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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相(近代现代)——寅子南

时间:2024-04-21 08:54:40  作者:寅子南
  手也开始不规矩,往他毛衣里伸。
 
 
第27章 吵架
  寂静的夜里,窗帘缝里透出一点光,秦巷浑身僵硬,按住了辛宴庭作乱的手,辛宴庭立马改为五指相扣,和他牢牢牵住。
  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辛宴庭浅尝辄止,被制止了,人就乖了下来,亲了亲秦巷的唇瓣,嘴巴便没乱动。
  可秦巷没有,他还在重重呼吸,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也搞不清。
  辛宴庭还是将人压着。
  “要不……别忍了……我帮你……”
  秦巷牢牢按住他,语气急了:“……别动。”
  辛宴庭真就不动了,可压着人就是不起身,像八爪鱼似的缠着,舍不得松手,握着的那只手,五指还是紧扣着。
  室内还是静着,也不知道静了多久,秦巷渐渐都平息下来,辛宴庭忽然道:“好重的呼吸,巷,我也难受……”
  秦巷彻底收了声。
  听出秦巷在憋声,辛宴庭又把脑袋凑过去,在他脖子间拱了又拱,秦巷往外推他,要起身,被辛宴庭一个劲压回去,身下开始没规矩。
  秦巷憋不住了,什么声都有了,又急又切:“宴庭。庭哥……今晚不行,我没状态。”
  辛宴庭不明白他,明明也高兴着的……却发现他还在将他往外推。
  只能惜败。
  在起身前,又啄了两下他的唇,辛宴庭松开手脚,一股脑站起了身。
  秦巷整个人都是晕的,头晕脚晕,晃悠悠站起了身,就手按开了墙边的灯。
  不开灯还好,这一开灯,两人都暴露在灯下,面上什么模样都瞧得一清二楚,辛宴庭一张俊俏的脸上挂着胭脂红,嘴巴都是红的,眼里全是情欲,柔情蜜意直盯着秦巷。
  秦巷看愣了,呼吸也停了停。
  草草避开视线,秦巷不自然,四肢还是僵硬,转过身:“我去趟卫生间。”
  秦巷拉开卧室的门去了外头的卫生间,辛宴庭追着他脚步站在卧室门口,表情茫然两秒,而后去了卧室里头的卫生间,按开灯,关起了门。
  一通收拾完,辛宴庭脱了身上的黑马甲,走了出来,客厅卫生间的门还是关着的,辛宴庭在门口敲了敲门,嗓子哑哑的:“巷,秦巷,别憋了,这么久,我帮你吧。”
  里头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秦巷不理他,辛宴庭想了想,没死心:“憋坏了对身体不好,这都20分钟过去了。”
  里头又是几道水落的声音。
  无法,辛宴庭静气凝神在客厅坐下了,拿起秦巷放在一边的电脑端到膝上,入目便看到微信消息弹出,贺彦名发来十多条消息,辛宴庭静了静,没点开,将电脑又放在了一边。
  秦巷再出来时,脸上湿漉漉的,双眼透着红,像是洗了好几把脸。
  比起秦巷的狼狈,辛宴庭就显得稳的多,他像没事人似的,在屋里一通打转,四处参观,见秦巷终于出来了,眼神也变得乖溺,长身玉立,就站在那里,望着秦巷无奈发笑。
  秦巷笑不出来:“我的问题,我没做好准备,这事,总之,你别太急。”
  辛宴庭走过来:“什么急,谁急?”
  秦巷辩不过他,隐声吞下:“我急。”
  “我看你一点也不急,”辛宴庭实话说,“ok,anyway,这事是我不地道,我这身份还没落呢,关系都没确认,就猴急似的在你家乱来,不过秦巷,我今天这也是特殊,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辛宴庭一番话赤城的不行。
  秦巷张了张口,憋了声,最后道:“理解。”
  “真理解假理解啊?”辛宴庭走到他身边,看他摇摇欲坠的,全身都绷着,想将人抱进怀里揉一揉,心思都活络了,但又怕他大反应。
  没想到他这人原来怪迂腐,关系没确定,他不给碰。
  秦巷哪里知道他今天的反应在辛宴庭这里都自圆其说了,他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人还是不自然:“真理解,你今天心情不好,情绪遭的慌,我全当是给你调剂来着。”
  他说的是他跟贺彦名大吵一架的事,自以为这话也没说错,可辛宴庭不高兴了,连着喊他名字了:“秦巷,你什么话。”
  秦巷蹙眉。
  辛宴庭直赖赖道:“情绪再不好,也犯不着拿你抵,你是贺彦名谁啊,他算什么,他什么也不是。”
  秦巷发愣,又听见他诚着声道:“我就是单纯没忍住,跟别人没关系,跟谁都没关系,有一周没见了,我就是,想你了。看着你,我就想亲,你光是在这站着,我也想亲,我知道,咱俩没把关系确定下来,你不给亲,你既然不让亲,我不亲就是。”
  秦巷一颗悬起来的心都被砸碎了,砸得软乎乎的,望着辛宴庭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人有些痴傻:“没有,不是不给亲。”
  “那现在再给我亲一口。”
  秦巷浑身一震,见着辛宴庭直勾勾盯着他,察觉出是被他耍了,脸上都憔悴了,声也憔悴了:“庭哥,别逗我了。”
  辛宴庭哼了一声:“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你就一辈子看着我吧,别碰。”
  秦巷苦色。
  “不聊这个了,聊点别的,你渴不渴,我给你倒点水,想喝什么。”
  秦巷几乎是落荒而逃,没话找话。
  辛宴庭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又在扯别的话,也没再追着不放,大咧咧回沙发上靠着了,回他:“喝点冰的,降降火。”
  秦巷从冰箱里取冰,给辛宴庭做了杯冰柠檬水,自己就着冰水先喝了两杯下肚,这一折腾,又是十多分钟。
  拿着水送过来,秦巷坐到辛宴庭对面。
  辛宴庭在沙发上一个人玩手机,敲着字,神色冷峻,不知道给谁回。
  秦巷没想扰他,自己的手机放在一边他也不想玩,就盯着辛宴庭看。
  辛宴庭从手机上挪开视线,和秦巷眼睛对上:“就看着我,没什么想说的?想问你就问。”
  “那我问了。”
  “问。”
  到这会儿,秦巷再多的情绪也都收得差不多,他今天状态不对,可也不是不顾场合的人,他只是向来容易为别人考虑,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
  “我知道你这个人信不过别人,你别急着辩,这是事实,哪怕我俩关系近了不是一点,可我总觉得,我跟你之间,总有一层壁。”
  辛宴庭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秦巷:“我是想说,你总不爱跟我说你正碰着的事,你今天跟我那徒弟贺彦名吵的不轻,可打进门,你也没跟我提他半个字。”
  辛宴庭把手机放下,人也坐正了:“继续。”
  突然就一副对簿公堂的架势,秦巷握住玻璃杯,被冰凉的触感贴着手,心也静了静:“我们俩这样肯定不行,你要是想叫我做你的备胎我也认,我俩是好些天没见,可通电话没断,除了那天在你表妹婚宴上你说了一嘴外,旁的什么都没再提过。你遇着什么事都不跟我说,那是你习惯,可我不能当不知道,我肯定要问的。庭哥,你真没什么需要我帮你的?”
  辛宴庭眼神眯了起来。
  “好嘛,提供情绪价值也不需要,”秦巷捞起冰水往嘴里送,“那我这个备胎当得挺失败的。”
  “艹。”
  秦巷:“?”
  他听见什么了。
  辛宴庭躬起半个身子,面色显得凌厉,两条腿够住秦巷小腿,人往前坐,双腿合拢,将秦巷两条腿夹在中间,面对面看他。
  秦巷试着往外抽出小腿,表情局促,不往辛宴庭脸上看。
  “神特么备胎,你就是这么看你庭哥我的是吧,你对你自己没点逼数,对我难道还没有吗?”
  秦巷神色不自然:“别老说脏话。好好一人,都学坏了。”
  辛宴庭生气:“你不敢看我是吧,你说老实话,真这么看我对吧,我有多难追,你心里没数吗,我回国这么久,你看我还跟哪个男的出去浪,忙的像条狗,挤出来的时间是不是都拿来陪你了。”
  “这话说的,”秦巷别开他的腿,“你先松开我,这么坐着怪难受。”
  辛宴庭将他夹得更紧:“行,你绕了那么大一圈,不就是对我管的那产品感兴趣嘛,那我跟你实话说,贺彦名虽然是你徒弟,但我看他真不行,他说要罢工,我随他去,我还想开了他,准备再找个人接上,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事会有什么后果,这档口产品需求离不开人,秦巷,你说我要真把他开了,后面这研发怎么办?”
  这问题太尖锐了。
  真把人开了,就不单单是研发个人与辛宴庭的事了,关系着研究所的声誉,也关乎着贺彦名个人发展。
  这事由不得辛宴庭任性。
  秦巷忽然就严肃起来了,眼神说变就变:“辛总这话什么意思。”
  辛宴庭娓娓道:“我意思是,我觉得贺彦名这人压根就不行,把他开了,换你吧,这事我研究了小一个月,上次就跟你提过一嘴,你当时没接话,后面不是我不提,我是等着时机提,现在提看来正好,你是贺彦名他师傅,论技术,论资历,你都比他厉害,你来帮我,这项目保管进行的顺,我也不会有那么多糟心事。”
  秦巷用手臂将辛宴庭膝盖挡开了。
  辛宴庭紧盯着秦巷脸色不放。
  秦巷冷着脸站起了身,回了他句准话:“这么做肯定不行。”
  辛宴庭抬起头,视线也变得锐利:“为什么?”
  “没为什么,动脑子想都不行,”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私事上秦巷顺着辛宴庭一百回都行,什么原则都可以不讲,但涉及他领域上的工作,那他得掰开来说,“这事没可能,辛总你要是真给小贺开了,那是他业务能力不行,我们走正规流程,你们公司赔多少违约金都行,这方面损失我们自己咽,以后这合作就别谈了。”
  辛宴庭眯起了眼。
  秦巷顺着他视线望过去,还是这话:“合作谈不成归谈不成,你是甲方你说了算,几次三番有分歧,动辄解约,那我也得好好评估你这个甲方值不值得我们跟。说到底,我们院所比不上老牌子硬,业内资深也算排得上号,不然辛总你也不会首选我所里小贺,至于说丢了小贺这事我来接,辛总,这玩笑话自己听听就行了,你干的出来,我是干不出来,不地道,不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这已经不是明晃晃的拒绝,这是在打辛宴庭的脸。
  辛宴庭刷的冷了脸:“你也觉得我推翻贺彦名那些研发不合理?你也觉得是我的判断有误?”
  原本秦巷是可以哄他两句随便应付过去,至少今晚气氛不会闹得太僵。
  可他没兜住,大抵跟今晚自己情绪也有关,跟涉及到工作上的事也有关,他向来对辛宴庭和和气气的,自己都觉得话说得太硬,可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后半句已然从嘴里冒了出去。
  “理论上来说……不,从那些数据上来说,贺彦名给的报告所里评估过,没什么大问题。”
  这话说坏了。
  秦巷从辛宴庭态度上直接感受出来了,辛宴庭都站起了身。
  他幽着视线,望了他半天,最后甩出一句:“你偏袒贺彦名?”
  “怎么能说偏袒呢?”
  “你不信我?”
  “也不是——”
  “我就问一句,我跟贺彦名,你更信谁?”
  秦巷顿了顿,倒是认真答了:“这事没法判断,不管信谁,研发团队都不是一个人的事,你开了贺彦名让我顶,这事我只能给你开天窗,于情于理,这事都不能这么做,况且就是事办不好,真要处理,也不是这么个做法。”
  “好了,”辛宴庭语气不耐烦,“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你就只管给我一个准话,我要是真开了贺彦名,我的事,你帮不帮?”
  秦巷拉长了脖子,头上青筋都是鼓的,一阵阵跳,还是沉了声:“那真对不起了,这事,我不能帮。”
 
 
第28章 口嫌体正直
  辛宴庭最近杂事繁多,按理说,这周还得飞伦敦,可辛宴庭推了这周回程日期,和一个新认识的朋友攀岩去了。
  也不算是新朋友,认识也有好几个月了,细算下来,也就比认识秦巷的时间短那么一点。
  那会儿秦巷狂追他,他在高尔夫球场被损友高庄合介绍认识的一朋友,是个律师,比他小一岁,叫顾承安。
  中间没跟这人打过几次交道,辛宴庭跟秦巷说的话是真的,他闲下来所有的空余时间全被秦巷一个人占了,倒是老头家族办公室派人过来跟他谈条款,中间搭线的几名律师跟他熟悉上,其中便有这顾承安。
  一接触才知道,这人家里开事务所的,承接的都是家族企业,家族事务所开遍欧美,他自己回国创业,独自个儿办了间律所,现在是他们那律所高级合伙人。
  这人脾气对他味,玩的东西爱好也对他味。
  攀岩完,辛宴庭出了一身汗,顾承安凑到他身边来,问:“回我家打switch 去不去,我家那屏幕特大,玩到你爽。”
  辛宴庭擦着额头的汗:“算了,也没什么好玩的游戏。”
  顾承安特干脆:“那行,换个衣服,咱俩吃饭去,都这个点了,外面早黑了吧。”
  辛宴庭嗯了声,回更衣室换衣服,这会儿才拿起手机看消息,消息一堆,愣是没有一条那人的消息,衣服也不换,他就靠在柜子边,点进秦巷朋友圈。
  两天前他发朋友圈说今天去槐安路看脱口秀,又在底下评论说给朋友捧场,手里还有多余的两张票。
  细算下来,秦巷已经有8天没理他,一条消息没发,一个电话没打。
  他不打,他凭什么给他打。
  贺彦名罢工不干了,研发的事就搁置在那,辛宴庭没找人去研究所交接,这事好像就那么不清不楚架在那了。
  顾承安知道一点辛宴庭工作上的事,帮着说:“你要是信得过我,他们研究所毁约那事我去给你处理,就当兼个职,我赚个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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