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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养犬,奈何养攻(穿越重生)——东迎妙

时间:2021-01-02 10:22:05  作者:东迎妙
  而另一边的湛云欢很快就惊叹出声:“哇,好快!我这灵石没有浪费啊哈哈哈!”
  他摸着头顶,笑得见牙不见眼。
  得说不愧是五品茂郁液,虽然气味难闻但效果显著,不过刚抹上去没有两息,湛云欢就感觉到自己头皮微痒。他凝一面水镜照了照,发现自己头顶竟然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青茬。
  这让临遇安也小小惊了一下,毕竟燮风当初使用时就没有这么快的疗效。猜想应当是湛云欢体质更容易吸收这类型的灵药,临遇安挥去飘过来的药味,开口道:“天斗群宴开始之前,应该能长出些许。”
  临遇安估计了一下,大概是板寸的长度,虽有些特殊,但也没有之前的光头惹眼了。
  说起来,湛云欢的奇怪造型也是因为他醉酒。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醉酒后会这么热衷于替湛云欢理发。上一次他实力不济打不过湛云欢只能剃了个阴阳头,这次他压着湛云欢直接把对方头发剃得一干二净。
  难道真如燮风所说,自己觉得对方邋遢才这样吗?
  临遇安转头看向笑得灿烂的湛云欢,认为自己应当是审美强迫症开始作祟了。
  湛云欢外形俊美阳光,长发披散时有些剑修的飘然,但一剃成了寸头,他骨子里的洒脱便流泻了出来,眉目稍动就能让人感受他酒后的痞气,不会惹人生厌,反而倍增好感。
  临遇安下意识就觉得,对方短发应当是更加帅气的。
  而他的审美强迫不仅作用在湛云欢身上,在自己,在燮风,甚至在阿烦身上都用到了极致。
  于是他对着湛云欢的方向微微放空,开始思考何时给燮风准备一身行头,好和自己配一脸。
  燮风本来看着临遇安对他人发呆是醋意满满,喉咙里都要发出压抑怒吼的。谁知他还没开口,临遇安就转过头对他正色道:“天斗群宴结束,我带你去扈鹭洲。”
  扈鹭洲位于中千洲,是前十大洲,临遇安家族便坐于其中,是响当当的丹修世家,虽与上千洲不能比,但在中千洲的名声还是有的。临遇安自幼的衣着饰品便由扈鹭洲与临家合作百年的“品衣灵阁”一手包办。经过十几年的磨合,他对里面师傅的手艺和审美也非常信任,他现在一多半的衣着都是入了宗门后再从品衣灵阁定做送来的。
  因此他准备带燮风去一趟那里,把对方从头到脚打扮一番。
  可燮风则完全想偏了。
  在他的小脑瓜里,思维顺序是这样——去扈鹭洲=去师父本家=见父母=成亲。
  于是他激动地抱住临遇安,压着颤抖的嗓音在对方耳边深情道:“师父,我愿意和你成亲!哪怕是你娶我都没有关系!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公公婆婆,处理好婆媳关系的!”
  临遇安以及其他人:“???”
  愣了一瞬,临遇安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解释了一遍,而后又认真严肃地补充道:“我父母离世多年,所以准确来说你没有公公婆婆,也不要处理什么婆媳关系。”
  燮风瘪了瘪嘴,哦了一声。
  “但我有至亲大哥,倒是可以带你见一见。”
  “好!那我应该怎么叫他?也叫哥哥吗?”
  “叫夫兄。”临遇安发现燮风发扣快要松动,便抬手为他紧了紧。
  燮风顺手握住他的手,伸进手套中十指相扣,轻笑道:“那师父是同意娶我了?”
  感觉到对方又在不安分地抠弄自己掌心,临遇安不咸不淡地瞪他一眼:“看你表现。”
  “嘻嘻,那师父更看重,哪里的表现?”
  “哪里”二字意有所指,没皮没脸的话语,用那张纯情无辜的脸讲起来是杀伤力倍增,甚至让临遇安耳廓都红了些许。
  想要抽出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临遇安别过视线:“都看重。”
  “那具体是哪里嘛~”燮风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开始撒娇弄痴。
  两人不要脸的撒狗粮行为着实亮瞎了众人眼睛。
  湛云欢哭唧唧背过身去继续涂抹灵药,哀叹自己的爱情就像这头发一样一去不复返。
  万轻舟捏碎了一株寒冰草,微微点头:“嗯,因为是寒冰所化,所以即使再逼真也不过是冰吗?”
  计云齐则早就有先见之明,在临遇安盯着湛云欢发呆,燮风醋意翻涌时就拉着方行正蹲到了假山旁,避免被恋爱的酸臭腐蚀。
  方行正挠头,学着计云齐的模样摩挲寒冰假山,愣头愣脑地问道:“这冰块块有啥好看的?”
  “好看的,特别好看!”掰过方行正想要回过去的头,计云齐忽悠道:“你看这冰块像不像我们昨天吃的冰酪?”
  “是挺像,但俺吃了会拉裤裆,那玩意儿太冰了。”
  “………”计云齐扶额,“那你就把它想象成不会让你拉裤裆的!”
  绾春寒离临遇安、燮风二人最近,被光芒照耀得最多。她有条不紊地从袖子掏出一抹轻纱询问鱼不浴:“你要吗?”自始至终,她嘴角恬淡的弧度都没有一丝变化,像是司空见惯。
  “要,”鱼不浴咬牙接过,“欺负我是单身鱼。”
  等到临遇安和燮风腻乎得差不多,香昙尽也和泣月夫人商谈好了。
  二人一同出现,身后跟着数十个道童,皆是粉雕玉琢、精致可爱。他们手提明灯,盈盈蓝光柔和而美好,将本就寒冰雕琢的建筑映得如东海龙宫,处处都折射出水晶一样的光芒。
  香昙尽看一眼临遇安二人交握的手掌,眼中闪过晦暗光芒,看似无意地瞥向燮风:“你们谈得倒是热闹。”
  燮风微勾唇角略带挑衅地回视:“这是自然。”
  “呵,是吗?”
  难得敏锐地嗅到火药味,临遇安挡在二人中间阻隔了对视,而后低声询问结果。
  香昙尽轻飘飘一句:“之后再说,先参加天斗群宴吧。”说罢,他手腕一转翻出白玉昙花尺,抚着戒尺尾端的纯白流苏笑道:“凌虚宗覆灭沦为众宗之间的笑谈,而我这怜香尺饿了许久,不知今日能不能开了荤。”
  话音落下,本来浅白色的戒尺突然闪过一道嗜血红光,将无边杀意戾气都刺进了众人灵魂当中。
  身后修为只有一品养气的道童们更是承受不住,哗啦啦倒了一大片。
  泣月夫人水袖一扬,虚虚环住香昙尽的脖子,清冷道:“你大可以试试。”水袖虽柔软,却也充斥无尽威势,仿佛香昙尽一个异动就会毫不留情地缠绕绞杀。
  “啧,这么凶难怪这么多年还是孤家寡人。”香昙尽笑了笑,没有收回怜香尺,但周身的气势倒是柔和了不少。
  泣月夫人头疼地看一眼身后已经无法正常起来的道童,警告地瞪一眼香昙尽,而后重新下令安排了新一批人上来。
  她看一眼整装待发的临遇安等人,说道:“我先去安排,香昙尽让你们最后出场。”说罢,她带领着数十个道童浩浩荡荡离开。
  等到她身影消失,临遇安才问道:“宗主,为何让我们最后出场?”
  他原以为会和泣月夫人一同前往会场的,可没想到香昙尽突然整了这么一出。
  “最重要的总要最后出场,不是吗?”香昙尽笑了笑,意有所指。
  ※
  天斗群宴虽说是各宗门顶尖弟子才能参与,但为了伺候这些个性刁钻的天之骄子们,宗门必然会派上数十上百的灵仆、道童,甚至是低修弟子进行服侍。因此每个宗门前来,少说都有数百人。
  尤其是向各个宗门输送人才的寰宇书院,这次更是足足来了八百人。除却四位天才学生外,还有百位刚入学就崭露头角的佼佼者们。
  剑诀云醉醺醺靠在剑无愧身上,面色微红打着酒嗝,四下寻视找不到想见的身影,便抱怨道:“怎么回事,偶像为什么还没有来?难不成还没醒酒?”
  “修为到达那个境界,一杯就醉已经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一晚上还没醒酒?”剑无愧又拿着小册子开始书写。墨鱼毛笔上明明没有蘸取一点墨水,却在册子上写下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剑诀云偷看了一眼,被苍蝇大的字绕晕,索性闭上眼开始给自己灌酒,同时问道:“你又在写什么东西?”
  “观察笔记。”剑无愧头都懒得抬,下笔飞快,显然是不想理会自己的酒鬼兄长。
  然而剑无愧不理,剑诀云就越来劲。他拱了拱胞弟的胳膊,挤眉弄眼调笑道:“不会是在观察旁边莫归窟的女修们吧。啧啧,不愧是莫归窟的天才,一个比一个水灵……”
  “诶?”他话音一顿,放下酒坛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那个人怎么那么黑?是我眼睛喝花了吗?不过还怪好看的。”
  剑无愧顺着他的视线方向,冲着莫归窟所占的地方看了过去,正好对上一黑皮女子的双眼。
  女子看上去二十五六的样子,身材妖娆性感,火辣至极。她上身仅着抹胸,配臂钏披帛,金碧辉煌;下身破裙藏褶,飘然欲仙。明明是红绿金种种扎眼的颜色,偏偏在她身上好看得紧。
  一身黑而光滑的皮肤在众多肤若凝脂中跳脱出来,美得妖异,再配上她松散半挽的三千银丝,将她衬托得如同秽土界中最高种的真魔美人,一眼勾魂,一吻夺命。
  不过很显然,这位女子对勾男人魂没有兴趣。
  她举一杆烟枪吞云吐雾,在众多师姐师妹的包围下,神情放空神游天外。
  剑诀云见那些肤白貌美的女修们不仅簇拥着黑皮女子,甚至还面色红润、美目含羞,不禁觉得有些不对劲,悄悄问道:“那个人是谁?怎么感觉那些女修那么喜欢她?”
  低头扫一眼册子,剑无愧回答得飞快:“莫归窟三十六窟大师姐,惑乱心阎座下第八弟子,春魂不归——乾罗欲,一年前修为记录五品后期。”
  “嘶——”剑诀云倒吸一口凉气,“就是一年前那个把未婚夫给阉了的恶毒女人?”
  “不算恶毒,”剑无愧看了眼册子上的小字,“毕竟她那个所谓的未婚夫玷污了她的师妹。”
  “对,我想起来了。据说她师妹性子纯良,所以才会被那个人渣败类给骗了。”剑诀云改口极快:“不过这春魂不归这么美,他未婚夫都不满足,那这传说中的小师妹会多好看?”
  剑无愧笔一顿,笔下灵光闪现,一张栩栩如生的画像便浮现了出来。他看着册子上笑得腼腆的少女:“倒不是天姿国色,却似天上珠宝。”
  剑诀云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七八的样子,还没有长开,笑起来露出门牙微露,腮红上两只白鸟翩然欲飞,一双明亮的眼睛中碎满了湖间星辰,干净得仿佛不似凡尘之物,不禁生出一股怒意与可惜。
  怒那人渣,惜这少女。
  “这么干净的人,那个畜生怎么下得去手?”
  见剑诀云情绪略有些激动,剑无愧按住他的手轻声道:“她是春魂不归师妹,落煌雀——梵鹂,一年前修为记录三品巅峰。被伤害后失了忆,莫归窟也封锁了消息,你最好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抬头看向乾罗欲的方向,剑诀云发现画像上的少女正搂着乾罗欲的胳膊娇笑,明媚而干净,便点了点头,停止了这个话题。
  不过他还是有些疑问:“我听说往届天斗群宴的时候,莫归窟的女修们都极为开朗,擅长社交,许多不足一天就找到了终生道侣。怎么现在她们只围着春魂不归,一个出来转的都没有?”
  说到这,剑诀云摇了摇头,喝酒道:“我这么帅,居然没有一个来找我搭讪,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 ……”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眼兄长,剑无愧冷漠道:“春魂不归连续三年登上‘莫归窟女修最想嫁’榜单榜首,她们为什么要来找你?”
  “三年?想嫁?女人?”剑诀云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他怎么会比不过一个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肤黑貌美大长腿,气质出众惹人爱,但她是女人啊!
  直到亲眼见证一个长相可爱的圆脸女修被乾罗欲摸头后脸颊爆红,剑诀云才认清了现实,焉了吧唧地垂下头,趴在剑无愧肩膀上闷闷道:“好吧,我看清了。下一个。”
  “诶,剑师兄,你说什么下一个?”一个轻佻的声音插了进来,让剑诀云不禁抬头矫正:“不要叫我剑师兄。叫狂药师兄或者决云师兄都行,就是别叫我剑。”
  来人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半开他月白色折扇道:“可师兄你确实剑啊,师弟说错了吗?”
  他俊秀面容上安了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水波流转眉目含情,配青白衣袍,透出一股风流才子的气质。
  然而剑诀云知道对方为“偷月贼子——明双半”,“风流”是有,“才子”就算了。
  剑诀云把酒坛别在腰间扭了扭脖子,眼中精神锋利:“明双半,几天没见,你没被女人掏空身体,甚至还想来我这找打?你要搞清楚,你先生这次可没来,我就是把你拔成了白斩鸡,你也没地方告状去。”
  为了追随偶像的步伐,剑诀云决定以后也用剃头来惩戒别人。
  虽然他不知道湛云欢是有哪点得罪偶像了。
  明双半僵了一下迅速变脸,干脆利落地低头认错:“决云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师弟一马吧。师弟就指望这头秀发去祸害…呸去邀请姑娘们看花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了。”
  “呵,这还差不多。”紧了紧拳头无声威胁了一通,剑诀云催促道:“无愧,这次十方司命楼来的都是谁?那个尚东笑来了没?我一定要用我脑袋大的拳头打爆他。”
  “第一,你拳头没有脑袋大;第二,你是剑修,就是打也应该用剑。”剑无愧翻了下册子继续道,“此次十方司命楼来的有照月清——尚东笑,依水傍花——花闻秋,不负灵娥——越青盐,除照月清为五品中期丹修外,其余二人都仅有四品中期。”
  说到这,他瞥一眼身旁攥紧了拳头跃跃欲试的剑诀云,好心劝阻道:“这次司命楼的长老饲野山人是照月清的师父,他和我们的妙格手谈先生关系很好。你要是找照月清的麻烦,可能会被我们先生关在珍笼中最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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