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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者的末日游戏gl——青蓝妖痕

时间:2021-01-12 09:32:23  作者:青蓝妖痕
  好恶心。
  恶心至极。
  第一次情期长得漫无边际,等待身体结束反应,但等来的只是他们的变本加厉。无论怎么哭喊也不会有谁来解救她,自以为是的“英雄”来得也是迟迟。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的,我没想到他们真的会这样对你,他们都是群疯狗!……我们逃走吧,我爱你,我会娶你的,再也不让你受到伤害……”
  那个小伙子似乎还有点可笑的良心,自知愧对于她,后来没有光顾过“小屋”,直到暗无天日、昼夜颠倒,不知是几天几周还是几个月后的那天他来,解开了她手上的锁链。
  回答他的是捅穿胸膛的利刃。
  然后就是烧尽一切的烈火。
  和随烈火而来的……恶魔……
  ——“那么,为我取个名字吧,向我许愿,你的愿望我来帮你实现。”
  “为什么?”
  “因为只有我有资格爱你。我会让你看到的,永远不会背叛的‘爱’,真正的‘爱’……这就是我的‘爱’啊。”
  “凭什么?哈哈,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敢说你爱我?”
  “当然。因为我爱着整个世界啊。我听到了你的愿望的召唤,我亲爱的孩子。”
  她想起来了,那是藏在烈火中的焦黑色。
  漆黑的蛇昂起头颅破土而出,纤细的身躯将她初生婴儿般湿漉漉的身体缠绕。冰冷的触感令她无法呼吸。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向你许愿,我没有召唤你为我做什么!这不是我的错!”
  “当然,当然。”空舰内,半透明的苍白人形装模做样地打了个哈欠,躺在靠椅里,脚边是打翻了一地的黑白棋子,棋盘倒扣在覆了一层不自然铜黄的地面,露出它本质木材的纹路,“错的不是你。别高估你的能耐,我爱的是这自相矛盾的世界,没有你我也早晚会以如此姿态降临。但确实多亏了你的召唤,我才早早地醒悟这个道理。”
  他起身,踩过棋盘,步向跪拜于地的白玄夕。
  “我们再来玩个游戏吧。”他蹲下身,右手堪堪伸出,白玄夕就当即捉过他那只苍白虚幻的手如痴如醉地亲吻,他满意地笑起来,露出再仁慈不过的表情,“你已经是我的信徒了,但与此同时你还没有完全顺服,你还在怀疑……怀疑什么呢?我想不通,明明我的信徒之中,没有比你更虔诚的了。
  “我也不确定那答案,所以这次输赢未定,你大可以去尽力……或许做些意义不明、不自量力的事。
  “只不过,哪怕你忘记自己是谁,也不可以忘记你真正‘爱’的,只有我一个哦。”
  漆黑的蛇笑咧开了无底洞似的大口,狷狂地大笑:“因为只有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嘛,‘妖君大人’。”
  ……
  一道反常响雷伴随电光唐突从空中劈下,耀眼得骇人的光辉刹那照彻了整座灰暗的空城。
  欧阳吉走下楼梯,旅店底楼坐在餐桌边喝酒的人们停下话音,都好奇似的将目光投过来。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欧阳吉别扭地皱皱眉,瞥了他们一眼继续往前走,到柜台前摸出一张纸钞:“老板,再开个隔壁房间行吗?”
  “你那个朋友有癔症晚上没人管,这成吗?”一边吸溜面条一边走到柜台后面的瘦高个瞄了一眼纸钞,不急着接,却是狐疑地反问。
  身后又有窃窃私语声传来。
  欧阳吉叹了口气:“我也没说不和她一间房啊,就多开个房间以防万一,行吗?”
  “成成成。也就五楼那一间还空着了,你觉得没事就没事。先说好,在这后勤基地谁在哪里出了事都没人负责啊,要真一个不好出点问题,只要不是我们过失害人,可什么都不赔的。”老板放下面碗,一把夺过纸钞,在柜台后翻了一通,又还她几个硬币,“喏,这也是在新辉可以用的币种。”
  “多谢。”欧阳吉一把拿过,打开包放进去。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声巨大的“砰”的震响,有女性的尖叫和男人的大喊,还有车辆嘀嘀嘀的警报声。
  一屋子的顾客全起来了,冲出去看热闹。
  欧阳吉听得只觉手脚冰凉,走出旅店门的刹那也恍惚不知所在。
  只见外面很多人都在往楼后跑,他们喊的是一样的内容:“旅馆五楼有人跳楼!砸坏了一辆无人巡逻车!”
  发软的双腿突然自己疯狂地甩动起来,欧阳吉没命地混在人潮里冲去,此前完全看不出,原来这个后勤基地有这么多人哪,她觉得街道窄得很挤。
  拐过最后一个弯,却“嗵”的迎面撞倒了一个身影。
  欧阳吉连忙复读机似的大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一边爬起身,好像魂这才被撞回来似的,伸手去扶人,如枯槁般的手握在手里,定睛一看,才发觉这瘦削矮小的身影很眼熟。
  “又见面了,看来这就是‘命运的邂逅’吧,哈哈哈。”在对方起身时金属刀具碰撞声锵啷,精瘦的小个子老头摘下宽大的兜帽,露出一对羊角,摸了摸自己下巴的山羊胡,眨了眨一双金红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对欧阳吉微笑,“巫女大人,别来无恙啊?”
 
 
第31章 心鼎1
  “您是……白玄莫、莫老?”欧阳吉有些错愕,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她是跟白玄家的人有什么缘分吗,每个都会前后见两次?
  羊妖老头摸着胡须呵呵点头,笑道:“是我、是我。或者您叫我的本名‘洛莫’就好。”
  “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欧阳吉语速渐快,现在显然不是感慨邂逅的时候,“您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吗?我有个朋友从楼上掉下来了我得去……”
  小老头冰凉的手拉住她,摇头:“不用担心,她已经走了。”
  “啊?”欧阳吉愣愣地将视线投递向更远方,人群还稀稀散散围在楼下,但顶上凹了一块的自动巡逻车隐约可见。
  “放心吧,她会去安城,我的‘地下室’邀请了客人。”白玄莫苍老的声线略带笑意,看着欧阳吉的目光意味深长,“如果实在担心,您大可随我同入安城,我们直接到那里等她。”
  欧阳吉隐隐觉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眼下忧心忡忡,忙说:“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羊妖老爷爷捻着胡须,和蔼地笑了笑,“这就是‘命运’啊。”
  “‘命运’……”
  那时白玄夕从噩梦中醒了过来,黑爪子膨胀得撕裂了绷带与新换上的衬衫衣袖,白色的布条碎了一地,就好像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再难掩饰本相,露出了它的爪牙。
  混乱的记忆重新归位,刻意遗落已久的细节浮出水面,企图逃避的现实再度纠缠回来。她绝望得只想笑。
  下意识地想要念出某个名字,那样好像就可以慰藉迷茫不堪的内心,但另一个名字却熟练得率先滑到嘴边,于是心上的空洞越发增大。
  回忆的冷风飒飒地打在脸颊上。曾经某个不信宿命的少女喜欢远眺,坐在山头最高大的参天古木枝头,不管是人类那边遥远繁忙的大都会,还是就在下方这边的古朴幽静的祠堂都能尽收眼底。抬头,天空辽阔广博,但地平线却清晰可见,明亮的月光也唾手可得。就好像自己能直接与整个世界对话,哪怕要掌控什么、改变什么都轻而易举。
  搭在窗沿的黑爪子上冒泡似的突出了一只只猩红的怪眼,向四方滴溜溜转悠着瞳孔。不知道它们所见的也会是这副看不到天际、不上不下的光景吗?
  但那些都是错觉。
  “我已经给你看了真相,你就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没有未来。你还有什么可犹疑的吗?”
  黑蛇吐着信子。男人似的幻影摇晃着酒杯,杯中危险的鲜红液体优雅地振荡着。
  “不。”
  她摇头,黯淡无神的眼睛死了一样平静地望着对方。
  “那为什么……?”幻影微微咧开嘴角,但没有明显的笑意,伸手过来抚摸她的脸庞。
  她默默接过幻影的手,熟练得好像已很习惯,但这次张嘴用力咬下了“他”的手指。
  幻影立刻如饺子破皮,里面漆黑胶质的馅料一瞬倾泻。幻影的人形眯了眯浮着金芒的幽蓝双目,放下缺了根指头的手甩了甩,漆黑的灵力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瞬还原到断口处,那根指头又长了回来。
  黑蛇最后一位尚未明确站边的半吊子同类,缓缓吐出了一字一句:“即使如此,我要杀了你。”
  就像看到某种新发明一样,幻影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情:“有趣。你既承认了我的存在,却仍妄图抹杀我,难道你还怀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寄希望于目光短浅之流,或者‘白玄’那帮蠢货——还是你觉得自己能以凡人之躯反抗真正的‘神’?呵,那你不妨试试。”
  言毕,自顾自重新摆弄桌上的棋盘,拈起一枚黑皇后,漆黑的灵力将之垂直切半,露出其中没有擦上颜色的米白色内芯,再将其中一半握在手上,微一用力便已碎成粉末。嘴角满不在乎的笑意显然也是对负隅顽抗的孩童的嘲弄与不屑。
  她也知道这不可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以后,还妄想消灭“他”更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是能怎么办呢,她还能怎么办?如果就此认命,抛弃所有过去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夙愿和原则、那失去太多以后还唯一支持自己走到现在的信条,她害怕自己将不再是自己。
  回想起一切后精神恍恍惚惚,与兀自心脏跳动的身体好像割裂成了两个不相关的部分,悲喜都消退得无影无踪,感情也如气泡般游离她向遥不可及的水面浮去,就像回到了幻象中被肢解的绝望。
  一面清楚地明白,世人已无法反抗他,这是现实。一面心底又残存着一种隐晦的不甘。还有一面是挥之不去的罪恶感,以及留恋……
  她忽然觉得好累。
  真相太烫手,还不如一无所知来得安宁。
  面对远超想象、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攫住的“命运”,还能怎么办?
  背对着暗淡的夜空和血色月光,就这样躺下去,睡吧。漫长地睡一觉吧,什么都不要想,反正命运的结局已被写好,什么都不会改变,一切到头来都是一个模样。
  失重,下坠,夜色远去。
  只是依旧留恋,所以还有不甘,所以遗憾。
  可是……遗憾什么呢?
  下落的瞬间,竟是如此空洞。
  突然,似有火橙色的光芒从她已堕入浑沌黑暗中的宇宙里一闪而过,那枚遥远的流星拖着长长的火光和热气,烧毁了一路摇摇欲坠的星辰。
  打颤的牙关随着紧闭的双眼睁开而松动。
  “‘炼金领域’。”
  沉寂已久,几乎已经忘记了的力量回应了仿佛并不来自于她,可确确实实是她自己的召唤而苏醒。
  权能发动,以青铜龙的心脏为球心的无形领域瞬间展开,覆盖了几乎大半个后勤基地。“领域”不是封闭结界,仅仅能部分地影响范围内满足其影响条件的东西,而这个领域则霸道地“抓住”了其中的一切金属制品,将它们的温度与形态呈交给它的君主。
  比如,领域传至意识,让她知道就位于正下方的那辆巡逻车……
  “咚!”
  震响中,恰路过这里的几个男女看到一个人影从楼上掉下来,将巡逻车的圆顶砸平,吓得当即大喊大叫,引来更多附近听到喊声的人,呼啦一下蜂拥而至。
  他们七嘴八舌说了很多话,也许有关切、有害怕、有猎奇,躺在平面上的白玄夕没听进去,凝望着与楼房边沿对比起来,看起来格外高远的天空。黯淡得看不见星光,那轮末世以来就不曾褪色的血色圆月也不知去了何处。
  除了符合妖怪标准的清晰五感,领域权能带来了新一层的感知,闭上眼也能清楚地“看”到金属物器的方位和它们的形态,久违了的意识环境运转起来还格外疲惫,但白玄夕反而感到有些轻松。
  睁眼,闭眼,再睁眼,黑暗中的橙色光点依旧在那里。白玄夕听到自己跳动着的沉重心脏和奔涌着的滚烫血液笑了起来。管他什么命运和结局,欧阳是她如今的光。
  她哈哈大笑,从车顶翻身下来。背上的布料被高温烫出焦痕,眼罩下有一道鲜红缓缓淌下……
  “命运?”
  欧阳吉坐在吉普车副驾驶座上,重复一遍白玄莫反复提及的这个词。眼看着就环绕在身边高楼丛林的庞大轮廓,她心里隐隐的不安也越发明显。
  白玄莫一副老司机的派头,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手搁在大开的窗上,这会儿又换了只手控制方向盘,右手掰了掰后视镜,目光从横放在座位后面台子上的细长布包上一闪而过。
  “您那位朋友是什么人哪?”白玄莫不急着答,苍老的语调有些漫不经心地问。
  欧阳吉忙说:“她叫白玄夕,您应该认识吧?和您一样是白玄家的成员,而且她到安城来就是为了找您的。如果您和白玄家、还有妖怪那边有联系的话,她之前潜入了‘破坏神’的大本营,有重要情报需要托您传递!”
  “是。我知道她。”白玄莫说,“‘白玄’要从我们之中派出一位刺杀‘破坏神’,我就推荐了她。”
  “为什么?”欧阳吉不自觉脱口而出,又觉自己语气过激而静默,接着补问,“刺杀‘破坏神’的任务那么艰巨,你们是派了很多人去吗?”
  似乎想为双方找个台阶下。
  但是白玄莫的回答并没有遂她的愿,老头子只是晃晃脑袋,干笑两声:“呵呵,没有那个必要,可能杀死‘破坏神’的也只有她了。”
  欧阳吉感觉胸腔里闷的慌,好像心跳也变明显起来:“我听说白玄家有很多异能者……她也是其中之一吧,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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