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怦然为你(GL)——闵然

时间:2021-01-10 10:48:06  作者:闵然
  她捡着一个相对轻松的说:“可能是我参加市小学生作文竞赛,拿了市一等奖,颁奖的时间,定在了市六一儿童节晚会的最后,在市电视台录制的。我太紧张了,以至于后来我看照片才发现,证书我一直拿反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作文的题目,是一个命题作文,我有一个梦想。”那也是第一次,奶奶因为她成绩好,夸了她一句“还有点出息”,以至于她一度幻想过,会不会她成绩再好一点,奶奶就有可能变得不那么不喜欢她。
  时懿饶有兴致:“那你写的什么梦想?”
  “我写的想当一个宇航员。”
  时懿微微讶异:“真的吗?看不出来呀。”
  傅斯恬不好意思地解释:“其实不是啦。虽然,对星空和外太空很向往。只是当时知道写这个比较好写,容易拔高立意。”
  时懿撩起她外层的头发,调侃她:“你这是欺负普通小学生。”
  傅斯恬辩解:“那我当时也是小学生嘛。”
  时懿说:“但你不普通。”
  猝不及防,傅斯恬被她甜到。她唇角翘了起来,就听见时懿又问:“那你真正的梦想是什么?”
  傅斯恬的唇角又悄然地平复了下去,“小时候吗?”
  “嗯。”
  傅斯恬看着镜子里时懿垂着眸帮她吹头发的柔和侧颜,咬了咬唇,坦白说:“其实我小时候一直只有一个梦想。”
  “嗯?”
  说出来有点可笑,也被很多人笑过,所以她说得很轻:“想做一个好人。”
  父亲造下的恶,结出的果,是童年日日夜夜折磨她的噩梦。小孩子分不清真假对错,“大坏蛋的孩子是小坏蛋”、“杀人犯的孩子长大以后也会是杀人犯”这种童稚的话语,是诛心的剑,时时警醒的诅咒。她太害怕,自己真的会成为傅建泽那样的人。所以她不敢容许自己生出一点恶的念头,日日夜夜警醒自己。要做一个好人,一个善良的人。
  这是一个正常人几乎不会有的梦想角度,却是很多年里她衡量自己的唯一标准。
  她揪着浴巾,低着头,情绪一时间落了下去,不想看镜子里时懿的反应。
  她以为时懿也会笑话她的。
  没想到,空气沉默了两秒,时懿的声音响起,说的却是:“那你做得很好,实现了。”
  傅斯恬一瞬间惊愕地抬起头。
  镜子里,时懿注视着她,眼眸深邃如湖水,是比刚刚更温柔的神色。
  她好像是认真的。傅斯恬怀疑这是错觉。她侧转了身子,直直地望进了时懿的眼底。
  时懿与她对视着,眼波漾了一下,穿插在她发中的指腹揉了揉她的脑袋,重复了一遍:“你做得很好了。”
  一刹那,傅斯恬心间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滋味,喉咙发涩。
  时懿真的懂她。
  她甚至觉得,此刻也许无论她告诉时懿什么,时懿都真的都够理解她、接纳她。她忽然很想和时懿坦白,她们小时候见过的,想告诉她,关于自己家庭的一切不美好。
  其实,她也没有想过要特意隐瞒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时懿交往越久、两人感情越甜蜜,这些事,她就越不想提起,越觉得难以启齿了。于是一开始是没必要,后来是时懿没有特意问过,她便也没有特意说过。
  她承认,她有一点逃避心理。她害怕这些事,会成为她们感情起波澜的变数。
  她张了张口,未语鼻子先红,想说,又无从说起。
  时懿却误会她是这些年委屈了,放下了电风吹,双手搂住了她,在她耳边低柔问:“一直做好人,是不是很累?”
  本来还没有委屈的,被时懿这么一哄,傅斯恬眼泪突然就不受控制了,莫名其妙地就溢满了眼眶,簌簌地往下落。
  时懿感到了肩头的湿意,松开她,微微蹙眉。
  傅斯恬难堪地转开头,像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脆弱,吸了吸鼻子,努力地扯出笑缓和气氛:"啊,我没事,都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变娇气了,我以前很少哭的。"
  时懿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想要扶正她的头,帮她擦眼泪。
  没想到,她刚一扶,傅斯恬头和身子刚微微一动,裹在她身前的浴巾突然毫无征兆地,滑落了下去。
  酥1胸全露,即将往下,傅斯恬发出一声很轻的“啊”,眼疾手快地环胸蹲了下去。
  时懿懵了一瞬,唇无法抑制地扬了起来。
  傅斯恬头埋在低垂着,脸红到了脖子,又羞又尴尬,又想哭又想笑。悲伤是悲伤不起来了。
  时懿笑出声,蹲下1身子,扶着她肩膀问:“你干嘛?”
  傅斯恬红着耳根,也不抬头,一动不动,好几秒,才吐出一句委屈巴巴的:“丢人。”
  又柔又软,低低还有些性感的哑,时懿一下子被戳中,笑意更深了。
  “没事,你抬头。抬头,听话……”她哄傅斯恬。
  傅斯恬眼睫还挂着一点水花,抬头看她。
  时懿眼底是明晃晃的逗弄:“很好看。”
  “不丢人。”
  傅斯恬:“……”她不说还好,一说,傅斯恬更是脸红到要冒烟了。
  “时懿,你笑我。”她不自觉地撒娇。
  时懿唇边笑意更盛:“没有,我说真的。”她盯着傅斯恬的脸庞,用十分正经的表情,说出十分不正经的话:“不穿更好看。”
  “……”傅斯恬嗔了她“时懿……”,羞恼地用膝盖轻撞她。
  时懿像是没蹲稳,一下子后倾坐了下去。
  傅斯恬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跪下,要伸手拉她。时懿却顺势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身前。
  “时懿?”傅斯恬俯视着时懿。
  时懿微仰着头看她:“没事。”她眼眸瞬了瞬,坐直了身子,抬唇亲吻她刚刚泪水滑过,此刻还有些湿的下巴。
  像羽毛轻扫过心弦,傅斯恬心跳的存在感蓦地变大,腰肢都软了。
  时懿仰着头,下颌线条如雕刻般完美冷峻,眼神却是与线条完全不符的温和,“娇气没关系,哭也没关系的。在我这里,你不用忍着,怎么都可以的。”
  她还记着她刚刚说的话。
  傅斯恬愣住,眼圈又慢慢地红了。她怎么能这么犯规。一下子那么不正经,一下子又这么正经。
  这么会哄人。
  她眼眸湿润,情难自禁,低下头,吻住了时懿微张着,过分甜蜜、过分诱人的红唇。
  时懿眼尾上扬,没有拒绝,搂紧了她的腰,任她采撷。
  浅吻渐渐变为深吻,浴巾和睡裙不知掉落何处,阵地转进了卧室……
  很久以后,傅斯恬余韵稍稍平复,借着月色送光,忍着羞涩说:“你……不穿也很好看。”
  时懿眼眸加深,喉咙动了动,忽然问她:“做好人好累。”
  “所以,今晚要不要放松一下。”
  “在我这里,做一次坏人?”
  她说得那样自若,神态间少有的羞与媚,傅斯恬却看懂了。那一瞬间,像是有星河万里照进了心里,又像是天边明月躺在了手心里。
  手烫、心口也烫。
  谁能抗拒这样的诱惑,谁能拒绝恋人这样的邀请?
  傅斯恬如获至宝,支起身子,在令时懿陌生的紧张中,笨拙而珍重地落下轻吻。
  作者有话要说:时懿:傻兔叽!不开窍!我等得也好累。
  傅·开荤了·流氓兔:一次?一次不够呜呜呜。
  时懿:???
  自己撩的兔叽,腰酸腿软也得受下去。
 
 
第98章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 傅斯恬自然醒来。一枕之外的时懿还在睡梦中,侧对着她,秀眉舒展, 睡得香甜。空调被堪堪地挂在她的腰边,吊带裙掩不住的大片香肩与锁骨露了出来, 星星点点的暧1昧红痕, 在乌发中若隐若现,昭告着傅斯恬昨晚有多放肆,而她有多纵容。傅斯恬眼底渐渐浮起羞赧, 唇角却忍不住漾出傻笑。
  性是恋爱中避不开的字眼, 感情到了,水到渠成, 是自然的事, 在这一方面, 傅斯恬不是保守的人。但都是女生, 占有与被占有, 傅斯恬不确定算不算是同一件事,也不确定时懿准备好了没有。所以时懿没有表示之前,她一直不敢太主动,怕时懿不舒服。
  可时懿好温柔,就算她一开始很笨拙, 后来很过分,她都隐忍地接纳了, 给了她所有她想要的肯定答案。
  傅斯恬轻手轻脚地帮时懿把空调被拉高, 而后枕到她的枕头上,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唇越翘越高, 情难自禁,凑近了,像雪花拂面般,极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真实的体温送来无与伦比的满足与欢喜。傅斯恬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富有、最幸福的人。
  她没有再阖上眼睡回笼觉,坐起身子,侧头痴痴地又看了时懿许久,才下了床,拉上遮光窗帘,出卧室给大家准备早餐。
  时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屋内还黑乎乎的一片,静悄悄的,让她一时间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
  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她迷蒙地伸手想去摸手机,一动才发现,腰腹酸痛,仿佛刚做过几百个卷腹。
  忍着难受,关掉闹钟,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时懿唇角微扬,侧头去找“罪魁祸首”——意外的,身边空空如也,罪魁祸首溜了?
  时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八点多了,傅斯恬应该是起来准备早餐了。
  她支起身子,下床拉开窗帘,踩着酸软的步子出门去找傅斯恬。一直走到书房门口,才能听到厨房里有细微的声响传来。
  时懿心不由一轻,唇角弧度加深。
  厨房里,阳光洒落傅斯恬一身,她系着围裙,微微低着头,在看蒸锅上的饭。阳光把她的身影剪得很美,时懿停下脚步,忽然舍不得出声打扰。
  傅斯恬却似有所觉,扭过了头,直直地撞入她的眼底。
  “你醒了?”她朝着她小跑过来,尾音都是快乐的上扬。
  时懿被她感染,靠在门旁,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身前,淡笑道:“我以为你畏罪潜逃了。”
  傅斯恬靠在她怀里,心软声音也软:“我才不傻。”
  “嗯?”时懿问得低哑,傅斯恬听得酥麻。
  她抬起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答:“我要认罪的,盼着你让我负责,判我无期。”
  时懿逗她:“妻子的妻?”
  傅斯恬在她肩头蹭蹭,不自觉地:“不是啦。”蹭完,她小声地关心:“你……身上会难受吗?喉咙还好吗?”
  她感觉含在喉咙里的闷哼声更伤嗓子。她自己就是这样,时懿比她还不好意思出声,但每一声气音和讨饶,却都是极致的撩人。让人疯狂。
  现在关心她喉咙还好吗?昨天也不知道是谁哄着她,一个劲地引诱她:“宝宝,我想听你的声音。宝宝,没关系的……”
  太犯规了。谁允许她那个时候叫她“宝宝”的!
  时懿发出笑气音,近乎于哼笑。傅斯恬心虚,讨好地要亲她,时懿微微抬头,傅斯恬便只亲到下巴。
  傅斯恬无措地眨巴眨巴眼睛。
  时懿心又软了。她发现傅斯恬越来越懂得撒娇了。“还没刷牙。”
  傅斯恬眼睛亮起:“没关系。”她抬起头,还是轻啄了一下,“我给你炖了雪梨汤,你刷了牙先喝一点再吃早饭?”
  “嗯。”时懿没有拒绝她的好意。“那我先去洗漱。”
  “好。”傅斯恬答应。
  等时懿洗漱完出来,简鹿和也醒了,穿着睡衣,已经拿好了筷子坐在餐桌旁等待开饭了。
  时懿站到傅斯恬身边帮傅斯恬把饭菜端到餐桌上,和简鹿和打招呼:“你怎么这么快。”
  简鹿和可怜巴巴地说:“因为我饿了。我是饿醒的。我都怀疑我昨晚没吃晚饭了。”
  时懿阐述事实:“你吃了。一边说着我在减肥,一边吃得比谁都多。”
  简鹿和:“……”
  傅斯恬把糯米饭在餐桌上放下,忍俊不禁。
  “时懿。”简鹿和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比着自己的脖子和时懿说:“你这里怎么了?红红的,一点一点的,也不像是蚊子咬的。”
  傅斯恬和时懿的神色明显都僵住了。时懿下意识地抬手去捂,“可能是过敏皮疹吧。”她换衣服的时候明明检查过的。
  “我帮你看看。什么皮疹呀,会不会留痕迹。”简鹿和作势要倾身过来查看。
  “不用了,我去擦点药。”时懿连忙起身,傅斯恬也一副跟着要去的样子。
  简鹿和捂脸得逞地笑了起来:“我骗你们的。”
  时懿和傅斯恬猛回头,简鹿和一脸暧昧,揶揄她们:“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她意味深长道:“啧,果然离开宿舍就自由了嘛。时懿懿哦,没想到呀没想到,我看错你了。”
  时懿静静地看她两秒,耳根发热,面无表情。她上前端走简鹿和面前的糯米饭和甜豆浆,“看来你也不是很饿,还有力气说这么多没用的话。”
  简鹿和大惊失色,连忙护住碗求饶:“啊,我错了我错了,时懿,时大好人,时大美女,时大总攻!”见时懿不为所动,她又转向傅斯恬求救:“恬恬,你快管管她呀,我好饿呀,呜,这饭放凉了是不是就不好吃了。”
  傅斯恬好笑,上前调停,时懿顺势放过简鹿和,三个人这才坐下来准备吃饭。
  “露姐和熙竹还没起呀?”简鹿和关心。
  傅斯恬想起来说:“我七点多去买油条的时候发现门口没有熙竹和露姐的鞋子了,去客房看了一下,她们果然都不在了。我给熙竹发消息,熙竹没回我,我又给露姐发消息,露姐说她半夜临时收到邮件,要她交一些申请材料,她就先回学校了,熙竹不放心,陪她一起回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