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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古代架空)——一锅炖不下

时间:2021-01-15 21:04:34  作者:一锅炖不下
  承念与殷无过相识以来,第一次见他如此郑重,便也正色回答:“好,我必时时刻刻戴着此物。”竟也不去问那带子到底有何神奇之处。
 
 
第23章 别院风光
  江城,杨柳山庄别院。
  别院虽不及柳家的庄园大,也是占了江城一角,自有一番气派。
  这一日,天气微寒,阳光却很好,是江城难得的秋高气爽天。别院里的菊花开成了一片,自顾自的散发着清香。
  别院的管家阿忠,已在此做了十年了。他手里捧着刚收到的杨庄主的亲笔信,急急的往少庄主的书房里走。
  少庄主杨承念是五日前从柳家回来的,回来就忙着理顺几家商铺近日报回来的账目。“少庄主之前很少经手生意,骤然上手难免有些犯难,好在柳家的二公子既熟悉商贾之道,又谦恭热心,天天上门,帮了少庄主不少忙呢。”阿忠边走边想。
  行至书房门口,阿忠敲了下门,里面传来少庄主压得极低的声音:“何事?”阿忠忙把山庄来信的事说了,少庄主却只吩咐:“从门缝塞进来吧。我现在……在和小瑄研习心法……不便……中断……”
  阿忠不作他想,赶紧把信塞了进去,转身走了,心里还在感叹少庄主和柳二公子真是勤谨上进。
  书房里,勤谨上进的杨承念,全身的衣服都被扒了,只有颈上的玉坠还贴在锁骨间的凹陷处。他窝坐在铺着青缎坐褥的交椅中,两腿大大敞开,被架在交椅扶手上。在他腿间,谦恭热心的柳盈瑄,光着下身,正压着他快速晃动劲腰,狠命肏干,不断插入抽出,连椅子都被撞得嘎吱作响。
  今日,原本两人同前几日一样,正正经经的过着账目。柳盈瑄在剑术武艺上逊于承念,但在这经济之事上,比承念强太多。在承念看来如一团乱麻的记载,柳盈瑄总能找出关窍,抽丝剥茧,再理得脉络分明,让承念着实叹服,好好夸奖了柳盈瑄一番。不料柳盈瑄反而撅起嘴,道:“承念哥哥,小瑄心里想得,可是另一本账呢。”接着,柳盈瑄不等承念反应,就滑到书案下,用嘴为承念做了一次,完完全全的挑起了承念的情欲。又哄着承念自行骑着肉棒上下套弄,自己一边玩着承念的奶子一边从下而上的顶弄半响,把承念的后穴也肏得高潮了。
  柳盈瑄心里总在记恨殷无过说自己“早泄”,一直忍而不射,待承念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又换了个姿势,把人架在椅子上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承念哥哥……原是在研习心法……那弟弟天天这样和你研习可好?”柳盈瑄半俯着,压着承念的结实大腿,下身狠狠的拍打撞击着,粗硬发紫的肉棒就在那浅色小穴里抽插不停,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承念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抬起头用眼睛剜了柳盈瑄一下。那带着雾气的瞪视,在柳盈瑄看来是十足的调情意味,让他下身阳物竟又粗大了一圈。
  “唔……啊……怎么又……啊……不行了……太大了……”承念感到自己穴内凶器又变大了,下意识的夹了夹,夹得柳盈瑄腰眼一麻,不得不停下来稳了稳心神。
  “唔……承念哥哥……你又夹我……唔……哥哥的骚屁股这么想要弟弟的精水了么……”柳盈瑄缓过神来,放慢了速度抽动着。
  “呜……啊……想要精水……射给哥哥好不好……射到哥哥的骚穴里好不好……”已经被肏弄了大半个时辰,前后都已泄过一次的承念,偏偏后穴还没有得着精水,又酥又麻的收缩着,贪婪的吞着着柳盈瑄的肉棒,想要被浇灌个透。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摸着那被撑开了穴口,以及那抽出时露在屁股外的大半截肉棒。他摸着那肏得他死去活来的灼热之物,摩挲套弄起来,仿佛这样可以让柳盈瑄快点出精,可以快点满足那焦渴至极的骚穴。
  “承念哥哥,这么贪心呢……骚屁股吃不够,还要用手摸么……唔……骚屁股又在吸了……可是还不行呢……今天才肏了哥哥半个时辰,让弟弟再多肏半个时辰可好?”柳盈瑄滴着汗,用肉棒顶住承念的骚心不住碾磨,耸臀送胯,恣意抽插,极力要证明自己绝非是什么“早泄”。,
  “啊……嗯……磨到骚心了……唔……多磨磨……啊……好爽……”骚心被摁着碾压的爽感,又一次淹没了承念,让他再也想不得别的,只能在柳盈瑄身下扭臀迎送,浪叫连连。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承念已是叫都叫不出来,脸上涕泪交加,绷着腰弓着背,再次颤抖着射了柳盈瑄一身。
  柳盈瑄也支撑不住,被承念的骚穴吮吸得销魂蚀骨,终是射了出来,一连射了十几股,把承念的肠道灌了个满满当当。
  射完之后,柳盈瑄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极致温暖湿润的包裹着,抚慰着,整个人舒适非常,闭着眼享受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
  他把承念抱到一边的罗汉榻上去躺着,自己整理好衣服,走到门边捡起了信,自然而然的就打开读了起来。
  “小瑄,你又拆我的信。”承念哑着嗓子教训道,红潮未退的脸上极力做出不忿的表情来。
  柳盈瑄只做没听见,坐到承念身边,边看边说:“嗯,姑父说,收到了孟大哥的信,知道一切都安好,十分放心——承念哥哥,你没有给姑姑姑父写信吗?”承念揉了揉眉心,道:“尚未。”同时心想:这信如何写得?难道要写:父亲母亲,儿在外一切都好,先天寒毒已被压制,且有三名男子,轮番为自己补阳?
  柳盈瑄继续往下看,眉头轻蹙道:“承念哥哥,姑父说江城下游的明州一带,出现了一伙水匪,专门袭击乘船通行之人,手段歹毒,让承念哥哥前去探查一番。”
  承念听及此处,赶紧坐起身来,从柳盈瑄手里接过信,仔细读过之后,便站起身系好衣服,准备唤来阿忠,即刻就要收拾行李出发。
  柳盈瑄见状,拽着承念的衣角,睁着大眼睛道:“承念哥哥,人家也想和你一起去。”见承念皱眉,柳盈瑄干脆整个扑上来,蹭着承念说:“承念哥哥,人家出门历练太少,现在既有这番机缘,承念哥哥,你就带着人家嘛。”承念被缠得没奈何,便只能答应了。
  承念看着柳盈瑄的娇憨状,心里想:这和刚才差点把自己的腰都压折了的人,是同一个人么?怎么这孩子穿着衣服和脱了衣服差别那么大呢?说起来,似乎孟大哥脱了衣服,也会变一个人呢。倒是殷无过,穿不穿衣服都没什么变化,而且好像,自己现在比他还淫荡……
  承念猛然察觉自己竟然在做这么不堪的比较,赶紧摇着头把这些邪念都驱散了,和柳盈瑄正经商量起如何行事来。
 
 
第24章 清风明月
  柳盈瑄的想法,是要搭乘柳家的商船,顺流而下,找到那伙水匪,一网打尽;承念却认为,柳家盛名在外,还沾着几分官气,且商船护卫大多武艺高强,水匪多半不敢靠近,这怕也是柳家的商船水运并未受到水匪骚扰的原因。
  最后,按照承念的意思,两人只做普通旅人打扮,连剑都不带,搭乘一艘普通客船上了路。
  从江城到明州,水路大约要三日。前两日都平安无事,到了第三日,眼看要进入明州地界了,江上突然起了雾,岸边的青山都看不清晰了。船老大明显的紧张了起来,船上的伙计也立在船头,竖着耳朵四处张望。
  待行至一处浅滩,突然船底“咔咔”作响,停了下来,竟是搁浅了。承念与柳盈瑄二人见状,心道这怕是那伙水匪的手段。两人均是面上不显,继续坐在船上众人当中。
  这边船老大正要命人下船查看,突听雾里传来“嗖嗖”声,几道铁爪自空中飞出,带着绳索直直挂在了两侧船舷上。转瞬,十来号人沿着绳索,飞身降到了甲板上。船老大当即吓得跌坐在地,哆嗦个不停,嘴里直呼好汉饶命。更有些伙计,直接跳进水里逃了。
  这十来人都手持砍刀,把船上众人驱赶到甲板上一处,又用粗麻绳索挨个把人给捆了。
  为首之人一身短打,满面虬须,手里拍着把弯刀,在甲板上走了两圈,打量了一圈“货物”,见着承念和柳盈瑄,眼睛一亮,便抬起下巴示意手下把两人带过来。
  承念想着当年殷无过在客栈里糊弄何修常的情形,只装出害怕的样子,不做任何反抗,任由这伙人把自己推搡到了胡须大汉的面前,嘴里还连连求饶。柳盈瑄自也仿着承念,嘴里絮絮呼救,脸上煞白一片。
  那胡须大汉捏了柳盈瑄的脸一把,邪笑道:“这小哥儿面皮生的好标致!留着,不杀,带回去让哥几个泄泄火!”承念忙道:“大侠饶命!大侠如要财物,小的可以尽数交出,只求大侠放过我和我弟弟。”那胡须大汉见承念如此老实,笑得更加肆意,道:“好说好说,待兄弟们轮番泄过火之后,再把你们卖到窑子里,也就算饶过你们了。”承念忍着怒气,道:“这位大侠,有着一身功夫,却做起如此勾当,可是有什么冤情?”
  胡须大汉似是听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笑得仰过头去,道:“天下还有什么路数,比我这勾当更痛快的?我一众兄弟,靠水吃水,没钱了就来砍几个人,要泻火了就绑几个小娘匹,官府逮不着,武林顾不上,我这日子,怕是比皇帝还畅快哩!”旁边众水匪也是哄笑成一片。胡须大汉得了鼓励,桀桀笑着,伸手向柳盈瑄胸间摸去。
  突然,这大汉惨叫起来,伸向柳盈瑄的手竟被一颗石子打了个对穿,留下一个窟窿,不住往外喷血。
  只听承念冷冷道:“别用你这脏手碰他!”后面的水匪先是一愣,立刻就举着刀砍了过来。承念脚步一错,轻巧避开,回身按住后面那人胳膊一扭,直接把那水匪的肩膀给卸了。接着,承念顺手接住砍刀,干净利落的向其他人砍去。
  柳盈瑄自也没有闲着,随手拽过一根麻绳,充做长鞭挥舞起来。那麻绳到了柳盈瑄手上,有如活物,带着劲风向那些匪类扫去。所及之处,水匪不及呼痛,俱已被扫倒在地,正好让承念如砍瓜切菜般,一个个的砍了过去。
  片刻之间,这帮水匪全已倒在甲板上,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到了那匪首,柳盈瑄实在嫌此人恶心,准备直接取了他性命,却被承念喝到:“慢!”
  那匪首原本以为定是活不成了,哆嗦个不停,听到此话,立刻笑道:“少侠!少侠!你一身武艺,想必是名门正派人士,你们正派人士,从不滥杀人!小的已得了教训,回去必然悉心革面,再不做这抢掠之事!”
  柳盈瑄皱眉看着承念,眼里全是不赞同。承念慢慢道:“把此人手脚砍断,绑了,丢到明州县衙门口,好让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知道,当个无耻匪类,是个什么下场。”柳盈瑄一听,笑得眉眼俱弯,道:“还是哥哥想得周全。”承念却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殷无过啊殷无过,我这些招数,全是向你学的。若是你在此处,想必也会如此处理吧?
  两人便按计行事,安抚了船上众人,把那匪首绑了丢到了明州县衙,待听说那匪首已被收押,方才动身返回江城。
  这次,两人做回翩翩公子打扮,大大方方的坐上了柳家的商船,逆流而上。
  这商船平日总是满载货物,这次因柳盈瑄的要求,没载什么货,反倒是吃喝玩乐的家什,吹拉弹唱的器物,样样都带着。
  白日,柳盈瑄拉着承念,忽而飞身跃到岸边,摘回一把野果;忽而点至水面,拍出一串银鱼;忽而纵声放歌,惊起一阵飞鸟。真正是恣意青春,痛快非常。
  第二日晚上,大船行至江面宽阔之处,恰逢月出东山,水光接天。天上一轮明月,照着水面微光粼粼;山间清风徐徐,吹得树叶飒飒作响。
  两人饮了一轮酒,趁着酒意,柳盈瑄取过琴,在月光下弹奏起来。那琴声,悠扬顿挫,灵动清澈。那弹琴之人,眉目如画,白衣胜雪。此情此景,承念不由看怔了,恍惚间不知自己是否在梦中。
  一曲奏毕,柳盈瑄起身走向承念,笑嘻嘻的道:“承念哥哥,你可有多喜欢上我一点?”不待承念回答,柳盈瑄一把搂过承念,在他耳边道:“承念哥哥,你的心中,哪怕对我只有一点点的喜欢,对我,就已是全部了。”承念的心里似有清风拂过,不再做声,只默默的握住了柳盈瑄的手。
 
 
第25章 急转直下
  次日清晨,承念醒来时,手还被柳盈瑄握着不放。
  两人昨晚饮酒至深夜,最后倒在榻上,和衣而眠。承念小心的下了榻,准备出舱看看船行至何处了。
  承念才迈出两步,突然五脏六腑如撕裂般剧痛起来,浑身经脉更像要被人生生从身体中拽出。饶是被寒毒折磨过两回,承念也没有如此痛过。当下喉头一甜,吐出大口鲜血,同时整个人汗如雨下,跪倒在地。
  身后的柳盈瑄听到动静,醒了过来,却见到承念吐着血倒在地上,惊呼着朝承念奔来。承念已是痛的意识模糊,最后一个动作,是拽断了颈上的玉坠,攥在手心里。
  柳盈瑄抖着手扶着承念,试图渡些真气过去,却发现那真气如泥牛入海,瞬息便消失无踪。而承念已是面如金纸,气息微弱。柳盈瑄想起承念带在身边的调息丸,慌忙找出来塞进承念嘴里,却发现承念牙关紧闭,撬动不开。
  柳盈瑄已是无计可施,又惊又恐又急又怕之间,瞥见承念手心攥着的玉坠带子,想起承念说过这玉坠乃殷无过所赠,心里一动,当即抱起承念,运起轻功,从江边树梢不住点过,直奔江城而去。
  他要带承念去找那殷无过,或许此时,只有那魔头才能救他的承念哥哥。
  此时他们离江城仍有几百里地,柳盈瑄本就耗费了些真气,又心如乱麻,一气跃出近百里地后,已是两眼发黑,喉头发紧。但他怎肯停留,仍是强逼自己提气运功,定要以最快速度赶回江城。
  正此时,突听林间传来一声呼喝“停下!” 柳盈瑄下意识的慢了下来,不料却两腿一软,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树梢跌至了地上。下坠之时,他还不忘把承念紧抱在胸前,让自己做了个肉垫。
  柳盈瑄挣扎着起身,忽见一黑影如闪电般奔至眼前,从他怀里搂起承念,道:“勿动,在下来便可。”声音清冷,正是那魔头殷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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