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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玄幻灵异)——林未期

时间:2021-01-20 11:27:28  作者:林未期
  其中一只最胖的狗崽子冲着谢谙奶声奶气地嚎叫起来。
  谢谙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己收留的一只大黄狗,心头一动,停下脚步,问道:“你这狗怎么卖呀?”
  “十个铜板。”男子比了个手势。
  “十个铜板?”谢谙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也太便宜了吧,目光里多了些怀疑,这该不会是有病的狗吧。
  “不用怀疑,都很健康的,我不缺钱。”男子自是看出了谢谙的心思,叹了口气,“实在是这些祖宗太会拆家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被家里赶出去,只好拿出来卖了。”
  谢谙看了看男子的穿着,上好的月明烟波缎,千金难求,还真是有钱人。
  “那行,我买它了。”谢谙放下心,指了指刚刚与他对视的那只狗。
  于是,谢谙就这么欢欢喜喜地抱着狗前往景王府,在路上恰好碰上江景昀。
  “咦?”谢谙疑惑地看着江景昀过来的方向,“二哥哥,你是刚从明镜司回来吗?”
  江景昀张了张嘴正欲回答,却看见他怀里的那只肥嘟嘟狗崽子,皱了皱眉:“这是狗还是猪?”
  “狗啊。”谢谙忍俊不禁,把怀里的狗的正面对着江景昀,献宝似的指了指它的眼睛,“看,还是蓝色的!是不是特别威风?”
  “嗷呜──”狗崽十分配合地叫了一声,怯怯地看着江景昀,又再一次把脸埋在谢谙怀里。
  江景昀:“……”
  “刚刚买的。”谢谙摸了摸狗头,“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就叫‘哈哈’,怎么样?二哥哥,是不是听着很喜庆?”
  一听到这名字江景昀就不由自主想起之前谢谙讲的那个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漠然别过头,转身往里走。
  “哎,二哥哥?”谢谙不明所以,嘀咕道,“算了,他不喜欢你就算了,哈哈,我们走,带你去见见这世上最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谙(高高举起哈哈):怎么样?酷不酷?
  江景昀:狗还是猪?
  谢谙:怎么样?酷不酷?
  谢辞(抱头边跑边骂):谢疏雨,你个臭王八!回头等我收拾你!
  谢谙:怎么样?酷不酷?
  沈晴鹤:你……离我远点,我怕。
  谢谙:怎么样?酷不酷?
  陈无计(面无表情打着白宇玉算盘):你的狗把我吓到了,得加钱。
  谢谙:怎么样?酷不酷?
  顾行止:抱歉,我们智商不在一个水平,不能友好玩耍。
  谢谙:怎么样?酷不酷?
  泰安帝:不想我再贬你就老老实实待着!
  要开启宁城副本啦~
 
 
第34章 江老二跟我赛马
  “什么?!”谢谙一只手抱着哈哈,一只手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身墨色四君子暗纹提花窄袖长衫的江景昀,“二哥哥,你……你也去宁城啊?”
  “我也不放心晴鹤,怎么?不行?”江景昀整理完马脖子上的缰绳,睨了眼谢谙,脸上一副“你敢说不行我就抽死你”的表情。
  “行!当然行啦!”谢谙很识时务,连忙改口,抿了抿唇,不欲多说,把怀里的哈哈往上托了托。抬脚正准备跨上马车,忽觉衣领一紧,整个人往后退。
  “怎么了?”谢谙回过头看着江景昀,茫然地眨了眨眼。
  “骑马。”江景昀松开拽着谢谙衣领的手,指了指自己手边的另一匹白马。
  “不了,我陪着晴鹤坐马车就好。”谢谙看了看天上红艳艳的日头,果断拒绝,要不是沈晴鹤身子不好外加一个叶汀兰,他们就直接选择御剑了。
  江景昀沉吟片刻,二话不说牵过白马,把那缰绳塞在谢谙手中,态度不容置喙:“你是腿断了吗?骑马!”
  谢谙:“???”
  你江老二诅咒我呢?
  “要么骑马,要么走过去。”江景昀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袖子,掌心不时闪现点点银光,淡淡道,“二者选一个。”
  这他娘的还有的选?
  谢谙看着他那几欲召出霜雪的架势,一阵觳觫,本能地往一侧躲了躲,心里暗骂道。
  “怎么?不行?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不仅是我的下属,而且吃我的,住我的。”
  “好好好,我骑马,骑马。”谢谙选择投降,失落不已地看向后头的马车,对上沈晴鹤询问的目光,轻叹一声,把哈哈和自己一大早去街上买的零嘴递了过去。
  “晴鹤,我还是陪二哥哥骑马好了,哈哈跟你待着,这里面都是你喜欢吃的。”
  “谢谢小谙啦,可是我已经有啦,你自己留着吃吧。”沈晴鹤接过哈哈,笑着指了指膝前那黄花木的小几上摆放的五颜六色的零嘴,眉眼轻弯,眼底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窃得一缕光芒后便恣意欢腾,“这些都是大哥准备的。”
  “他?”谢谙错愕地看着小几上放着的零嘴,心里浮起一丝难以言明的心绪,江老二什么时候会这么体贴人了?
  他还是不敢相信,再一次问道:“真是他买的?”
  “是啊。”沈晴鹤点点头,抓了一包杏仁塞在谢谙手里,“这是好吃楼里卖得最好的盐焗杏仁,你尝尝。”
  谢谙活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讷讷地接过杏仁,回过头看了眼江景昀,怎料江景昀也在看他。
  二人视线猝不及防在空中撞在一起,隐有火光窜动,迷茫间他清楚捕捉到江景昀眸里那来不及掩饰的惊慌与羞恼,恍若一只趴在草丛里的小白兔,被人发现后无所适从。
  江景昀见谢谙望过来,立马皱着眉头错开视线,眼睫簌簌,低下头紧紧抓着手中的缰绳,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谢谙不知为何,心里萦绕着一股莫名的喜悦,连带着江景昀要他骑马的那点火苗都给熄了个彻底。
  他跟沈晴鹤说完话后抱着自己的零嘴全部塞在褡裢里,而后挂在马脖子上,走到江景昀身前,抬头看着马背上那个举世无双的男人,圆溜溜的眸子里不知何时窃得两抹天光,光彩逼人。眉宇间流淌着少年人独有的风采,伴随着那高束的马尾尽情张扬着。
  江景昀心跳又快了几分,呼吸也跟着紊乱,好在年纪大,脸皮厚,还能稳得住。
  “二哥哥。”谢谙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景昀,粲然一笑,嗓音低沉而又温和,似那轻拢慢捻下的琴弦发出的细碎音调,直直撞进人心。
  江景昀被他这一喊差点缰绳都要握不住了,掌心里一片热汗,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问:“什么事?”
  谢谙摇摇头,嘴角咧得更开,再一次喊道:“二哥哥。”
  “做什么?”江景昀嗓音隐隐有些颤抖,生怕下一刻谢谙再喊一声二哥哥,届时他肯定是招架不住,但为了维持面子他是应该用霜雪抽这混账东西一顿还是自己掉头就走?可这两种选择他都不舍得。
  好在谢谙第三次总算没有再喊一声二哥哥,而是极为诚挚地道了声:“多谢。”
  江景昀愣住了,眸里鲜少出现茫然与无措,谢谙同他道谢了?谢谙不是那么讨厌他的么?为什么会来同自己道谢?
  即便满腹疑惑,可到底还是有些欢喜,宛若那落在石缝里的花历尽千辛万苦总算冒出嫩芽。
  “晴鹤那里,谢谢你。”
  这感激并不是装的,是发自肺腑。
  只是因为沈晴鹤。
  江景昀眸里的光芒瞬间黯淡,石缝里那刚冒芽的绿苗骤然枯萎,风轻轻一吹便化作齑粉,徒留苦涩。
  江景昀睫毛簌簌,再次抬起时已经把那满腔心思小心翼翼地收拾好,一分一毫也不敢外露。他拉着缰绳调转马头,背对着谢谙,挺直腰杆,嗓音淡淡:“不必。”
  待陈无计驱马而来后,几人总算是出发赶往宁城。
  谢谙本是一直与江景昀并辔而行,几次张嘴想说话可看见江景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时又退缩了,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只好回去找沈晴鹤解闷。
  江景昀心头一片沉闷,余光瞥见谢谙慢慢悠悠地骑着马跟在沈晴鹤的马车边,笑嘻嘻的与他讲着笑话陪他解闷,二人笑得前俯后仰。
  待笑累了,沈晴鹤便会贴心地递上一杯茶。谢谙喝完后又会撒着娇把脑袋凑到车窗边,要沈晴鹤给他擦汗。
  江景昀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驱马往前跑了几里路,没过多久又转过头,看见谢谙正低头剥着核桃。
  去他娘的讲笑话,去他娘的剥核桃。不喜欢就不喜欢吧,讨厌就讨厌吧!反正他也不稀罕!
  江景昀不再隐忍,直接用霜雪打在谢谙手上,把他那刚剥好的核桃打在地上。他眉毛一横,凶巴巴道:“你们是去救人,不是去郊游的!照你们这速度明年也赶不到!”
  “谢谙!你再笑嘻嘻的就给我滚!”
  一边正剥完杏仁打算嗑瓜子的陈无计默默地把东西放回褡裢中,暗叹景王脾气真大,而后拉着缰绳跟随着后头叶汀兰的马车,还是离他远点好。
  谢谙看了看地上滚着尘土没入草丛的核桃仁,又看了看沈晴鹤,眸光暗了暗,拍了拍手中的核桃屑,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双唇一张一合,小声吐槽道:“瞧,这祖宗又自己跟自己生气了。”
  沈晴鹤看了看前方江景昀孤零零的身影,轻轻推了推谢谙,道:“大哥所言在理,小谙,你还是认真点骑马吧。”又把兜里的核桃仁递给他,“还有你刚刚给大哥剥的核桃,一同带上。”
  “谁说我是给他剥的?”谢谙瞥了眼那鼓鼓囊囊的纸袋,嘴硬地别过头,“我分明就是剥给你的。”
  “我核桃过敏你是知道的。”沈晴鹤低低一笑,稍稍探出身子把纸袋塞在谢谙手里,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去吧,你去前面陪大哥。”
  “哎,不是。”谢谙正疑惑沈晴鹤那句对核桃过敏,诧异地拧了拧眉,正想说话却见人已经放下帘子重新坐好。
  你分明最喜欢吃核桃的,哪里会过敏了……
  虽说确实是给江景昀剥的核桃仁,但沈晴鹤那敷衍笨拙的借口让谢谙很是无奈,却也只能把话给憋回肚。他揣着那袋核桃仁,坐直身子,觑了眼前面的江景昀,拽着缰绳驱马追了上去。
  江景昀在说完那话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暗恼自己见不得人家好。是以当听见身后的动静,想来谢谙是追了上来,心头一跳,莫名有些紧张与不适,又驱马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谢谙见江景昀纵马往前奔去,也不多想,夹紧马背立马跟上。
  妈的!他跟上来做什么!
  江景昀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紧追不舍的谢谙,胸口刚疏通的气又给堵住了。只能再次纵马往前奔去。
  谢谙愣了愣,只当江景昀是在与自己赛马,便也加快速度。
  江景昀:“……”
  这人怕不是傻子不成?
  江景昀恼怒地再次扬起马鞭狠狠抽打在马背上,马发出吃痛地嘶鸣声,似那离弦的箭一般破风穿云,勇往直前。
  人不会累,可马会累。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马儿终于跑不动了,载着江景昀停在一棵大树下,低头吃着草,不时凑到一旁的小溪边满足地喝着水。
  谢谙到底是追了上来。
  江景昀见无处可躲,干脆也破罐子破摔,继续戴上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面孔。
  谢谙抹了把额间的汗珠,眼光透过树丛落在他的眼眸上,他不适地半眯着眼,傻兮兮地冲江景昀笑道:“二哥哥,你赢啦。”
  “……什么?”江景昀好不容易装出的高冷在这一刻凝滞,他疑惑地看着谢谙,“什么赢了?”
  “赛马呀。”谢谙为躲阳光又驱马往前走了走,并且十分夸张的冲江景昀竖起大拇指,笑盈盈道,“你不是与我比赛马吗?你比我快到,所以你赢啦。”
  江景昀:“…………”
  还真是傻子。
  “二哥哥,这个给你。”谢谙从怀里掏出核桃仁,伸手递了过去。
  “不用。”江景昀自是知道那是核桃仁,可那是给沈晴鹤剥的。他就算再喜欢也不想吃,可又不想拂了谢谙的好意,只好耐着脾气道,“留给晴鹤吧,反正。”
  “这是特意给你剥哒。”谢谙打断道。
  “什么?”江景昀愕然,如那被抢了胡萝卜的兔子,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抢了他胡萝卜的人。
  谢谙被他看着反而还有点不好意思,耳廓悄悄爬上红晕,竟有些许赧然,挠了挠脑袋,吭吭哧哧地说道:“前些日子在茶楼里瞧着你吃着那坚果糕点特意把核桃仁挑出来,想来你是应当喜欢的,所以就买了些核桃带在路上,闲来无事剥一剥,又能打发时间,又能吃。”
  这回兔子更加懵了,胡萝卜也不敢要了,本能地想要跑,哪知身后是棵树,眼瞧着就要撞到。忽觉腰间一紧,身子陡然一轻,后背抵到一处温暖的地方,那灼热的温度竟是能把冰山雪原间的千丈寒冰融化。
  暗含笑意的嗓音自耳边响起:“二哥哥,要撞树啦。”
  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一道苍老而痛心的声音:“这位郎君印堂发黑,命数不稳,现下不宜再往前行,还是尽早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
  谢谙:不好意思,我刚刚补完灶台。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
  江景昀:现在是晚上,又没灯,我印堂不是黑的难不成还是白的?会发光?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
  谢辞:滚几把蛋!我敷的面膜!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
  沈晴鹤:实不相瞒,我也在敷面膜。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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