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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古代架空)——一锅炖不下

时间:2021-01-15 21:04:34  作者:一锅炖不下
  “啊……爽死了……被肏得爽死了……啊……”
  “嗯?这么爽?哥哥流了这么多水,是又要被肏射了么?”柳盈瑄上下起伏,再次加快速度,让自己的粗硬肉棒在那小穴里飞快进出,嘴里还不忘体贴的问着承念。
  承念一边扭动迎合,一边不由自主的摸起了自己的肉棒,前后俱是阵阵激爽,眼看又要登顶。
  “啊……不要了……不要了……啊……要出来了……啊……又要出来了啊……”承念急切的哭喘着,却只换来了柳盈瑄更凶猛的肏弄,终是身体一弓,腰身弹动数下,哆嗦着射出一股清液。身后骚穴兀自绞吮着,喷出一股股淫液。柳盈瑄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吸得发酸,再次把持不住,马眼大张,酣畅淋漓的射了个痛快。
  承念瘫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朝孟千秋的肉棒伸出手去,由孟千秋握住,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着。这么弄了一阵,终是不够。孟千秋叹了口气,躺到承念身下,抬着承念的腿,很缓慢的插了进去,一下下的肏干了起来。柳盈瑄则覆到承念身上,把承念那已经皱巴巴缩成一团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做一处,反复套弄。承念闭着眼睛被抱着,感受着后穴再次被充盈的酥麻,和前面性器被柳盈瑄套弄的舒爽。
  这一番孟千秋和柳盈瑄都非常温柔,一点都没有再为难承念,三人肢体交缠,不住扭动磨蹭,直到孟千秋再次销魂的射进了那天堂般的小穴里,承念的小腹也被柳盈瑄的精水淋得湿透。
  承念已经不知道自己最后泄出的到底是精水还是尿水,只觉疲倦至极,枕着身下的人便要睡去。朦胧中不知是谁起身为他擦净了身体,又是谁灭了屋里的灯,一夜好眠。
 
 
第21章 雨露均沾
  第二日,承念毫无意外的睡过了头。
  他醒来时,早已过了早膳时分,床上的被褥均已换过,一室清爽。窗外阳光正好,打在了端坐在书案前,正认真写着什么的柳盈瑄身上。
  承念一动,柳盈瑄便抬眼向他望来。今日柳盈瑄换了件最是朴实的翠竹色镶白边广袖长袍,头发也用同色发带扎起,在阳光下看着极是清爽,和昨晚那孟浪之徒,完全不似一人。
  见承念醒了,他把笔一搁,快步走过来,道:“承念哥哥!我料想你今日会多睡一会儿,特意嘱咐了下人不要来叨扰你。”
  承念身上仍有些疲乏,只闷闷的应了一声“唔”,声音竟是有些沙哑。
  柳盈瑄在承念床边坐下,带着心疼道:“我已令人炖了冰糖枇杷羹,承念哥哥喉咙不适,等下可都要喝了。”
  承念心道:这喉咙不适还不是因为你们昨晚做得太过。这话又不好说出来,便只问:“孟大哥呢?”
  柳盈瑄起身打开圆桌上的食盒,边从里面一样样取出各色吃食,边答道:“孟大哥昨晚……不,今早一早就走了。说是已在江城多耽搁了几天,青山派那边催得太急。”
  承念听到“昨晚”,不由有些脸红,只不做声。柳盈瑄继续说道:“孟大哥临走前,特地嘱我,要让承念哥哥好好吃药,还,哼,还让我不要与那殷无过置气。”
  承念心知柳盈瑄对殷无过仍是不忿,此时也没有精神多加解释,只换个话题随口问道:“你方才在写什么?”
  柳盈瑄拍着手道:“自然是在记账。”
  “记账?”承念不由有些好奇,心想难道小瑄已经开始经营起柳家的生意了。
  “对呀。我与孟大哥说好了,既然孟大哥、我,还有那殷无过,都这么喜欢承念哥哥,承念哥哥也很喜欢被我们干,那要干承念哥哥的话,只能三人一起轮着来了。既然要轮着来,就得记个账,按着顺序来,谁都别想贪多……”
  不待柳盈瑄说完,承念便满面通红双目圆睁,大声喝道:“胡闹!”同时右手运力,似要以掌风直接毁了那淫邪账本。
  柳盈瑄见状,赶紧扑过来按住承念的手,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道:“承念哥哥,按我方才记的,你最早是与孟大哥做的,算上昨晚,统共做过三次;然后是与那殷无过,应当是两次;最后是我,也是两次。若是有个账本呢,那按照顺序,下次可以让殷无过来;若是没有账本呢,那咱也别讲顺序了,现在左右无人,不如我们……”
  承念又羞又恼,大喝道:“什么左右无人!不可!”
  柳盈瑄也不恼,只笑嘻嘻的望着承念,趁机吻了承念两下,便又继续去殷勤的摆桌布菜。
  承念这下是不敢再要毁那账本了,只得仰天长叹一声,心想这孩子怎么学成了这样,同时暗暗想着,似乎自己与殷无过,并不只是两次?且慢!自己怎的也计算起此事来!承念赶紧摇了摇头,把这笔奇怪的账目从脑海里尽数驱走。
 
 
第22章 银瓶将破
  承念与柳盈瑄连续服了三日药,自觉内力已是全然恢复了,也到了殷无过作为殷记药房的掌柜再来把脉的时间。
  这一日,承念和柳盈瑄到正厅时,殷无过已是在等着了,柳彻和柳夫人正在一旁和他说着什么。远远听着,似是柳夫人在问阿琳姑娘的详细情况,比如师承何人才有如此身手,比如家里可还有其他长辈,殷无过都一一作答,柳夫人听得不住微笑点头,看来对答案是非常满意。
  见了承念和柳盈瑄,殷无过起身寒暄了两句,便一本正经的为两人号起了脉。先是柳盈瑄,殷无过将手搭在他手腕上半刻,又细细观察了柳盈瑄的面色,沉吟道:“嗯……”柳彻和柳夫人急道:“可是犬子还有何不妥?”殷无过一脸凝重道:“柳二公子的内力已是全恢复了,柳庄主柳夫人不必担心。只不过……”柳夫人急切道:“究竟何事?殷先生但说无妨。”殷无过叹道:“柳二公子脉象细数,面色发黄,乃是心不能摄肾之相。柳二公子最近可是房事过度,且有早泄之象?”
  一听此话,承念不由瞪大了眼睛,柳盈瑄立时三刻跳了起来,急喝道:“你胡说!我哪有早泄!”旁边的柳彻和柳夫人则是脸上红白交加,表情极之精彩。
  柳彻轻咳一声,道:“瑄儿到底是长大了啊。”柳夫人直接起身拽着柳盈瑄往外走,边走边念叨:“瑄儿,你这是何时的事啊,是哪家姑娘啊,可需要为娘上门去为你说道说道。另外,身体要紧,家里还有些上好的鹿鞭……”柳盈瑄又气又急,解释个不停,心里恨不得把殷无过给扒了皮,却又无可奈何,就这么被他娘给拽走了。
  见柳盈瑄被捉弄至此,承念在一旁暗笑个不停,殷无过仍是一脸正经,开始给承念号脉。
  殷无过今日虽易了容,手上却没有做任何掩饰,伸出来的指头仍是莹白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还泛着粉色。殷无过方才轻轻搭了三指在承念腕上,那细腻微凉的触感便已让承念一颤。待殷无过开始凝神观察承念面色,承念更是内心怦乱,唇热口干。
  这变化当然全会落在脉象里,承念一想到自己的反应全能被殷无过察觉,不禁心跳的更快,下腹竟是阵阵燥热。
  殷无过松开手,诚恳道:“杨少侠的内力也已恢复。只是,不知之前,杨少侠是否受了些外伤?”承念有些呆的说:“外伤?似乎……没有?”殷无过严肃道:“杨少侠脉象弦涩,有阻塞之感,多半是身体某处外伤未愈,最好是能脱下衣物,让在下检查一番。”真正是个医者仁心的负责态度。
  柳彻很是关心这个侄子,一听承念可能受了伤,连忙对殷无过道:“那便麻烦殷先生,为舍侄仔细检查一番。”又对承念道:“小念,此地多有不便,还是带殷先生去你房中吧。”
  承念只觉心快如擂鼓,面色也是赤红,看着竟真像是受了重伤,喃喃的起身带着殷无过往房里走去。
  从正厅到后院厢房这几百米路,似是成了承念走过的最辛苦的路。他本就已经动了情,躁郁难忍;更兼后穴不住收缩,酸涩麻痒,苦苦呼唤着精水浇灌。而身旁的殷无过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药香,更是让他恨不能直接把殷无过拖到旁边的假山洞里给办了。殷无过在承念身旁,却是背着药箱,目不斜视,一副心无旁笃的正经样。
  好容易进了房门,承念已是片刻都不能忍,直接回过身抱住了殷无过,把他的药箱随手丢到地上,一边胡乱吻着一边把他往墙上推,手则隔着衣物去抚弄殷无过的下身,真正是副色中饿鬼模样。
  殷无过被承念压在墙上吻了一阵,终于寻得了个空,勾唇笑道:“杨少侠,这次连在下去了易容解了衣服的功夫都不能等么?”承念两眼带着水汽的瞪着他:“你……你快去了易容便罢。”殷无过笑道:“好”,便轻轻揭下一张面具,露出那张让承念神魂颠倒的脸,对着承念朱唇微启,道:“这样可够了?”
  承念不作答,只探过去用自己的舌头不断勾勒殷无过的唇形,殷无过便也以舌回应,两人舌头缠做一处,互相磨蹭挑逗不止,带出道道银丝。
  吮吻一番,承念已是再不能忍,喘着气道:“快,快进来,快一点。”殷无过也不再逗他,直接把承念转过身去,让他贴着墙站着,掀起他衣服下摆,把自己早已坚挺的阳物顶到了承念的穴口,用那泌出的淫液沾湿了龟头,便“噗嗤”一下,猛的捅了进去。
  “唔……!”承念终于得着了肏,低吟一声,竟不待殷无过动作,前面直接泄了,两人俱是一愣。
  承念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腰肢发软,偏偏还没有得到精水灌溉的身体仍然阵阵酸麻,又兼有交代得太快的羞耻感,一时便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偏殷无过还凑到承念耳边,咬着他耳垂,问:“怎么杨少侠也有早泄之相?”
  承念双手趴在墙上,脸色酡红的转过头来,小声道:“那是因为太想你了。你,你可有想我。”殷无过叹了一声,吻着承念的后颈和耳背,低语道:“自然是想的。每时每刻……”
  两人温存了一番,待承念渐渐从高潮的酥软中回转过来,殷无过便掰着他的屁股,开始抽动了起来。
  殷无过微曲着腿,从后面结结实实的顶弄着,又狠又快,那修长的阳物每一下都能蹭到承念的骚心。承念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随着殷无过的每一下肏弄,快感又从那处往自己的全身泛滥,整个身体都酥软欢畅,独独骚心在贪婪的渴求更多。承念被干得直想浪叫,但终究还是记着光天化日,只能死命压着声音小声叫唤。
  殷无过看着承念的忍耐模样,嘴角浮出笑意,下身加力,异常凶猛的抽插捣弄起来,一手在承念的屁股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探到承念腿间,随着自己肏穴的节奏抚弄着他的性器。
  这么肏弄了半刻,承念已是腿软的都站不住,殷无过搂着承念的腰,往后带了一下,让承念的屁股往上撅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则顺势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只剩下两个涨硬的褐色囊袋贴着穴口。承念本是一直忍耐着不敢叫太大声,这一下被顶到了最深处,骚心完全被碾压的快感让他再憋不住,“啊”的叫了出来,复又咬住嘴唇,颤抖着发出呜咽声,显是被肏得极爽了。
  殷无过挺到最深处后,仍是力道不减,晃动着腰杆快速抽插,肏得下面啪啪直响,淫水在穴口打出一圈圈的白沫。
  一边顶弄,殷无过一边问:“杨少侠,这一路走过来,可是很辛苦?”承念已是被肏得头晕目眩了,呜咽答道:“……嗯……嗯……”殷无过把手伸到承念胸前,探进他半开的衣袍里,抓着他的奶子玩弄个不停,继续问:“杨少侠可是在路上,就已经想要被肏了?”承念的屁股被拽着前后摇晃个不停,腰杆也在抖动,只能呻吟着答:“啊……嗯……想要的……啊……在路上……就湿了……想要你……马上肏进去……” 殷无过用自己的坚实小腹啪啪的撞击着承念的臀部,状似轻松的问着:“哦?杨少侠想在下怎么个肏进去法呢?”
  承念已是被肏到了紧要处,摇着头胡乱答道:“……啊……好……怎么肏都好……让我趴着,像狗一样被你……从后面肏……啊……好深……啊……” 殷无过的气息粗重了些,舔了舔承念的耳朵,问:“还有呢?”承念屁股已经绷紧了,嘴里哭叫着“……啊……还有……走着肏我……骑着我……骑着我肏……啊……要到了……啊……要到了啊……唔……”接着便身体阵阵痉挛,再次射出几股精水。
  殷无过见状,不再挑弄,狠命掰开承念臀瓣,大力顶弄到最里面,开始舒畅的射精。他舒服的低吟着,一面出精,一面轻轻的抽着,似乎是要把所有的精水都挤进那渴求已久的浪穴里。
  待承念缓过劲来,殷无过为他系好了衣裳,附在他耳边道:“杨少侠,下次在下一定按你的想法,骑着你,边走边肏,可好?” 承念面红耳赤言语不得,心里却不禁神往一番。
  两人都收拾妥当后,殷无过让承念坐到圆桌前,正色道:“杨少侠,你的身体,确有需注意之处。”承念皱眉道:“哦?”
  殷无过郑重道:“杨少侠,你的纯阳心法本如铁壁,把先天寒毒尽数围困,让它不要作乱。本来若无意外,只要每个朔日都行采阳补阳之事,先天寒毒也再不能生事。偏偏……在极短的时间内,你的纯阳心法被化解了两次,即使内力已经恢复,但犹如铁壁已有裂痕,先天寒毒极之阴邪,定会随着那裂痕往外侵蚀。”承念知道这寒毒的厉害,听得心里发冷,强打精神道:“那……那我该当如何?”
  殷无过从药箱里取出一个木匣,对承念道:“这是在下特地炼制的调息丸,每三日一粒,或能逐渐稳固你的心法,重新补上裂痕。”接着,殷无过从自己颈上取下一物,又戴在了承念颈上。
  那物形似玉坠,由一根极至纤细、非金非银的带子系着。殷无过盯着承念的眼睛,眼里半分笑意也无,一字一句道:“杨少侠,切记贴身携带此物。如哪日你身体有异,或是有任何…意外之事,只需拽断这根带子,在下必定赶到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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