白子霁没到发情期,理论上无法在体内形成成结。
  但傅望偏要勉强。
  他强行咬开白子霁后颈的腺体,就要像他说的那样,终身标记他。
  他要让白子霁这一辈子不能离开他。
  但傅望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因为他听见了白子霁在倒抽冷气。
  那声音很轻,却听起来却像是散发着剧烈的痛感。
  傅望放开了他。
  躺在床上的白子霁像个破碎的娃娃。
  他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眼圈很红,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掉出来,浸湿了一角枕头。
  傅望知道白子霁肯定不是为了他哭。
  就像他知道,他演戏的时候动情,调动自己的所有情绪,实际心里根本没有一点难过的情绪。
  他怎么到现在才认清白子霁这个人。
  但傅望还是恶狠狠地帮他把眼泪擦掉,然后翻身下了床。
  他衣服还没穿好,重重摔门出去的时候把守夜的下人都吓了一跳。
  只剩白子霁躺在床上。
  他静静地发呆了片刻,忽然觉得很困。
  在睡过去前,他最后一个念头是。
  挺好的,傅望竟然自己发现了。
  那就不用他在一年后来说出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修了一点,写更明白了一点他俩的心里斗争。
  我是认为,他俩的矛盾需要一次爆发然后再慢慢解决的。
  毕竟现在的傅望还没有学会怎么好好爱人,小霁对于不爱的人也一直都挺没有心的,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可以感激你,安慰你,可以允许你对他做的事,甚至原谅你所有做的错事,但在不爱你的时候就是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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