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长长尾音宛如猫尾巴扫在心脏上,季楚脸涨得通红,默念几遍大悲咒,强行定了定神。
“到底是哪里?”
连续触碰不到伤处,季楚额头沁了一层汗。
感知被无限放大,祁奕叹息一声,脸埋在枕头里,吐出一出朦胧浮动的雾气,掩住了不住颤动的睫毛。
安静的卧室,祁奕的气息无孔不入,断断续续的声音钻入耳膜,季楚脊椎如同过电,因为身份特殊,外加性情自持,他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过人,仅仅是这样,不知不觉他就圆满了。
他缓缓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裤子:“……”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祁奕,倒在床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打嗝。
季楚又羞又恼,起身想去卫生间打理一下。
祁奕眨眨眼:“想睡觉,帮我脱个衣服好吗?”
等安置好祁奕,再去打理也不迟。
季楚身子刚起一半,又坐了回去,他帮青年脱掉衬衫,祁奕说:“还有裤子。”
“……”季楚指尖又开始抖了,他解开皮带,闭上眼完成接下来一系列动作。
如释重负。
季楚刚想离开,后颈忽然被人环住了,季楚一愣:“你能动了?”
事实上,几分钟前药效就过了。
祁奕调整了一下姿势,声音压低:“我们该睡觉了。”
接下来一切在祁奕看来是顺理成章,在季楚看来就是答案超纲。
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体验简直超出了季影帝毕生认知,在自控和不能自控之间,他仿佛进入了崭新又沉迷的境界,从被动到主动,这场视听极致感宴让他无法自拔。
从日偏西沉的黄昏到星垂天幕的夜晚。
再一,再二,再再三。
白天受到冲击,晚上又被刺激,事后季楚睡得很沉,第二天,祁奕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在睡。
想起昨天的事,祁奕先打电话骚扰了一下的卫澜钧。
“喂,猜猜我是谁?”
为了查出谁对车子动了手脚,卫澜钧让人详细调查了祁奕的人际关系。
结果是……
不查不得了。
一查吓一跳。
卫澜钧手里正握着一沓图文资料,上面是祁奕和不同男人纠缠的照片,下面是绘声绘色文字详解。
人活得比小说还精彩,也没谁了。
卫澜钧脸色比平常更为阴沉。
“不认识。”他声音冷硬,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祁奕啧了一声,他看了两眼屏幕,正思索要不要再拨回去,认真哄哄人,正当他划开解锁时,屏幕又亮了,又一通电话打进来。
“喂,祁奕,有空吗?”
魏文爵才洗完澡,他在玻璃镜前握着衣架拿着衣服试了一遍,挑出一件最得体的,这才在落地窗前给祁奕拨打电话。
事实上他先前已经向许杰确认过了祁奕的安排。
果然,那头懒洋洋的声音说:“有。”
“我请你出来吃个饭?可以吗?单独。”
“什么时候?”
“现在?”
祁奕舔舔指尖,想着把洛森他们支开,说:“可以。”
“那我马上来接你。”魏文爵迫不及待撂下电话,开始换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开车,系好安全带!!
预告:
祁奕:特殊场合见~
ps:这张11月17号做了修改,本来是想描写卫澜钧非人,可能转折过快,多位小可爱提啦,所以做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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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娘炮
祁奕身着灰白相间的套头衫, 简约学院风格,偏浅的发丝垂在眉眼间,口罩遮住半张脸, 抄着兜站在街边,整个人看起来更小更乖。
魏文爵远远的走过来, 下意识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己,松了一口气,装扮还算气派,没有显出太大年龄差。
似乎感觉到魏文爵的到来,祁奕漫不经心抬起眼,魏文爵瞳孔里一切光影纷纷淡去,只余下青年的身影, 视线相碰时,他的心脏如被五十匹疯马拉着上下跳动, 纷乱复杂的情绪在胸膛里激烈碰撞。
但魏文爵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他走到青年身边问:“等久了吗?”
“不久, ”祁奕对新的食物一向极有耐性, 他笑着说:“我喜欢等你。”
他目光在魏文爵身上逡巡,带着一丝挑逗得打量, 舌尖在唇上舔了舔,“你这么穿很帅,特别好看。”
魏文爵抿抿唇, 有些不自在地整整口罩, 问:“我们去哪吃?”
“都行。”祁奕笑吟吟道, “我不挑。”
魏文爵赶在青年走向车后座前,帮他拉开副驾驶座位,“坐这里吧。”
祁奕在副驾驶座坐下, 魏文爵又主动倾身帮他系上安全带,在魏文爵后撤的刹那,祁奕忽然俯身在魏文爵耳边轻轻吹了一口,两人离得本身就近,魏文爵呼吸间盈满祁奕甜腻的气息,耳根再被这么一吹,当场心律过速,起了反应。
魏文爵忍耐地看他一眼,长吁一口气,似乎有话想问,又克制住了,等车驶出小区,他问:“吃日料吗?”
“日料?”祁奕点点头,“我都行。”
“有家会所日料很棒,”魏文爵打电话给会所订餐,虽然订得晚,但Vip有保留席,他们还是能吃得到。
把车停进车库,两人走进会所,各自点好食物,拿小提琴的侍者走过来,露出得体的笑,彬彬有礼地问:“请问二位点什么曲子?”
魏文爵刚想开口,腰间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他早已把所有提示屏蔽,但这是特别提示铃,非重要事,许杰不会来打扰他。
果然,一接电话,那头许杰就说制片方不满意,让他马上过来扑拍个境头。
魏文爵下意识看了一眼祁奕。
“你去吧。”祁奕示意他。
魏文爵是公认的有敬业精神,听许杰催促说那边人员已经齐了,就等他一个,于是无奈点点头,“好,就来。”
挂了电话,他摩挲着手机壳,“抱歉奕奕。”
“没关系。”祁奕垂下眼,左右才吃过季楚,不差一时半刻。
魏文爵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觉得很是歉疚,连说好几句“下回补上”,这才匆匆忙忙离开。
祁奕没有立刻走,会所环境干净优雅,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绛紫色马克沙发上,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握着手机刷着新闻,眼睑微垂,神情慵懒,从远看静谧得宛如一幅泼墨画。
“祁先生?”一道柔美悦耳的声音响起来。
祁奕扭过头,他看见一名穿宝蓝西服,样貌阴柔的男人。
见青年转过脸,男人面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愕和喜悦:“祁先生,我是您粉丝!”
若是从前,祁奕连眼神都不可能转一下,经历了这么些事,他心理上微妙地发生了转变,但他面对非储备粮的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干巴巴回了一句:“是吗?”
“您的专辑我听了几百遍,”男人自来熟地在祁奕身边坐下,为他倒了一杯酒,“今天真是太巧了,不介意的话,我陪您一起喝两杯?”
酒是红酒,色泽澄润,头顶明澄的灯光照下来,诱人得不可思议。祁奕端起来,抿了一口,下一刻就趴在了桌上。
男人将口罩戴回祁奕脸上,在服务员帮助下轻车熟路把人扶进楼上客房。
将人放在床上,男人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语气轻快:“我搞定了,你们快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冷静斯文的声音:“罗先生,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好,好的。”男人对这个声音显然有些怵,说完就飞快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门被退开,一名长相毫不起眼的男人走进房间,他先俯身察看祁奕的状况,然后打开箱子。
箱子里里面除了一排针管还有几袋粉末,他动作娴熟地把粉末倒进针管,药粉被注射器缓缓推进祁奕胳膊。
阴柔男人见状,露了个笑,但笑意还没完全绽开,他的手臂一疼,一管药粉被注射进来。
一时间,阴柔男人呆住了,他结结巴巴:“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他是罗繁星亲弟弟,因为憎恨祁奕,所以几人找到他,要他帮忙迷晕祁奕,再给祁奕注射毒品,一个艺人,无论红成什么样,只要传出吸毒的消息就彻彻底底毁了,所以他答应下来。
但没说……还得搭上他自己啊!?
收拾工具箱的男人面不改色说道:
“罗先生,请配合我们,您也检出毒性,说的话才更有可性度。您合同也签了,不配合您也拿不到钱,况且,您只要一口要死是祁奕逼你做的,出来后我们会为您提供戒毒。”
药都打进去了,望着手臂上的孔洞,阴柔男人哭丧着脸,想到因为帮罗繁星看病,挥霍一空的家里,只能认了。
收好工具箱,样貌普通的男人拉开门把,回过头,语气夹杂着胁迫:“我们也只是为老板出口气,协议我们会履行,但如果你单方面毁诺,自己掂量掂量,你承不承受得住。”
门被砰地带上。
阴柔男人呆坐了一会儿,似乎想通了,从随身包里掏出个镜子慢条斯理地开始给唇补妆,补完妆,他还到处找祁奕的手机,想用他的手机拍下点罪照,但口袋摸遍了,也没找到,只能猜想可能掉在了餐桌上。
这时,沉睡在床上的青年翻个身,似乎要清醒过来,男人见时机到来,他迅速旋开房门,装作跌跌撞撞,大声喊着:“救命啊!救救我!当红明星逼我吸毒啊!”
他一喊,立即震动了整个会所。热心群众不停安慰他,还有人帮他报警。
“对了,你说谁强迫你吸毒啊?”
“是啊,哪个当红明星?”
阴柔男人压制住恨意,一脸委屈:“是祁奕。”
四周霎时间一静。
“你胡说八道!”人群蓦然冲出一个小姑娘,她把手包对着男人脸砸过去,“你就是造谣!!”
“是真的!”阴柔男人捂住被砸的地方。
“他为什么强迫你,你说啊!”
阴柔男人一边躲,一边绞尽脑汁扯谎:“因为他因爱生恨,所以想毁了我!”
“你说谎!!”小姑娘压根不信。
警方来的时候,现场已经乱成一锅粥,有挺祁奕的,有中立看戏的,还有护着阴柔男人的,得亏警方来才控制住局面。
包厢里,祁奕揉着额头,刚坐起身,门就被撞开了,他被两名警员带上警车。
早就被安排守在会所门口的狗仔们把照片拍得清清楚楚。
今天的头条有了!
警车呼啸而过,开进淀花区分局,祁奕刚下警车就被押进审讯室。
两名警员,一位记录,一位负责询句着祁奕。
而在隔壁,男人也到了,他翘着兰花指抹着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控诉着:“就是祁奕干的,我是他粉丝,真的,真的没想到他会逼我……逼我做出这种事!”
虽然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动作很违和,但男人阴柔的脸上痛苦不是做假的,而且毒品本身也不是普通人轻易买到的,那两名警员已经是信了,不断安慰着男人,痛斥着仗着钱权为非作歹的明星,并保证法律一定会还他个公道。
那头,祁奕审讯室里两名警员嘴巴都要熬干了,也没能得到青年的一丁点注意,终于见祁奕似乎要开口,记录员激动立即握笔打算记录,然而青年的视线在两人面上扫了一扫,清了清嗓子,问:“你们这里流行男女搭配?”
难道没有男男搭配?
女审讯员:“……?”这是什么奇怪的关注点。
“给我倒点水吧,”祁奕捏捏喉咙,“会所酒太难喝了。”
“我们还没说渴呢,”男记录员嘴里说着抱怨的话,却仍起身倒了三杯水过来。
祁奕端起一杯喝也一口,“吸毒是要讲证据的,你们有证据吗?”
“关于这点,我们有医生证明,”女审讯员敲敲纸页说:“你的血检,罗先生的尿检都验出了毒性,是同一种。”
祁奕笑了笑:“说我强迫,那你们有找到针管吗?”
女审讯员只当他嘴硬,皱眉说:“鉴识科同事会找到的。”
事实上,担心警方从注射器找到源头,那人早就把东西一起带走了。
“那就是没证据了。”祁奕抱臂往椅背上一靠,唇一卷,还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你这是什么见鬼的态度!”
毒品可是能毁人一生的东西,磨了半天,脾气较差的男记录员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拍了一下桌面,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狠狠攥住祁奕的衣领,目光凶悍而恼怒。
“没事继续不要停,我这衣服不贵,也就二十来万吧,衣领也就三四万?”祁奕眨眨眼。
“……”男记录员动作一滞。
女审讯员忙拉住他,“别冲动,咱们是警察,对付这种人渣要采取法律手段,你现在打了他,不占理的就变成我们了。”
深吸几口气,男记录员怒不可遏,但控制着慢慢松开了手。
女讯员继续说:“依罗先士的供词,你在酒里下了药,我们也的确提取出兴奋.剂致迷.剂成分,鉴识科同事会去调监控,检查下水道和边边角角,总之你想用言辞逃避法网只不过是天方夜谭,现在你积极配合,说不定法律也能对你网开一面,如果执迷不悟,你已经成年了,十几年牢得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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