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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情深似海(穿越重生)——野人渡

时间:2021-01-14 10:50:01  作者:野人渡
  “怕你不舒服,昨夜便告了假。”
  到了这会儿,骆玄策在朝堂的呼声和地位已经无可撼动。况且宁祺同他说过,与骆向端虚与委蛇,不过是想知道他的计谋,但经过了昨夜的事,骆玄策说什么都不愿意宁祺与骆向端来往了。
  而且昨夜他说的话狠又绝,兄弟间那层兄友弟恭的窗户纸被捅破了,连表面的客客气气也兜不住了。
  如此,骆玄策更是没了后顾之忧,也许宁祺进王府时,他就不该为了瞒过皇帝而让他的子钦受了委屈。
  如今,哪怕是皇帝要动他,也得顾虑他手上的几十万兵权,不过,以景鸿帝的性子,只怕已经在憋着大招了。
  “阿策,我昨晚……”宁祺有些欲言又止,想来是记起了昨晚的事,不自觉一阵恶心,骆向端竟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无事,是我没保护好子钦,以后不会了,不过,今后的路咱们自己走,莫要再与之来往了。”骆玄策认真凝视着宁祺。昨夜之事确实是他的疏忽,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如若真是那样,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控制不取了骆向端性命。
  宁祺弯了眉眼,“好。”
  *
  午时。
  皇城长街炸开了锅!
  一道圣旨毫无预兆降临皇城最大烟花之地——情阁。
  更惊悚的是,这圣旨竟昧着良心将扶风的美貌和才情夸上了天,洋洋洒洒全是溢美之词,可见文官用词之精辟,果然不愧是文官,竟能将烟火之地形容得如此清新脱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落入凡间的仙宫呢!
  扶风嘴角一阵抽搐,貌美贤良?恭谦礼合?温静淑华?
  这确定是在说他扶风?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个昏庸皇帝——赐、婚、了!赐的还是他与肖翼的婚事。如果他记得不错,宁祺与骆玄策,也是这昏庸老家伙搞的鬼吧?
  不过莫名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这皇帝不做媒婆着实有些可惜了,瞅瞅,经他之手赐的婚,哪对不是两情相悦,幸福美满。扶风很想对着九天仙庭问一句,这月老是嫌弃手中红线太多,匀了几条给景鸿帝?
  那敢情好,若天下人都这么和和美美,哪来那么多龃龉之事。
  传旨公公离去后,留下扶风与属下面面相觑,因着圣旨降临,不久前已经清理了所有人,此时静得可怕。
  李风被迫跪在地上,听完圣旨之后,整张脸都黑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殿下何等尊贵的身份,竟被大骆狗皇帝赐下男婚,这当真是奇耻大辱!欺人太甚!
  不过,狗皇帝为何会赐婚?
  “殿下,老奴这就进宫了结了狗皇帝,顺便把劳什子狗屁将军杀了!”
  “不可放肆。”扶风捧着圣旨,神色莫名。
  “那狗皇帝竟逼得殿下下跪!老奴忍不得!”李风到底是精心培养的杀手,没经历过儿女情长,一旁的护卫都是看得清楚,不自觉帮李风抹了把汗。
  这老古董,是个不懂眼色的,也不知少主为何还留着他。
  扶风一脸莫名:“谁说我跪狗皇帝了?我跪的是自家媳妇儿。”
  李风:“……”
  护卫:“……”
  殿下,公子,您稍微收敛点,成不?
  “殿下,您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可娶男妻!”李风依旧不怕死,护卫汗。
  岂料自家少主依旧风轻云淡:“李老,你错了,不是娶,是嫁。”
  “……”那他妈更了不得了!
  李风怔住了,顿时头晕眼花,只感觉自己一股郁结之气直冲肺腑,下一瞬,两眼一翻,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扶风面色不变,“李老瞧着累极,送回焰国修养,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入大骆。”
  “是。”
  “另外……”扶风一顿,淡笑道:“准备嫁妆。”
  “……是。”作为一名合格的护卫,哪怕之主人露出娇羞之色,也只能认为是眼瞎看错了。
  总之,主子还是主子,英明神武美艳无双。
  额,似乎也不对,常来找公子的相府宁五,也是极美的。
  而肖翼那边,也同样接到了圣旨,约莫是他在北境立下赫赫战功,遵他心意为他赐了婚事,最后,还将肖老将军的将军府赐给了肖翼。美名其曰作为新婚贺礼,实则包藏祸心。
  这圣旨之意很明显,让肖翼断了住在玄王府的念头。
  同样是军功赫赫的青年,交好倒也不算如何,但如果其中一个是皇子,那其中深意就不得深究了。皇帝身居高位,唯恐有人倾覆皇权,到底还是可悲,算计一世,众叛亲离,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这道旋风般的圣旨,给了皇城不小冲击,短短半日就以极快速度席卷了皇城各个角落,被人进行了热烈谈资。
  如果这时去茶楼,你会听到——
  “这情阁扶风可了不得,竟能让皇帝赐婚。”
  “可不是,可怜肖小副帅,多年行军打仗,连个正妻也不能娶。”
  “嗤!不过就是个烟花之地出来的浪子,也配嫁给保家卫国的将军?这桩婚事,倒是耐人寻味的紧。”
  “别是那扶风能生娃吧!”
  “哈哈哈,那可真说不准,也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了,到了将军府,怕也是落了灰的命!那套伺候男人的本事,怕是使不到小副帅身上。倒是可惜了这么个尤物。”
  “呸!你还肖想过那等破鞋!”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谈论,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二楼雅间走出一位面色不善的公子,星眸里含着无边杀意,直勾勾盯着方才口出狂言之人。
  “赐婚圣旨,是本副帅进宫求来的,各位若是对圣旨有何疑虑,自可呈于言官,交陛下跟前。”肖翼神色冰冷扫视一圈,掷地有声,众人一时被这突然出现的人镇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便是主角之一的肖副帅。
  还不等众人惊恐,肖翼身后又走出三名男子,个个一身正气,威压十足,特别是中间那位,只静静站在那,就有说不尽的王者之气。
  “本王竟不知,父皇一道圣旨,竟在皇城传成这幅德行,怎么,这是对圣旨有不满吗?”骆玄策淡淡的声音落下,底下人慌忙跪了一地,不敢抬头。
  “草民失言,请王爷副帅恕罪。”
  开玩笑,被冠上不满圣意的名头,与谋反有何不同?都是杀头株连九族的重罪!
  “皇家之事,岂是尔等可以编排的?”
  最后这些人被玄王殿下狠狠震慑一番,此事很快传开来,倒是歇了些污秽之言。
  皇权,毕竟不可侵犯。
  与骆玄策周庄和杨烈在茶楼告辞,肖翼径自去了情阁。
  到了情阁,又觉得不大妥当,他抱着安慰扶风的心思,原本这事不该落到扶风头上,但那时情况紧急,若不搬出扶风,他肖翼就要娶别家姑娘了。
  平心而论,自从确定了心思,肖翼就没想过娶妻纳妾之事,若是皇帝真下旨赐了婚,那他肖翼就得当个负心人,毁了一个姑娘,也对不起扶风。他那时想,如果扶风不愿意,他可以让骆玄策想想办法,总归是不能逼着人家。
  除了上次摔下悬崖那句真话,肖翼对扶风一无所知,他其实没有多大把握,自己平平无奇,扶风到底是看上了他什么呢?
  焰国皇子,身份尊贵,容貌惊人,修为更是不俗。
  等想完这些,肖翼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到了情阁门口,今日情阁冷清,直接关了门。
  肖翼心中一凉:这是……生气了吗?
  想了想,还是需要问个明白,他肖翼不是那等犹豫不决之人,若是扶风当真不愿,他也绝计不会纠缠。
  前提是,要听他亲口讲明白。
 
  剖心之言
 
  
  然而,真真翻进了情阁,肖翼却莫名有些怂。
  无关其他,自己自作主张,到底理亏。
  所以,当他躲过层层暗卫到扶风门口时,敲门的手顿住了,想了想,还是转了身。
  正待此时,门从里面拉开,肖翼倏然转身,就见那个风华无双的人斜倚在门口,似笑非笑打量着他,眼里意味不明,“都到门口了,不进来喝杯茶吗?”
  肖翼尴尬咳嗽一声,“我以为我走错了。”
  忽略这话浆糊一般的可信度,扶风戏谑道:“怎会,两年前那件事后,我可一直住这间房。”
  可怜肖翼常年混迹疆场,什么浑话没听过,可如今对象换成了他,恨不能找个缝儿钻回王府。
  “进来吧。”瞧出肖翼的窘迫,扶风心情大好,这混子,没心没肺,可算是有了些人情味。
  “圣旨的事,是我的错。”肖翼心一横,首先开了口,就像他大战,先发制人总能掌握胜利权。
  “哦?”
  “昨夜的庆功宴,皇上要给我赐婚,我不愿。”
  “为何不愿?”
  这人烦不烦啊,肖翼怒道:“当然是为了……哼。”后面的话却是死活不说了。
  “为了谁?”
  “你他妈再明知故问,小爷马上就走!”
  哟,生气了呢。
  “所以你便说喜欢情阁扶风?哦不,你说的是两情相悦。”
  肖翼脸不自主红了,“我来,是想问问你的想法,如果你愿意,那便成婚,若是不愿,我会想办法。”
  扶风叹了口气,有隐隐的无奈,将肖翼的心提了起来,真是奇怪,战场上敌人招式千变万化,也不如心上人一个表情那么忐忑难猜。
  扶风沉吟许久,起身从案上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肖翼,“打开看看?”
  “焰南玉矿?四海山庄?千碧岛……这些地契,是什么意思?”肖翼一张张翻完,都是些无法估量价值的地契,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嫁妆。”
  “哦……”下一瞬,肖翼瞪圆了眼睛,“你说这是什么!”
  扶风淡淡重复了一遍。
  从最初的震惊中回来,肖翼顿觉手里碰了个烫手山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盒子放回原处,惊道:“没发烧吧?”
  “想什么呢?这只是一部分嫁妆,等今后打下江山,也归你。”扶风淡笑,眸色宠溺。
  “……你还要打江山?我警告你,这江山是大骆的,不许打坏主意。”
  “我是说焰国。”扶风示意肖翼坐下,“你今晚来此,不就是想知道我的事吗?怎么临了又怂成这样。”
  “谁说我想听了?”
  扶风不置可否,“嘴硬。”
  “……”
  “我叫焰祈,是焰国老皇帝最小的儿子,他驾崩那年,我五岁。”
  肖翼有些震惊,“你不是焰国七皇子吗?怎么又成了先帝之子?”
  扶风苦笑,“焰皇逼宫,用几位兄弟的性命逼父皇写下退位诏书,又立他为帝。父皇一生仁慈,不忍兄弟自相残杀,便遵从了他的旨意,但我这个大哥,是位有野心的,那天我与长姐捉迷藏,误入父皇寝殿,正好亲眼目睹了焰南飞弑父。”
  奢华寝殿,黄袍加身的焰南飞手执长剑,立身于老皇帝榻边,老皇帝似乎刚从睡梦中惊醒,惊出一身冷汗,骤然看见榻边正欲行凶的儿子,心中如何,怕不能用言语丈量。
  “逆子!”
  “父皇,江山在您手里走不远,不如全然交给儿子替您打理,您活着,我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到底没多少威信。”
  “休想!”
  “听说三弟游历到南边了,若是突遭山匪,不慎殒命,五弟实在自作聪明,还想将兵权上交于您,若是不小心落了个逼宫的罪名,哦我忘了,还有焰祈,我最小的弟弟,我记得父皇最喜欢他了,不若让他早早夭折了,好给父皇做个伴?”雁南飞早已遣散了宫人,这寝殿只有三个人。
  一个行凶,一个将死,还有一个无知幼儿。
  “焰祈才五岁……咳咳……你怎么下得去手,畜生。”老皇帝犹如抽光了所有生气的木偶,神色空洞。
  “那得看父皇的意思了。”
  死一般的沉默。
  “我签。”
  年幼的焰祈以为这两人在玩游戏,直到大哥手中的长剑一剑刺入父亲的心口,血洒了一地,他才懵懂明白了些什么,终究是咬死了嘴唇没有出声。
  他什么都不知道,但莫名觉得,如果他出声,那把沾满父皇鲜血的剑,也会毫不留情的刺入他心口。
  “我始终记得那天的场景,哪怕之后忘了许多事,但总也忘不了那一天的遭遇。十二岁那年,我与三哥五哥找到证据想制裁焰南飞,岂料三哥那边出了纰漏,导致计划满盘皆输,传闻中的七皇子,在那天死于大火,可是焰南飞不知道,那间寝殿有父皇留下的密室,我侥幸逃脱,来了大骆。可五哥却以谋逆之名遭车裂之刑。”
  再提及往事,扶风仍然温雅淡定,若不是越发泛红的眼眶,没人瞧得出他的仇恨。
  肖翼不敢想象,多么大的冲击才会使一个孩子将五岁的记忆记得那么清楚,一时有些无言,想了想,忍着别扭,将扶风那双白玉般的手握进手里,祈求着点力量能将扶风拉回来。
  下一瞬,扶风使了力气,一下将肖翼拉入怀里。
  肖翼闪躲不及,被得了逞,又挣扎不过,只得坐在扶风腿上。
  老实说,他觉得扶风才是最适合被抱的那一个,这人浑身上下都写着优雅清隽,哪能把五大三粗的人抱在怀里?这像什么样子。
  “混蛋,总是这样。”肖翼咬牙切齿,这家伙,多正经的时刻都能搅浑了。
  “我已经表明了我的心意,肖副帅可是满意了?”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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