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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轻奢

时间:2021-01-15 21:38:34  作者:轻奢
  “吴伟逃了,是不是他?”大半夜的,谁会来牡丹园,我能想到的是吴伟。
  “是我自己绑的,帮我解开吧。”梁络的脸也很脏,跟被人打了似的。
  我心有所感,他这是为了控制自己不去伤害别人,这般毅力让我敬佩,我蹲下放开他手脚:“你也不去上课?”
  他似没有听到,稍活动一下手脚便将我扑倒。
  “你干什么?”原来他还是这么危险。我拼命的反抗,因为力量相差太大,我的反抗毫无成效。
  “别怕,我不会让你受这种苦的,我只是觉得太孤独了,你怎么不早点来。”梁络声音暗哑,惹人怜惜,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他放松了,满足了,我受不了。我暗想:来了都后悔,还早来,明天我绝不一个人来。
  “我带了包子。”我使劲把手伸出去,够着地上的包子,拿一个喂他,“多少吃两口。”
  他嚼半天还噎着,我趁机摆脱他:“我去给你倒水。”
  “有人给你来电话了,你怎么不把手机放身边。”我把水递给他,在一旁翻开他手机。
  梁络坐在地上勉强吃了一个包子:“时实从未让自己忍受这种程度的痛苦。”他把手伸给我,让我拉他起来,“你让他们把香精送这来,我去找校长。”
  我不放心,香精的事安排给赵孟舟,跟他同去。
  校长看起来很疲惫,靠在椅子上打量梁络:“吴连鹏死了,他有心血管疾病,脑神经紊乱,医生断定他受不了病痛折磨,跳楼轻生。”
  看来校长亲自到现场处理了吴连鹏的后事。
  “时实自杀了。”梁络没有继续谈论吴连鹏。
  校长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我这个月的税金已经交了。你还没毕业,职位先空着,等你毕业吧,我会跟他们说由你代管。”
  “护理学院呢?”梁络冷冷地问。
  我坐在远离他们的沙发上。校长明察秋毫,已明白梁络的目的。
  “我打算提拔副手,你要是有人选告诉我,不过资历还是要有的,免得别人说闲话。”校长道。
  “按你说的办,让他不要为难周振。你能解释一下税金是什么?”梁络道。
  “我不想变成吴连鹏,是保护费。”校长板着疲惫的脸。
  “前提是你要听他的。”梁络道。
  “对,他才是这个学校的当家人。”校长道。
  “我免了你的税金,还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梁络道。
  校长眯着眼思忖半晌:“我已经老了,马上退休,该说的都说了,其它的无可奉告。你们走吧,反正已经乌烟瘴气,随你便。”
  梁络没再为难校长,去计算机系找了个帮手,IT男。
  他在会议室摆弄香精,我在办公室破译文件密码。梁络说了,这些文件是高级机密,IT男指导,我操作,很快把密码修改一遍。
  送走IT男,我仔细查看时实,吴连鹏,吴伟电脑中的文件。有昨晚事件的基础,我不怎么惊骇,只是激动,这么快就知道了无忧社团的秘密。
  无忧社团的作用:保证食物链的形成。
  正如昨晚看到的,低端的付红芳,高端的胡鑫。时实和吴连鹏掌握了更多两端的人,都保存了详细的资料。
  低端是需要酬劳的学生,他们有比校外成年人更干净的血液。高端是社会重要人士,或他们的亲人。高端付出财富满足欲望。
  一个庞大的组织,采取各种手段,供养一群被理智抛弃的人。似乎因此而已。
  高端是怎么出现的,在他们的资料里找不到答案。
  我们相信自己的推论,无忧社团属于一个组织的部分,有自己的专属功能,满足高端既是功能的实现,组织切断了它与其他部分的联系。
  我还发现一个秘密,以梁络的名字发电子邮件的人是时实。他曾站在地狱之门吗?我查过他电话记录,和已知的资料对比,确定不了谁是他的上司。
  我们的化验单在吴连鹏的电脑里找到了,但和其他人的项目一样,结果都在正常范围。而时实的邮箱里,有一份特殊的化验报告单,关于香味蛋白酶,来自爱心健康体检中心。
  爱心健康体检中心,是除无忧社团之外,唯一与食物链有关联的机构。
  整合主校区和护理学院,梁络无疑是我们内部的最高领导人。
  我迫不及待要把这些告诉少爷。在我心里,无忧社团和极品社恐联谊公社已成为一体。
  23临风
  我刚要入睡他就走了,我装睡没有挽留,我讨厌我们之间有这种虚伪。
  我辗转反侧挨到中午,被楚译叫起来。
  “你干嘛呢,这屋搞得跟洞穴似的。”楚译把灯打开。
  “没事出去,少来烦我。”我继续躺在床上。
  “要不是安晓旭哭着求我,我才不来你这洞。哎,问你个事啊,梁络因为注射毒素变成‘社恐’,你是为什么?”楚译像个蠢瓜,不知道危险,还在跟我闲扯。
  我懒得理他:“什么为什么。”突然下床钳住他手臂,除了头,让他身子动不了,“你是不是想献血给我?”
  他吓得脸色苍白,张口结舌。
  我本想咬他一下,继续吓吓他,听见了门外以沫的脚步声。我改了姿势,勾着楚译的肩膀,做出好兄弟的样子,让他能放松一下。
  “你们干嘛呢?”以沫开门见到我们一愣。
  “我打算去找你呢,你怎么回来了?”我没有放开楚译。
  以沫关上门:“我们出去吃饭吧。”把衣架上的外套递给我。
  “我走了。”楚译脱离我。
  “你别走,一块去,把他们也叫上。”以沫道。
  楚译慢慢镇定:“叫安晓旭吗?她说她昨晚见到了临风,那夫妇死了。”
  “你想说什么?”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和以沫解释,楚译这么说是故意报复我吗。
  “她说她不会告诉别人,而且警方刚发了通报,是丈夫杀妻后自杀。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有以沫在这,楚译的语气越来越强横。
  “楚译,你先去牡丹园吧,梁络请客。”以沫面不改色,楚译出去,他动情地拥住我“我和梁络去找吴连鹏,打斗中他摔下楼,校长以他跳楼轻生处理了。昨晚你去扰乱他们,我听说了。”
  我以为以沫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你退出无忧吧,不要再和梁络纠缠,他没干好事。”
  “梁络之前也不知道,很多事不是他决定的。”
  以沫竟然替梁络辩解,我推开他:“我不想让你做他做的事,我们的目的是揭露无忧。”
  “无忧的功能我弄清楚了,揭露它并不能从根本上铲除滋生它的罪恶。”以沫的眼眶湿润,“梁络昨晚捆住了自己的手脚,他很快会变成笼中人,我希望由你,或者我,管理无忧,找出笼中人患病的真相。”
  我不明白什么笼中人,反正他关心梁络:“我杀了时实,杀了警察,把梁络和那些人都杀了也无所谓。”
  “和梁络处理时实一样,吴连鹏轻生,丈夫杀妻后自杀,你不觉得有人比我们还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真相吗?隐藏真相的人才是我们的敌人。”以沫眼眶里的泪珠终于滑下来。
  我的气还是消了,抹掉他脸颊上的泪滴:“梁络太危险了。”
  “不要自暴自弃,那些错不是我们故意要犯的,以后尽量避免犯错就好。你不喜欢无忧,可以把它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甚至可以给它改名,改成极品社恐。”
  杀戮既是自我放弃,我该摒弃那个想法。以沫的话让我心安,我该努力和他的生活更长久。
  “梁络很危险,以后我要你和我一起去见他。”
  这才是我的以沫应该说的话,我捏着他脸:“什么事啊,就哭鼻子!”
  以沫打掉我的手,嘟起嘴先出门。
  梁络准备了两个锅底,他和我用一个。以沫,楚译、安晓旭、孔文耀、郝娜用另外一个。还有两份特制的小料,是我和梁络的。
  有了梁络准备的特制小料,我觉得火锅还可以,这顿可以吃饱了。
  楚译说着他表哥那边的进展,鱼池里的车钥匙主人不好找。
  安晓旭隐晦地向我道谢:“谢谢你,我不用继续做讨厌的事了。”
  孔文耀拿着筷子,不怎么吃,盯着我和梁络,酝酿了好一阵,终于道:“我看还是你们的小料好吃,给我倒点尝尝呗?”
  梁络讶异地瞅了孔文耀一眼,落拓不羁的浅笑,把自己的小料碗递给孔文耀。
  分锅是为了避免传染,虽然没有证据一定传染,谨慎些还是好的。我不与楚译和孔文耀他们同锅,是让他们安心。
  看来孔文耀一点都不在乎传染,接过小料,大口地蘸着吃起来。
  郝娜脸色不好,但这是孔文耀自己的选择,碍于情面,没有出言阻止。
  “吃,吃,别管他。”楚译招呼大家继续动筷。
  孔文耀刚才还没什么胃口,有了小料,感觉像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不等完全下咽又送入口中。
  我昨晚还见过孔文耀吃面,吃零食,他喜欢细嚼慢咽,所以吃饭时间长。现在的样子有点像饥饿很久失去控制。
  我知道小料里有什么,正常人不会喜欢那腥膻味儿的,只有食血的人才喜欢。
  “孔文耀,你昨晚碰见什么人没有?”我怀疑孙哲同化了他。
  “没有啊,你走后我不知怎么睡着了,还是你把我叫醒的。”孔文耀嘴含着食物,含混地回答。
  我不想引起郝娜的恐慌,不再说话,把我的小料也给了孔文耀。
  以沫也想到了,他知道我昨晚又碰见了孙哲,忧心忡忡地望着我。
  我担心我若不说,他会承受不住压力先说出来。我决定先证实猜测。
  我把孔文耀的小料碗夺下来:“差不多了,别吃撑了,跟我去趟厕所。”
  “等一下嘛。”
  我提着孔文耀衣领,他不得不起身,说了也白说。到卫生间,我强行扒开他衣服,咬伤在后腰右侧部位。孙哲没有让血白白流失,只有齿痕那里有一点点痂痕。
  “孔文耀,你被孙哲咬了。”我无奈又郑重地告诉他事实。
  “孙哲是谁?”孔文耀不愿相信。
  “孙芸孙逸的二哥。”以沫也进了卫生间,“孙芸孙逸就是树林野兽。”
  “孙哲没有吸干你的血,你活着会和他一样。”我想了想,还是更直白一点,让孔文耀彻底明白,“你现在喜欢食血,控制不住的话会伤害别人。” 
  孔文耀肯定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变化,默默低下头。
  “小料里只是猪血,你更渴望人血。”我盯着孔文耀的眼睛,他的眼里闪着光,没有错食猪血的恨意,他尝到了血的滋味,不会控制自己。
  “你和郝娜分手吧。”以沫道。
  我理解以沫替孔文耀做出这个决定心里会有多难受,但我们将失去一个队友,不愿再失去一个。
  “孔文耀,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想到和我出去有多危险。我以为孙哲只是偷袭了我,没想到他先伤害了你。”我说。
  “临风,不是你的错,你根本控制不了孙哲去伤害别人,我们要抓住他,给孔文耀报仇。”以沫安慰我。
  “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孔文耀突然推开以沫,想逃离卫生间。
  我真心向孔文耀道歉,但不允许他不尊重以沫,一把将他抓回来掼在墙角。
  “孔文耀,梁络昨天注射的毒素直接作用于血液,他当时就变化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还能和大家一起吃饭?”我痛恨地说,“因为他懂得控制自己。”
  虽然痛心,为了其他人的安全,我们公布了孔文耀的状态。梁络让孔文耀留在牡丹园,暂时由他看管。
  孔文耀的事让我们心情沉重,认识到孙氏兄妹的威胁。
  
 
  ☆、林以沫
 
  24林以沫
  我和梁络的意见一致,让无忧继续运转。
  今晚的活动还由梁络安排,我和少爷去见笼中人。
  妇人认出了我:“吴医生没来?”
  “他出差去别处了,以后我来看胡鑫。”我道。
  妇人脸色闪过一丝难得的笑容,让我们进屋。
  “胡鑫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在客厅坐下,少爷去了胡鑫的房间门口。
  妇人脸色阴沉:“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阿姨,你别生气,我们知道他变成这样可能和我们的组织有关系,我们刚接手工作,愿意把知道的告诉你,希望你也把我们不知道的说说,这样才能更好的帮他。”我赔笑道,妇人无动于衷,我继续道,“我们准备带他出去看看。”
  “允许他出去了?”妇人惊喜地问,又摇头叹息,“你们控制不住他,他会咬人的。”
  “有我在,他不会的。”少爷的声音传到客厅。
  我看过胡鑫的资料,他是市长的儿子,妇人是市长夫人。我点头让她放心。
  “十年了,自从他发病被关在这里,十年没出去过,我陪他在这里守了十年。”妇人的泪簌簌而下,过了一会儿,她开口了,“他刚发病的时候才十二岁,我看他靠近我的时候眼神不对,推了他一把,然后他就疯了似的往我身上扑。那天是晚上,正好他爸在家,要不然就把我咬了。我们把他绑起来,正发愁的时候有人敲门,来了两个人,说能帮我们解决困难。”
  妇人擦干眼泪,目光怨恨:
  “他们给他喝……从那以后就没断过。他们,也就是你们,你们除了用吃的哄他开心,让他活跃一点,治疗没有半点起色。”简直是痛心的控诉。
  我镇定地道:“起色肯定不会有的,他们只是在帮你供养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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