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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鸣与浮萍之梦(玄幻灵异)——这个六月超现实

时间:2021-02-13 07:56:26  作者:这个六月超现实
  不知为何,杨雍盯着那块马赛克,总觉得背后的脸给他一种古怪的熟悉感。
  “是错觉吧?”
  趁他有点失神,巨虫偷偷摸摸把口器伸入碗中,很快就被发现,还不怕,硬是凑过去弄得杨雍嘴唇、脸颊全是油渍。没等对方骂它,虫又乖觉地顺着唇缝探进去,把偷吃的行径变成亲吻,浓汤的味道在彼此之间弥漫。
  杨雍猝不及防被堵了嘴巴,心里有气,但是莫名不想斥责,顺着力度把对方抱在胸口,喉咙含糊不清地挤出呻吟。
  食物已经凉了,新闻播到最后的音乐,每年如此不曾变动。
 
 
第十五章 除旧迎喜
  一月,公司里事情多,工作比以前更忙了,杨雍一直埋头做着,有时候连水都顾不上喝几口。午休时,他在走廊吃东西,听见旁边有人打电话,应该是其他部门的同事,在调侃:“哎呀,天生劳碌命……”
  谁都是这样的,为了生活用尽力气去拼,哪怕是杨雍,在养了虫之后,也渐渐觉得开支变大。
  他仰起头,发现似乎下雪了,不怎么冷,只是碎碎地落,会弄湿发梢。
  今年春节在二月初,早了些,家里人多的已经开始准备年货,比如招待人的糖果、酒水,或是家居装饰,还有新衣、新鞋袜等,不仔细的话,就会弄得头昏脑涨。唯有杨雍这种独来独往的人,无牵挂,也不必接待或者拜访谁,一般拖到快过节了才买些必需品。
  相比自己,他比较头疼虫的饮食,考虑了很久,决定挑选多几只活禽,养在空房间里,简单喂点剩菜剩饭。至于应该不乐意和它们共处一室的虫,可以被允许放入他卧室——虽然这家伙隔三差五就会留宿在床榻另一侧,但光明正大夜夜睡下还是头一回。
  过了晚上八点,他才能离开,楼里其他层还有忙碌的人,步履匆匆。杨雍走出大门,外面街道全亮了灯,人来人往,附近小饭馆里油锅滋滋的声响颇为热闹,一只猫轻巧跳过围墙,隐约能听见它的叫声。
  这是小城市夜里的光景,离春节近了,四处都闹哄哄的。
  近几天杨雍感觉身子有些不舒服,不是疼,是很容易累,具体说不清楚。与之相对的,是巨虫的活跃,总缠着他要做爱,好几次都把他惹气了,虫躲闪一阵又急匆匆靠过来,显得很不长记性。虽然猜测不靠谱,但杨雍莫名觉得他和虫的状态之间有隐秘的联系,况且他支撑不住任由对方动作的时候,那股疲倦就好像烟消云散,只是事后躺着的时间比过去更长了。
  所以他多逛了一会市场,买来补身体的东西,还是时令菜,热腾腾煮一锅。
  巨虫特别黏他,一举一动也似乎更人性化了,杨雍无法判断是对方的习惯,或是真的智商提高,越来越理解周遭的一切。他舀了一碗炖物,摆在旁边晾凉,很快,虫飞过来趴着,微微直起上半身,将食物吸食干净。尽管它仍喜爱生食,但对熟食的兴趣在提高,偶尔杨雍会想对方未来会不会具备更像人类的思维?抑或一直保持虫的姿态?唯有这些时刻,他才意识到自家这只并不是什么变异的本土生物,而是切切实实的外星来客。
  而他对虫的族群、天性一无所知,所有信息纯粹靠摸索和经验得知,一点点揣摩这家伙的性情。
  夜幕低垂,天边只有几不可察的闪烁的光,下过雪,风和树一样冷,令人觉得它们都泛着单薄的颜色。杨雍将早晨晾晒的衣服收回来,因为阳光不猛,闻起来不怎么香,干倒是干透了。虫认得那几件他常穿的,特意凑近去瞧,蹭了蹭,不知道是想要嗅到他的气味或是单纯的试探,却不会让人感觉像宠物之流。
  杨雍开始读跨年前买的书。其中一本是诗集,他不认识作者,也很少读这类型的作品,但封面很漂亮,是满满的白,像雪。听音乐也是这样,他不懂,只是觉得好,能够消遣。在这些事情上,他无知,就像身旁抖动翅膀的虫。
  安静是安静不来,没一会,虫就腻了,爪子一点点移动,口器也碰上杨雍的脖颈,掠过喉结,叫他浑身颤了一下。他瞥了眼,发现对方毫不在乎,依然自顾自舐着,便不多管了,反正这轻微的刺激还挺舒服。不过虫惯常得寸进尺,看着他喉头滑动,好像觉得好玩,口器越发碰得厉害,还暧昧地把尾部挨过来,往他身上磨来磨去。
  杨雍没打算陪它闹多么深入,把书摊在屈起的膝盖上,背靠着沙发,另一只手揽住蠢蠢欲动的家伙,掌心抚摸到尾部。那里很快探出了一根柔韧湿润的东西,带着充足的雄性气质,由着他揉弄,借性器泌出的汁液润滑它自身。
  巨虫不由欢欣起来,一耸一动,把性器更送到对方手中。而杨雍颇为娴熟地收紧、张开手掌,模拟交合的动作来回抚弄,指头变化着角度,间或刻意包裹住顶端抚慰。与此同时,他居然一直盯着书页,好像做这种事情已经算不得什么。被他这般挑逗,虫的性器不软反硬,比先前更勃发了一圈,又粗又长,顶端还很敏感,指尖划过就能带出几缕粘稠的浊液,极其野蛮霸道地留下气味。
  虫的口器也不由分说描摹他的唇缝,杨雍微微偏头,张嘴含了,两只眼还离不开书上美丽多情的字句。只是眼角的红和含糊的喘息暴露了他的感觉,明明被带动了情绪,但依然保持平静。
  巨虫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上下都需要对方的配合,舒服到它稍微张开了翅膀,发出一阵阵嗡嗡。
  这画面着实荒诞。
  磨蹭到深夜,巨虫才释放出来,幸而杨雍预料到了,拿纸巾盛着,半点没弄脏沙发。倒是他自己下身要硬不硬的,连忙在浴室解决了,否则这晚别想安心睡着。
  虫钻入被窝,贪恋他的身体和拥抱,翅膀收起在脊背。
  ……
  今天是除夕。
  杨雍睡了大半天,醒来时还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神慢慢聚焦,才看清周围,原来已经过了中午,昨天打扫过,窗帘干干净净挂在前头,一抹日光灵巧地投进来,应该是个大晴天。
  虫伏在旁边,大半身子露在被子外,这段时间杨雍赶着春节前最后一个项目,没搭理它挺久了,所以空闲下来的时候,对虫的忍耐度高了不少。比如现在,虫死死抱住他手腕,挺疼,但杨雍没吵醒对方,而是安静地望着天花板。
  直到下午三点,虫慢悠悠抬起脑袋,杨雍才抽离自己的手,起身洗漱换衣。他最近很喜欢吃甜,懒洋洋的,拖到这会打算去市场买糕点。
  街道上人多,商家也聪明,将店铺装饰得红彤彤,格外喜庆,尽可能利用各种手段刺激人们消费。市场里也喧闹不已,摆摊的使劲叫卖,人头攒动,杨雍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那家卖红枣发糕的小铺,要了两斤。发糕蓬松,顶上有好些丰满的红枣,闻起来特别香甜,其他客人基本是为了一家老小来买的,大包小包,辛苦也高兴得很。
  卖花的人也来了,蝴蝶兰、长寿花、仙客来……一样样放在过路人眼前,红的紫的,含苞的盛开的,应有尽有。据说城里还有迎春花展,年年拥挤,杨雍没去过,也不怎么擅长养花,只是站在小摊边缘看。没多久,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去,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罐蜂蜜。
  虽然家里那只长得像蜂又披着类似甲虫的壳,但不是真正的虫,对蜂蜜这类东西应该也是喜欢的。蜂蜜分很多种,他挑了桂花蜜,放一点点泡水就能够很香,喝起来顺喉。
  不想耽误时间,杨雍在心里快速盘点了下家里需要的东西,感觉不缺了,就直接绕清静的小路回家。
  居民区的树上装饰上气球和彩带,物业下了功夫,虽然东西多,但看起来不繁杂,反而显得很热闹。有小孩贪玩,垫起脚伸长手臂去够,够不着,哭丧着脸跑回来向母亲求助。结果被骂了一顿,便委委屈屈舔起了糖果,不一会就又开心起来,随小伙伴到处跑跳。
  尽管许多租客都回各自老家去了,楼里空了很多,但本地人有接家人过来的,还有亲戚串门,一时间也不怎么冷清。
  坐电梯的时候正好碰上从前见过的小男孩,平常他踢足球,身上总是乱糟糟,可能过年被家人勒令不准乱跑,现在衣着齐整,见了杨雍还打声招呼。杨雍犹豫片刻,用纸巾包着一块红糖发糕,递给对方。小男孩不敢接,听到一句除夕快乐,才认定是邻居叔叔给过节的礼物,笑眯眯吃起来。
  “叔叔再见!”到了小男孩所在的楼层,他挥挥手,目送着电梯门再次合上。
  杨雍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好像心肠软和了许多,对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多出了几分耐性和善良。
  真奇怪啊。
  屋里,巨虫把脑袋塞在沙发扶手和坐垫之间的缝隙,睡得很死,杨雍伸手摸了一下,觉得对方身子微微发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总归不是生病,清醒的时候巨虫活跃极了,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使劲乱操,没有比它更精神的了。
  然后是忙碌和一顿丰盛的晚餐。
  晚间新闻结束,男女老少都十分熟悉的春晚开始了,小品歌舞,嘻嘻哈哈。杨雍每年都不错过,尽管觉得一些节目和明星非常陌生,但是有趣。巨虫喝了蜂蜜水,非要埋在他胸口,露出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杨雍随手抚摸着它的脊背,一下又一下,继续看着电视,偶尔发出很轻的笑声。
  他们就像无数普通的家庭中的一个。
 
 
第十六章 意外袭击
  比起变化,杨雍更厌恶危险的意外。
  这几天虫的食量忽然大增,原先养的鸡鸭都被吸食光了,今天是大年初三,傍晚已过,对方闹起来,他不得不出门买东西。
  到底是夜夜交欢的情分,杨雍对它越来越没办法。
  冬日的夜晚,寒冷,却无风,按习俗初三是不宜走动亲朋的,所以街上显出几分空旷。市场也安静,杨雍还算幸运,赶在收摊前挑选齐了。平常走的那条路放置了表示修整的告示牌,他只好拐入另一条僻静的小巷,弯弯绕绕,忽然从某处传来了女人的叫声,很轻,转眼就安静了下来。
  不知为何,杨雍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很少管闲事,但必经之路,再怎么都不能回头了,天色浓稠,那声音来自他前方不远的某个拐角。杨雍放轻了脚步,那里堆着杂物,旧楼没什么人住了,污水从破损的水管漏出,滴滴答答。此时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勒着脖子,男人并不强壮,但彼此力量仍有差距,因此女人两脚乱踹,叫不出声来,挣扎的力度似乎肉眼可见地减弱。
  那男人还粗言秽语,或许害怕被周遭人察觉,恼怒但压抑嗓音,在杨雍站着的地方只能听见寥寥数语,都是些“婊子”、“看得起你”、“别追究”之类的威胁。
  杨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从脚边拿起一块被人遗弃的建筑废料,砖头碎了一半,可还能用。他不着急上前,目光落在男人的背上,然后越过,看清了女人的长相——确实是曾经追求不得又污蔑他的邻居。
  见禁锢着的女人喘息微弱,男人心里的暴怒少了,得意洋洋,贴着她耳边咒骂。然而,他身后突兀来了一阵风,细微的风,男人意识到了什么,避之不及,被狠狠砸中了后脑勺。他疼得大叫一声,摔倒在地,下意识想跑,刚爬起又被稍微恢复意识的女人死死拉扯住,而另一个人紧握砖头,再次朝他重重砸来。
  过了许久,警笛声响彻小巷。
  几人都被带去做笔录,杨雍头一回进派出所,态度温和,加上女人确认了他是见义勇为,民警便友好地询问着,并安慰他。而杨雍得知了那个男人伤不重,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是一时着急,没想太多。”
  “您做得对。”对方回答,“这人啊,是我们找了好久的骗子,身上好些案子呢!”
  至于被报复的女人情绪稳定下来,支支吾吾向他道了谢,但不敢多说,眼神里有很明显的恐惧。陪着她的警察以为是她受袭击了还感到后怕,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定定神。女人看着杨雍拎起那两袋子活禽离开,哆嗦了一下,肩膀缩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回去路上,杨雍处于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状态,刚才他隐藏良好,这会独自走着,心里越来越觉得躁动。其实攻击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是记起了后果,才没有真的下重手。配合他的外表、气质,恰到好处流露出些许畏缩,所有人都相信了他的高尚和勇敢,以为这是来自一个普通人的意外表现。
  他果然是有点不正常的。
  直到进了家门,看到飞来飞去的一只虫,杨雍才好像缓过气来,面上表情恢复成平时的真正的柔和。那个女人正是看到了他先前手上沾血、面无表情的模样,觉得恐怖,后来才没胆子继续靠近,多说一句都觉得他要拿东西砸破脑袋。因为这样,她也照实说明情况,还替他开脱了,把袭击她的骗子说得多么可怕,自己又是多么无助。
  事实上,当初杨雍发现虫的存在,对峙,也是这样的凶。除了在床上,这是他骨子里那股疯狂的另一面。
  但虫不觉得有什么,哪怕一开始被威胁、甚至在弱小时候差点被杀,它还是喜欢杨雍。偶尔做得太猛,杨雍不自觉地暴露出凶性,它会兴奋,放任对方撕扯翅膀和抓挠脊骨。或许从本质上说,他们是相似的,异类,凶残,天生的疯狂。
  不过现在,他们需要进食了,杨雍将有点蔫了的鸡鸭带出来,让巨虫去追去吃,自己则简单下一锅面条,顺便把昨天的剩菜热一热。过年了,即使没什么亲戚上门,还是会不小心做多饭菜,年年有余,好意头呢。
  还没到晚上十一点,杨雍就拖着虫滚上床了,胸口起伏,心脏狂跳,那阵激动持续地鼓动他。虫对这番热情全盘接受,性器不自觉伸出来,被手指揉了揉,接着对方开始解开衣服,把赤裸的身子靠向它。不一会,虫就舔舐上杨雍的胸膛,上面两枚乳头已经高高挺立,很兴奋了,被液体弄得愈发湿润,连同周围的乳肉也发出细微的颤抖。
  “便宜你了。”杨雍侧着身,伸手搂住对方,一条腿抬起跨过去,把性器夹在股间。
  虫顺势捅入,穴口包括里面甬道都润滑过,湿漉漉的,只是依然紧致,无意中形成了不大不小的阻碍。但虫执着地深入,于是杨雍整个人都求饶似的蜷起来,把压在小腹的虫抱得更紧,胸口也淫浪地朝口器凑,任其挑逗到艳红肿起,直到先前古怪的不舒服感再次袭来。
  杨雍却不觉得难受,相反地,体内有种精力充沛到可怕的错觉,令他抚摸对方的脊背。虫的身上也很热,诡异的热,纠缠在一起之后就彻底分不清是谁的温度。
  无休止的吮吸,纠缠,亲吻。
  身体里的性器朝敏感点顶弄,杨雍不停呻吟,舌头磨着牙齿,隐隐作痛。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从脖子、胸膛、腰腹以及翘起的阴茎,无一不展示着贪婪,那湿热的穴也绞紧埋在层层软肉里的硬物,极其色情。他现在的神色是春天的颜色,红啊艳啊,哪里还有在人前的平和与怯懦?性爱给了他如此美丽的容貌,眼睛滴着水,嘴唇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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