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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行渐远(近代现代)——卡西尼

时间:2021-01-14 10:52:38  作者:卡西尼
  苏聿狠狠拧了把陈砚的乳肉,把人翻转过来背对着他,左手压在陈砚身前,把手指下流地插进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右手手掌按住陈砚的腰窝,不住地揉搓碾摁,又游移到那处细嫩的雪白臀肉上,左右掰弄,舌头在陈砚背上不断舔舐,沿着脊柱一路向下。
  陈砚浴火焚身,他急切地等待着苏聿的降临,却只能舔弄着苏聿的手指聊以自慰。
  舌尖在脊柱上游走,一股酥麻难耐的快感从尾椎节节递上,突然间,苏聿抽走了左手,陈砚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臀肉被人大力掰开,那隐秘的一处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阵令人羞耻的清凉。
  苏聿看着那处小穴因为紧张而不住地收缩,心痒难耐,张嘴覆了上去。
  陈砚一阵惊呼,他几乎一下子被这一出刺激得弹了起来,手慌乱地在空中乱舞,像是想把苏聿推出去,“苏、苏聿!你……你别……”
  苏聿的舌尖翻舔着水红色穴口的层层褶皱,不管不顾陈砚的诉求,不住地用舌头往里钻弄。
  他用嘴把陈砚舔得松软,才又起身照顾陈砚上面那张嘴,手指代替舌头插进了软烂的后穴。
  “陈砚,你真敏感,我一舔你,你就止不住地流水,你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不……”
  苏聿精准地捕捉到陈砚的舌头,缠着它搅得滋滋作响,“好吃吗?嗯?”苏聿的手指又进去一根,在陈砚体内肆意翻捣。
  “啊、嗯……你……别说话、别说了……”
  苏聿哑着嗓子说:“是我的好吃还是你的好吃?喜欢吃哪个?”
  陈砚的回答是更急促的喘息,苏聿把手指从陈砚的后穴抽了出来,拿出床头柜的润滑剂,挤了点到手心焐热,就塞进陈砚的菊穴里。
  他们除了第一次做爱是在酒店,还用了安全套,后来就一直默认在苏聿的公寓里做,安全套从两人各自开具了健康证明给对方后也省了。
  苏聿握住自己胯间的巨物,扶着茎身往那紧致的小穴里塞。
  两个人都很紧张,他们虽然在一起做了两年,但每次进入的过程还是异常缓慢,陈砚怕痛,苏聿只是单纯地享受进入陈砚这一过程。
  如果不是自己那根玩意儿不争气,他恨不得进入得再慢一点。
  龟头被完全塞了进去,陈砚觉得体内异物感强烈,他试着趴下身子把屁股翘起来,让自己更加放松一些,只是轻微的动作,结合处产生的摩擦却让他更加难耐。
  他一边不由自主地排斥着这根东西,一边却发自内心深处地叫嚣着让它填满自己。
  苏聿扶好了茎身,一点一点地往里塞,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陈砚从床上捞了起来,让他的背抵着自己的胸膛,不住地搓捻陈砚的乳首,头从另一边勾过去,用舌头下流地勾舔着另一只。
  陈砚被这一左一右的刺激搅得脑内天昏地暗,菊穴也跟着一缩一放。
  终于,苏聿一个急挺,两人的下身完完全全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宝贝,你真紧,你下面绞得我好舒服。”苏聿在陈砚的乳首处吸舔,下身一耸一耸地干他,还不忘浪言浪语。
  苏聿左手攀上陈砚的脖颈,迫使他仰着头,手指再次伸进他嘴里翻弄,右手来到陈砚身前,把握住他那根干净规整的阴茎,上下撸动,公狗腰也开始运作,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陈砚一时间被前后夹弄,快感堆积,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就射在苏聿的手里。
  因射精导致的菊穴收缩让苏聿爽得头皮发麻,那根紫红色的欲望被陈砚包裹缠绕着,每一处软肉都让他发狂。
  苏聿把射了精的陈砚再次压倒在床上,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身来,阴茎也在小穴里拧了半圈,两个人都又疼又爽。
  苏聿把陈砚的腿折在两边,重新一浅一深地操干起来,每一次抽插都蹭过陈砚的那一点,让他疲软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
  “陈砚,陈砚……”苏聿失了神志一般地不住叫喊着陈砚的名字,那根硬物也随着他叫喊的频率一下一下顶在陈砚体内最深处,在平坦的小腹上开辟出一道凸起、又一道凸起。
  “苏、苏聿,啊……哈、嗯……慢、慢一点、啊嗯……”
  “陈砚、陈砚,我操的你爽吗?嗯?”
  “啊……唔、嗯、嗯……”
  “你光叫、是什么意思,爽不爽?”
  陈砚自然没有回答,苏聿愈发疯狂地插他,啪啪的肉体声不绝于耳,结合处飞溅出两人的体液,还有不断打发溢出的润滑剂的白沫。
  “啊、啊……啊!”
  终于,苏聿把头深埋在陈砚颈窝,低喘着射进了陈砚菊穴的最深处,陈砚也再次射精,尽数喷在了苏聿结实的小腹上。
  这场性事最终在苏聿给疲惫难行的陈砚的清理中落幕。
  苏聿抱着已经昏昏欲睡的陈砚,手指还在他后穴里恶作剧般地抠挖,嘴上的言语却那么温柔动人,他说:“陈砚,你好棒,你做的很好。”
  明明只是一句床第间的下流话,可陈砚却瞬间湿了眼眶。这么多年,他只是在等这样一句话。
  你很好,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开车,好不好意思啊,我妈还一直在我房间!
 
 
第07章 被发现了
  次日,清晨。
  陈砚出现在H市中心医院的住院部,一间普通单人病房里的病床上睡着一个面容姣好,却苍白虚弱,骨瘦如柴的女人。
  这是他的母亲,谢华。
  谢华得了尿毒症,在她婚变的第二年。
  谢华醒了,像是有感应似的,她转过头来,透过病房的窗户看见了走廊上同样在看着她的陈砚。
  “妈,你醒了?睡好了没?”陈砚推门走进房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了握谢华的手,没有肿,很温热。
  “当然睡好了,知道你一早要来。”谢华的眼中尽是温情。
  陈砚固定周一早晨来看母亲。每学期他都会在选课时特地留出周一上午来探望谢华,一是学校部门在周一工作会比较轻松,不大会有突发状况,二是公寓离学校很远,每次苏聿都坚持送他回学校,正好顺路。
  陈砚问:“医生最近怎么说?”
  谢华:“情况很稳定,肾源,还是没有。”
  陈砚早就知道这个回答,如果有了合适的肾源,苏聿一早就会告诉他。
  “没事,妈,我现在的家教费足够你的医疗费用,别的打工费用和奖学金我都存着呢,一有合适的肾源我们一定可以立刻手术,你现在就只要保持心情好,每天开开心心的,多出去溜达溜达,晒晒太阳,就可以了。”
  这话当然是骗人的,他的家教费再高,也不足以在H市最好的医院用最好的医师,还常年备一间单人房。
  “行了行了,你每次来,都说一样的话,比妈还唠叨。”
  顿了顿,谢华又说:“砚砚,辛苦你了,都是妈没用……”
  “妈,你别这样说,我长这么大,都是你带的。而且我一点都不累,真的,学校老师同学都很好,学习也很轻松,大学课程不多,闲着也是闲着,我出去做家教,还恰好是师兄介绍的,那家孩子好带,给的费用也高,是不是运气很好?还有我们部门……”
  陈砚一个星期跟人聊天说的话,几乎都是在母亲病床前了。
  母亲以为她的孩子恢复了活力,还像以前一样乐观开朗,朝气蓬勃,就觉得什么病都打不倒她,她想尽快好起来,尽快做完手术,让她的孩子轻松一点,让她的孩子,再多笑一点。
  离开了医院,苏聿的车等在对面停车场。
  苏聿从来不会打扰他和母亲的见面,只是在附近安静地等着他,这让陈砚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与心安。
  “送你去学校?还是学校附近的书店?”
  陈砚:“书店吧,去看看上次订的书到了没。”
  苏聿:“《期权投资策略》?”
  “那本图书馆有人归还了,我找的是《货币革命》,老师们最近都在关注比特币。”
  “嗯,我也在考虑要不要买。”
  陈砚好奇:“你怎么看?”
  “或许现在看是挺疯狂的,但我觉得这不是骗局,而是真理。
  全球电子化的大背景下,虚拟货币是必然,曾经纸币也是痴人说梦。”
  “可惜现在一片飘绿,只有等到它的经济意义被主流平台或国家认可之后,才可能回升。”
  “有的是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惜我们国家应该还得等个几年。”
  陈砚:“你可以先自己挖着看看。”
  苏聿笑说:“怎么,你在挖?”
  “嗯,挺有意思的。”
  “你可别又去教苏沫了。”
  陈砚面无表情:“我记住了,下次教她。”
  苏聿笑着揉了揉陈砚的头发:“你啊,小财迷。”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陈砚本该觉得是一种嘲弄甚至羞辱的话,此刻听起来却只有宠溺。
  前两天因为曾一鸣和晓絮躁动的心在见到苏聿以后一下子就归于平静了,那些远去的记忆再次远去,他早已习惯了新的生活,他早已习惯了没有旧人的生活。
  “别想太多……”到达目的地,苏聿还是忍不住拉住要下车的陈砚,牵起他的手轻轻吻了上去,“一切都会变好的。周六再见。”
  “嗯……”
  下了车,陈砚迅速步入书店,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那块被苏聿吻过的皮肤还在隐隐发烫,仿佛要一直烫进他的心口。
  略一抬头,陈砚无意识地在书架上搜寻。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在书架边浪费时间,书是早和店长打过招呼的,帮他留在一边。
  可陈砚现在已经思虑不清,像是要靠找书这一个动作掩饰什么一样。
  过了大概两分钟,陈砚才回过神来,他十分刻意地在无人的逼仄空间咳了一声,只有耳廓还未消散的红色昭示着他几分钟前荡漾的春心。
  付了钱,陈砚拿着那本灰蓝色封面的《货币革命》匆匆离去,完全不知道自己从苏聿的车停在书店门口开始,就落入了一个人的视线。
  曾一鸣就站在陈砚身后的书架旁边,隔着书队,透过书本和书架的空隙,把陈砚的一切表情动作尽收眼底。
  作者有话说:
  这里设定的时间是比特币还能用个人计算机挖的时间,不需要矿机。然后都是胡扯,不要较真。
  说个我们学校的真事(我们老师说的),好像就是15、16年的时候,我们学校一个金融系的教授就在课堂上说比特币要涨了,让大家去买,师兄师姐都以为老师在开玩笑,只有一个师兄当真了,买了不少,17年血赚,搞了几千万做他的创业基金。真实羡慕。
 
 
第08章 我谈恋爱关你屁事
  陈砚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一般人从他的外表窥不到陈砚的喜怒哀乐,但是他的室友肖奇可以。
  肖奇可以算得上是陈砚唯一的朋友了,他是个天然呆自来熟,说话做事都透出一种近乎天真的稚气,干什么事都很轻易被人看穿目的,而他做事的动机更是简单得没头脑。
  比如他入校后非缠着陈砚做朋友,纯粹是因为同寝室的就陈砚长得顺眼生活自理,能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此刻,坐在陈砚对面吃饭的肖奇就敏锐地从他常年不变的表情中嗅到了一丝不耐烦的气息。
  难道是自己吃饭吃得太慢了?吃相难看?吃的油腻?
  肖奇很自觉地把自己浑身上下反省了一遍,确定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
  虽然陈砚看上去不好相处,但从来都是很有耐心脾气很好的人,肖奇还没见过陈砚这么频繁地心情不好。
  “陈砚,你最近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事惹到你了吗?”
  陈砚把注意力余光中某个人的身影上拉扯回来,看着对面肖奇苦恼的模样,无奈地说:“没有、不是、与你无关。”
  肖奇抱怨:“那你最近怎么总是心情不好啊?气压低死了都。”
  陈砚叹气,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好说:“最近在解一道线代题,有个知识点不是很懂。”
  肖奇高兴了:“原来你还有为题所扰的时候啊,是哪个知识点说来我听听……”
  陈砚最近心情不好,不为别的,就是想问问曾一鸣为什么总在他身边打转。
  不是陈砚刻意要去发现曾一鸣,而是他实在出现得太过频繁。
  东大本部少说也两百多万平米,学校这么大,他却已经在通识课遇见曾一鸣两次,体育场三次,教务楼一次,学校食堂若干次。
  如果不是他了解肖奇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他都要怀疑肖奇是不是背着他偷偷把自己的行踪报告给曾一鸣了。
  关键真的是偶遇也就罢了,他只当体育生闲得慌,自己倒霉。
  偏偏曾一鸣每次出现还都不加掩饰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一脸讳莫如深,神情之复杂,令陈砚坐立难安,十分不耐烦。
  下午,证券法课堂上,陈砚一进门就对上了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曾一鸣的视线,霎时无名火起,陈砚毫不客气地和他对视,眼里尽是抵触。
  “哎陈砚你干什么?第一排不是有位置吗?”
  不顾肖奇在身后的叫嚷,陈砚径直走向最后一排,在曾一鸣身旁坐下。
  迎着曾一鸣讶异惊喜的目光,陈砚问他:“曾一鸣,你到底想干什么?”
  曾一鸣眼底闪烁的微光顿时熄灭,他说:“我就是,来上课。”
  陈砚冷笑:“上课?这是财经类专业课,你上什么?”
  “我来蹭课。”
  陈砚从来不知道曾一鸣原来这般厚脸皮,没了沟通的兴致,他起身就走:“那你蹭吧。”
  “陈砚——”曾一鸣叫他的名字,迅速拉扯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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