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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近代现代)——一只小兽

时间:2021-02-04 13:27:23  作者:一只小兽
  “我明白,”肖枭说,“我把兄弟可交你手上了啊,我就希望他能好起来。”
  “嗯,”白深应着,“什么时候有空,你给我讲讲吧,就他以前的事。”
  “行。”肖枭说。
  此时在另一个房间里,路浔正躺下准备睡觉。
  一工作,他就会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饮食作息都为工作服务。
  而在放假的时候,一闲下来,反而什么都乱套了,各种问题都找到了空隙,一个个钻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开始胡思乱想,很多东西一下子涌入脑海。
  他想起了伊拉克的废墟里那个要抱抱的小朋友,想起Jacob端着枪嚣张又欠揍的样子,想起白深说的忘川河,想起一个小男孩在叫“妈妈”……
  路浔深吸了口气,在被子下,抬手半遮住了脸。他的脸埋进了掌心里,有一丝温暖和安全感在他心上慢慢向外蔓延。
  最后他想到脑子一片空白,终于睡着了。
  窗帘拉得很紧,他的房间里一片黑,四周没有一点声音。
  他喜欢这样的环境,能给他满满的宁静,就像一个他缺失了多年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西班牙歌曲是情歌王子Alex Ubago的a gritos de esperanza,意为“希望的呐喊”。
 
  ☆、涟漪
 
  第二天白深醒来的时候,隔壁床已经没人了,被子铺得勉强还算平整。
  他迷迷糊糊地起来到路浔房间看了一眼,也没人,整个屋子空荡荡的。
  桌上有一张字条,写的是英文,很漂亮的手写体,应该是路浔写的。
  上面端端正正写着一句话,“早餐在一楼拿。”
  就这么一句话,字迹和他笔记上的那个潦草样儿完全不同。
  白深吃了早餐,想了下该怎么说,拿出手机拨号。
  “喂?”电话接通,李恪的声音传过来。
  “有事。”白深组织好语言,把遇到肖枭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李恪走上了二楼,静静听白深说完,才说,“要不你先回来。你说的那个Jacob团伙资料我都查到了,是个狠角色。”
  他说这话时在楼上没完没了地踱步,虽然嘴上说着轻松,心里却担心得很。
  “那把资料发给我,”白深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没有危险,放心吧。”
  “屁的没危险,”李恪急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团伙一年前就暗地陷害过你,那时候还不是现在这个领导人。我没想到,这次竟然又是他们。”
  “……什么?”白深一头雾水。
  “我让你回来,以后慢慢解释。”李恪的语速飞快,好像这样就能立马让他回来似的。
  白深当然不会知道一年前那场他亲自搜集资料的谋杀案与他自己有关,他也不会想到自己就是那个团伙的目标。
  现在倒好,自己乖乖走上门来,羊入虎口,在劫难逃。
  不是吧?白深觉得自己平常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小市民,顶多工作特殊了点,一直默默无闻,从来不高调做事,怎么会招来祸端。
  直到他收到李恪传来的资料,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简单来说,去年这个团伙犯案时,白深为情报解密做出了大贡献,将团伙头目置于险势,头目自保之后为了防止他还会有所阻碍,策划了一起谋杀案。
  结果当然没有成功,有人暗中保护白深,脱离了险境。
  而白深也成了众望所归,一举破了密码获得情报,成为把犯罪头目送进监狱的大功臣。
  去年的头目倒是解决了,这个团伙却没有覆灭,如今新的领头人上任,会放过白深吗?
  当然不会。
  白深觉得自己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把这样的灾祸招来了。
  也难怪那天路浔会质疑他的身份,原来犯罪团伙真的怕他。
  又怕他,又千方百计地想要弄死他。
  确实很有意思,但白深一想到这一出好玩的游戏是以生死为赌注,还是觉得背后发凉。
  现在起码路浔和肖枭是站在他这边的,枯叶蝶是政治警察,应该会罩着他吧?再说,大家都是华人,枯叶蝶没有不维护中国公民合法权益的道理。
  他现在唯一知道的事是,他肯定已经被盯上了。而这些,路浔他们并不知情。
  所以他现在正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除非等到路浔和肖枭回来。但是等,是最愚蠢的办法,他需要掌握先机,占取主动地位。
  他决定要是今晚两个人没回来,他就要先离开。于是白深一整天都在屋里把离开的路线规整得万无一失。
  “这路线,我的天,”白深看着图纸啧啧称赞自己两声,“鬼才。”
  白深傍晚下楼吃饭的时候,总感觉有人盯着他。公共场合不宜动手,但那些人已经蠢蠢欲动。
  从这里到楼上这一段距离,可能就没命了。
  白深走到前台,跟接待生交谈了几句,找了个房间装置需要维修的借口,请求管理人员带些人上楼整修。
  为了防止那些人半路动手,他越说越夸张,最终还演了个外地游客无理取闹找经理讨说法的戏码。
  他一边解释,一边根据脚步声和身高估算每个人的体重,估计叫来的人已经接近电梯一次承载的上限,才领着一路人风风火火地上楼。
  等到众人进了电梯,有个外人也闯进来,直勾勾地看着白深,刚踏进去,电梯就因为超负荷滴滴响了起来。
  “这里是修理人员,也许电梯也需要修一修,还请你乘下一趟了。”白深迅速说。
  经理本来就觉得这位游客没事找事,现在还给酒店的电梯设施扣黑锅,就差想两拳打过去了。
  那个人盯着他,不甘心地退了出去,满脸写着“小子等着”。
  一路都有人尾随,白深表面上还在和酒店人员争执,但其实提心吊胆,每一步都走得不安。
  只要他和这些人待在一起,那些人就找不到时机下手,他们毕竟是违法逃犯,抓走白深一个人兴许还能瞒天过海,要是犯了什么大事,惹到了当地人,当地警察就会找上门来。
  白深以最快的速度开了门让众人进去,赶紧关上了门。
  “先生,房间内很正常,”经理到处看了一圈,不满地说,“请你尊重我们的工作,我们不是在过家家。”
  “我明白,”白深立即摆出真诚的态度,“我现在处于危险之中,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白深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把他的计划也告诉了经理。差不多十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听他说话,白深都能感觉到紧张。
  “请务必相信我,”白深说着,从兜里拿出了肖枭的警察证件,“我所说的全部属实,我不会拿警察的信誉开玩笑。”
  这张证件是肖枭早上离开之前,放在白深枕头边的。
  白深现在终于明白他留个证件在这儿做什么,看来,他早就预测到了白深可能有危险。
  “白先生,我们会尽力配合你。”经理回答道。
  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有了点踏实的感觉。
  “好,今晚如果我的朋友回来了,我需要你们确保他们的安全,剩下的事情我会和他们沟通,”白深看着经理的眼睛,有西方人独特的深邃,“谢谢你们。”
  如释重负。
  他什么都还没有做,还是敌人的眼中钉。
  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有人接应,尽管是异国他乡的陌生人,但比孤军一人的感觉好上了太多。
  等到经理他们离开,白深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沉默笼罩了整个屋子。
  他得镇定,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路浔和肖枭回来。
  也许他们两个人还有自己的工作安排,但白深得带上他们一起离开,就算暂时不回国,也不能再待在安达卢西亚。
  白深本来可以白天就走,白天比晚上安全太多。他等到晚上,无异于把自己置身险境。
  一到了夜晚,那些犯罪分子就像饿狼亮出了獠牙,随时准备着袭击。白深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自己两个人民警察需要他来解救的英雄错觉。
  他感叹两声,开了瓶西班牙的特色雪莉酒。
  好酒壮人胆,今晚肯定会很难忘。才喝了一小杯,就响起了敲门声。
  “谁?”白深起身跑到门前。
  “肖枭。”门外传来声音。
  白深透过猫眼打量,打开了门。
  肖枭和路浔迅速走了进来,白深关门的时候,看见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几个人,他有印象,是傍晚他带上楼的其中几个。
  他们真的遵守承诺,护送两人上楼。
  白深对他们点点头,关上了门。没说出的感谢都在这点头里了。
  “这里有危险,是吗?”肖枭问。
  “嗯。”白深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路浔,想起刚才路浔好像是被肖枭扶进来的。
  “他受伤了?严重吗?”白深打量了一下路浔,左侧下巴颏有道伤口,露出来的部位也有几处伤痕,但是看得出来只是些皮肉小伤,不至于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不严重,我之后再跟你说,”肖枭看着白深,“我们现在得抓紧离开,你带路浔回国,我送你们出境。现在我们得想个法子出去。”
  “别急,我已经计划好了。”白深拿出了自己的图纸。
  肖枭看了图纸,竟然笑了,“李恪说得没错。”
  李恪那个家伙背地里说什么坏话呢,白深问:“什么?”
  “他说你是个很神奇的人,现在领略到了。”肖枭笑着说。
  肖枭非常惊奇,因为他想了一路的离开方案都还有破绽,但白深的这个计划竟然很有可行性。
  “不过,你写的都是我们的行动,那些团伙随时会盯着我们。”肖枭说。
  “我要的就是让那些人不盯着我们,”白深说,“我们的行李都先放在这里,我有办法。”
  经过观察,守在这附近的犯罪分子大概有十五个左右,他会引一些人离开,剩下的人让他们转移注意力,然后他们三个躲开那些人的注意,顺利离开。
  白深拨打了经理的电话,一切,都按计划开始了。
  不久响起了敲门声,来了三个当地人,他们和白深这三个换了衣服,装作是白深这几个人走了出去。
  外面有几个当地人接应,差不多都穿的深蓝色上衣,白深要那些犯罪分子误以为他们要和深海的人接头,然后一部分人会跟着那几个伪装的当地人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三个当地人走后,肖枭问。
  肖枭换的是当地一个中年大叔的花衬衫,还戴了顶牛仔帽,活生生一个农场花花公子。
  “当地警察,”白深笑了,“那些犯罪分子肯定已经摸清了当地的布局,当地警察都穿着便衣正在咖啡馆里等他们上钩。”
  “现在楼道应该被酒店经理封锁了,电梯也有管理人员一直在守着,把客人送到相应的楼层。我们这层楼暂时安全。楼下大厅也有便衣。”白深说。
  白深有意无意地向路浔那里瞟,他换上了白深前两天穿的那套衣服,白衬衫九分裤。两人身材差不多,路浔穿起来特别合适。
  尤其路浔为了不被认出来取下了帽子,乖顺的金发垂在额前。同一副面孔,换身装束判若两人。
  怎么说呢,感觉像是从一个鲜衣怒马的狠戾角色变成了一个受欢迎的大学生,朝气蓬勃的。
  白深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要是不垂着脑袋还更像些,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是现在不是担心的时候,保命要紧。
  楼下一阵骚动,就是现在。
  他们三人刚打开门走出去,电梯门就开了,两个白深傍晚见过的修理工人站在里面等他们。
  下了楼,几个便衣和经理正“争吵”不休。便衣也穿着深蓝色上衣,正大声质问经理是否拐走了他们的朋友,看起来对“假白深”他们的离开并不知情。
  这让守在酒店还未离开的几个犯罪分子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该信谁才是深海的人了。
  便衣们同酒店的内部人员一起制造混乱,说似乎白深他们从楼梯口出来了。这下,那些犯罪分子都和便衣经理一起围了过去,其他地方也都乱作一团。
  时机到了,他们三人从电梯迅速出去,在酒店内混乱的“游客”的掩护下离开了酒店。
  他们要做到不让犯罪分子起疑心,让Jacob误以为他们全都被挟持,这样,Jacob那些核心分子才会安心待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也就给警察一举连根拔起提供了可能。
  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白深他们三人上了车。
  车上坐着两个当地便衣警察,送他们到马拉加机场。
  车一路开到机场,副驾驶的便衣接了个电话,转过头来对白深说:“先生,十分感谢您的举报,现在咖啡馆那边已经将犯罪分子缉拿。”
  白深浅浅一笑。
  肖枭不跟他们一起走,还得留在这里准备后续更多的谈判。
  肖枭送两人到了登机口,路浔一言不发,先上了飞机。肖枭轻叹,看着白深,“谢谢你了,回国之后路浔还要麻烦你照顾一下。”
  “我明白,”白深从兜里拿出了警察证还给肖枭,“你多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没怎么改动。这篇文是18年写的,现在看有许许多多的不足之处,不过也算是自己曾经的印记。(这就是给自己的不想改文找的借口吗……
也许下次写同类型文章的时候会有进步,现在的确实多有缺陷,包涵包涵~
 
  ☆、沉默
 
  早上肖枭和路浔起床后,路浔跑到白深的房间看了一眼。
  虽说他俩也轻手轻脚的怕吵醒白深吧,这走上走下的动静也不小了。白深还睡得跟死猪一样,连动一下手指头以表示被吵到了的面子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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