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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相(近代现代)——寅子南

时间:2024-04-21 08:54:40  作者:寅子南
  “行。”我看你能聊出什么花。
  车在楼下随便停住了,辛宴庭从车上下来,人站得笔挺挺的,被秦巷一把拉住胳膊,将他往屋里拽。
  人活生生被拖进了电梯似的,秦巷隔着大衣握着他胳膊不松手,好不容易到17楼,秦巷按着密码锁开门,门一开,他便一个用力将辛宴庭推了进去。
  “嘛呢,这么大力——”
  辛宴庭几乎是被怼到了墙上,话还没说撑擞,秦巷就压了过来,急不可耐,像在寻求什么,先是扒他大衣,再是扒他马甲,又将他内衬从裤袋里扯出。
  两只手伸进去,一通乱摸。
  辛宴庭快被他摸热了。
  咔嚓。
  秦巷把他皮带解了,裤子也扒了,两只手按在他后面,使劲抓了抓。
  辛宴庭吃疼,摸到他两只手,吐着气靠在墙上,头被嗑的眩晕,将他两只手按住,听着他喘粗气,自己也喘:“你嘛呢?”
  秦巷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手被按住,扒完了辛宴庭的西装裤,挣扎着手又想去脱他三角内裤。
  人要哭了,是急的,急的发疯那种。
  辛宴庭从没看见他这样过,慢慢也松了手,秦巷反握住他的手,猩红着眼望着他:“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碰碰我行吗,庭哥,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成吗。”
  辛宴庭站直了身子,上身凌乱,下身只剩一条三角裤,西装裤和皮带都挂在脚腕上堆着,他将秦巷拽进怀里,出大力抱住,牢牢抱住,两只手从他臂弯下伸进去,将他整个人揉进怀里。
  两人也不知道抱了多久,辛宴庭两只手在秦巷背上乱摸,听着怀里这人呼吸渐渐转平,辛宴庭将身子往前凑,擦了擦。
  秦巷浑身一颤,整个人好像都有点僵。
  辛宴庭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爽,现在只有秦巷能让他爽,贴着他耳朵吐话:“这回就别去卫生间了吧,我帮你,我帮完你,你再帮我好不好。”
  秦巷根本说不了半个不字,他是一句话都没机会说,辛宴庭身体力行,比他速度还快,把他牛仔裤脱了,还将他三角裤拽了下来。
  ……
  到的时候,辛宴庭低下头来亲秦巷的脸,亲他耳朵脖子,想亲他嘴,秦巷把头撇了过去:“庭哥,别看我。”
  秦巷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就是不看辛宴庭的脸,拼命憋着,拼命抵着,肩膀都在撑着劲,任凭时间流逝。
  ……
  只来一发,辛宴庭没觉得够,不可能过瘾,可秦巷弄了他一身,他也弄了秦巷一身,才帮他弄出来,秦巷就推开了他,去了卫生间。
  辛宴庭按开客厅的灯,听着卫生间里抽水的声音,弯下腰从地上将西装裤和皮带捡起来,裤子穿好,辛宴庭笔挺挺硬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秦巷出来。
  秦巷从卫生间出来后又去了卧室,过了会儿在门边喊:“庭哥,来换身衣服。”
  辛宴庭跟着秦巷到他卧室去了,秦巷给他找了身睡衣让他换上,辛宴庭一边换一边嘀咕。
  秦巷收拾他的旧衣服,拿到外头去挂着,准备明天送去干洗:“你说什么。”
  辛宴庭转过身来,扣着纽扣:“我说我还兴奋着,反应一点没下。”
  秦巷握紧他的白衬,脸色发白,愣在原地愣了两秒,转过了身去。
  辛宴庭从身后抱住了他,秦巷往外推了两下他,扒拉他的手,没扒拉开。
  秦巷的耳朵连带着脖子都透着红,辛宴庭在他耳边亲了亲,松开了手:“你怎么那么容易羞,行了,不逗你了。”
  这回秦巷将人总算推开了。
  秦巷到阳台晒衣服,辛宴庭没跟着他,上回来没在他屋子里好好参观,这回辛宴庭有了参观的兴致。
  秦巷的屋子虽然小,可全都是他的气息,墙上挂的照片,架子上立的奖牌,还有那间独立书房,书桌上放的全是文献,各自摊开,光平板就架了两台。
  辛宴庭想起秦巷说他在家养兰花,家里有培养基,说明他还有间小实验室,辛宴庭看见书房里头还有一扇门,想过去推门进去看看,秦巷在书房门口唤:“庭哥,出来聊聊。”
  可等真要聊什么,秦巷捧着杯冰水,却半天没说话,脸色又红又白,始终不敢抬头看人。
  辛宴庭从他对面干脆坐到他身边去,和他挨着。
  秦巷肩膀被他碰到,往旁边避了避,抬起手又喝了口冰水。
 
 
第30章 嘴巴好软
  他这副反应搞的辛宴庭像欺负了人,秦巷一整个对他熟又不熟的陌生和尴尬,辛宴庭都被逗笑了。
  “不是吧,进门猴急一样对着我又这样又那样的人是谁啊,什么都搞了,你现在跟我说你尴尬。”
  秦巷脸被说得臊得慌,他不敢正眼看辛宴庭:“快别提,我刚刚那是脑子犯抽,你全当我有病,下回我再这样做,你按住我手,别让我再犯罪,就使劲将我推开。”
  “我疯了我推你,我巴不得你这样做,老实说,我也挺享受的,我不介意你多试几回,”辛宴庭说得煞有介事,“挺刺激的,肾上腺激素都飙升了,以后要是确定关系了,我可以和你在门口站着多来几回。”
  他说的多来几回应该和今天这事不是一个事,秦巷想都不敢想:“庭总,你快别说了。”
  秦巷急的都想哭,辛宴庭哪知道这事上他脸皮这么薄。
  都是大老爷们,也不知道他扭捏什么劲。
  “行,不说,”辛宴庭满足过后,整个人都是慵懒的,两只手一伸,搭在沙发上,往后躺下了,“那说你的事吧,你要和我聊什么,先说好,今晚不聊那个姓贺的。”
  秦巷一口气把冰水喝了:“庭哥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辛宴庭单手将手心撑在脑袋后面:“那很多。攒了一周的话。”
  “你说。”
  这八天的冷战,辛宴庭一直在想,秦巷他怎么就那么狠心,竟然真一条消息也不发,一个电话也不打,他追人的时候热情成什么样,辛宴庭知道。
  他要真打个电话来,他当时估计也就给个台阶和他又好了。
  “今天你在槐海路看脱口秀,我不是凑巧去的,估摸着时间,我特意去的。”辛宴庭说。
  秦巷:“我知道。”
  “你知道?”
  “你在大会堂门口留下等我我就知道了,”秦巷顿了顿,话锋突然转了,“你那朋友,顾承安,好像挺了解你的,一口一个老辛叫的亲热,他人不错,也挺对我脾性。今天在地下停车场待着的时候,我还仔细想了想,我发现庭总你挺吃这类人的。”
  辛宴庭眉毛微蹙。
  秦巷:“庭总没了我,身边哪哪都是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陪你唠,陪你下馆子,交的朋友一个比一个敞亮体面。我就不一样了,我朋友多,可怎么着都找不着像庭总你这样式的,别说替身了,你简直独一无二。”
  到这会儿,秦巷终于敢看辛宴庭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式的人,还是喜欢话多人活络点的性子,但我对你,真不一样。我们是冷了八天,我不是不找你,我是在好好思考这段感情,我今天把话坦诚了说,我也不想糊弄自己的心意,我就是喜欢你,喜欢的要命那种,可我俩之间就是有问题,有不小的问题,这问题要是处理不好,我没法和你处。”
  辛宴庭听见他说一堆话,前面后面全自动过滤了,就听见他说喜欢。
  都喜欢的要命了,还吵什么吵啊。
  说破天不过就一个贺彦名,也就一个项目上的事,能值当什么,偏偏到秦巷这里,就好像成了天大的事。
  辛宴庭也不往沙发上靠了,坐正了身子,盯着秦巷的脸盯了七八秒,快要把他盯出洞。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死心眼,”刚认识那会儿秦巷脾气多好啊,往深里头追究,秦巷这人到底怎样,估计也只有辛宴庭自己知道了,“你这人这么讲原则是吧,不确定关系不能亲,你一个公司的,你亲手带出来的徒弟,你不能顶他职位,行,男朋友就靠边站呗,就这么屁点大的问题,你搞的好像天塌了一样,你既然要提贺彦名,那我们可以把这话掰开了讲。”
  秦巷叹气。
  他说的问题哪是什么贺彦名:“庭哥,你误会我意思了。”
  “我误会什么误会,你丫你就是看着脾气好,真要叫你不高兴,你脾气比谁都硬,你能晾我八天,我晾不住,我不管了,把天捅破了也就这么一回事,你不就是想要我给个态度嘛,好,我给。”
  秦巷:“庭哥。”
  “我今天就想把身份做实,我想跟你谈恋爱,你摸我我反应多大你自己知道,跟你聊天我都能……我特么当然想和你上床,秦巷,你要是胆够大,你就跟我谈,后面不管什么问题,我保证,我都能给你解决,成吗。”
  秦巷还在叹气:“你上头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秦巷去吧台倒水,辛宴庭跟在他身后,被他的态度搞得恼火,声音也有点冷,还有点委屈:“你不信我,你不想跟我谈,你刚刚还说喜欢我,说喜欢的要命。”
  把冰水递到他手上,秦巷神情认真:“我从来不是什么顾忌的人,以前不谈,是因为没有能看得上眼的,真遇到喜欢的,我肯定不犹豫。我也想和你谈,但我俩——”
  “那别废话,现在多提贺彦名一个字,我回头治死他。”
  秦巷往外摊手:“我没提啊,一直是你提。”
  辛宴庭喝了一口冰水,随手将水杯丢在一边,一只手就将秦巷搂住了,抱进怀里,撇过头又想亲,秦巷按住他下巴,将他往一边推。
  秦巷在辛宴庭怀里,将他往外推了好几下,反正是没一次推开过,也有可能是他没出力,就这么架着,秦巷又叹气了:“一提他你就激动,我俩的事跟人小贺真没多大关系,当然,跟所里跟你公司研发也没多大关系,是我矫情,我有问题,也怨不了庭哥你,我自己有毛病。”
  辛宴庭将他抱得更紧,两只手掐住,亲不能亲,就这么抱着,辛宴庭拿脑门抵他脑袋,拱了拱,眼睛贴眼睛:“那你说,你到底出什么毛病了。”
  秦巷沉默。
  辛宴庭退开一寸,又低下了头,这回是鼻梁抵着鼻梁,辛宴庭只亲了亲他的脸,将他抱进脖子里,出大力旋了旋他头发,将他脑袋压死。
  秦巷全身是僵的,整张脸都埋进了辛宴庭脖子间,抬起手回抱住人,死死将人抱住,出了力。
  辛宴庭想不出任何问题,他自己都说跟公司事没关,那就一个可能,上回他俩吵架,只是话赶话,秦巷他就是不信他。
  研发上的事不信,谈感情的事也不信。
  辛宴庭想来想去,只觉得还是这点:“秦巷,你是不是特不信我?”
  秦巷压着自己的声:“真不是,我自己的问题,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我能解决,你再给我点时间,等我解决好了我告诉你。”
  “到底什么事啊,”辛宴庭心生烦躁,他以前自己老生闷气喜欢让人猜,那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可别人这样反过来让他猜,他才知道这个臭毛病简直坏透了,“你现在就告诉我,你要不告诉我,我当你说瞎话,心里藏事,不把我当真心人。”
  哪知道他都这样说了,秦巷将他抱得双手还在收力,嘴里却道:“你就当是吧。”
  “秦巷。”
  “你再给我点时间。”
  “不给,”辛宴庭烦透了,将人从怀里扯出来,面对面看着,“我都表态了,今晚你也必须表个态,你刚刚说喜欢我那句话是不是假的。”
  “不假,真真的。”
  “那就行了,”辛宴庭想亲他想到爆炸,秦巷的嘴巴红红的,一看就特别软,“你有这句话,我就当真了,我跟你一样,我也喜欢你。”
  秦巷嗯声,避开他视线。
  辛宴庭又拿脑袋抵他额头:“那你选吧,我跟贺彦名,你选哪个,你选我,我就当你想把身份做实,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男朋友,今儿就算咱俩第一天。”
  秦巷微微蹙眉,又听见他道:“你可要好好选,先说好了,要选不好,我还从你家走,后面你再晾着我,我可不会再眼巴巴去什么脱口秀那地找你。”
  秦巷往后退开:“怎么又提到贺彦名?”
  因为那晚他站贺彦名和他吵架,这事压根在辛宴庭心里就没过。
  不过辛宴庭不会明着跟他说:“你快选。”
  “怎么选啊,我俩的事跟贺彦名有什么关系,你这是乱出题。”
  “哦,这会儿了,你还护着他。”辛宴庭松松道。
  秦巷两只手按在辛宴庭胳膊上,这回轻轻一推,将人推开了。
  辛宴庭脸铁青铁青的,气性上了脸:“噢,是谁当初把我带去见他爸妈,在他家厨房又是给我煮小馄饨又是哄人的,一口一个庭哥辛哥央着求着,说想转正来着,叫我给个机会,这话谁说的。”
  秦巷挠挠发烫的耳朵:“我说的。”
  “狗说的。”
  “在庭哥面前,我跟狗没两样。”
  一句话给辛宴庭堵住了,辛宴庭脸色转黑:“行行行,前后态度两样,转变快的不得了,我是不懂喽,你别不是移情别恋了。我猜猜,移的谁啊,不会是你公司那个贺彦名吧。”
  秦巷气笑了:“你大爷。”
  “你还骂人。”
  秦巷今晚的情绪自己都顾不过来,大概是辛宴庭逼人逼得太狠,他败了,他没法了,又或是辛宴庭这人太实诚了,他的喜欢和爱能将秦巷心里唯一那点顾虑压散。
  被逼得上头。
  秦巷自认为自己从来都是敢想敢干的人,索性这回也豁出去了,但凡道理一想明白,他也不想顾虑了,人笑着笑着,把自己笑敞亮了。
  “笑什么啊,”辛宴庭不想看他笑,“我说真的,你现在立马给我表个态,你要再不说,我真走了啊,我这就走。”
  秦巷拉住他手,面上都无奈了:“行,祖宗爷,我表态,我跟你说准话,我选你,我俩谈,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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