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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婚不易(近代现代)——木子曈

时间:2021-02-28 13:56:08  作者:木子曈
  季楠想着,但没说出口,没必要说。
  “没什么好想的,离了就离了吧,反正,我也占了他六年,这六年,他也不好过,我也不亏。”季楠带着笑说。
  柯明海脸上神情更加严肃,“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谈一谈,毕竟离婚不是小事,而且,你真的确定你不爱他吗?”
  “不,”季楠说,“爱的,我还爱他。”季楠强调着“我还爱他,只是我不想再爱他了。”
  一样东西最好,可他不属于你,你再热情,又有什么用,不如放自己自由,腾个位置去喜欢另一样东西。
  柯明海微怔,爱,只是不想爱了,是什么意思?
  季楠没解释,将柯明海送到大门口,叫住他,“柯先生,真的很谢谢你,这些年,你大概是他所有朋友中,唯一一个把我当正常人看的人了,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但你从没给我过难堪,一直以对待所有人的态度对待我,足以承受这声谢谢了。”
 
 
第8章 漂亮的甩给聂庭200块
  柯明海离开后,偌大的聂宅,只剩下躺在沙发上的聂庭发出均匀规律的鼾声。
  季楠叹了口气,打来一盆温水,替聂庭擦拭身体,本想将他移到楼上卧室,季楠很有自知之明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就聂庭这个身高这个体重,再来一个季楠,也未必能将醉成一摊烂泥的聂庭弄到楼上,说不准还会从楼梯双双滚下来,季楠可不想冒这个险。
  刚解开聂庭衬衫的第二颗钮扣,聂庭猝然睁开双眼,一把捉住季楠放在他胸前的双手,用力一拽,将季楠拉近,此时二人唇与唇距离几乎贴上,若不是季楠硬硬往上用力与之抗衡,唇与唇早该合在一起了。
  “你干什么?”季楠轻喝。
  聂庭眯起双眼,醉酒后的他看起来十分危险,他红着眼眶,将大手移到季楠脑后,再次施力,一把压下季楠脑袋,贴向自己嘴唇。
  季楠还没完全回反应过来就被身下禁锢自己的男人吻住。
  聂庭炙热的吻急切又霸道,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撕扯着。
  季楠吃痛,含糊地轻呼:“聂、聂庭,你他妈、你他妈疯了吗?”
  聂庭又用个用力,咬下他唇角。
  “唔……你他妈属狗吗?”季楠用力推他,“快放开我,我们离婚了,你这样属于强/jian!”
  或许这是聂庭第一次遭到季楠的拒绝,他冷笑着嘲讽道:“季楠,我们还没离婚!法律上你还是我的人,我想干你就干你!”
  季楠根本来不及不想去探究聂庭到底是真醉,还是借着酒意装醉发疯,下一秒聂庭猛一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双手成为桎梏,将他牢牢锁在沙发上,季楠虽说一米七八的个头,但身型单薄,手指受过伤,无法施力,与人高马大一米八五的聂庭比起来,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聂庭轻而易举地将他制服,一把撕开他丝质睡衣,身体皮肤骤然失去遮挡物,猛一下暴露在冷空气中,季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聂庭急切地从唇开始,(…………)。
  季楠渐渐放弃抵抗,总归也是推不开,客观来讲,聂庭身材有料,能与内衣男模媲美,脸更是万一挑一的好看,那方便也算持久,俗一点说,就是器大活儿好,季楠模糊的想,就当免费找了个牛郎吧,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反正也用了这么久,再用多一次也无妨,不光能恶心恶心聂庭,还有种用完甩给陈梓轩的报复感。
  季楠甚至想,等结束后漂亮的甩给聂庭200块,当嫖资。
  这六年总体来说,在这方面上,除了新婚夜第一次的痛,其他时间也不算亏,季楠的手慢慢环上聂庭脖子,来吧,牛郎,至少是个干净的牛郎,季楠知道二人的第一次都属于彼此,且聂庭一直本着要为白月光守身如玉的原则,从不在外面乱来,除了回家在他身上发泄,季楠想,若是他的白月光知道他是这样为他守身的,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恶心。
  聂庭喘息气越来越大,(………………)慢慢平静了下来,只留下窗外刚泛白的黎明之光,钻进窗户洒在客厅地板上的影子。
  季楠曲起留有余韵的手指,轻轻点在聂庭唇间。
  这大概就是离婚炮了,给你打个分吧,99分。
  另一分扣在沙发上,场地不对,影响发挥。
 
 
第9章 明明应该很讨厌他的
  直到落日余辉,替代黎明的白光照进客厅,聂庭才悠悠转醒,准确的说,他是被压麻的手唤醒,季楠身体素质没他好,被他折腾了大半宿,精力没那么快复原。
  聂庭看着跟自己挤在小沙发上的季楠,季楠闭着眼睛还在睡梦中,睡着的他,就连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弯弯的,像是夏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奶白的皮肤衬托着鲜红微肿的嘴唇,看起来同他平时日淡漠疏离的模样大为不同,聂庭抬起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睡脸,季楠睫毛因这小小的动静,轻轻颤动。
  这样可比你平时那假清高的模样顺眼多了!聂庭发泄般的拧了把季楠的脸。
  自聂庭醒后的第一秒起,昨夜荒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奇怪的是,本应该一把将季楠从沙发上扔向地板的他,不光没这么做,反而将压麻的手挪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将季楠往怀中带了一把。
  真是奇怪啊,明明应该很讨厌他的,不是吗?
  聂庭自我安慰,肯定是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制造出的错觉感,男人嘛,爽完了肯定有那么一瞬间是有点动心的。
  嗯,肯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聂庭自己跟自己强调着。
  等季楠醒来,已是一小时后了,沙发上只剩下他一人,聂庭还算有良心,给他盖了方薄毯。
  季楠拖着酸软的双腿,回到楼上冲了个澡,差点没晕倒在浴室,一夜一天了,消耗那么多身体水份和力气,嗓子也一阵了阵干涩发痛,唉,这种事,爽是爽,爽完累也是真的。
  草草冲洗干净,又返回一楼厨房煮了碗面,补充完体力,季楠才觉得又重新活了过来。
  聂庭这个垃圾男,爽完就提裤子跑了,也不知道叫醒他。
  好吧,相对签离婚协议书前的聂庭,还不算太垃圾,按他以往的心性,哪会给他盖薄毯,说不定还会刻意将窗大开,任冷风吹死他才好。
  唉,知足吧,离婚炮而已。
  夜风微凉,季楠起身走到客厅向南的窗前,出神的望着那棵香楠木,原来,它已经长高么大这么壮了,小时候,都是季楠给它浇水,现在,它已经成熟到能为季楠遮荫挡雨了。
  刚到聂家那年,季楠十岁,十一岁生日当天,十二岁的聂庭问季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季楠想了许久,说,我们一起种棵树吧,树长多高,我们长多高。
  聂庭当天带回一株香楠木小树苗,说,你看,你的名字里有楠字,这种树也就楠,你们一起长大。
  聂父欣慰的站在一旁微笑,道:“南庭有楠木,楠木倚庭南。”
  季楠将自己从记忆的长河中拽回来,最近不知怎的,总是喜欢回忆过去的事,这就是人说的心境已老么?
  他几不可闻的叹口气,回首望了眼餐桌上已温三次的老火龙骨花胶汤,叹了口气,轻关好窗,眼看快十二点了,聂庭大概是不回来吧,不等他了。
  其实原本也没想等,只是六年来的习惯,每当聂庭不在家的夜晚,总会在楼下坐到十二点才上楼睡觉,突然一下要改掉坚持了六年的生物钟,一时间没适应过来。
  左腿刚迈上通往二楼的台阶,右腿还未来得及跟上,大门传来“吧嗒”一声,门从外面打开,季楠顿足,回睨凝视。
  聂庭一手半抱着喝醉不省人事的陈梓轩,一手按下指纹,推门的瞬间,正对上季楠审视的目光。
  这么晚了,他这是,在等我吗?
 
 
第10章 离开1
  季楠眉心渐渐拢起,依旧保持着不上不下的姿势,心里却像打翻几桶八二年老陈醋,这么迫不及待地把人带回家吗?
  好吧,其实我这不是吃醋,单纯只是,自己住了十六年的房子,突然来了外人,作为曾经主人,多少有些不舒服罢了。
  季楠强行为自己挽尊,都要离婚了,他要带谁回家,都是他的自由,既然决定好了离婚,重新开启自己的人生,那就大度点!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到底还是聂庭先开口,只不过他本意只要用关心的语气,但说出口的,却是质问的语气。
  季楠看似面无表情,眉宇间却生出森然冷意,“聂先生,您请自便,放心,就算我没睡,也不会打扰到你们。”说罢抬脚上楼。
  “季楠!”聂庭不知为何,突然间的,就是想解释,“陈梓轩喝醉了,他在这边没什么亲人朋友,我去接他,本想送他去酒店,但他说他的证件出了问题,办理不了入住,我只是带他回来暂住一晚。”
  “哦。”季楠回道,头也不回得上楼了。
  证件出了问题?这么蹩脚的借口,跟“我妈不让我跟你玩”有什么区别?证件不行,没护照吗?退一万步讲,都没有,都丢了,以你聂大老总今时今日在G市的地位,何愁找不到一间可入住的酒店?
  我把阁下当个人,阁下为何把我当傻子?
  季楠回到客卧,客卧与主卧仅隔一面墙,就像他和聂庭,虽然近在咫尺,却又相离万里,他们中间永远隔着一堵墙。
  聂庭不知是不是故意没关主卧的门,季楠蒙住被子都能听见他哄陈梓轩的声音,“好了好了,不要怕不要怕,我在这里。
  “聂庭哥哥,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一切都要重新来过了。”
  原来陈梓轩的声音可以这么软萌,难怪聂庭对他恋恋不忘这么多年。季楠叹了口气,换作是我,对着这么个会撒娇的软萌美男,我也心动。
  “好好好,不怕不怕,我会陪着你的,你还有我,还有庭哥哥。”
  原来聂庭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原来他并不反感别人唤他庭哥哥,他大概只是反感自己这么叫他吧。
  仅一墙之隔的房间,那两人情投意合、你情我爱的浓言密语,如同无孔不入的魔咒,传至客卧,成为刺耳的呻吟浪叫声,一声一声灌进季楠耳中,震得他耳膜突突地痛,心脏也因为这魔音抽着丝儿的痛。
  或许,自己再待这里,只会惹人嫌,碍人事吧。
  聂庭不知陈梓轩今日是怎么了,一改往日平静客气的态度,突然与自己那么亲密,一时间,竟令他有些难以招架,用了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哄着他睡着,聂庭才得以从他手中抽出被他拽得死死的手臂。
  刚走出房间,想问问季楠有没有什么吃的,忙到现在,连口饭都没顾得上吃,平日里季楠会看聂庭工作行程,在他所有没有应酬的日子,都会给他留好饭菜。
  季楠的房间,门为何是开的?
  聂庭心里咯噔一声,推门进去,房间,空空如也,伸手一摸,被窝里一阵冷意,聂庭走下楼,唤了几声,无人应答。
  他又返回二楼房间,季楠手机没在,常背的黑色双肩包没在,他眉头上扬,挤在一起,瞬间眉宇间层层霾云聚于一齐,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海绵,莫名的不安涌上了心头,心里像是扎了跟刺一样。
 
 
第11章 离开2
  季楠背着黑色双肩包,绕到庭院南边,抚摸着楠木树,上面还挂着年初时季楠抛上去的红色祈愿福带,再见了,小楠树,你要乖乖长大,有阳光和风会陪伴你。
  站在在聂宅种满月季花的高墙外,他仰首望着月光下趴在墙头的小花猫,微笑着跟小猫说再见,“小花,我要离开这里了,以后你要乖点哦,不要随便闯进院墙里边,我不在了,没人护着你了。”、
  “喵呜~~~~~”叫作小花的小猫,似听懂了般,轻轻一纵,自墙头跃下,落在季楠脚边,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季楠蹲下抱起小猫,抚摸他的脑袋,“乖,我已经跟新来的阿姨打过招呼了,她会每晚将吃的放在原来我放的地方,你自己得吃,下雨了记得找地方躲雨,碰到坏人,记得跑……”
  那个坏人,就是聂庭。
  季楠是在三年前发现小花的,那时,聂庭有天忽然说墙外太过清肃,光秃秃的,没半点儿人气,季楠听在耳里,记在心里,第二天便买了99棵玫瑰花苗,一棵一棵种在墙外的墙脚处,沿着外墙的边,种了满满一圈,也就是那天,他发现在蜷缩在墙角的小花。
  他将小花抱回了家,聂庭以动物毛发过敏为由,不让他将小动物带回家,命他将小花扔掉,可那天下着大暴雨啊,小花那么小,扔出去就会没命的,季楠哀求聂庭,就让小花待一个晚上,就一晚,不上二楼,就待在一楼杂物间。
  可聂庭就是铁了心的不同意,于是,那晚,聂庭将小花连同抱着小花的季楠,一起赶出了家门。
  那个暴风雨的夜晚,季楠抱着小猫,卷缩在门前屋檐下过了一整晚……
  后来,他便偷偷的喂养起了小花,为小花在后墙处搭了个窝,每天偷偷给它送吃的。
  “喵呜~~~~~”小花的叫声中透着不安,如琥珀的眸子里全是不舍的情绪,你看,就连随手喂过的小猫,都舍不得我走。
  季楠松开小花,“去吧,好好照顾自己,不是我狠心不带你走,我连自己要去哪都还没着落,等我安顿好了,一定回来接你。”
  墙边的花开得很鲜,月季花的香气在月光下,散发的更为浓郁。
  说来好笑,那天他自以为种下的是99棵玫瑰花,等花儿开了,才知道,种的是月季。
  你看,月季永远是月季,就算他长的像玫瑰,但也没玫瑰的命,没有玫瑰花的价格,情人节送的是玫瑰,没有人会送月季,即便有商家以月季充当玫瑰,也是打着玫瑰的名号出售,不会直接说出售的是月季。
  就像他,人人都说他进入聂家,从棵杂草变为温室花朵,只有他自己知道,一直以来,他都只是棵杂草,一文不值,命贱又好养活,只要给点水,偶尔施以阳光,他自己会长的很好。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黑夜中响起,打破夜的宁静,季楠掏出手机,看到屏幕是聂庭的名字,本想挂断,转念一想,还是接吧,自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不敢接电话。
  “你在哪?”聂庭声音急切的吼着。
  不应该啊,他不是不够四小时不发泄的吗?这才过了半小时啊,这就完事了?怎么才一天,他的肾功能就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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