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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玄幻灵异)——林未期

时间:2021-01-20 11:27:28  作者:林未期
  “舅舅!我也可以,您还是先回去跟君上复命吧。”谢辞附和道。
  江景昀置若未闻,依旧拖着兄弟俩越过门槛,就跟牵着宠物般慢慢悠悠地走着,惹来无数目光。
  谢谙嫌丢人,又挣脱不开霜雪的束缚,只好把头埋在胸口,以保持那最后一点颜面。
  好在也没走多久就停下了,隐隐听见女子的哭声,好似还有沈晴鹤的声音。
  谢谙猛地抬起头,果不其然看见了前方街角的沈晴鹤,还有一名身着淡粉色罗裙的姑娘,瞧着不大,约莫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
  江景昀也自是看见了,收回霜雪,走了上去,看着沈晴鹤,又看了看那姑娘,问道:“怎么回事?”
  “大哥。”沈晴鹤朝江景昀拱了拱手,指了指身边的姑娘,“这位是叶汀兰,也就是去岁救我的那位农户之女。”
  叶汀兰本以为沈晴鹤就已经很好看了,可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连带着眼尾的泪珠都静止了。
  “叶姑娘。”沈晴鹤瞥见江景昀眉宇间隐隐浮现的不悦之色,轻咳一声以提醒叶汀兰。
  “公子好。”叶汀兰回过神,连忙福身行了个蹩脚的礼,许是也知道自己是农家女,也没学过什么礼数,脸上迅速被红霞染了个遍,娇艳欲滴。
  “哇,这位妹妹长得可真……”谢谙脱离霜雪的束缚之后看见沈晴鹤便立马跑上前,看着叶汀兰那紧张的模样,知晓是被江景昀吓到了,摸了摸下巴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比较显得文雅的说法。
  于是他选择放弃,择了个直接的说法:“真好看!感觉好像。”
  “在哪见过?”江景昀接过谢谙的话往下面说,凤目微敛,眸底暗暗淌着一丝不知名的神色,谢谙愣是感觉到那是一股莫名的杀气。
  “不不不。”谢谙下意识地反驳,干笑几声,把没说完的话说了下去,“感觉好像仙子。真好看!”
  叶汀兰见谢谙不仅长得好看,面容看着亲和,对人态度也好,方才的紧张也跟着散去不少,一口气总算的吐了出来。
  街上到底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一行人最终去了一家茶楼,坐下来慢慢聊。
  叶汀兰捧着一盏热茶,隔着氤氲雾气看着对面的沈晴鹤,神色戚戚道:“自沈公子半月前离开后,爹爹便染了病,一直吃药也不见好,心里还记挂着沈公子的伤,担心你在路上遇上什么不测,便令我前来看看。”
  “沈公子。”说到这里,叶汀兰声音一哽,眼圈一红,泪眼婆娑地看着沈晴鹤,突然起身跪下,“我爹他虽是大夫,可到底也医术有限,我天资愚笨,未能了解透彻,治不了我爹的病。”
  “公子觉得我粗鄙也好,说我自私自利也好。我都不在乎,只求公子能不能看在我爹救了你的份上,为我引荐白云泉的那位陈药师?让他去给我爹治病。”
  “姑娘哪里话。”沈晴鹤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扶起叶汀兰,并且从袖子里掏出一方丝帕递到她手中,柔声道,“先擦擦脸吧,姑娘家最是不该哭的。”
  “是啊是啊。”谢谙附和道,“这么好看一张脸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就你话多,闭嘴!”江景昀一个眼刀横过去。
  谢谙暗暗瞪了江景昀一眼,轻哼一声,却也还是乖乖闭上嘴。
  谢谙进来也没注意,就坐在江景昀身边,现在听见这话想着要不要换一个位置,正在他环顾四周选择离江景昀远一点的位置时,正好瞥见谢辞眼巴巴地看着江景昀,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自是留意到了谢谙的动作,猜出了他的想法,正打算开口让谢谙与自己换位置时就见谢谙已经转过头,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江景昀讨论着这次糕点甜不甜。
  谢辞:“……”
  果真是王八羔子!
  谢谙借着余光瞥了眼坐在位置上失落不已抠着桌板的谢辞,心里一阵畅快,嘴角微微扬起。
  谢谙就因谢辞看江景昀的眼神而不爽,便也放弃了换位的念头。心里隐隐浮现一个古怪的想法,他就是宁愿被江老二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想让谢辞坐他旁边,嗯……别人也不行,谁都不行。
  思及此,又往江景昀身边挪挪。
  红酸枝的四方桌横放在窗边,沈晴鹤与谢辞坐在一边,谢谙与江景昀坐在一边,叶汀兰一人坐一边。
  刚好江景昀坐的是外侧,加之见了糕点移不开视线的他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分心留意着叶汀兰的话,是以并不知道谢谙兄弟二人间那汹涌澎湃的暗潮。
  这边叶汀兰止住了哭泣,重新坐回了位置,小声抽噎着。
  “你与叶伯于我有恩,如今叶伯有恙在身,我自是有义务相助。”沈晴鹤诚挚道,“我现在就去找陈药师请他一同前往宁城。”
  话音刚落,几乎是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陈无计要钱,你有吗?”
  “去宁城?!”
  前者是江景昀,语气是疑问。后者是谢谙,语气是激动,比捡了钱还要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高山流水电台。
  谢谙:老板,来一首《俏寡妇梳妆》。
  江景昀:没有。
  谢辞:老板,来一首《奇迹再现》。
  江景昀:没有。
  沈晴鹤:来一首《极乐鸳鸯》。
  江景昀:……再说一遍。
  沈晴鹤:不不不,说错了,《极乐净土》。
  陈无计:老板,来一首《我怎么这么有钱》或者《小苹果》也行。等等,还是算了,给我来一段第九套广播体操吧,挺怀念的。
  江景昀(冷脸召出霜雪):滚!!!
  另:“宫廷玉液酒……”选自赵丽蓉奶奶的小品里面的哟,至于名字我忘啦~
 
 
第33章 江老二,哈哈酷不酷
  江景昀被谢谙那一嗓门儿吓得手中剩着的半块糕点都掉了,徒留指腹间那点点碎屑。
  心里暗自划算着今日只吃三块糕点的江景昀只吃到了两块半,心情有些郁闷,脸色也跟着拉下来,乜了眼那一脸激动的谢谙,语气不好道:“怎么?你又有什么想说的?”
  “啊?不是不是。”谢谙自是看见江景昀那掉落在地的糕点,心头一跳,讨好地把自己手边白玉盘里还剩的一块糕点推到江景昀面前,嘿嘿一笑,“二哥哥,我的给你。”
  江景昀把目光从谢谙身上转移到了那块荷花状的糕点,睫毛轻颤,似在纠结着该不该吃,再吃的话会不会牙疼。
  “放心吧,这个不会很甜。”谢谙看出了江景昀的犹豫,抿了抿唇掩饰笑意,轻声道,“很好吃哒,没关系的。”
  江景昀白了谢谙一眼,心里的顾虑也跟着消散,伸出骨节分明,莹润如玉的手指轻轻捻起荷花糕,凑在嘴边,殷红的薄唇微微张开,跟猫儿吃东西般先是伸出半截粉色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确定味道后再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好看的眸子因为满足而轻轻弯了弯,眸中水波潋滟,比之平日里的清冷多了几分柔和。
  谢谙支颐侧目,目不转睛地瞧着江景昀这吃相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容。
  现在的江老二真可爱!
  一边的谢辞看了嫉妒不已,大口咬着嘴里的糕点,心里暗骂谢谙笑得一脸淫.荡。明明是香酥松软的糕点硬生生被他吃出了酱牛肉的架势,牙齿的咯吱咯吱声使得在场人听得清清楚楚。
  “娇娇,你是不是吃到沙子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谢谙,他惊讶地看着谢辞,“你个傻孩子,你还当自己是鸡呀,吃石子助消化?”
  江景昀也跟着看过去。
  “世子再喝杯茶吧。”一边的沈晴鹤也停止交谈,关切地给谢辞重新倒了杯茶。
  谢辞:“……”
  谢辞窘迫不已,面颊阵阵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又羞又恼之际只好找谢谙发泄,一时间忘了自己嘴里还有糕点没咽下去,刚开口就再一次被嫌弃,然而这一次是江景昀。
  屋内空气陡然间沉寂下来。
  江景昀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黑下,他看了看手背上那混着唾沫的糕点屑,还有腕间银白色的护腕上折射出的点点光芒,以及那又剩半块的荷花糕,淡粉色的花瓣上沾惹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颜色。
  “舅……舅舅。”谢辞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胆战心惊地开口道,“对……对不起啊。”
  江景昀闭了闭眼,放下荷花糕,还是忍不住,掌心银光乍起,霜雪直接抽到谢辞手背,怒道:“滚出去!”
  谢辞也顾不上去看手背上的伤势,立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冲江景昀鞠了个躬,就跟那打架输了的狗似的,夹紧尾巴麻利地走了。
  谢谙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憋着,脸都涨红了。
  被谢辞唾沫洗礼的江景昀彻底坐不住了,觑了眼沈晴鹤,道:“你自己那点钱还是留着,要钱的话直接问管家去账房里支,记得多支点。”
  “多谢大哥。”沈晴鹤感激地看着江景昀,“我打算随叶姑娘一同去趟宁城,等到叶伯身子好转时再回来。”
  江景昀微微颔首:“应该的,路上小心。”
  “我也去!”谢谙忙不迭开口道,他正好打算去宁城走一遭,现在正是一个上好的借口,“晴鹤身子不好,我不放心他,我得亲自护送他去。”
  “陈无计跟着,你也怕?”江景昀嗤笑一声。
  “怕!”谢谙毫不犹豫点头,“除了我自己,谁也不放心。”
  “那明镜司呢?”江景昀又问,“你想旷工?”
  谢谙道:“二哥哥放心,这个我自会去同父亲说明,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陪晴鹤去的。”
  沈晴鹤哭笑不得:“小谙,没关系的。”
  “他既要跟去就让他跟去!”孰料江景昀话锋一转,起身睨了眼谢谙,拼命压制着心头的酸意,轻哼一声,转过身迈开步子朝外走。
  “大哥生气了。”沈晴鹤目送着江景昀离开,回过头看着谢谙,低声道,“你还是不要跟去了,毕竟你现在公职在身,跟我去实在不妥。”
  “他那性子你还不知道?自己跟自己也能生气的人,不用管他。”谢谙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沈晴鹤肩膀,“我先进宫同父亲说明此事,你等着我哈,可千万别偷偷溜走。”
  沈晴鹤见自己说不过谢谙,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应道:“好。”
  得到答复的谢谙喜滋滋地进宫去找泰安帝说明此事。
  “你要去宁城?”泰安帝听完谢谙的话愣了愣,眸里掠过一丝暗色。
  “晴鹤为人和善,那农户于他有救命之恩,此次农户病重,以他性子定是会在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伺候。”谢谙耐心解释道,“晴鹤身子不好,儿臣随他一同前去也是想帮他搭把手,顺带照顾他。”
  “那明镜司的事务呢?”泰安帝拧了拧眉,目露不悦,“你现在身为掌镜使,岂能随意放肆?”
  谢谙自是知道泰安帝这关不好过,但他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挨罚也要去宁城。他掀开下袍跪在地上,朝泰安帝磕了个头,言辞恳切道:“父亲,自去岁看见晴鹤在眼前消失,整整一年来,儿臣都没有睡过一个踏实的觉。”
  “现在晴鹤好不容易再一次出现在眼前,儿臣说什么也不能接受他再一次消失。”谢谙喉咙微哽,虽说此次去宁城的目的不单纯和,但就算没有谢谌那事他也定是要跟去。
  沈晴鹤身子虚弱,那腿更是不能劳累,陈无计脾气不好,只知道钱,哪里会照顾人。倘若沈晴鹤真的出了什么事,陈无计也就会在一旁拨打着他的白玉算盘,各种算计钱财。
  “还请父亲成全。”谢谙再一次磕了个头,“待儿臣从宁城回来后,自愿接受处罚。”
  “这么说来,宁城你是非去不可了?”泰安帝身子微微前倾,搭在龙头扶手上的指尖轻轻敲打着。
  “是。”谢谙坚定道。
  泰安帝半阖着眼,用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盯着谢谙,良久方才收回目光,淡淡道:“那你去吧。”
  “多谢父亲!”谢谙那绷紧的脊背总算是得以松缓。
  “好了,回去吧。”泰安帝别过眼,挥了挥手,不欲再搭理谢谙。
  待谢谙退下后,泰安帝屏退殿中内侍,指尖凝结出一只金雀,面色铁青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金雀歪了歪脑袋,扑扇着翅膀落在龙头扶手上,用黑豆般圆润的眼睛静静地打量着泰安帝,嗤嗤一笑,张了张嘴,笑嘻嘻地反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时间久了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也没时间同你耗下去,只能换过一个了。”
  “孤已经按照你的要求重新审理灾款一案,你还有何不满?”泰安帝压低嗓音。
  金雀眨了眨眼,低下头啄了啄羽毛,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会知道?你到底是在为我还是在为你自己?看来是富贵日子过久了,总会让人产生一些错觉。”
  “顾──行──止!”泰安帝再也压制不住怒火,掌心汇聚灵力,狠狠朝金雀袭去。
  金雀声音戛然而止,化作金光装饰着华美的殿堂。
  而泰安帝脸上的怒火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目光一片清明,与刚才判若两人。
  “去,让他来见我。”泰安帝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说道。
  *
  出了皇宫的谢谙先是去了一趟侯府,把死鬼召集起来,交代好事情之后又去了趟账房支了两百两银子,在账房先生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大摇大摆地离去。
  出了侯府,恰好在街道拐角处看见一个男子抱着一窝狗崽子在那卖。这狗崽子长得倒少见,眼睛是蓝色的,长得像狼但又不是狼,额头上有个三把火的印记,还挺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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